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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梦令之天朝女捕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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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看看罗进,他满脸发光的看着我说:“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记老爹又开始苦笑。
我赶紧拉着敏之窜出了书房。
我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小心翼翼的穿过花园的小径朝湖边走去。
凉风习习,漫天灿烂夺目的晚霞与湖水交相映照。美得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难怪这里叫做夕照湖了。原来夕照的景色竟然这么美。
我出神的看了一会儿风景,然后朝着湖边小亭里那个懒洋洋的红色身影走了过去。这个穿红衣的女人名叫红梅,是这里的头牌,据下人们说她脾气十分暴躁,是楼里最不好伺候的姑娘。不过,我倒觉得她性格直爽,是个最好的突破口。
这是我来到鸿雁楼的第一天。因为大管事严氏已经被收监,所以临时的管事玉姐并不怎么为难跑堂的林伯,只说了句:“可怜见的个孩子,留下就留下吧。只不过这里不能白养活人,就跟着姑娘们帮帮忙吧。”
这不是正中我下怀吗?就怕她们不让我到处跑呢。而且来了才发现,严氏虽然被收监,但是官府并没有明令将这里封查,因此鸿雁楼还在照常做生意,只是官司缠身的缘故,生意要比平常冷清许多。
我把托盘放在她身边的小几上,甜甜的叫了一声:“红梅姐姐。”
红梅转过脸,笑眯眯的捏了捏我的脸蛋,“你这孩子嘴巴甜得很,以后就跟着我吧。”
我也冲着她笑:“我最喜欢跟着红梅姐姐了。不过,玉姨说了,一会儿还要给玉环姐姐熬药呢,我得去看着药。”
红梅果然撇了撇嘴,说了一句:“贱人。”然后又转脸看我,“不要管她,没事找事的。总要惹别人去注意她。”
我小心翼翼的把茶盅递到了她的手边,故做天真的说:“不知道玉环姐姐是什么病?听厨房里的人说,都喝了半个月的药汤了。”
红梅抿了一口茶,不屑的说:“有什么病,不过是去去自己的邪气罢了。”
“邪气?”我可真听不懂了。
红梅瞟了我一眼,笑道:“对,就是邪气。所以你没事不要理她,最是邪气的一个人了。”
我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们的什么行话,或者是暗语?
红梅笑嘻嘻的又来拧了我的脸蛋一下,然后小声说:“她接的客人转天就死了,你说邪气不邪气?”
我浑身一震,原来接的李良的是她?这天大的秘密,这口无遮拦的头牌就这么透露给我了?看来战略用对了,她们还真是没把我当回事啊。
我的表情被红梅自动理解为恐惧,她得意的一笑,安慰我说:“别怕,别怕,你知道那人邪气就行了。没事少理她。”
我赶紧点头。
“小清,你怎么又凑到这来了?”身后传来玉姨不满的声音。
我赶紧回头冲她行礼,“我这就去。”
红梅一把拉住了我,抬头笑盈盈的说:“玉姐,你把这孩子给了我吧。你也知道,自从去年小福死了之后,我身边就没个得用的人。”
玉姐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说:“要不这样,等忙完这几天再让她上你房里吧。最近大姐不在,咱们又不敢收留来路不明的人,楼里打杂的人手不够呢。”
红梅不好再说什么,怏怏的松开了手。
玉姐转头看着我说:“快去厨房吧,记得把药送到玉环姑娘房里去。”
我答应一声,按耐着兴奋赶紧朝厨房走去。身后传来红梅懒洋洋的声音,她正在埋怨玉姐:“你真是被吓糊涂了,这么好个孩子非让打杂,你交给我调教调教,两三年之后,不又是你的一棵摇钱树么?”
我脚底下一个趔趄,真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这潜质。不过,举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还有重要的事呢,这句话自动过滤。
当我把药汤送到玉环房间里的时候,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婆子把我给拦住了。我并没有见到这位神秘的当事人。
这让我有点失望。
不过,这才是我到达这里的第一天。总算也有点小小的收获啦。
正文第十章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前半夜是因为跟我同住一个房间的张大妈打呼噜,但是迷迷糊糊的又听到从窗外传来的女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影影绰绰的听不真切,但是的确是女人说话的声音。大半夜的,会是谁在院子里瞎转悠呢?
我悄悄的开门出去看了看,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会不会是刚出了人命的原因,闹上鬼了?这个念头虽然无稽,却实实在在的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二天,红梅带我出去逛街的时候,我说了夜里闹鬼的事。她扑哧一声就笑了,然后又伸手捏我的脸,说:“哪里有鬼?”
我有点急了,拉着她的手说:“是真的,我出去看了,院子里没有人。”
红梅不以为然的一笑,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告诉你,你别声张。大半夜在院子里转悠的,除了玉环没有别人。”
我一愣。看红梅的表情,这事好象还真不是假的,难道鸿雁楼里的人都知道?
“为什么?”我悄悄的问她:“难道她是被关起来的?”
红梅摇摇头,明显的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但是拉着我的那只手却收紧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鸿雁楼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呢?好象谁也没有提过。大管事严氏已经被收监,能把玉环关起来的,除了临时的管事玉姨,就只有这个神秘的老板了。严氏既然人不在,那么她的房间里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呢?
我耐心的等待着天黑。
我在张大妈睡前必饮的那杯水里下了一点药。她夜里虽然睡得很沉,但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我静静的等着,终于,听见了她亲切的呼噜声。
我悄悄的摸出了房间。
我们住的是下人房,在西院靠近院墙的地方。姑娘们都住在前院。几个头牌姑娘都有自己专用的绣楼,彼此互不干扰。严氏住在鸿雁楼紧东边的厢房里,客人一般是不去的,所以那里几乎是鸿雁楼最僻静的一个角落了。从我这里走,几乎要穿过整个后花园。
我刚刚拐上夕照湖旁边的小径,就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唧唧哝哝的说话声。赶紧躲到了花丛的后面。为了这次任务,我特意为自己准备了武侠小说里行走江湖的大侠们必备的:夜行衣。此刻就穿在我的身上,当然,我的脸上也学着大侠们的样子蒙着黑布巾。混在夜色里,应该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我伏在花丛里,大气也不敢出。耳边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忽然一个柔和的女声说:“嬷嬷,我想在这里坐一坐,行不行?”这一句话里带着浓浓的恳求,听得我是心里一动。难道她就是玉环?
一个苍老的声音不动声色的说:“姑娘,你别为难我了。”
玉环叹了一口气。脚步声簌簌作响,两个人慢慢走远了。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来,玉环不是生病,是真的被人看起来了。如果罗大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抓起来逼供呢?说不定这么直接的方式最有效。
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确认没有什么动静了,继续朝我的目的地前进。
我一直没有搞明白古代人计时所规定的什么这个时,那个时的,只能估计是快到半夜两点了。这里没有通宵表演这一说,所以舞场里看表演的客人们早就散了。留宿的客人也都被姑娘们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下人们忙了一天,也都回自己的屋里休息了。应该是不会碰到什么人。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严氏的院门半开着,我刚刚摸进去,就看到屋里有烛光闪动。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所以,赶紧找了个黑黝黝的旮旯把自己藏了进去。烛光还在闪动,但是静悄悄的,既没有人走动的声音,也没有人说话。
以我的直觉,屋里应该是有人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有点着急了。算时间,给张大妈下的药应该是快要过劲了,万一她醒来看见我不在,或者更倒霉的:万一她一醒来正好看见我一身夜行衣的撞进来。那我估计真要死定了。
该死的蚊子生命力真是顽强,无论在哪里都有这种东西存在。不一会儿的功夫,我露在外面的脑门上就被咬了好几个包。又痛又痒,还不敢伸手去挠。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两个黑色的人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跟在后面的那个忽然低声说:“爷,严氏跟着您也有十来年了,她……”
前面的那个人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决定了。”
听他的声音,这人应该在三四十岁之间,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冰块在撞击着水晶杯子一样,虽然悦耳却带着说不出的寒意。
跟在后面的那个人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停住了脚步,朝我藏身的方向扭过头来。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冷冰冰的杀气。没错,就是杀气,因为这样一种压力当头袭来的时候,能让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已经动了杀念。
我的脑筋疾速的运转起来:跳起来先发制人?还是赶紧夺门而出?
好象都不是什么好办法。
我的身边忽然响起了一阵簌簌的声音,然后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声宛如天籁一般的吟唱:“喵呜”。
一个浅色的毛茸茸的家伙飞快的从我身边窜了出去。
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的那股杀气立刻就消失了。难道是杀气惊扰了猫咪的好睡?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我继续潜伏在旮旯里。直到这时,才明白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我也是个武林高手……,如果我也可以象电视剧里的大侠那样飞檐走壁……,如果我……
我暗暗发誓,如果我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找个好老师。
找谁呢?宝福?
好象有点跑题了。我悄悄的钻了出来,摸进了严氏的房间。
月色不是很亮,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出房间里的摆设,靠墙一张大床,床边一架宽大的梳妆台。然后就是几只衣箱,一套桌椅。
床铺附近、家具附近、墙上的挂画后面仔细看过,没有密道。衣箱里摸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我站在房间中央凝细想,这些女子如果藏东西,一般会藏哪里?我现在不确定能找到什么,但是以她如此诡异的身份,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我小心的摸到了梳妆台,抽屉里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有几样首饰,还有一些散发的香味的东西,估计是化妆品。铜镜下面的盒子里有两层小抽屉,上面一层装着几件首饰,下面一层是几张硬硬的叠在一起的纸。银票?收据?夜色里什么也看不清,只好先塞进怀里再说。
当我终于平安无事的在张大妈的鼾声里摸回自己的被窝里时,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泛白了。
我从严氏的房间里摸出来的东西是两张当票,出自同一家叫做“顺隆”的当铺。当的是一些小首饰,但是当的金额都很大。我不太了解首饰在这里应该当什么价钱才正常,所以犹豫再三,还是悄悄的给了林伯,让他想法子转交给了罗大人。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夜袭的第三天,罗大人就派人把我接回了刑部。
“为什么?”我紧盯着罗进的双眼,因为过度气愤,手都微微的抖了起来。
罗进叹了口气,低着头来回踱步。从他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正对着的是刑部衙门的后院,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子正在伺弄花花草草。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一点也不用顾忌自己的形象,跳着脚又追问了一遍:“为什么要结案?明明案子里有这么多的疑点……”
罗进又叹了口气,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他这样和我平视的时候,让我有种错觉,好象我们真的是两个正在研究案情的同事。
“你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跟你说起案子的事感觉却再正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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