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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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存在感很低的男生离他们不远不近的现在靠窗的地方,周围的人都跟他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看来是一个天生自带排异气场的少年。
我很自然的想到身在青铜门内的张起灵,他的少年时代又是怎样的?是不是跟眼前的少年一样?当然,也可能是穿着深青色的长衫,静静地在人海中穿过,无影无踪。更多时候应该就是一种淡漠的妥协吧,张起灵对于自己的命运。听人说过一句很粗俗但是很有道理的话。
生活就是强要,反抗无效不如好好享受。当然,那个回忆里成天闷闷的不讲一句话的小哥,他只是很努力的去找一个结果来证明自己在活着的漫长光阴中,所作所为都是有意义的。即使他会说,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没有意义。但是正是因为曾经反反复复去思考过它的意义,才能得出这个听起来很莫名其妙的结论。
下了车,我在车站目睹这辆车载着这伙青春飞扬的少年走远,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那个一直思想游离的少年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淡漠,却让我觉得异常的感动。假如,张起灵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出现的一些不常见的名词~
【名词注释】
1。交河故城:此城位于吐鲁番市十三公里处一块高台地上,是古时车师前国的都城,现在古城遗址已成为著名的旅游景点。
2。西域三十六国:公元前138年(汉武帝刘彻建元类卯三年),张骞奉命出使西域,当时在现新疆境的西域三十六国,经考证在如下地方:乌孙、龟兹、焉耆、若羌、楼兰、且末、小宛、戎卢、弥、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莎车、疏勒、尉头、温宿、尉犁、姑墨、卑陆、乌贪訾、卑陆后国、单桓、蒲类蒲类后国、西且弥、劫国、狐胡、山国、车师前国车师后国、师车尉都国、车师后城国 除此之外还有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浩罕、坎巨提、乌弋山离等十几西域国。
3。土耳其人:西亚土耳其人口占多数的民族。另有部分分布在希腊、保加利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以及西欧等国家和地区。属欧罗巴人种地中海类型,混有蒙古人种成分。使用土耳其语,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西支。文字曾用阿拉伯字母书写,1928年改用拉丁字母。信奉伊斯兰教,多属逊尼派。土耳其人系西突厥后裔。7世纪西突厥灭于唐后,其中乌古斯部塞尔柱人自中亚迁至西亚,同当地波斯人结合。
4。阿拉伯风俗:阿拉伯人喜爱白色,很多建筑物的外观都是白色的,游牧的阿拉伯人则住在用羊毛或帆布制成的四角形帐篷里。男人的传统服装是白色的缠头巾和宽大的白色长袍。这是因为白色对强烈的阳光有反射作用,吸热较少。
感谢度娘百科慷慨支援,作者榭洛伊2013年10月19日 02:11:36
☆、思域之城
思域之城
我猜,大概是世界太疯狂,总是以耍人为乐。要死不死的,我就是这个被耍的人,没有之一。曾经我总是觉得自己是活在一个作者的笔下,他的笔尖轻微的一动就能够决定我的生死,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无法弄清的真相,被历史的积雪覆盖,让此时的我倍感压力。
杨海口中所讲的“思想的世界”在我的认知中近乎一场梦,但是这场梦受到很多外界因素的影响,而不像我们平时的梦那样单纯。人类的潜意识和表意识的斗争永远都在进行着,潜意识总是希望一切都大起大落,带有毁灭的倾向,表意识则是竭力维持着人类的理智,使我们真正的与动物有分别。
所以如果是这样来理解,人正是因为寻求理性才能成为人。那么物质化是怎样一个东西,我试着用自己全部的所见所闻来理解它,最开始这种能力出现在老痒身上,原因是青铜古树。假设这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首先这种能力被人体接受,证明人体出现了某些异变。这些异变分为两类,一类是生理学上的异变,举例的话就像是蜘蛛侠被变异蜘蛛咬了一口于是自己也变成了变异人。按照这样的想法出发,得出的结论是,物质化来自某种物理条件的影响,根据我们之前在秦岭的经历,我有理由推测这种能力来自青铜古树,所以很有可能是古树存在某种放射性物质致使我们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另一类是心理学上的异变,打个比方就是信徒们对于神的存在为何坚信不移?这是一种强烈的环境暗示,当周围的所有信息综合起来指向了同一个结果,人就会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影响。所以从这条线索上出发,得出的结论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某个环境会让我们产生这样不受自己控制的臆想。这明显十分符合我现在的处境。
但是,可怕的不是这其中的任何一点,可怕的是,当这两点综合起来,真真假假的编织出一个世界。记得有人讲过,真假搀杂的语言是最让人无法不相信的。我能够相信杨海的话吗?自己这一关真的是太难过了。
“轰隆隆”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这让我诧异不止。杨海牵过我的手,很用力的握住,然后对我说:“吴邪,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我们的挑战到了。”他的声音很严肃,让我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可能马上就会出现了。
这个时候常年不见雨的吐鲁番盆地的天空竟然开始聚集厚厚的乌云,是要下暴雨的趋势。这也从侧面证实了杨海的话,这里的确是一个思维的国度。在我脑海里的暴风雨居然可以转换成这个世界真正的暴风雨。“这就是你的意思吗?只要是我想出来的东西都会变成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我问。“······没错,理论上是这样。但是,落子无悔,一旦想象出来,你就无法回收了。”所以,在这个世界我是可以素构出一个闷油瓶的,只是这种想法仅仅停留在脑子里一秒中,转瞬就被无数的念头淹没。
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他,从本质上就已经不是他了,我要找的是那个只代表自己的张起灵,不是任何人想象中的他。也许当初老痒面临的问题跟现在的我是相同的,不过是他选择了前者,而我选择了后者。
暴雨。好像神话故事里不周山被共工撞断,天空缺掉一块,肆虐的洪水从天而降。千万道水幕,隔绝了视线,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个屋檐躲雨,这个愿望在茫茫沙海之中,只能是奢望。杨海倒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是我虚构出来的,并不能感受到外界的冷暖。
但是不管能不能感知温度,都是折磨,这样大的雨落下来,打在人身上死疼。杨海拉着我朝一个方向高速跑去,大量的雨水漫进了我眼睛里,我能想象自己的眼睛现在肯定哄的跟兔子一样。没有办法,形势比人强,只有跟着貌似很了解这些的杨海走了。
不知跑了多久,雨还是在下,即使是我这个常年在杭州的南方人也不禁觉得烦了。脚底下是打湿后的沙子,踩在上面一步三滑,要不是杨海的平衡能力都快逆天了,我也许会一路摔到眼前的目的地。
要怎么形容才更贴切?枯骨千里,流水漂橹?眼前的景象完全就是占地巨大的乱葬岗,横七竖八的尸体,年代久的早已化成枯骨,年代近的也风干成酱紫色,但是又因为这场暴雨腐烂的肉体开始浮肿,一具具,让人怔忡不已。还有散落一地的破碎衣料,轱辘废掉的战车,插在尸体、地面、盾牌上的箭矢。也许是古战场?但是我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任何关于这个古战场的信息。
扭头看见身侧的杨海,他正看着这个场面出神,大概是在推测这里出现的原因。但是,接着他说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我们的处境更加不安全了。他说:“我好像见过这个地方。”说完看了我一眼,神色甚为严肃,不过又接着说,“也许是我们的经历叠加成这个世界。而现在第一要务是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
我们两个人,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就像不自量力的蚂蚁,妄图撼动大象。当然,我和杨海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危险性已经超出了真实世界。等到我们认识到这一点时,纵使后悔莫及,也只能是莫可奈何了。
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日子里,在一片由白骨构成的灌木丛中,在一座用血肉堆砌出的坟山上,跋涉。身边是一个比鬼神更狰狞可怖的同伴,我忽然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出去踏青了,眼前的场景实在是难以磨灭的记忆。我害怕自己未来要是有一天想通了,彻底放弃去找那个人,开始无数人热衷的新人生时,一不小心又回想起从前自己在种种匪夷所思的地宫墓穴里,又或是在现在这个不可以常理揣度的地方经历的种种,于是整个后半部分的人生都会活在噩梦里。
这样想想,都觉得自己会精神失常,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被人当作疯子送进精神病院。据说有个作者就是太沉迷于自己笔下的世界而出现这方面的问题,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思考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天晴了。
更因为,一座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恢宏城池突然映入我们的眼帘。这是一座仿佛飘在半空中的城池,突兀拔高的台地,在我肉眼能见的极限耸立着巍峨的城墙。我尽量仰着脖子打量这座空中之城,但是因为没有其他设备,只能看个大概。至于杨海,以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的平均水平观之,他大概是能看清城门上的铆钉有多少个的那种人······
一条在沙漠地区来说非常宽阔的河流从台地四周环绕后交叉而去,整个地势是靠近我们的地方低,远离我们的地方高。最让我惊喜的除了雨停了外,就是这里似乎有活人存在。远远的就能看见河对面有船只泊在河面上,我甚至发现了更远处行驶在河面上的小船载着之前出现过的穿着白色土耳其衫的奇怪人士。
杨海抬手轻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悄声道:“看来,我们只有先想办法进城了。”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跟着那群怪人。所以我们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坐上那些船中的一条,为此我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让那些船过来呢?还是说不靠船游过去?这条显然无法实施,原因?我已经饿得没力气了,看来这个世界里基本的诸如人是铁饭是钢之类的规则还是存在的。不得不说,想问题也是很耗体力的,我这还没考虑出方案,肚子兄已经忍不住发出令人尴尬的愤怒声了。
反观杨海还是一脸的淡定,这让我觉得也许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真实的世界里都不会有什么能够影响到他的心情。当然了,他的心情,上帝才能窥测······估计是胃将军的空城计弹得实在是太凶残了,就连素来无悲无喜的洋粽子都已经受不了这个魔音了。所以,当杨海用一脸同情的凶煞表情看着我时,平生第一次,因为吃饭的事情丢脸·····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的耐饥饿?让我堂堂中年人的脸面往哪搁?、
杨海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口气,眺望着河对面说:“上船之后再吃东西。”我有些艰难的用脑子里所剩不多的ATP来消化这句话,上船?有东西吃吗?无意间瞥了一眼杨海的背后,发现那里赫然是一个大大的野外生存背包。等等,这玩意儿是怎么被他带来的?还是说,是虚构的?好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