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女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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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连话都说不出来喽。”是呀!她这样动弹不得地趴着,实在是怪难受的,不过此刻她也只能苦笑地挖苦自己。
“起来。”他突然出手拉她。
“啊,你要做什么?”盼盼被突来的动作吓坏了。
“让我的女人有个舒适的睡眠。”他把她抱在怀中,而她像无尾熊抱尤加利树,只能紧紧地攀住那健硕的躯干。
“你觉得这个姿势如何?”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趴在他身上,她可以既自然又舒适。
“好令人脸红。”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肩胛骨间,不敢抬头。
她的羞怯使他心情愉快起来,爱煞了她的小女人个性。
“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做爱?”他想逗逗她。
“呃……”她更往他怀中缩。
“有没有?”
“有……”她的声音如蚊鸣。
他邪邪一笑,轻轻与她耳鬓厮磨,吻咬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聒,发现她的心跳在自己的恶作剧下加快,而他发现自己爱极了她的反应;于是他又把手伸入她的衣服中,当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浑圆时,他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呼吸一窒,握在手心的柔软花蕊瞬时为他而硬挺。
“嗯……好热……”盼盼全身瘫软,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嗯……待会儿就好了……”他的吻在她的胸前游移。
“我好像生病了……”他让她全身像着火一般。
“先睡吧。”他连忙煞车,再玩下去,恐怕一发不可收拾。
像变魔术似地,当他令人羞怯的动作停止,她的体温慢慢回复过来。
“嗯。”她在他的颊上留下一个吻。“晚安。”
“晚安。”
第七章
午夜时分,盼盼背上的伤口开始抽痛,把她痛醒过来。
“啊……好痛……”她痛得全身抽搐,冷汗涔涔,双手紧握成拳。
华浩被她发出的呻吟声惊醒。“怎么了?盼盼?”
“好……痛……”背上像有千虫万蚁在啃咬,令她痛得全身颤抖。
“忍着点,我拿止痛药给你吃。”他从口袋中取出药,从桌上的热水壶中倒水。“盼盼,吃药。”
他把药递给她,再把水给她,她却把水喷得他衬衫大湿。“好烫……”
“对不起,对不起……”他把水放在桌上,慌得手足无措。
“药好苦……”真是多灾多难,背部的伤已经令她难以负荷,现在又多了烫伤,那么苦的药又留在她嘴里……真是委屈得说不出口。
“我去帮你找冷水。”他把她放在床上,拔腿出去找水。
半晌,他转回来时,只见盼盼痛得满床翻滚,背部的伤口汩汩渗出血来,沾得床单上血迹斑斑。
“盼盼,盼盼……”华浩赶快抱紧她,避免她再伤害到自己,这才发现她的脸上布满泪痕,令他的心也痛苦地绞痛了起来。
“我可能快要死了……”她呜咽着,伤口的折磨令她痛不欲生。“在我死去之前,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别说傻话,你不会死,没有人能从我手上夺走属于我的东西,连阎王也不能!”他用力握紧她小小的手,仿佛只要如此,就没有人能夺走盼盼。
没有比这更让华浩恐慌的了,她是唯一真正属于他的“东西”,他无法想像失去她后,自己会变得如何。
“真的吗?我有那么重要吗?”她浑身乏力地偎在华浩怀中,像小孩子般抽抽噎噎。
“真的。”他边无比坚定地告诉她,边把倒来的水递给她喝。“如果不是因为下星期就是我生身父母的忌日,我也不会带你回来这个家,让你遭受这——”
“不……我喜欢这里,喜欢你家的农场,喜欢……喔……”她忍着痛打断了他满满的歉疚之词。
“你真的喜欢?”他轻轻按摩伤口边缘,以减轻她的疼痛。
“嗯……”
“你愿意每年陪我美国、台湾这样跑?”他心中算计着一件事——把农场买下来。
“嗯,你到哪里,我都愿意跟随。”她暗恋了他六年,不就是希望能无时无刻待在他身边?
“你愿意嫁给我?”
“愿意!我愿意!”她迫不及待地答应,怕一迟疑,这句话会灰飞烟灭。
“不后悔?”他慎重地问她。“不用问过你的家人?”
“不用,我愿意嫁给你,真的愿意!”话声还没落,她焦躁的话语全数被夺去,刹那间她陷入他那霸气而温柔的深吻中。
“这是订情之吻,我会把你带到我父母的坟前,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媳妇儿,叫盼盼。我决定把农场买下来,给我的后母他们一笔钱,叫他们离开农场,离开我的视线。”他眼中的坚毅光彩,令人难以忽视。
“这样好吗?”她偎在他的胸口,觉得好安全,愿意为他承受任何苦难。
“没什么不好,当年他们想尽办法把我赶出农场,现在我只是用客气的方法要回我的东西。”这是多年以前的伤痛往事了。
“可是他们是你的继母和亲人……”
“她气死我父亲、赶走我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为人妻、为人母。”这个伤口到如今仍令他隐隐作痛。“我们不要再谈这些了,谈谈未来吧。”
“未来?”这么快就要谈了吗?她都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和自己结婚。
“我们生四个小孩,让他们在农场中玩耍,在大自然中成长;我们把公司的长假分散,每季有一个月的假回台湾……”他已开始编织一家人在农场中和乐融融的生活美景。
“早上在鸟叫声、水声中,花香中醒来;中午在大树下野餐;傍晚在炊烟袅袅中返家;晚上在农场上追捕萤火虫、赏月;最后在凉爽的夜风和虫鸣中睡去……”他细细地低诉往日的童年回忆。
“好美啊!我们真的能过那种日子吗?”盼盼期望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只要你愿意,我们能过任何幸福的日子。”他保证道。
盼盼浓情蜜意地看着他。“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到哪里都有幸福。”她攀着他的颈项,轻轻在他唇上一啄。
“这件事正是我想告诉你的。”不让有离开的机会,他加深那一吻;而在情感流露之间,无论是疼痛或伤害,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在孟家的农场里,正如台风过境般惨况严重。
孟家的一家之主在宅子里发火,闲杂人等躲在后门发牢骚。
“妈又在发什么神经?”孟青柏不耐烦地问妹妹。
这里只有他们兄妹俩,艾曼达被差遣下山购物去了。
“还不是孟华浩还没有把钱汇入她的户头,而且在他的行李中也没有找到半毛钱,害她打麻将没有本钱,在抓狂喽。”孟◇庭的回答也很不耐烦。
“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了?”孟青柏疑惑地问。
“大概伤得很重吧,哼,死了活该!”孟◇庭恨恨地撇撇嘴。
“谁伤得很重?”
“那个女人啊,还有谁?她居然想跟我抢孟华浩!当着我的面跟他接吻,我一气之下就拿棍子揍她,结果棍子上有铁钉,她大概快挂了吧。”孟◇庭半点也没有内疚的表情,反而露出“她活该”的脸色。
“会吗?”孟青柏丝毫没有意外、责难的表情,好像这种事对他们而言极为稀松平常。“不过……如果她死了,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闻言,孟◇庭的眼睛一亮。“咦?你有什么计划吗?”
“当然是夺走他的所有东西,击倒他!”他露出与自己脸上亲和表情非常不搭的奸诈。“我既然能夺走他的农场,就没有夺不到手的东西。”
“你想要他的公司?”孟◇庭挑眉一问。
“哼,我想要他的女人。”
“啊——”孟◇庭发出兴奋的欢呼。“我帮你,有我帮忙,一定能使你如虎添翼,因为我也要孟华浩。”无论是得到孟华浩还是得到他的公司,对他们而言,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要怎么帮我?”孟青柏眼中飘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狡黠光芒。
“过两天就是他老子的忌日,他再怎样也会回来,到时,妈一定会扯着他讨钱,我们再用计把那个女的骗来,要把那个女的怎样就随你,等你办完事,我再跳出来破坏那个女人的名声;趁孟华浩莫名其妙时,我就可以乘虚而入……”兄妹两人交换着恶毒的眼神。
“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开玩笑,不厉害,怎么勒索同学?妈随手给我那几万块,塞牙缝都不够!”别看她才十八岁了,不但尽得母亲真传,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你快要跟妈一样了。”孟青柏的话似褒似贬。
“还好啦,我还没有像她那么苛刻。”孟◇庭觉得至少自己这点比她强,此时一阵汽车声由远而近传来。“那个洋女人回来了,我还要打发她去跑腿;这几天好好照顾你的兄弟,别让它临阵不管用。”她做了离开表示。
“啐!十八岁的女孩说这什么话?”青柏瞪白眼责怪她。
“难道你刚刚说想要那个女人,不是这个意思?别骗人了!”她蹬上脚踏车,打算骑过农场。
孟青柏倒是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不知他妹妹何时变得这么精明。
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也不用费心向◇庭解说他的计划了。
盼盼在三天后出院,孟华浩没有再带她回农场,因为他还不想那么快面对后母——他一直没有把钱汇进她的户头,暗忖:她一定会气得口不择言,而面对这种情况,当然能避则避。
另外,他要仔细想想如何让他们把农场卖给他;并且要多少钱,才能迷惑他们,让他们不再来纠缠。
除此之外,他还想带盼盼去和他生命中的贵人、挚友见面。
他们在周六的下午来到位于台北市的孟氏台湾分公司。
“嘿,看看是谁来了。”他们才刚进办公室大门,就有一阵意外的欢呼。
“守卫说老板来了,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原来是真的。喂,摸鱼打混的人,快回你自己的工作岗位!”也有人很紧张地喊……只是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开玩笑。
“警卫说老板破天荒带了个美女过来,你们有没有看到?”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故意跑过来凑热闹。
“喂喂喂,你们在混什么?不想要年终奖金了是不是?去年我不是叫你回家吃自己吗?怎么今年还看见你?”华浩一脸严厉地指着那个倒霉的冒失鬼,然后很快地笑开来。
“你们怎么还是老样子?”他迳自拉盼盼到沙发上坐下,看着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也靠了过来。
“怎么?今年有美女相伴,就取笑我们啦?不知是谁把这家公司丢给我们,害我们日夜打拼,没空交女朋友,变成王老五的?”
“好吧,反正都是我的错,我们结婚时一定请专机来接。”华浩快乐地认罪。
“哈,论及婚嫁了?现在才带来给我们看?有点过分哦。”
“她叫盼盼,是我的新娘,我们打算近日择期结婚。”华浩搂搂有些失神的盼盼。“他们是我的挚友和贵人,当年我被逐出家门时,是他们收容我;要远走美国时,是他们把小小的积蓄筹出来借我买机票,他们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为你们做个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