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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难忘的初恋-第2章

小说: 难忘的初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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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是咱兄妹其他人所不及的!也是我们其他人应向你学习的!经常动笔动脑能保持脑的灵活,对健康长寿都是至关重要的,我觉得你应该不断修改进一步完善作品,使小说完美化。如能出版更好,如实在不能出版,我想用电脑打字排版、复印成书,复印几套,兄弟之间,晚辈之间,好友之间保存留念也十分有意义!给孩子们留下一笔客观的精神财富,万世流传。我想如你身体、精力都还允许,我看你还可再写一部,可以锻炼自己的脑力,自己每天都有事做!就是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难当,怕你吃不消。今年你和嫂子一起过生日吧,到时我们弟兄们争取请假去淮南,看望兄嫂及侄们。
纯兄,我平时由于医院业务的繁忙,无闲暇时间,很少看文艺小说,更无从评论小说的优缺点,我本身就是小说上的“文盲”。我评论之处不一定正确,很有可能是错误,仅供你参考吧!如果某几处对你有用那就再好不过了。稿子改好后邮来,先请复印社打字排版复印,我找印刷厂装订一下,一定非常漂亮。不亚于出版社出版的书。争取在出版社出版。
小说我粗读写的不一定对,我争取再读一遍。到时定会有更新的体会!

兄嫂健康长寿!
民弟、素英
2000年8月18日
一 告别与怀念(上)
    夜已经深了。
银色的月光洒落在窗纸上,月光是那样柔和、宁静、幽深。窗棂也显得格外玲珑剔透,影影绰绰地印在床上的几株树影微动,这时人们早已进入梦乡了,只有那远处的虫鸣,不时地传入屋中,这虫声是那样微弱、纤细,使这夜显得孤寂和深沉。
离窗不远处,有一女人坐在那里,她默默地看着桌上的台灯沉思,几绺头发垂在额前,那微挑的双眉带有压抑地愁绪,月白色的绣花短衫,笼罩着她那丰满的前胸,宁静默然的神态,像凝重的玉雕静止不动,这里只有那黯淡的灯影和那微弱纤细的虫鸣伴随着她那凄凉孤寂的身影。
“凤姑”,一声低沉浑厚的呼唤声向她传来,这声音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这女人好似从梦中惊醒般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只见门开处,一个身体壮实,高个宽肩的男人,面对她站在那里。
“今晚我们终于相见了。”那男人说。
她望着那壮实的男人感到吃惊和意外。
“凤姑,我们一别四年了,”他伫立在门前继续说,“现在我特地从很远的地方来看你”说完缓缓地跨进门槛,走向凤姑面前。
那男人穿白布小褂,青布裤子,肩膀宽厚,矫健挺拔,在那深沉饱满的神色中,流露出热烈坚定的情绪。
在这深夜里,他的到来,使她思绪万千,多年不见,一旦相会,这离愁别绪涌上心头,不免内心一阵凄楚,流下泪来。
我曾三次来到长春,想向你叙说这多年郁积在心中深处的话,因为我无法进入大门,只好在这深宅大院的墙外徘徊,不能见到你,我失望地回去。现在我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去的时间更长,今后我们很难再相见,所以跳墙进来向你告别。”
她哀伤地注视着这男人,泪珠从面颊上渐渐流下来。
“凤姑,你为什么哭?”
女人听了这话,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们难得相见,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小望,”这女人叫着他的名子,“这是梦吗?”
“这不是梦,我们真的相会了。”
凤姑扑到小望的怀中,紧紧地靠在他那呼吸起伏的前胸,听到了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小望姓丁,父母早逝,从小就由姐姐扶养长大,姐夫叫张喜,是饭馆跑堂的,也算是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了,在酒饭茶肆的环境中时间长久,养成一种阿谀奉迎的江湖习气,更由于旧社会的磨练和熏染,使他在圆滑中带有趋炎附势的性格。张喜当跑堂的虽然收入微薄,但节省度日,日子也还过得去。
丁小望十五岁那年小学毕业后,就跟姐夫到饭馆干跑堂儿这一行了。他肩搭白毛巾,手托错落几层的菜盘子,迈着轻快的步伐,把酒菜送到客人面前,他对客人们倒也周到圆滑。
凤姑姓孙,同丁小望姐姐家住在一个大杂院中,她同丁小望在一个小学校念书,有一次学校组织学生去长春西效杏花村春游,这杏花村是一个丘岭地带,春天杏花盛开放时节,踏着草地住上走,到了顶端,有一个仿古的六争亭子,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古雅壮观,坐在亭中向外望去,是一片绚丽盛开的杏花海洋,再往远望去,垂柳丛中有几户农家,门前小鸡啄食,一条小溪从丘岭后面流过来,清澈见底,绕过杏花村往东流去了。真是“绿树村边合,清山郭外斜”呀。
丁小望与凤姑两人在草坡上的杏花树下,望着天空的浮云,两人很是欢畅,有说不尽地乐趣,这种带有稚气的友情,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
凤姑念完小学六年级,孙妈妈便不让女儿凤姑再念书了,女孩儿家书念多了没用,能写封信就可以了,凤姑不上学在家跟母亲学做针线,孙妈妈见女儿梳着一条乌黑油亮的长辫子,出落得越发俊俏了,她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老于太太的独生儿子于虎,因为于家有店铺房产,就这么一个儿子,嫁过去财产就都是女儿的。孙妈妈向她丈夫老孙头提过这门亲事,老孙头抽着旱烟思忖半天,对孙妈妈说:
“老于家小虎子身体不好,常年患病,我不同决这门亲事,”老孙头说到这里寻思一会儿,对孙妈妈又说,“张喜他小舅子丁小望到挺不错,那小伙子挺机灵,身强力壮,同凤姑到挺般配。”
孙妈妈万万没想到,老孙头却看中了丁小望,心中有些不高兴,反驳说:
“丁小望是个饭馆儿跑堂儿的,工作下贱,挣钱又少,”孙妈妈向老孙头白了一眼,头一扭,“我不同意。”
“跑堂儿的有什么不好,干活挣钱,能养家糊口就行,”老孙头理直气壮地说。
“我可不能把女儿许配给一个跑堂儿的,”孙妈妈说完拿着蒲扇到院中,坐在橙子上扇起蒲扇不理睬老孙头了。
孙妈妈他们老两口子一辈子只有两个女儿,这凤姑是二女儿,大女儿名叫凤玉,这两个女儿身材修长苗条,乌黑的长辫子,细眉微挑,两眼顾盼俊俏,面颊红润,人人都说是一对妩媚娇艳的姊妹花。
大女儿凤玉二十一岁那年出嫁,丈夫叫缪绍同,是一个布庄的伙计。当初,孙妈妈见他们小夫妻和好,到也很高兴。缪绍同原也和孙妈妈同住在这个大杂院中,缪绍同的父亲早逝,依靠母亲和姐姐在街头卖香烟维持生活,缪绍同在布庄学徒,家庭生活困难。不久缪绍同的姐姐出嫁了,虽然丈夫比她年岁大十五六岁,但两人感情很是融洽,缪绍同家的生活上待到了他姐夫很大帮助,生活上立刻好转,后来据说姐姐他们夫妻两人因贩卖大烟土被逮捕了,以后再也没有见到他们夫妇。
缪绍同二十二岁那年在布庄满徒,当了绸缎布行业的商人,他人稳重沉着,身体壮实,收入可观,隔壁孙妈妈见他人好,便托人提亲,想将大女儿凤玉许配给他,双方同意,缪绍同另找了一处宽敞的房子便结婚了,在凤玉怀孕七个月时,缪绍同被日本人抓走当劳工去了,一去不复返,已经三年了,缪绍同的母亲也因此忧虑成疾不到半年就死了,凤玉带着没见过爸爸的面的儿子,凄凉孤独地等待着丈夫回来。
孙妈妈决心要给二女儿凤姑找个富有的婆婆,对凤姑的婚姻问题不能像大女儿那样草率从事,要慎重考虑,不能让二女儿也那样清苦一辈子。
凤姑今年二十岁了,对于她的婚姻之事成了孙妈妈心中一件大事,她左思右想,许配给于虎最合适,他家富有,又是独生儿子,可是老孙头的阻挠就把这件婚姻之事耽搁下了。
老孙头架不住老伴的嘀咕,时间长了,也觉得孙妈妈说得对,老于家小虎子虽然有病,没有说不好的,便同意了孙妈妈的主意,向于家求亲了。
孙妈妈没有找媒人,她亲自去于家给女儿提亲去了。两年前孙妈妈曾托媒人到于家提过过这门亲事,老于太太以孩子年纪小、暂不考虑婚姻之事为理由拒绝了,其实是为了凤姑父亲是个沿街叫卖的小商贩,不愿同孙家做亲。
现在于家小虎子得病多年了,到外求医问卜,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日渐沉重,医生说是肺病,老于太太为小虎子的病久治不愈,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每天坐立不安,有一次老于太太的娘家弟弟刘全德来了,见小虎子病到这个份儿上,也为姐姐着急,老于家要断后了,刘全德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思索一番,看看躺在炕上,瘦弱昏迷的于虎,转身对老于太太说:
“得为小虎子的病想想办法呀!”
“求神问卜,汤药吃了无数也不见好,现在我无法可使了,”老于太太一筹莫展的望着弟弟说。
刘全德胸有成竹微笑着说:“给小虎子娶媳妇,冲喜好病,”说到这里走到老于太太面前,“这个办法是万无一失”。
老于太太听了弟弟这话,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一举两得,即治了病又娶了媳妇,老于太太有些为难地说:“可是到那去找这么合适的呢?”
“我看老孙家凤姑到很合适。”
“凤姑是很合适,”老于太太思索着回忆说:“去年孙家曾托人来提过亲,因为他家太穷不般配,我以孩子小暂不考虑婚事为由拒绝了”。
刘全德紧接着说“他们老孙家既然有过这种意思,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托人去孙家回说,现在我们同意这门亲事了,等到婚事说妥,立即娶亲。”刘全德得意得哈哈大笑“这真是喜上加喜,去灾好病的好办法。”
老于太太经刘全德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这锦囊妙计使老于太太拔开迷雾见晴天,喜上心头。
事有巧合,就在这时孙妈妈今天找上门来,主动提起这门亲事了,这正中老于太太的下怀,她不再嫌孙家太穷苦了。
这两位老人家各怀心腹事,各人在考虑自己的问题,很快就将这门亲事定妥,就这样决定了凤姑一生的悲喜哀怨了。
于家定于八月中秋节前两天,这个龙凤呈祥的上好日子给儿子于虎操办结婚喜事了,距现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凤姑就要出嫁了,但凤姑好像事外人似的,一无所知,孙妈妈认为女孩儿家对出嫁之事要脸红不好意思,暂且不要告诉凤姑。
丁小望自从到饭馆当跑堂儿的,因姐姐家住房狭小,便搬到饭馆后屋一间小房去住了,说他经常来看凤姑的姐姐还不如说是来看凤姑。他们两人的情感更加深厚密切了。
今天早晨老孙头吃完早饭,挑起香油挑子正要出去叫卖,忽然想起鸟笼中的小黄鸟没有喂食,放下香油挑子,转过身来对站在房门口的二女儿凤姑说:
“别忘了给小鸟喂食。”
“爸爸,您放心就是了,我不会忘的,”凤姑微笑着答应。
老孙头挑起香油桶对心爱的二女儿笑笑走出大门远去了,凤姑喂完了挂在屋檐下的娇小跳跃的小黄鸟,她也觉得这小东西怪讨人喜欢,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唤她,转身望去原来是丁小望,只见他微笑着看自己,见丁小望那神态好似有什么心事。
凤姑微笑着把丁小望拉到屋中,把他按在橙子上坐下后,凤姑说:
“我妈到前街看纸牌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丁小望那浓黑的剑眉和那深沉含情的神色,是凤姑早就已看惯了的,但今天她却觉得他有一种青年人特有的光彩和魄力。
丁小望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照片给凤姑,她接过来端详一会说:
“你多暂照的?”
“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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