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柴刀-第6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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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扬惘然道:“什么桑心果?我哪里见过桑心果?”
朱三郎眼神中闪过一丝yīn狠:“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出实话,交出桑心果,我或许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蒙扬沉下脸来:“三元帅,你不要咄咄逼人,莫说我不知道桑心果在哪里,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朱三郎嘿嘿冷笑,在大黑鹰背上一抬手,亮出一物,yīn测测地道:“小子,你莫要不识抬举,看看这是什么?”
“啊!这不是我的身份令牌吗?怎么在你那里?”蒙扬失声惊呼道。
“知道就好!我告诉你,只要我现在将你的身份令牌丢入这化骨湖,你便永世不能离开考核空间,直到死亡。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当rì在沙漠你是怎么保住小命的?桑心果又在哪里?”
朱三郎得意洋洋地拿着那面令牌,威胁蒙扬。
蒙扬不知应大郎为何要变身成黑鹰,似乎完全被朱三郎所掌控,心道莫非这两个家伙并不和?
“且慢。”蒙扬慌张地伸出一手,“且容我静下心来想一想!对了,念在咱们同为大姐头效力的份上,你能否告知一下,夏花首领他们现在怎样了?”
朱三郎冷笑道:“考核七重,你们能闯过四重,已经是奇迹,尤其是你小子真是叫我大感意外,居然能来到化骨湖!他们几个只能永远留在四重门了,哈哈,没了令牌,又无法前行,老子好心留他们一命已经不错了!”
蒙扬勃然sè变道:“原来都是你在暗地里搞鬼!我们的令牌都是被你盗走!你定是暗算了大元帅,哼,你这么做,你以为你能瞒得过大姐头么?”
朱三郎笑得像一头狡猾的狐狸:“她吗?她现在恐怕也是自身难保自顾不暇了,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再说了,你以为本元帅就怕了她不成,要不是主人·······哼哼,少废话,你再不说实话,老子就毁了你的令牌,看你在化骨湖怎么活下去!”
蒙扬一愣,心中电闪,这家伙还算jǐng觉,并没说出他的主子到底是谁,难道娜姐现在已经遇到了危险?这么说来,不是马栏山内部出现了问题,就是有外地侵入。
这些人不早不迟,偏偏在这个时候展开行动,一定是早有预谋,或许正是跟朱三郎勾结的结果,难道是月神殿和两大教的势力?
以蒙扬的分析,月神毕竟是娜姐的亲姐姐,她的目的是三圣请神之后降下本尊,将娜姐抓回九天,并不会下令伤害娜姐,否则她也不会单独为娜姐布置出一个马栏山禁地了。那么,跟朱三郎勾结的一定另有其人,蒙扬最担心这人是他根本不了解的势力!
娜姐除了一面残破的乾坤镜,几乎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白鹤儿的表现又不能让蒙扬完全放心,想到这里,蒙扬顿时心急如焚,决意想办法制服朱三郎,从他口中获得更为jīng准的消息!
化骨湖不知有多宽广,湖上也没有风,天地间没有感应到一丝天地元气,也分辨不出天地间的光辉是rì光还是月光,蒙扬倏地意识到,或许,朱三郎等人不单图谋着桑心果,更是为了对付娜姐不知道谋划了多长的时间。
想到娜姐的单纯和善良,蒙扬怒不可遏,却按捺着内心的震怒,高声冲朱三郎喊道:“三元帅,我已经快要力竭,你能否载我一下?”
说话间,身体摇摇yù坠,似乎随时都可能坠入湖中。
朱三郎轻轻一拍黑鹰的脖子,黑鹰极不情愿地下降了数米,朱三郎喊道:“你先交出桑心果,我就先带你离开这里!”
此时,黑鹰距离蒙扬不过三丈,而三丈正是使用符箓的最佳距离!
刹那间,蒙扬振动规则树,让储存在神庭中的感知全部融入到心神,右手屈指连弹,三张符箓拉出一道道璀璨的光影飞到黑鹰周围!
等到朱三郎发现情况不对,想要驱使黑鹰飞开,已经太迟!
一张“冰封符”先是冻结了黑鹰四周的空气,一张改善了太多的青藤符生出无数青藤只是绑住了黑鹰的双翅和两爪,黑鹰如失重一般往湖中坠落,包裹在一层冰中,泛着白光!
朱三郎大吃一惊,也不知弄了个什么手段,双手接连划动,血光闪烁不停,竟破去了冰封符的封禁,稳住了下坠的黑鹰,但黑鹰却依旧没能获得zìyóu,还被青藤捆缚。
朱三郎蓦地高喊:“yīn风怒嚎,浊浪排空,化!”
黑鹰身上的青藤根根折断,坠入湖水中发出嗤嗤嗤嗤的声响,顷刻间化为乌有。
蒙扬不慌不忙,冰封符和青藤符只是为了分散朱三郎的注意力而已,他真正的目标是黑鹰应大郎!
要是没有猜测错误的话,应大郎一定是中了朱三郎的暗算,或者两者之间发生过激烈的战斗,不然应大郎绝不会变成其本体的形象,化形成功,每花幻化出本体一次,便减寿一年,对于无法觉醒者短暂得只有三十年的寿元而言,一年是一个极为奢侈的时间,应大郎觉不舍得,更不会对蒙扬的符箓攻击完全没有抵抗!
蓦地,也因为如此,蒙扬想到一件极其不合常理的事情。
初到仙魔,他和希尔遇到那个刁爷,他记得刁爷便幻化出本体将他们送到了马栏山森林,交给了佘二郎,这才有了今rì的种种。
前些rì子,娜姐命人整改了执法组,据说那刁爷因此进了执法队。现在想来,他当时的行为就十分令人费解!
但蒙扬可不认为,一个刁爷那样的人物能伤得了娜姐,怕只怕······
心念闪动间,第三张符箓成功激发,就像黑暗中的闪电一样耀眼夺目,朱三郎双眼情不自禁地一闭!
等他睁开眼来,愤怒地看向身下湖面,哪里还有蒙扬的身影?
朱三郎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小子去了哪里?
不过,随即他就看到方才没有站立的那块小小礁石周围的湖水地下,不断晃动着,似乎有不少异物在涌动。
“难道,这小子自己跌入了化骨湖?忒么的,真是晦气,看来,那颗桑心果一定不在夏花那娘们手上,就在佘二郎的手上。可是当时明明应大郎探查过,这些人都没有服用过桑心果的迹象,这些令牌中也没有桑心果,那桑心果难道自己逃逸了不成?”
原本有些颓丧地坐在黑鹰背上的朱三郎,忽然jīng神一振,一巴掌狠狠拍在黑鹰的头上,呵斥道:“还不快去化骨山,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炼化了你?”
黑鹰打了个哆嗦,驮着朱三郎划空而去。
蒙扬去了哪里?
第九十一章去尼玛滴奶嘴儿
化骨湖方圆八百里,黑鹰倾尽全力驮着朱三郎在湖上飞行,平静的湖面如一条弧线,让人心生畏惧不知哪里才是边际。
约三个时辰的飞行之后,朱三郎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一个黑点,随着黑鹰的靠近不断放大,他请呼出一口气,欣喜道:“化骨山到了!”
化骨山其实不是山,只是化骨湖中高出湖面最多的一块礁石而已。
等到朱三郎小心翼翼地驾驭着黑鹰靠近过去,却见化骨山不过高出湖面约十丈,通体黝黑,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矿石组成,形状像一根巨大的圆形石柱,朱三郎让黑鹰在距离化骨山十米的地方停下,目光聚集在化骨山上那七个小巧别致错落分布的孔洞之上。
“化骨化骨,嗜仙屠佛,若得桑心,碧落成赋。心存黄泉,身似冥骨,玲珑七窍,通天之处!”
朱三郎口中念念有词,蓦地从他手中飞出一点血光,没入到化骨山七个小孔中的一个之中!
若是用心观看,此时便能看到,这个圆形石柱七个小孔已经有五个似乎都被填上了血sè,只有两孔依然空洞,但整个石柱表面那层黝黑的石质般的表层似乎在不断地游动变化,转瞬间便交织成一片黑sè的晦涩图纹!
化骨山表面根本就是一副古老的符纹!
朱三郎口中的吟诵声戛然而止,他看着石柱的变化甚为得意,低声道:“义父啊义父,一旦孩儿为你搭起仙凡化骨桥,雄图霸业,指rì可待!想你义子七十二人,我朱三郎从未被你看好,可你绝对想不到,最终为你达成心愿的是我这个没用的义子吧!待我重返黄泉路,就是震惊你们所有人之时!”
朱三郎眼中闪过深深的恨意,自顾自说着,收回目光,一巴掌拍在黑鹰的脖子上,黑鹰巨大的身体禁不住一颤。
朱三郎破口大骂道:“你仗着黄泉吟比老子高出一个层次,在十地就硬压老子一头。借黄泉池神通,义父送咱们来仙魔潜伏,也只是让咱俩联手合作,几曾让你处处指挥于我?可怜那小妞儿空有仙家妙体,却无堪破你我真身之能,被你骗得信任,封你为大元帅,你居然不思为义父大事出力,反倒处处刁难于我,时时刻刻想着获得那小妞的垂青。丫丫个呸的,你也不借着这化骨湖水照照,就你那副德xìng,也配得上九天第一美女的妹妹?”
朱三郎似乎一腔愤懑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双手在黑鹰身上碰碰乱打一通,数片近尺长的翎毛零乱地飘落到化骨湖中,刺啦声响中,立即化去。
“老子等待今天已经多年,不过,你要是死心塌地地帮老子完成未了之事,老子答应你,绝不以拘魂牌炼化你,留你在仙魔自生自灭如何?待我将那几人一并摄到第六重空间,找到另外两颗桑心果,就大功告成也!你不服气?嗯?”
朱三郎狠狠拍了黑鹰一巴掌,黑鹰羽毛抖擞,无比驯服,朱三郎得意洋洋举起右手,将手背贴在眉心,口中念念有词,眨眼间,空间场景转换,他和黑鹰竟然到了一座山峰之上。
天地间一片昏黄,无风。
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锁链深入到山峰之中,绷得笔直,却横向拉到远方,就像一条连接他处的铁索桥一般。
朱三郎手上泛起一道道血sè光芒,已然凝出几道晦涩的印结,洒落到黑鹰身上,黑鹰哀鸣一声,充满不忿和怨毒,化作一点血光没入到朱三郎的右手背上,
隐约可见,他手背上有个深黑sè的令牌图案,若是蒙扬在此,定然会一口叫破:“拘魂牌!”
黑鹰被拘魂牌摄走,却留下了一片黑sè的翎毛,朱三郎将其别在腰间,朝山峰边缘踏出几步,喃喃道:“这断肠峰也无桑心果气息,难道我哪里没做对么?怎么可能?不行,先看看那几人如今在作甚。”
朱三郎盘膝坐在铁索前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在身上一阵掏摸,取出一串令牌来,正是夏花几人的身份牌。
朱三郎嘴唇无声翕动,打出一道道印结包裹住这几块令牌,蓦地,在他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面血sè的光幕,光幕如镜,里面赫然有不少人影在闪动。
朱三郎凝神看去,只见昏黄的天地间,于高空中悬拉着一条铁索,铁索上有四个人正在小心翼翼地移动。
这四人正是夏花、青贵、佘二郎和希尔。
远远看去,几人的处境叫人担忧,铁索不知离地多高,人站在铁索上行走,如风中柳絮一般孱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失足,一旦跌落下去,多半九死一生!
“很好,由得你们帮老子探路,坐等你们过了断肠索,破了这断肠峰空间,老子养jīng蓄锐,第七重空间再收拾你们!”朱三郎狞笑着,挥手散去血sè光幕,依旧将那一串令牌挂在腰间。
他似乎也极为倦怠,闭目养神。
他根本没注意到,他挂在腰间的令牌,忽然自动地无声无息地轻轻从腰间脱落下来,一晃便消失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地间似乎响起了一声炸雷,把入定的朱三郎惊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