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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独爱狂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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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快到了,这个转角之后便是詹姆士的别墅了。

    车子行驶了好一段路之后,坐在奔驰车内的凌狂潮,不满的怒瞪向身旁的詹姆士﹒

    金瑞契。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想带我去哪里?”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已是笼中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我的别墅。”他懒得再掩饰的明说。

    她不敢相信的瞠大眼,“我要回家,听到没有?”

    他露出遗憾的表情,“恐怕不行。”

    “这是绑架,你最好快点放我下车,不然我会让所有的美国人民都知道你是个绑架犯,这么一来,你就别想再当选下一届的参议员了。”

    詹姆士﹒金瑞契瞅箸她,慢条斯理地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带你回家是名正言顺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

    “可是我并不想去。”凌狂潮的态度很坚决。

    “由不得你。”他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她用力地扳着车门的把手,发出“喀喀”的声音,却一点用也没有。

    詹姆士﹒金瑞契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困兽之斗,“别自费力气丁,你是逃不掉的,你注定该是我的妻子。”

    她大腿上的伤口隐隐抽痛,“我才不要嫁给你,死也不嫁。”他的行为让她因为毁婚而对他的歉疚荡然无存。

    她没有想到在那斯文英俊的外表下,他竟然是这种人。

    她真庆幸自己当时逃了婚。

    “死也不嫁吗?我倒想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死也不嫁法。”他眼中散发的阴险让人发毛。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很英俊呢?真是瞎了眼了!凌狂潮的心底涌上一股恐慌,她该怎么逃离这儿、逃开他的毒手?

    蓦地,一句话窜人她的脑海中:等你的腿好到跑得动的时候再打电话吧!

    话中的玄机,她当时是有听没有懂,但是,现在她恍然大悟了。

    原来鬼没早就预料到詹姆士会来抓她,所以才会那么提示她,偏偏她后知后觉,又不听他的话,才会落到这步田地。

    鬼没他知道她被绑架了吗?他会不会来救她?

    当初他只是答应要收留她,可没说要保护她。

    凌狂潮不敢存有太大的期望,就怕会落空。

    但是,她的腿伤还没好,根本就走不快,更遑论逃跑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

    车子很快地就驶进一栋美丽的别墅内。

    詹姆士﹒金瑞契强行将她抱进他的房间。

    一路上,凌狂潮的挣扎和叫嚣从没停过,“放开我!就算腿断了得用爬的,我也不要让你抱!”

    他的蓝眸掩上骇人的阴霾,动作粗鲁地将她丢上床,引来她的痛呼。他唇边漾起冷冷的笑,“女人真是善变!不久前我们才刚要举行婚礼,怎么现在你待我却像仇人一般?”

    他冷冷地凝腴着她,“多少女人羡慕你可以嫁给我,别不知好歹了。”

    她的脸色微微泛白,感觉大腿上的伤口疼痛万分。“那你去娶那些想嫁给你的女人,我不会嫁给你的。”

    “哦?”他挑起一道眉。

    “而且你把我监禁在这里也没用,我爸爸和大哥会找到我的,他们只要一知道你做的事,不用我说他们也会决定取消婚事。”

    关于这一点他早就想好应对的方法了,“如果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呢?”说话的同时他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的意思是……凌狂潮的脸色大变,却仍旧强忍心中的惶恐,镇定地道:“如果你强暴了我,我更不可能嫁给你。”

    忽地,敲门声响起——“进来。”他问也不问,显然来人的出现是在他的预期内。

    一名肩上扛了摄影机的男子推开门走进来,“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开始什么?凌狂潮的脸色倏地刷白。

    莫非他想要拍下……拍下他强暴她的过程好胁迫她就范吗?凌狂潮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真是个变态!

    “来吧!”詹姆士示意男子开始拍摄,然后动手宽衣解带。

    “你想做什么?”她开始往床头移动,但受伤的大腿让她极难行动,汗水一滴滴地淌下。

    彷佛身陷敌营的俘虏般孤立无援,她没有勇气想象自己待会儿会遭遇到什么事。

    爸爸和大哥肯定不知道她落入詹姆士的手中,那鬼没呢?他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听话的大麻烦,所以决定任她自生自灭?

    詹姆士褪掉领带和衬衫,露出胸毛纠结的胸膛朝她逼近,邪笑的说:“你说呢?”

    她奋力地往后挪,“不要靠近我!”

    他长手一伸立即抓住她的脚踝,使劲地拉向自己,“只要你乖乖的,别妄想逃走,我会对你温柔一些。”

    一股寒意自背脊窜升,凌狂潮开始奋力地挣扎、反抗,“救命啊!救命——”詹姆土以强壮的身体压制住她,单手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上方钳制住,“这是你自找的!”

    他正好压到她大腿上未痊愈的伤口,“啊!好痛!”她痛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耳际随即传来“嘶”的一声——他粗暴地撕破她的衣服。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鬼没下了车,身手矫健地翻过高墙,隐身在暗处好避开别墅里来回穿梭的保全人员。

    蓦地,两抹身影自其中一个房间外边的树丛中现身,朝他招了招手,耳环式的耳机立即传来鬼魅的声音,“冥王,这边这边,快点!”

    鬼没快跑过去。“你们竟然袖手旁观!”

    鬼魅陪着笑,“怎么这么说,我们可是特地把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你呢!对不对啊?魍魉。”

    一旁的魍魉咿咿唔唔地语不成句。

    鬼魅才发现原来他的手还捂着魍魉的嘴巴,赶紧将手缩回。

    “那个洋鬼子已经把她压住了。”魍魉淡淡地指出。

    “啊!好痛——”凌狂潮叫痛的声音同时传出。

    鬼没循声望向半开的落地窗,正好瞧见盾姆士﹒金瑞契粗暴地撕破凌狂潮身上的衣服,露出粉色的胸衣。

    鬼魅心想,刚刚他只是顺口胡诌罢了,目的是要引冥王来,没想到竟然成真了!摸了摸下巴,看来他可以改行去当铁口直断的算命师。

    身陷险境的凌狂潮像只无助的待宰羔羊被压在詹姆士﹒金瑞契的身下,这一幕令鬼没的怒火立即像洪水爆发似地盈满胸臆间,让他想痛揍他一顿。

    他无暇多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她。

    “其它人交给你们。”撂下话,他立时掏出枪来,毫不犹豫地就朝落地窗扣下扳机。

    “砰!”在震天价响的枪声之后是一大片玻璃窗碎裂的巨响。

    “冥王!”

    “冥王——”

    大喊出声的两人只感无力回天,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引起骚动是必然的了。

    鬼魅和魍魉皆朝天翻了翻白眼,冥王此举定是故意的!只为恶整他们一顿,让他们手忙脚乱。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房间内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鬼没……”凌狂潮看见鬼没犹如神祇般的出现,她吸了吸鼻子,高兴得想哭。

    詹姆士﹒金瑞契很快地回过神,“你是谁?擅闯民宅是违法的。”

    “你没有必要知道,”他的目光一触及衣衫不整的凌狂潮立即转为晦暗不明,“放开她,慢慢地起身。”他的声音像结了霜般。

    扛着摄影机的男子一脸惊恐,“不关我的事。”

    詹姆士﹒金瑞契的眼神闪了闪,投降似的举起双手,“OK。”

    对方手上有枪,情势对他不利,不过,待会儿只要他乘机抓住凌狂潮挡在身前,或许就可以逆转情势了。

    他的企图完全落入鬼没的眼里,精光乍现,左眼下方的弯月形疤痕彷佛也浅浅地散发出邪魅之气。

    詹姆士﹒金瑞契站起身后,双脚还是不动的站在原地。

    凌狂潮赶紧拉紧被撕破的衣襟遮住外露的春光,爬起身想走向鬼没,这时却冷不防冒出一只手扯住她的手臂。

    枪声响起的时间分毫不差,“砰!”一道划破天际的枪声突地口向起。

    詹姆士,金瑞契闷哼了一声,鲜血立即自他的手臂淌下。

    她踉跄地跳向鬼没,差点就要跌倒。

    鬼没及时伸手将她接住,“我手中的枪可不是玩具,”顿了一下,他上上下下地瞟了瞟詹姆士﹒金瑞契,“想强暴女人的恶徒该遭天谴。”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詹姆士﹒金瑞契显然自信过了头,而且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忘了我是名人,杀了我,你怎么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响应他的是另一声枪响,“砰!”

    这次伴随的是一声杀猪似的哀号。

    鬼没收起枪,一把抱起凌狂潮掉头就走。

    凌狂潮自他的肩膀往后望去,瞧见詹姆士,金瑞契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地用双手捂着胯下,醒目的血则不停地自他的指缝中滴落。

    扛着摄影机的男子早就吓呆了,完全没有反应。

    鬼没留下鬼魅两人垫后,抱着凌狂潮回到车上,并不急着离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发现她的裤子又被鲜血染红,俊脸随即一沉,“我回去宰了他。”

    “不要,只是伤口又裂开来而已。”她拉住他。

    能够有现在的结果她已经很满足了,更何况詹姆士中了两枪,这辈子他大概不能再人道,这也算是报应。

    他勉强同意,“好吧,那我先送你到鬼斧那里去。”目光掠过她胸前被撕破的衣襟,他立即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没有异议,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鬼没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感觉不坏就是了。

    人的习惯是一种可怕的瘾。从一开始羞得几乎想挖个地洞躲起来到现在的气定神闲,她已经习惯了出入这妇产科诊所,也对别人投来的异样眼神习以为常。

    他们才一进及时妇产科诊所,鬼斧就迎了上来。

    显然是早有人通知他了。

    “头头,我听说了!”走进手术室里,鬼斧边戴上手套边道。

    鬼没瞟了他一眼,没有答腔。

    鬼斧懒得拿剪刀,索性就用手术刀将凌狂潮的裤管割开来,审视伤口裂开的情形。

    “听说你为了狂潮小姐一路飞车赶到詹姆士﹒金瑞契的别墅,是吧?”他对那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挺感兴趣。

    鬼没为了她一路飞车赶往詹姆士的别墅?躺在手术台上的凌狂潮不由得屏住呼吸,他是在担心她吗?

    鬼没陷入沉思之中,他从不曾对女人如此关心过,这是生平头一遭。或许一开始,凌狂潮对他而言只是客户、委托人,后来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她已慢慢地渗透他的心,直到刚刚因为她身陷险境,他才发现!

    她早在他的心里占着一个颇重要的位置。

    要不,他不会那么担心她的安危;要不,他不会在看见詹姆士﹒金瑞契意欲对她霸王硬上弓时,那般气急败坏。

    思考清楚,对于鬼斧充满调侃意味的问题,他大方地承认,“没错。”

    没错?凌狂潮因此傻住了,他刚刚承认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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