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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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属。”
上官宠儿冷哼了一声道:“要逃她自己逃,何况放这些漕帮余孽的命令也是本将军下得,想调禁卫军,哼——还不简单。”
上官宠儿说着仿佛赌气一般地走到杨笑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个万花筒,打着了火石。
“啾——”万花筒如冲天火箭一般腾空而起。
“怎样!”看着身傍昂负气的臭婆娘,杨笑有些无耐地苦笑道:“这是你第一文将做的事吗,你难道不能逃了出去再放万花筒?你觉得我们能拖到禁卫军来的时候吗?更何况我们杨家的江山还需要你扶持。”
杨笑说到这里眼望苍穹,眼神颇有空洞。
两人距琴萧萧十数步之遥,况又轻声低语,杨笑丝毫不担心他们的谈话会落在琴萧萧的耳内。
“你想劝我离开,”上官宠儿脸颊微红,那双玛瑙蓦地晶莹闪亮,“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杨家的江山——”说完仿佛羞涩地低下了粉。
望着那晶莹如玉的侧脸,杨笑愣神了半晌,道:“这——这有区别吗?”“哼!”上官宠儿抬起头来,怒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此刻的杨笑脑子里想得全是如何与漕帮余孽拖沿时间,好让她们逃脱!哪里还会去揣摩上官宠儿那仿佛简单的问题。
“我装糊涂,我装什么糊涂,”杨笑莫名其妙,随口便道,“那——那——就当作为杨家的江山吧!”上官宠儿脸色陡变,仿佛如六月的天寒了下来,冷声道:“哼!杨家江山、杨家江山,都是一些扶不起的阿斗,要逃你自己逃,要劝你自己去劝,在本将军的字眼里没有逃跑二字。”
说完理也不理地往了凡大师的方向走去。
“怎得说好好的,又什么神经,莫名其妙”杨笑心里咕哝着,“要是回到后世,非拉她去看心理医生不可。”
“得了,得了,管她呢?还是我自己去劝萧萧姐姐离开吧!”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那王师爷得意阴笑声。
“老秃驴,哈哈哈——你今日终于要落到我的手里了——”“爹——我们先拿到箱子再说!”“是啊!帮主,刚才那上官宠儿放了求救的信号,恐怕夜长梦多!”一旁的王堂主也连忙附和着。
“放肆!”王师爷扫了王堂主一眼道,“此时不除老秃驴,以后恐再难有机会了,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始终不是我的!”“爹——”王标不愧为隆王集团的三大军师之一,轻重缓急他自然看得清楚。
要成就霸业,掌控着那四十个重要官员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不能节外生枝了,爹——看他们这种架势,这四十个箱子恐怕被他们转移了,要早点逼供——”“好了,好了!”王师爷不耐烦地摆了摆右手,对着王标道,“标儿,你带着其余的堂主把那小和尚等人给我抓来,如果问不出来先杀了那个女的——”“王堂主、陈堂主,你们跟本帮去会会那老秃驴!”王师爷说着率先朝了凡大师走去。
“是,爹爹——”王标应了一声,领着剩余的漕帮帮众,如狼似虎地朝杨笑他们围了过来……一场势力悬殊的血战终于要开始了。
三十几个武功一流的漕帮高手,想屠杀杨笑他们这种毫无武功的普通人,那无疑是分分秒秒的事。
看来等禁卫军是来不及了,难道今日真的要死在这里吗?上官宠儿幽幽地暗叹着,五年前大漠血溅五里,几乎丧命!是为了父亲,为了哥哥,更是为了那短命的未婚夫婿!而如今却又是为了什么——上官宠儿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来,朝杨笑的方向看去。
远处两条人影交错了在一起,在昔日火光通天的落峡谷,在今日即将血战的宋家庄头,自己为何形只影单……罢了罢了,我此刻便为小恶贼多挡些时间也就心满意足了。
强抑住自己流泪的冲动,上官宠儿仿佛得了神通一般,倏地跳到了马路中央,拦住王标一众人,冷笑道:“王少帮主啊,王少帮主,亏你还平日自诩是个聪明之人,你今日中了本将军的圈套,尚不知道!亏那小恶贼把你夸作天上人物一般,唉——本将军真是把你给高估了!”V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血战(三)
银盔银甲,神色孤傲!这一身别有风味的装束,仿佛透着文武百官的敬畏,也深深地威慑着这一些漕帮的草莽流寇。
天下第一文将,此刻虽刻落单了,但那神态仿佛当年血溅大漠戈壁时一般无二。
为夫报仇时的决然神态,冷酷无情的狠辣手段,王标他们虽然没有亲历见证,但那些回来的禁卫军无不津津乐道,谈之色变!名之所憾,势之所慑。
此刻她虽然形只影单,但压在王标的心头却依旧重如泰山。
“上——官——”王标停了下来,神色微微一变,颇有颤音地道,“此——刻——可不比望江楼,本——少——我只要拿那四十个箱子的证据!”不说还好,一说起这四十个箱子,上官宠儿便难以抑住心头莫名的气忿与羞辱。
“咯咯咯——”上官宠儿怒极反笑,冷声地喝道,“四十箱证据,四十个官员,你们用心良苦,好手段,怎得还想利用他们成就一番霸业不成?!”“哼——就凭你们这一些流寇,狂妄自大,胸无点墨!却偏偏又装作才高八斗仗义疏财,妄想夺嫡称尊天下,真是痴心狂想、白日做梦……”这一番赤1uo裸的冷嘲热讽,仿佛根根利箭般射在王标的心坎上,那张原本俊美的脸颊顿时青白忽现。
她虽然没有说名道姓,但王标却感觉上官宠儿的每一句每一字无不深深地羞辱着他,在漕帮的众位堂主面前,他怎可忍下这口恶气。
“哈哈哈——”王标仰天狂笑,末了咬牙切齿地大声道,“无论你说得流寇也好、胸无点墨也罢,你今日便是百般的羞辱我、刺激我也无济于事,你也只是一只拔了老虎的牙,我——我纵然平时不肖为之,今日也要把你拿了受**之死——”王标说到最后那张俊脸由于激动早已涨成猪肝之色。
“你敢——”上官宠儿早气得浑身抖,唇儿哆嗦。
“杨郎,你快点过去吧!”琴萧萧依偎在杨笑的怀中,流着清泪呢喃道,“上官宠儿虽然我不喜,但此刻也算是共乘一船!那所谓的四十个箱子,他们要就给他,我只要你保住性命就好。”
杨笑紧紧地揉着她,安慰道:“你莫要担心,对付王师爷或许要费些手段,对于那王标最简单不过。”
说到这里杨笑扶直了琴萧萧,依旧不死心地劝着,“萧萧姐姐,要不你跟着方管家先走,这事完了之后我再去琴府找你——”“不——”琴萧萧含着泪咬着贝齿,斩钉截铁地道,“你莫要再把我劝开了,那种揪心的思念,我——我会受不了,我——我——宁愿与你共赴黄泉——”“傻丫头!说什么呢,”杨笑怜惜地用手刮了刮那精致的小琼鼻笑道,“怎么共赴黄泉,我还没娶你呢!也罢,也罢,你就在旁边看,我去吩咐方管家几句,让他先走!”“嗯!”琴萧萧满心欢喜,颇有羞涩地朝方管家叫了一声,“方叔叔——”“大小姐,你有什么吩咐?”方管家满脸忧色地急步走到跟前问道。
“方管家!”杨笑郑重地道,“我尽量多拖沿时间,你赶快去新庄,找刘将军搬救兵!”“是——老夫这就去!”方管家应了一声忙不迭失地往回跑了。
望着那颤魏魏的身影慢慢远去,杨笑心中惟有暗暗地期盼着:“希望一切都来得及!”“杨郎,你不必担心,方管家稳重一定会搬来救兵的!”“嗯!”杨笑笑道,“好了,你自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要不去宋嫂家的地窖里,他们的目标是我,想来不会刻意去找你——”见心上人又要变花样地劝自己离开,琴萧萧急得泪珠又涌了上起来,抿着嘴唇倔犟道:“不!我就站在这里!”“好吧!”杨笑无奈地叹道,“那你自己小心,我过去了。”
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些肮脏的男人那一些最下流卑鄙的手法了。
“哎哟——呵呵——”杨笑抚掌大笑了起来,“你王少帮主终于开窍了,怎得你这个自诩风流、自诩豪放万千的王少帮主也出此下策了!”王标被杨笑羞得无地自容:“谁让她如此这般羞辱于我——”“你如此的作为,还想与我共谋天下!”杨笑鄙夷地看着王标,冷笑道,“我虽不知道,上官将军如何地羞辱你,如果让我来说还要百倍羞辱于你!弹什么十面埋伏,煮茶论英雄,狗屁的风流倜傥,我看你整一个就是粪坑里的恶蛆,披着羊皮的狼,哦不——比猪狗不如——”骂人终归还是粗俗些好,上官宠儿此刻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畅,小恶贼虽然粗言俗语,却句句是她的心声。
“小恶贼!”上官宠儿凤眸极尽温柔,轻声地道,“谢谢你——”杨笑转过头来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嘻笑道:“骂人还是我来,你那些文馊锼的东西回家相夫教子最恰当不过!”“呸!怎么相夫教子!”上官宠儿狠狠地瞪着杨笑,抡起小拳头。
那神态像极了在董香芸密室殴打杨笑的情景。
就在二人正打情骂俏之时,一旁一个黑衣人着急地道:“少帮主,不要跟他们废话,老帮主那边也需要帮忙,我们不要中了这小秃驴的圈套。”
王标转过头去,看了看远处两条静岳如山的人影,心头沉重了起来。
两师兄弟的打斗由开始满场进退,变成了相峙相对。
他虽然不懂武功,但看旁边王堂主他们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便知大慨。
两大高手对峙已到了关键时刻,一手一足都是雷霆万钧,像王堂主这样的人物自然是插不上手了。
爹爹脸色凝重,这是这几年从未有的事。
想到这里,王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待心情恢复了平静方才冷声道:“杨笑你们二人也不必耍些鬼把计,今**们便是舌灿莲花也是无用的,陈堂主动手!”“是少帮主!”旁边一人大声应了一声。
杨笑怜惜地看着王标叹道:“王少帮主啊王少帮主,今日我放你们走,你们确实不应该回来的,好歹你们也是爹妈辛苦养大的!”“哈哈哈——”一旁的陈堂主看到杨笑这种神态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道,“兄弟们看看,看看,这小秃驴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可怜我们——”“陈大哥,这小秃驴是在可怜那娘们一会儿要被我们xxoo——”“哈哈哈——”一群人哄堂大笑。
“兄弟们上——”陈堂主吆喝了一声,领着那帮黑衣人猿揉而上。
望着杨笑正冷静地拦着怒的上官宠儿,王标心头莫地起了一阵不安。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除了远处马车边那一个窈窕的倩影外,四周便是空荡荡的。
那一些原本出来看热闹的村民,当看到这一些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时,个个胆颤心惊地缩回了家门。
“陈堂主,你们小心些!”见没有其他疑点,王标不忘嘱咐着。
“放心,少帮主,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们!”陈堂主满脸yin笑,一双贼眼往返于上官宠儿那裹在银甲内鼓涨的胸脯,浑圆翘臀。
“小恶贼!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你放心,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杨笑紧紧地握住上官宠儿的柔荑,冷静地道。
几十个黑衣人聚成一团,脸上闪着奸笑缓缓地走了过来。
没有了禁卫军的威胁,此时的这两个人在他们的眼内宛如恶狼环伺的羔羊一般无二。
十丈、八丈、五丈……那些污言秽语、那些如恶魔般的笑容如巨锤般地冲击着上官宠儿的心防。
平素里高高在上的她,何曾受过这等的羞辱,如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