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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医生情陷婚外恋意乱情迷(选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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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它来,亲了一下,又恹恹不乐地还给了他,低着头走开了。 
这个时候,我只想安静地一个人呆着。 
可是,此时此刻,哪里会是我安心静处的所在? 
离正式上班时间还早,我只好去观察室里找小说看。 
打开门,即看到吕静在里面席地而坐,手里拿着我的书,看得很投入。 
刚才还和人家牵手吃饭,这会儿已经坐在这里等我了。生活的节目换得真是快。 
我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 
他抬头看过来,眼睛里满是歉意,我的心,就在一瞬间间,被柔情占满。 
这个男人,我用爱情把他的平庸美化得无与伦比,他干净清爽地坐在那里,俊逸的眉眼间,我曾经印过的无数深情的吻,在暗暗地昭示,把空气调和得黏稠而暧昧,我就不再是我了。 
他目光如水,明眸如星,他有好看的黑漆的曈仁。女人容易陷在里面,不分南北。 
我走过去,拉着他伸过来的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把我冰冷的手攥得紧紧的。 
满心的幽怨,就在这一握间,无影无踪。 
“才和人家吃完饭,就跑来会情人,真不是东西。”嘴上,我还是不依不饶。 
“知道你会这么说……身不由己的感觉你懂,我们在遇见时,已成定局,我真正想分分秒秒相守的人,是你。”他抚摸着我的手腕,低沉而忧郁地说。 
我无言,和他深深地相拥,然后亲吻,密不透风,相依相偎,而后在他怀里静坐。 
我们还只是没有完全交付对方的情人。 
我其实是个传统的女人,对于身体的亲昵,很是看重,我自己都不能理解传统道德观念牢固而偏激的自己,也有这样一天,身不由己,知错犯错。 
我刻意地拒绝吕静过早地占有我,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矜持的过程罢了。我自己也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吕静和其他所有的男人一样,要的,最终也不过是女人的身体,而不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感情,那无疑是纸上谈兵一样的不切实际。 
男人,实际的很。用一个词来形容,是得寸进尺。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就是在女人的身上开辟战场。 
明知是陷阱,但女人喜欢跳。 
其实我这样故作姿态,也不过是当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罢了。而对于我的这种“自尊心”,在吕静,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深谙女人的城府,自然一目了然,也当然有的是耐心来心想事成。 
情人在一起,不过是志同道合地狼狈为奸。 
两个人因为生活的平静和乏味吧,一起想要寻找宝藏,看到一处风景,景色宜人,就在一起留恋着合作着,等着发财,掘地三尺,宝藏没挖着,却挖着了一堆骷髅,种种期望、等待、高兴然后失望、颓丧的情绪已经尽数经历了,再后悔,却已经晚了。 
我和吕静,现在就是正在挖掘生命中所谓的“宝藏”的过程里。 
我理智而又神志不清的,在离他远远近近的距离里,一步一步前行。 
窗外的天空很美。 
雪后的晴空,冬日的暖阳,白色的悬浮的云朵,蓝得剔透的颜色。看起来让人快乐。 
他的怀抱是我留恋的所在,只要他抱着我,我就觉得自己处于一种晕眩之中,世界在眼前变得美不胜收,心就在一种暗暗的期待和隐隐的抗拒里,颤抖着,狂热着,充满了甜蜜的汁液。 
他把头抵在我的胸口,不出声的,轻轻摩擦。 
大多时候,他给我错觉,他像个需要我呵护的孩子。他的沉默、忧郁,总是过多地激起我母性的爱恋。 
而我,会慢慢把这种危险的感觉转变成弱智的付出。 
在远离道德的情爱里,谁付出真心,就意味着谁将受伤,意味着谁一着不谨,即将满盘皆输。 
所以我注定会输,但是在他无言地抱着我的时候,在心里,我对自己说,输了也便输了,他是不是真的爱我,计较得太多,也改变不了我输的结局。 
他的手,试探着侵占过来,我嬉笑着躲闪开。潜意识里,嘉铭怒气冲冲的脸、怨恨的眼神,组合成壁垒森严的墙,横着,不容亵渎。 
我又一次,蓦然地,推开他。 
他投来的眼神里,就有了可怜楚楚的难过,我的心,就软下来,我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梳理着,然后,俯身仔细吻他的眉眼,呵气如兰在他脸上:“不要乱动,这样就好。” 
他不满意地咕嘟几句,乖乖的样子。 
那墙,就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我的吻变得热烈而充满力度,他就很有默契地把手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地方,那里,早已温湿一片。   
意乱情迷。   
手机铃声蓦然作响,我的精神为之一抖,慌然地躲闪开,吕静有些气急败坏,苦笑了一下,眼巴巴地看我接电话。 
“马上手术!”刘主任特有的打雷一样的声音传过来,十万火急。 
我慌慌地向门口跑,他在后面叫:“嗨!” 
我收了脚,回头,看他在那里眯缝着眼睛等着,我就回来,亲吻他的额头,他很满意地拍拍我的头,使劲地回吻我的嘴唇,还不舍,我就推开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来了。 
出了门,我就觉得自己犯贱。 
但下次,我们只会循序渐进,我还是会像个身不由己的小娼妇一样,和他缠绵。我这个被爱情的魔鬼施了蛊惑之术的女人!   
意乱情迷4(1)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飞身跑去手术室,同事们在那里已经等得不耐烦,投来的眼光全是责备不满的。我脸上发烧,急忙洗手、换衣。 
我负责的分工是局部麻醉,整个手术的第一环。 
手术床上躺着的女孩子年轻漂亮,细致的皮肤白皙的质感,曲线凹凸有致,颀长的颈和匀称的腿,看一眼就让人难忘。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不断地颤动,投落两排暗淡阴影,无比生动和诱惑。 
她的手,鲜血淋漓。 
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指筋断了。 
伤口以一种触目惊心的状态呈现人前,因为时间的耽搁,里面的组织已经脓变,被血水和体液泡得白肿。 
手术时,需要用器械把这小堆肿胀的肉下缩回的筋脉拉出来,系好,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但若是不施麻药的话,任何人都难以承受那种痛吧,十指连心。 
想到此时,她一定也很痛,但她的脸上,表情很冷静,像在安静地熟睡。 
我先给她做了皮试,然后把针剂从她的腋窝打进去。 
针扎进去时,她稍微抖了抖,我的心,竟然莫名地颤了一下。 
作为医生,对于生老病死有了太多接触,实在已经司空见惯,觉得无足轻重了。面对血淋淋的场面,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是我们这个职业所特有的本领,但今天,我好像很失常。 
在后来的某一天,当我也躺在手术床上,做着类似的手术时,此情此景,就如同梦境里久已重温的往事一样,在脑际闪出,那时,我才知道,上帝在给人以惩罚之前,是给过暗示的。 
只是我是冥顽不灵的,在亲手给这个女孩子打麻药的时候,心里发抖,仍然不知所以然。 
只几秒钟,麻药便发挥药效,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一旁的托架上。 
我拿过针来,对着她的指尖依次扎进,她全然不觉。 
这中间,她曾试图举起手臂来看,但她刚努力举起一点点,那只手臂便陡然如同下落的棍子一样,重新“叭”地落下。 
药效发作的时候,这只胳膊,是不属于她支配下的部分的。 
人在某些时候,就是这样可悲,连自己都对自己无能为力,对自己说不算数。 
她的麻药是刻意打进体内的药剂,失控也只是暂时的,而我的麻药,是谁打进我的身体的,失控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终止? 
我一边三心二意地想,一边冷着口气对旁边的张谭说:“好了。” 
张谭坐下来,拿着细长的不锈钢器械,开始他精工细作的手术。 
“病人还没有签字呢。”中间张谭提醒我,眼镜下专注的目光却投给我狐疑的一瞥,我今天的状态不对头,他感觉出了。 
我忙把那些手术前后有关病人反应的一些材料拿出来,一式两份,跑到手术室外让病人的家属签字,刚要出门,那个女孩睁开眼睛,对我说:“我自己签,不用其他人。” 
我递上去一份,给她一支笔,她伤的是左手,右手灵活地拿笔签完。很洒脱的字体。签完一份还要另一份,仿佛她的生死与他人无关。 
没理会她,兀自拿着协议出门叫她的家属,这是原则,病人和家属的签字要各式一份,她叫周小鱼。 
周小鱼,漂亮的一条人鱼,活在人的海洋里,因为美貌出类拔萃,偶尔因为意外受伤,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帝安排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见面,总是别具匠心,不肯重复,但天地很小,再次的见面,是我受伤的时候,只是那时,伤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心。 
但在此时,我不可能预见以后,我按部就班地让周小鱼的丈夫签字。 
至此,周小鱼应该是个少妇。有的女人天生丽质,面孔比年龄年轻。 
她的丈夫脸色灰灰的,有细密的汗珠在额头上闪闪烁烁,看起来紧张的程度比周小鱼有过无不及。被人掂记到这分上,实在是幸福的妻子;能这么惦记老婆的人,也实在是难得的丈夫。 
我不由地好好看看这个男人,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但眉宇间有一种很男性的阳刚气,直逼人心,特别是他的眼睛,有一种很锐利的感觉,和吕静的迷离深邃不同,和嘉铭的坦荡热烈也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吧,即使他再平凡。 
医生,是个喜欢不动声色观察人的职业。出于职业的技能,我们在学习了如何游刃有余地解剖人的肉体的同时,贪婪地希望可以把人的精神世界也剖析得一清二楚,这种欲望隐秘而强烈,但这却不是动动手术刀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事情。 
人是复杂的组成,最难以折磨的所在就是精神世界,因为它瞬息万变。靖叔曾经对我说:“人心似海,无边无际,不要奢求与哪个人知心相交。” 
我一直视此为至理名言,但庸人的本能让我仍然渴望交付,从身体到精神,与某人水乳相融。最终我错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时,再回头来,这句话已然如同谶语。 
我把两本资料放在墙边的资料柜里,随手整理了一下里面乱七八糟的材料,这些材料上有不同时间来此做手术的人的签名,字体各异,伤情各异。时间的从容不迫里,总会有人被宿命安排着毁坏了身上的某个零件,来此整修。 
医院,是人体的维修站,那么,爱情的维修站在哪里? 
健康,是上天赋予的最大的财富,然而,很少有人可以感知这种财富,也很少有人为这种财富而满足,人活着,更多的时候,是在不同形式的折腾里,把这种财富随随便便地挥霍掉。大多数人,都很蠢,顾此失彼。 
我也是这样,至少此时,我的心理是不健康的,正在偏离道德的泥沼里越陷越深,不久的以后,可能我就全部沉沦…… 
“药棉!” 
张谭短促有力的声音传达着命令。 
我赶紧递过去。 
殷红的血液从那个伤口处不断地渗透出来,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蔓延开,像几条蠕动的蚯蚓蜿蜒着,纵横在周小鱼好看的手心里。红白两色鲜明的对比,使她的手看起来像绽放开的某种奇异的花朵,美艳而诡异。 
张谭在那里用极细的钳尖,把她纤细的手指指筋两面的断处抽长,然后很精细地系在一起,每一根手指有好几条筋脉,他必须一一把它们系得松紧适度统一。 
张谭一脸凝重,手很熟练地系着那些细而脆弱的筋脉,像平常日子里把两根线系在一起一样快捷。 
为了避免日后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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