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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上村长家的千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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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你不是在说胡话吗?”村长瞪大了牛眼。
“爹。”我喊叫:“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爹,小磊子是我媳妇,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得承认你就是我爹。”
“这个家伙是怎么了?难道还嫌我丢的脸不够多吗?”村长在跟他的外甥说着,好像也是说给我听的。
“你都不知道镇长那天发了多大的火,因为这家伙喝农药让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他亲口给我说这是他当上镇长后第一次给人做媒,而就是第一次就出了娄子。唉,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这个时候闹着玩,太不应该了,我这村长的乌纱帽差点也保不住了。“
“爹,我请你喝酒吧?我这里有钱。”
“疯子,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疯得还不轻啊。”村长拽着我的衣领子气呼呼的说。
“李磊要是跟这个疯子结婚了,一辈子不就完蛋了吗?不行,得马上改变主意,不能让这个家伙靠近小磊半步。”
“老舅,干脆让他下车算了。我这个车才买不久,可别沾上晦气以后走到哪里都不顺畅。”
“好吧,就让他清醒清醒,兴许能恢复记忆。”
我被村长一把推下车,他还在冲我疯狗般的狂叫:“以后不准再去找我们家李磊。”
“爹。”我阴阳怪气的喊道:“你们不能把我撂在路边,你可是我的老丈人,你不能这样无情的。”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在胡说些什么,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妈的,一点也不讲道义,把我扔在路边。”我破口大骂着,同时我也后悔自己的选择,要是坐爹的牛车,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可现在,爹不知道有多恨我,恨我吃里扒外。
我大摇大摆的顺着林荫小道走着,情不自禁的吹起了口哨。
爹的牛车经过了我的身边,他竟跟没有看见我一样仍旧把手里的鞭子挥得山响,而他头牛拼了命的狂奔。
“爹。”我呼喊着:“等等我。”
爹和牛似乎都没有听见,也都没有理我。
我沮丧极了。
天阴的厉害,好象要下雨,空气异常憋闷,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虚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我咽了口唾沫加快了步伐。
可能要下雨了,不一会儿就有雨点砸在我的脸颊上。
算了,淋点雨比较精神,况且前边不也正在下雨吗。
我乐得手舞足蹈。
“丰子,丰子。”有人在喊。
好象是在喊我。
不是别人,是李磊,村长家的千金。
她的手里拿着两把雨伞,而她自己身上完全湿透了。
我傻傻的说:“你是我的老婆子,我们是两口子,你来找我做啥哩?”
“丰子哥。”李磊为我撑起一把伞。
“我是来找你的,也是来给你道歉的。我是替我爹给你道歉的,刚才我跟他吵了一架,我们谁也不搭理谁了,现在我们回家吧?”
我攥着李磊的手,把她扯到自己的胸前:“你就是我的老婆,你得给我生个儿子。你懂吗?生儿子!”
李磊娇羞的望着我。
看着她红扑扑的笑脸,我竟有一种克制不住的冲动,我想拥有李磊,我想和李磊做那种事儿?我紧紧的搂着李磊,不让她离开我一步。
可是,她丝毫不听我的,使劲挣扎。
第三十七章我把村长打了
    我也就不再理她了。
她跟我赌了一阵子气,之后硬是推着把我送到了家门口,而她再也不往里走了。
娘看见我们回来就过来和李磊打招呼:“看看,都淋湿了,进屋吧!”
她的脸又红又白,没有一点表情,兴许被我刚才的卤莽吓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微微颤抖。
“丰子哥的事儿我也非常难过,好象我是罪魁祸首似的,我不是因为同情才来送他,而是因为真的很喜欢丰子,喜欢他正直的为人,喜欢他本分的性格。”说着说着竟哭出了声音。
爹听到哭声也出来了,他被李磊的哭声弄得心情烦透顶了,把所有该发的脾气和不该发泄的怨气一股脑的撒到我头上。
“混帐东西,你以为你是电影演员表演的很像吗?你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哩!别想着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从一开始不同意这门婚事心里完全还在挂念着那个叫苏冰的妮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别再纠缠我们,人家是城里人,我们只是老土包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我们的德行,快点,拨通那个孩子的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我翻出苏冰的电话,递给他。
“想跟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我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我漫不经心的说。
爹听了一会儿,吐出一句:“什么玩意儿,轮到我打就不通了呢。”
我拽着李磊的手就往我的屋子里拉,我把门关的死死的,任凭爹在外边喊着叫着要我别做傻事儿。
是的,她越是这样劝我就越是不想听他的,我就是要做傻事,今天无论如何,我和李磊都要发生一点关系。既然李磊这么喜欢我,我是绝不能辜负她的。我以为李磊会高兴,当我剥去她的外衣,她却瑟瑟发抖,是我不反常的举止把她弄的尴尬万分,而我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李磊蜷缩在墙根,尖声叫喊着。
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伦理道德,不顾一切的扑到她的身上。
门忽然开了,是被村长用脚撞开的,或许是爹实在没有办法阻止我才向村长通风报信的。
村长看见我光着身子,火冒三丈,先给我一拳,痛骂道:“流氓,纯粹是个流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的女儿做这种事儿,难道你真的活腻了?”他掐着我的脖子,掐的我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老弟,他还是个孩子,你真不能原谅他一回,他现在脑子有问题你是不能这么对他的。”娘惊慌失措劝解:“你的手要是再重一点他的命也许就真没有了。”
爹站在一旁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似乎我的处境没有引起她一点点的怜悯。
我即将窒息的瞬间,全身爆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那是积累已久的仇怨,现在豪无保留的发泄出来。我承认我不是一个笨蛋,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堂堂七尺男儿,在村长面前我也不再有低人一等的心理意识,我大喊一声,三拳就把村长打倒在地。
无赖的村长仍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他掐的越深我也照他的鼻子打的越狠,不一会儿,他的鼻子蹿出几股子血,我得意的笑了。
李磊穿好衣服,谁也没有劝阻,流着泪飘走了。
爹才想起把我们拉开,我们两个已是斗败的公鸡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乜斜了一眼,村长满脸血渍,惊恐万分。
刹那间,村长趁我不备又掐了我的脖子。
娘端来一盆水泼在村长身上,村长嗷嗷叫着从我的身体上爬起来,娘泼的是热水,并不是滚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两个都变得理智。
村长指桑骂槐的说:“老的少的都没有一点教养,一帮流氓,该死的流氓,整不死你们才是怪事。”
村长说这句话的时候,爹的脸色苍白,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我知道,爹害怕了,爹在我心目中,没事便罢,一遇到事的时候从来都是胆小鬼。
娘把毛巾递到村长面前,村长呸了一口,气势汹汹的走了。
村长前脚刚走,爹就冲我大喊大叫,让我赶快出去躲躲,说村长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谁怕谁哩!”我勇气十足的扔出一句。
“丰子,你就听你爹的出去躲避躲避,那个村长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无赖,这下算是戳着无赖的屁股了。”
第三十八章我要出门去躲难
    我的嘴巴说着强硬的不负责任的话,但是在我的心里还是已经怕了,怕得厉害。村长的为人,村长的脾气别人不知道但我是最清楚的。有些人在发毒誓的时候或者只是一时恼怒随便开个玩笑而已,而村长的一句平常话都可能是最具杀伤力的,更不说他发毒誓,我能想象到后果,他那二两花花肠子,包括他翘屁股的时候我能猜得出来他要放什么屁。
“丰子,你咋了?”娘紧张的问我。
“哦。”我回过神,说道:“没事,打他就算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跟打只狗一样,别怕,都别怕,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底气并不十足,只是想安慰爹和娘,让他们不要为此事而惊慌。
“他娘,你这个疯儿子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在不长的时间做出一系列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情。不愿和人家的姑娘订婚也就算了,没有必要在大白天去做伤天害理之事。看来,丰子的邪气还真大,我也真得去叫金星哥请过来给丰子弄个驱邪的法子,这样下去,恐怕连命都要葬送的。”
爹提到的这个金星哥哥在我的脑海里也是有一些印象的,排资论辈得管他叫声舅舅。金星舅离我们村子有七里路,十里八村的要是看风水,瞧坟地,娶媳妇看日子什么的都找他,看得也比较准。记得姐姐结婚的日子是找金星舅看的好日子,不仅姐姐就连堂姐出嫁也是请他给看的日子,第一胎生的都是男孩子,没有找他看日子的却是丫头。有些事儿就是那么邪乎,不信是不行的。虽然我算得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文化人,可对有些事也是一知半解,譬如八卦,比如阴阳先生,我报的态度是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此刻我也渴望金星舅过来给我算一卦,看看我的婚姻,算算我的未来。
娘开口催着爹:“那就快去吧!快点把他请过来,看看我们家是坟地出了问题还是惹着哪路神灵了,别磨蹭,说不定接下来又要发生什么事儿的。”
“丰子。”爹翻了我一眼:“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家里呆着,我把你舅请过来,给你好好算一卦。”
娘给爹塞了十块钱,让他去舅舅家别空这手,随便买点礼品。
爹接了钱跃上车子飞一般的出了家门。
娘把大门反锁,走进厨房忙活了。
我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走着,脑子里只有李磊的影子在晃荡,我也讲不明白我竟会做出那样身败名裂的事情,但李磊完全没有反抗,似乎她真的喜欢我。
不可能的,她虽是乡村姑娘,但毕竟去过韩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或许只是想着要和我玩玩,故意捉弄捉弄我罢了。
我和他爹干仗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出来劝解,难道她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是的,换成我,也很为难的,一边是亲生父亲,一边是即将成为丈夫的我。
现在,他爹早该到家了,她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却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
正苦思冥想的时候,电话还真的就来了。几次挂断,又打过来,我才接到那个带着省城区号的电话。
是苏冰,出乎我的意料。
爹说的没错,我也一直在惦记着苏冰。我的脑子因为服农药过量导致失去部分记忆,但是关于苏冰的点点滴滴,我时刻都铭记在心里。
她的声音略带着淡淡的忧伤,一种生离死别的情愫,那种声音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脏。
“你还好吗?你的声音怎么如此沙哑?上火了吗?吃药了吗?”我一连串的问题等待好久才得到一句沉闷的回答:“是的,有点严重。”
她问我和村长女儿的婚事怎样了,她说她特地为我们准备了礼物,等着我们结婚的时候送过来。我问她是怎么了,她就是不说。
我说我想去找她的时候,她搁下电话,挂断电话之前,我听到了嗡嗡的哭声。
我回拨了那个号码,换成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告诉我电话是省城中医院小卖部的电话,我说我要找刚才那个扎辫子的女孩子,那个男人笑着告诉我,刚才没有扎辫子的姑娘,打电话的是一个光头姑娘,那男的又在罗嗦着什么,被我挂掉了。
我告诉娘,我要去省城躲避几天,村长是不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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