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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米洛绝对目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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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收紧着,晏子殊不寒而栗,愣愣地与他对视。
  卡埃尔迪夫却暧昧地微笑,抚摸着他胸口的手,转换了方向,贪婪地抚摩着他结实的腹肌,又沿着他的后腰,抚向那两座山丘一样的臀肌。
  「你够了没有!」晏子殊真想这么大喊,可在他忍无可忍地喊叫前,卡埃尔迪夫淡淡的,甚至可以说冷漠的开口:「站好。」
  「哎?」
  纤长的手指在股丘间的缝隙徘徊,来回摩挲,找到那一点后,轻轻圈画着那旱地入口,指尖只探进去一点,就撤了出来。
  「这么紧张干什么?」
  挑起眉头,卡埃尔迪夫低语道,也不满晏子殊那困兽犹斗的表情,出力抓紧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探到了他的胯下──
  「你住手!」
  晏子殊哀叫,那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揉搓着,有力的,带点蹂躏意味地折磨着那里,指甲刮搔着前端。
  隐隐的疼痛,却带来可怖的甜美,卡埃尔迪夫熟练的技巧令晏子殊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发丝狼狈地遮到眼睛前面,辉煌的灯火下,他正兴奋起来的地方无所遁形。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那里,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或者说,他用眼睛享受着征服晏子殊的快感。
  贴近晏子殊,压着他耐不住扭动反抗的身子,卡埃尔迪夫加重了揉搓的力道。
  「啊……唔……」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膝盖却在瑟瑟发抖,晏子殊咬着嘴唇,但从中仍零落地泄漏出无助的呻吟。
  紧贴着门的背脊汗涔涔的,无论心中千百万个憎恶,他还是在这明亮的灯光下,在卡埃尔迪夫灼灼的注视中,生动地宣泄出来!
  卡埃尔迪夫轻笑着,他的手指间,都是晏子殊粘稠的液体。
  「满意了吗?混蛋!」晏子殊不去看他的表情,气喘吁吁地喝道。
  「是,不错。」卡埃尔迪夫抱着他,吻住他喘息的唇瓣,激烈地掠夺着。
  「唔!」晏子殊被搅得七荤八素,那简直就像站在飓风当中,根本没法呼吸!
  「你想杀人吗!」卡埃尔迪夫缓慢地放开他时,晏子殊愤怒地大吼!
  「如果你不介意在床上被我杀死的话。」
  卡埃尔迪夫戏谑地一笑,语气轻松地说:「好了,到床上去,现在该是你用后面让我满意的时候了。」
  他又看向那张洛可可方桌,补充道:「身体僵硬的话,你可以先喝一点酒。」
  晏子殊狠瞪他一眼,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大步走向紧邻客厅的卧室。
  「呵呵……」还是那样倔强,明明害怕得脚都在发抖,卡埃尔迪夫玩味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也走向卧房。
  那是一张四周有床柱的桃花木古董床,床头对着凡高的《沙丘》,那是真品。
  卡埃尔迪夫喘息着,低头注视着身下那因为他强行拓开,而痛苦呻吟的美男子。
  「呜……」
  晏子殊的双臂被睡衣的衣带捆在床头,汗涔涔的背弓起着,柔软的青丝像溪涧一样从背部滑落,轻轻磨擦着金色的床毯。
  很疼,那地方正接纳着折磨他身心的东西,硬热的前端一点一点的挤入,像要让他清晰的体验被占领的感觉,没有润滑,没有爱抚,而是很直接的进入。
  「啊……」
  晏子殊嘶哑地低吟,衣带因为他的挣扎而绷得紧紧的,同样肌肉也是,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摩挲着他僵硬的肌肉。
  「疼……就叫出来吧?」
  卡埃尔迪夫喃喃低语,因为情欲他眼瞳的颜色深了些许,像紫水晶一样魅惑人心。
  「去……」晏子殊仰头,愤然骂道:「去你X的。」
  卡埃尔迪夫笑出声来,手指温柔地揉捏着晏子殊胸前红肿的茱萸:「就冲着你敢骂我的勇气,我今夜一定会好好疼你。」
  「混蛋!变态……」
  晏子殊更是破口大骂,卡埃尔迪夫一个用力的挺进,疼得他猛然抽气,眼前发花。
  「你真热……」卡埃尔迪夫紧贴着晏子殊弓起背,吻去他背上的汗珠,手指缠绕着他汗湿的发丝,「里面也是……」
  「唔……」卡埃尔迪夫缓缓地摆动起腰部。
  「呜!」感觉到那缓而钝痛的摩擦,晏子殊紧咬住嘴唇,不得不张开膝盖,竭力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
  轻笑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沿着晏子殊的腰部滑到最下,非常温柔地揉弄着那里。
  「唔……啊……」
  即使非常紧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那充满情欲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地流溢出来,只觉得身体像炙烤一样的燥热,那持续而有力的波动,直接冲击着晏子殊的心脏!
  仿佛再也不能思考了,只剩下那不住发抖的膝盖,和那浓烈的淫靡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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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陷阱之迷雾
  晏子殊睡得很沉,头枕在金色羽绒枕上,微微蜷着身子,像波斯猫一样酣眠。
  他的侧脸很美,长长的黑色睫毛,带一点女性秀气的鼻尖,薄薄的嘴唇。
  卡埃尔迪夫撑着手肘,打量着躺在他身边的晏子殊,他喜欢看他毫无防备的样子,尽管那是因为疲劳至极。
  七年了……卡埃尔迪夫眯起眼眸,从没想过他会和一个员警耗那么久。
  手指摸索着就在手边的长发,轻轻嗅着,七年前在布拉格,他就查清了他的背景。
  父母是美籍华裔,内科医生,在他七岁的时候离婚,母亲带着他,改嫁一个银行经理,因被脾气乖戾的继父虐待,九岁开始住校,十三岁又因为打架而被赶出学校,流浪了一段日子,十五岁时更因为毁坏公物,而被关进了少年教育院。
  这一年可以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出来后,他竟似变了一个人,埋首苦读,报考警校,十九岁时以第一名的成绩光荣毕业,同年在纽约警察局的技术部工作,刻苦认真,深得上司信任,二十一岁时,被亚伯特上将提拔为国际刑警……
  回想到这里,卡埃尔迪夫微微一笑,在那黑亮的发丝上印上一吻,他不否认,在执着精神上,晏子殊很适合做一个国际刑警。
  不断有陌生的气息吹上自己的耳畔,头发被轻拉着,就算再怎么熟睡,晏子殊也惊醒了,他猛然撑起身体,却因为那酸到疼痛的腰骨而低吟,昨晚……对了,他转头看向旁边。
  卡埃尔迪夫正温柔地笑着:「早上好。」
  「哼!」晏子殊瞪他一眼,粗鲁地拉开被褥,下床后大步走向客厅,去捡那仍掉落在门附近的衣服。
  看他那比平时略显迟钝的动作,卡埃尔迪夫微笑道:「后天中午才会到赛得港,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晏子殊正在套裤子的手停了一瞬,然后他很快地穿好所有的衣服,开门,「砰!」以一声巨大的震得人耳膜鸣响的关门声,响应了卡埃尔迪夫的「关心」。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嘀咕着,盯着那扇门,卡埃尔迪夫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愉快。
  *
  埃及,赛得港。
  赛得港位于苏伊士运河北面的出口处,和亚历山大港相比,这里的海面要平静许多,深蓝色的水波轻轻荡漾,可以望见许多跨世纪的殖民建筑和博物馆。
  晏子殊站在悬梯平台上,等待着阿米娜,服务生已经把他们的行李送到港口的客运接待处。
  换上阿拉伯世界传统服装的阿米娜,轻挽着面纱,从一楼舱门口走出来,她身后跟着的不速之客,令晏子殊板起脸,不快地看向别处。
  「兰斯公爵说来送送我们。」阿米娜走到晏子殊面前,柔婉地说道:「我已经跟爷爷打过电话了,他会派车来接我们。」
  「嗯。」晏子殊点点头,调查报告发到旧金山后,他得到的指令是保护阿米娜,追踪事件的发展,并时刻汇报。
  没有增援,也没有展开协助调查,看来莱夫局长还不是一般的讨厌他。
  晏子殊看到加密邮件的时候苦笑了一下,不过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有搭档他反而觉得不安。
  晏子殊抬首,看到卡埃尔迪夫正注视着他,那眼神深邃而悠远,看得晏子殊不由恍神。
  卡埃尔迪夫不动声色地微笑,优雅地伸出手来,说道:「真是非常愉快的旅程,晏刑警,希望你也一样觉得愉快。」
  「是,谢谢您的招待。」气得额头都在抽筋,晏子殊还是装模作样地握住那只虚伪的手,晃了两晃后松开:「告辞了。」
  阿米娜之前已和卡埃尔迪夫告别过了,此刻她只是礼貌地点头,就在晏子殊的扶持下,小心地走下悬梯。
  当他们两人登上码头,并很快被涌动的人群湮没后,卡埃尔迪夫头也不回地问身后的保镖:「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阁下。」保镖应道。
  「他又该发怒了吧?」卡埃尔迪夫望着港口,想像着晏子殊怒不可遏的脸庞,心底竟有些不快,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自我厌恶」的情绪?晏子殊应该只是一颗棋子,他的猎物。
  卡埃尔迪夫仍然严肃地叮嘱道:「告诉科林,我只想听到成功的消息。」
  「遵命,阁下。」
  保镖点头,不敢怠慢地小跑下了悬梯。
  *
  晏子殊坐在接待处二楼的咖啡厅里,一边看着西蒙最新传给他的,放大了数倍的黄金托盘的照片,因为青铜面具只拍摄了一面,看不到背面的文字,所以晏子殊只能从黄金托盘着手调查。
  托盘制造得非常精致,很难想像是赝品,它的表面是二十四K镀金,内里是黄铜,这个托盘的原型,是拜占庭帝国(即东罗马帝国)、科穆宁王朝时期(公元一二00年左右)的物品,原物上雕刻的是花卉和拉丁祝祷文,而这赝品上,则是连实验室的专家都未解读出来的文字。
  赝品的制造时间在一九三五到一九四五年间,如果关系到沉船遗物,晏子殊想,那事件可能发生在二战早期,而不是战末,可是他搜遍网际网络,也没有关于大批宝物沉没的消息。
  晏子殊深吸一口气,喝完黑咖啡,却发现阿米娜还未从洗手间回来。
  洗手间就在咖啡厅斜对面,照理五分钟的时间足够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咖啡厅三面都是落地玻璃窗,虽然说在看资料,晏子殊仍是会注意来往的人们,他没发现可疑人物进去过。
  「怎么回事?」
  晏子殊收拾好行李,走向洗手间。
  「请问……」晏子殊问一位从洗手间内出来的女游客:「你会说英语吗?」
  女子点点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事?」
  「有个穿茶色阿拉伯长裙,戴白色网纱的女孩,你有看到她吗?」晏子殊说道:「她是我的朋友,进去好一会儿了。」
  女子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只看到一个清洁工。」
  晏子殊吃惊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只有清洁工?你确定?」
  「厕所格门全是开着的,我肯定没有你说的朋友。」
  女子再次摇头,然后走开了。
  奇怪,阿米娜明明没有出来过啊,难道……
  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令晏子殊全身发冷,他没有闯进洗手间,而是跑到隔壁的男厕,从深色窗户往楼下看──
  果然,一辆小型货车停在女厕的窗户下,因为楼层低,从二楼跳到车顶上根本不会受伤,晏子殊迅速扫视了一下街道,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家外国银行。
  想不出阿米娜逃开他的理由,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被绑架了!
  没时间不安了,晏子殊以极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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