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老婆娶一送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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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
帝苏说自己是孩子的时候,墨琰就想到了那些他和自己抢思恩的话,比如……他说要娶思恩,现在墨琰心里就是各种不舒服。
特么的他就没发现他是个孩子。
“放心,老子会将你照顾的很好。”
墨琰就不相信了,一个孩子他还照顾不好,这么多人照顾他们母子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墨琰和帝苏在楼梯口斗嘴,思恩就忍不住笑。
没想到墨琰如此自大的男人也能和孩子计较半天。
十分钟了吧?墨琰愣是和孩子在哪里吵嘴了十分钟之久,不得不说,这也是需要一定毅力的。
没想到墨琰还有这样的潜质,想想就感觉好喜感。
和以往一样,墨琰亲自哄帝苏睡觉。
从那孩子懂感情以来,哄他的方式就要别致,绝对不是讲故事就能哄睡着的。
“老婆。”
“恩。”
“为何苏苏不爱听故事?”
思恩:“……”这个问题表示她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从有了帝苏开始,思恩就不晓得哄孩子需要讲故事,因为帝苏完全不需要。
在很多时候,思恩也觉得写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有些不一样。
“他说幼稚。”
墨琰:“……”他自己三岁都不到,说幼稚这两个字真的好有违和感!!
不愧是他墨琰的孩子,就连成长历程也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很细心的帮思恩洗澡换上睡裙。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思恩都快要受不了。
“没必要这么小心,我又不是泥巴捏的。”
“小心点好,要是你出什么问题,爷爷奶奶指定捏碎了我。”
思恩再次怀孕,对墨家来说就是一个补偿的好机会。
大家都抓住这个机会,想要将之前对思恩的恶毒都好好改善。
其实……
爷爷奶奶看上去也并非善类,奶奶那精明的性子,当真会不知道当时许岚做的那些事儿,说到底也是他们年岁都大了,思恩不想计较。
……
雪国。
皇甫沛宁和帝洁姗的关系也并非改善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个火山,一个冰山,冰火两重天,完全就是两种极端相对。
“听说你要去米国参见画展?”
“是。”
画室中,一个满身戾气,一个平静如水,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很难想象这两人如此相对竟然没去精神病院。
在皇甫沛宁心里,帝洁姗是害死自己心爱女人的元凶,而将她留在身边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折磨她。
而在帝洁姗心里,她无意的过失导致皇甫沛宁失去心爱的人,在他身边就是还债,不管他对她多过分。她都甘心接受。
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偶尔也会发脾气。
如此两看相厌的局面,而他们……却是无声无息的在一起面对了这么多年。
帝洁姗记得,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到皇甫沛宁身边,如今……六年光阴,在这六年里,她最大的感受就是痛苦。
“可以,不去吗?”
皇甫沛宁忽然放低的一句话,让帝洁姗手中的画笔一顿。
在皇甫沛宁心里,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画画,一睁眼就是她的画,不停的画不停的画,他都不晓得她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灵感。
“这些年,这是我唯一仅存的属于自己的,你也要剥夺?”
“……”
她的话,依旧平静,完全听不出是一个被囚禁到极致的女人说出来的平静。
她也说的也是实话,这些年在皇甫沛宁身边,她活的并没有自我,因为对他的亏欠,他要求的她几乎都放下了。
唯一,画……是她的梦想,或者说,是她的生活。
“剥夺?你认为我剥夺了你的自由?”
“我没这样说,是我自愿的。”
“你最好是这样想。”
这样想吗?看着怒气腾腾的皇甫沛宁,每次看到她,他大概都恨不得掐死她的吧?
如此讨厌,为何不愿意放过她?
她不懂,一点也不懂皇甫沛宁为何要这样做,既然是折磨,为何不放自己离开。
“我的想法,重要吗?”
强忍心里的酸涩,努力的让自己表面平静。
大概是压抑到极致的缘故。所有她的这份平静看起来似乎有些让人心疼的扭曲。
而看在皇甫沛宁眼里,她这就完全是对他的抗拒。
对的吧?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在对自己不好的人身边生活。
“你说的对,你的想法,一点也不重要。”
“……”
“你原本就是个没心的女人。”
话落,她手中的画笔也落在地上,而后承受的是皇甫沛宁如以往一般的略夺。
而她始终静静的承受着,安静的闭上眼,不管身上的人如何凶残。
每次在这样的时候,她若是反抗,得到的必定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狂风暴雨。
原本该是一室温情,却是一室彼此悲凉的狼狈。
“以后,不要在这里,好吗?”
这是她画画的地方,以前皇甫沛宁不会的,在她残破的人生中,这个地方是她唯一的净土,大概今天她又是哪一句话让他不开心了吧?
整个过程皇甫沛宁都不曾温柔,而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再次狠了起来。
她这是在嫌弃他吗?
认为在这里是脏了她的地方?那他就偏要……
偏要在她的各个角落留下他的气息,让她一点一点去承受这份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帝洁姗才从沙发中起来整理自己。
她很累,疲惫的她甚至不晓得皇甫沛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洗手间中……
看到身上的青紫,眼里闪烁着水雾,却是倔强的不肯滑下。
这是她该承受的,她??的这样告诉自己,快了,就快要还完了不是吗?
“帝小姐,你在吗?”
“在的。”
听到佣人的声音,帝洁姗整理好自己出去。
就看到佣人托盘中和以往一样的白水也一盒事后药。
看到这,帝洁姗是想也没想到的拿起那药盒掏出里面唯一一颗药。
就着水咽下去,任由胃里翻腾。
习惯了,她都习惯了!
每次在这事儿后,皇甫沛宁都会让人看着她吃下药,尽管是习惯了,但心还是忍不住纠缠在一起的疼。
“先生让你晚饭去主楼用。”
“……”
佣人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在这里的人,对她的态度都算不上恭敬。
因为,皇甫沛宁这些年对她的对待,就好像一个随意就能发泄的女人一般,在他们心里留下的,就是一个情·人的形象。
而这些,帝洁姗都不在乎。
她告诉自己,快了,就快了!
等到那个期限到了,她就离开,时间,大概也不会太多了吧?
……
晚餐桌上,和以往一样,只有她和皇甫沛宁两个人。
餐桌上的气氛诡异的厉害,不过这些,也都是帝洁姗习惯了的。
“你不高兴?”
“没有。”
不高兴吗?她有资格吗?所有的一切都握在他手里,她就是有自己的情绪都没资格。
接下来皇甫沛宁的话,却是足够让她放下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
“原本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看来你不需要。”
“呵呵,在你这里,我还有好消息吗?”
看不出来,在帝洁姗心里,这个人只要不折磨她,就是最好的消息。
对于她态度的冰冷,皇甫沛宁并没放在眼里。
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你的弟弟,叫扶晚宸对吗?”
“……”
陡然的,皇甫沛宁的话,让帝洁姗拿着筷子的手都是一顿。
他在说?面色苍白的看向皇甫沛宁,面上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
弟弟?那个在她生活中已经消失十多年的孩子。
“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语气中难掩的是一份急切。
想到弟弟,就想到临死之前的妈妈,她说,一定要好好照顾晚宸,可是……后来,在回去帝家的路上,她却不小心将弟弟给弄丢了。
这么多年,她没有一刻停止找那个孩子。
现在听到皇甫沛宁说起来,她的心就像是找到了光明一般,急切的看着他。
“恩,见到了。”
“那他在哪里?”
相对帝洁姗的急切,皇甫沛宁倒是比较平静。
静静看了帝洁姗一眼。
那眼神目的明确,让帝洁姗的心也沉入谷底。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上次去救帝思恩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可惜……最后的结果让我很失望。”
帝洁姗的世界,温暖的爱并不多,除了那死去的妈妈外,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亲情的温暖。
回到帝家后,帝家人虽然不曾为难她,但对她都是冷冰冰的。
人往往可以承受那些无谓的折磨,但对于冷暴力,却是一种没来由的恐惧。
而帝思恩让她感受到的那份温暖,甚至让她必须要豁出命去守护那个妹妹。
当时,知道思恩有危险,她也如现在这般卑微的在皇甫沛宁面前,说她可以做任何事儿。
“上次,我也不曾失信于你不是吗?”
“可你的态度,让我不满。”
虽然是自愿了,但那种豁出去的感觉,让皇甫沛宁却不爽。
他要的是她彻底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身边。
这些年,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做出的是一副被囚禁的姿态,不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
这无疑的也挑战到了皇甫沛宁身为男人的尊严。
“那你说,你需要我什么态度,我都给。”
“……”
“只要你说,我态度也改还不行吗?”
总之就是,我帝洁姗什么都没了,你看上的,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
这样一副姿态算什么?完全已经没有自我的感觉,那种感觉,该死的让人很崩溃。
“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你说,我改变成你认为完美的那个点。”
“这就是最大的缺点。”
无条件的答应任何无理的要求,完全没有自我。
或许她是有的,画画是她唯一守护的领地。
皇甫沛宁不断挑战她的那块领地,无疑的就是想要试探她的底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这些年,不管要求什么她都做,偶尔有小脾气,那对皇甫沛宁来说都一定是太阳的方向出错了。
但可恶的是,他就喜欢那个偶尔!!
这话在大家心里来说就叫,犯贱!!
顺他的时候,他反而全身不舒服。
“死性不改的女人。”
帝洁姗被皇甫沛宁骂的懵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她能说什么?每次说出来,都是让皇甫沛宁更加的践踏自己。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脾气成为了他的挑战?
但她往往,就是不愿意如他的意。
“晚宸,过的好吗?”
“不好。”
“你……”
“你认为我骗你?帝洁姗我告诉你。你还不是那个我会去欺骗的女人。”
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她帝洁姗的脾气不在他皇甫沛宁顾忌的范围内,真相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他都毫不在意。
对于他的怒意,帝洁姗也只能压下心里的怒火,依旧平静的看着皇甫沛宁。
“那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卑微,看似卑微,其实她内心也在倔强着。
很多时候的妥协,是为了换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见不到。”
“那……”
“他在延洛江的风岛。”
“延洛江?沈家的地盘?”
“算你不算消息蔽塞,这都知道。”
谁能不知道,沈家老爷的地盘,这么多年,不管外界是什么样的争夺大战,沈家范围始终平静无人敢犯。
如此大家族,靠的不是别的,他手下的人都是绝非一般的能力。
这些年,皇甫家族和沈家也基本没什么来往。其中恩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