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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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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多激起的罡风中飘摇,激流心胸中的气血已在闹腾,乔津亭不能也不敢再恋战,在与哈萨奇多缠斗间,剑身一翻,强烈的日光投射在剑身上,映入了哈萨奇多的眼帘,哈萨奇多眼前一炫,暗呼“不好”,狼牙棒如旋风般卷向乔津亭,乔津亭并不躲避,一剑径直刺向哈萨奇多的心脏!哈萨奇多无奈回棒护身,谁知道乔津亭手中的软剑一分为二,在刺向哈萨奇多心脏的同时,另一剑已滑过哈萨奇多的颈部,留下了一条微微渗血的伤痕!

    就在乔津亭一剑奏效的同一时间,狼牙棒从乔津亭的头顶削过,罡劲的利风削落了乔津亭的束发锦巾,乔津亭一惊,但已不能阻止一头乌黑如墨染柔软如绸缎亮泽如剑光的秀发如飞瀑般轻撒在众人面前,除少数几个熟知乔津亭身份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万没有想到一个能力敌塞外狂狮的青年竟然是一名风姿绰约的妙龄女郎!

    宇文川远霍地从椅子中站起,见乔津亭安然无恙,才长舒了一口气,身子霍然变软,坐在椅上!
柳暗花明之剑气如虹(5)
    难以置信地,哈萨奇多伸手摸向隐隐作痛的颈部,这一丝的疼痛在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这一战,他已毫无疑义地败了,多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大凉国战神,竟然败在一个青年女子的剑下!双手无力地低垂,手中的狼牙棒“铿”的一声落地,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一阵恍惚!

    大凉国的使团成员也傻了,用信念、骄傲、崇拜在心中多年煅铸的的天神一般的形象轰然倒塌,哈萨奇多元帅居然没有一如既往地取得令他们热血沸腾欢呼雀跃的胜利!那么,这不远千里而来,还有什么意义?

    乔津亭手执软剑,迎风而立,朗朗日光,竟比不上她来得炫目!

    宇文川远的目光凝冻在乔津亭的脸上,似乎亘古以来就不曾游移过,一阵初秋的凉风吹过,那白衣微翻了梨花胜雪,伊人,如琼枝玉树,在暖日明霞之下,焕发着沁人心骨的剑胆琴心!那一头还来不及束起的秀发,丝丝飞舞,紧紧捆缚了宇文川远的心!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他不是举动关乎国体的储君,他,定然替她挽起那丝丝柔软的发丝,与她深情结发,生死执手!

    一声“好”字不知出自何人之口,紧接着,掌声如钱塘江的潮水,如汛扑来,“好”字,声声贯耳,遮天蔽日!

    哈萨奇多惊醒过来,苍凉,恨堆眉梢,一种英雄穷途的凄恻,让他四顾茫然!一步一步地走向乔津亭,新挫苍老了往昔宏声:“今日,你打败了我……,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乔津亭带着微云淡月般的笑,笑声若清浅的小溪,涤荡着哈萨奇多胸中的浊云浓雾,“哈元帅何须谦逊?平手而已!”

    “好一个平手而已!”宇文川远暗赞,非是心胸开阔、高瞻远瞩者,难有此等凡事留一丝余地的见识和胸襟!这正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站起身,缓步走上比武台,“哈元帅,今日比武,竟以平局告终,想是天意如此,要你我两国和睦相处,当真是两国百姓之幸啊!”

    哈萨奇多苦笑,他一棒固然可以削去乔津亭的几根微不足道的秀发,但乔津亭若不是有心息事宁人,她那一剑,足以让他当场溅血战袍,一命归西!“平局”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台阶,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心灰意冷地朝宇文川远抱拳一礼,“太子殿下,贵国高手如云,哈萨奇多无话可说,这就返回大凉国,不再叨扰!”不待宇文川远回言,转身就走!未及三步,却又回头,注目乔津亭:“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乔津亭缓缓吐出“乔津亭”三字,哈萨奇多一点头,“乔津亭,我记住了,但愿在我有生之年,你能到大凉国来,我与你再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一场恶斗,乔津亭对哈萨奇多惺惺相惜起来,闻言躬身一礼:“到时元帅定要不吝赐教!”

    哈萨奇多见乔津亭执礼恭谨,未见丝毫骄矜,心里舒坦了许多:“乔姑娘,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一个年轻的姑娘站到这顷刻取人性命的比武台上,你当真有胜我的把握么?”
柳暗花明之剑气如虹(6)
    乔津亭微微摇头:“哈元帅,坦白地说,我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大魏朝岂能无端让于他人寸土?他日,若是战祸来临,我可以说,不仅是我朝男儿皆可披挂上阵,就算是妇孺,也能成兵,执戈抗敌!”

    这话铿锵有力,铮铮作响,飞遏行云,响彻云霄!

    哈萨奇多一呆,“妇孺也能成兵?”仰天哈哈大笑:“好!好!哈某今日心服口服!告辞了!”

    望着哈萨奇多失意的背影,就在比武台上短短的一炷香的功夫,哈萨奇多似乎苍老了许多,宇文川远温言道声:“哈元帅,就这么走了么?事情还没有完结呢!”

    此话一出,不仅是哈萨奇多绷紧了身躯,就连台下大凉国使团的其他成员也勒紧了神经,甚至,宇文川远与乔津亭还听到了利刃出鞘的声音!气氛,霎时紧张了起来!眼见惊涛又席卷而来!

    乔津亭不解,看了宇文川远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宇文川远朝她笑笑,脉脉情愫,尽在笑容舒展之间,乔津亭粉颊一红,转过了脸去。

    宇文川远与哈萨奇多对面而站,诚恳开言:“哈元帅千里而来,本太子岂能让元帅无功而返?”

    哈萨奇多睁大了眼睛,大凉国使团的其他成员也竖起了耳朵,静候下文。

    宇文川远满面笑容,毫不防备地与哈萨奇多携手而行,走到大凉国使团席位之前,朗声说:“大魏朝与大凉国多年来鲜有交恶的时候,以前如此,今后,本太子希望今后也一样,为促进两国和平往来,本太子有意在两国边境设立榷场,开通商路,让边境百姓生活富足,让两国互通有无,共同繁荣,哈元帅,你看如何?”

    哈萨奇多意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目瞪口呆地,久久,“太子殿下,这就是你所说的尚未了结的事情?”今日境遇,是意想不到的曲折离奇,先是乔津亭手下留情,后是宇文川远宽容大度,这转变,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大魏朝物产丰富,尤其是铁器,更是大凉国极度渴求的。与大魏朝通商,是大凉国朝野梦寐以求的大事,如今由宇文川远主动提出,哈萨奇多与大凉国使团的所有成员都惊诧万分!“太子殿下,你说的是真的?”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这等利国利民的大事,大魏朝的储君焉有拿来说笑的道理?哈元帅,你我以及在座的各位都希望为国谋福祉,但国民之福祉不在于一城一池;刀兵相向,更是祸害无穷,本太子希望,两国开设开通商路之后,从此可以和平往来……”顿了一顿,他神采奕奕地环顾四周,顾盼神飞:“让两国刀枪从此入库,让战马永放南山!”

    洪亮的声音在人们的耳边震荡,大凉国的使团成员纷纷上前,对宇文川远表示敬意!哈萨奇多更是感激,他正担心回国无法向国君交代,如今宇文川远送了一份厚礼给他,他自然是感激不尽的!他按大凉国的礼节真心诚意地给宇文川远行了一礼:“太子殿下,你是大魏朝的苍鹰,哈萨奇多打从心里敬重你!”大凉国民口中的苍鹰就是英雄,受万民崇敬的英雄!

    宇文川远的话如金玉相振,它比以往的任何一句柔情荡漾的窃窃情语更能重重地穿透乔津亭的心,她对哈萨奇多手下留情,是为妥善解决两国关系留一丝余地。而宇文川远则比她想得更深看得更透,这些年来,大魏朝天灾频繁,国力渐趋衰竭,急需休养生息的时间,实难与大凉国作殊死一拼,如今与主动大凉国修好关系,一是打通与与其他国家建立友好关系的通道,将来即便与大凉国开战,也可免去四面楚歌的困境;二是与大凉国商路一开,其他国家的商旅必然会纷至沓来,到时,大魏即可以农固本,以商生财,何愁民生不得改善?三是避免了战祸,争取了休养生息的时间,四则是收复了哈萨奇多这个劲敌,可谓是一箭数雕,非是深谋远虑,难以至此,不自觉地,她将一种崭新的目光投射在宇文川远的身上,一时间竟无法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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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川远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今日之事总算是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而这个圆满的结局是乔津亭一手促成的,世间女子万千,国色天香有之,妖娆魅惑有之,清傲高贵有之,竟无人能像她一样,含笑靖了胡沙!一时间,心潮澎湃,翻腾不已,放眼往去,只见乔津亭明眸绽彩,柔波万顷,跳动的缕缕春情,如雨虹般七彩炫目!他不由得呆了,一颗心如同掉进了蜜糖灌中,再也挣扎不起!

    视线胶着,无法拆离,一个是绝代红颜,才情倾国;一个是魏宫少主,胸揽环宇!

    突然,乔津亭省起眼前风光虽好,却只在于困人锁心的皇家内苑,而宇文川远与他终非同路之人!艰辛地别过了眼去,烈阳似乎都暗淡了光芒!

    眷恋的雨润云温,突被惊风吹散,宇文川远的切切炽情,骤然转冷!有一丝不安在心头萦绕,派遣难去!

    萧行洛眯了双眼,心头暗惊,若长此以往,东宫女主必然易位,他怎能不警惕不谋算?

    萧珉的心如烟横如水漫,如潇潇暮雨,淋湿了情怀,佳人虽近在眼前,却与他隔了千里云端,模糊不见!

    商云渊森森的眸光如刀似剑,恨不得将乔津亭与宇文川远千刀万剐!

    设立榷场通商之事自有相关的官员与大凉国使协定,宇文川远将此事交给了皇家三代倚重的萧行洛,目送着大凉国使团离开,宇文川远舒心一笑,谁知他这一笑被霍然回眸的大凉国青年侍卫尽收眼底,竟还了他一个明媚如花的笑靥!宇文川远一呆,这笑靥柳眉染黛,桃红轻抹玉颊,不是一个娇俏的女儿身么?

    当所有的官员离场之后,比武台四周冷清了起来,宇文川远回身,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乔津亭,不料乔津亭躯体一颤,脸色倏然变得苍白,手中软剑落地,一口鲜血喷射如红雨,雪白的锦缎上,斑红点点,呆了宇文川远和萧珉!
柳暗花明之零落鸳鸯(2)
    “少主!”流云十三骑惊呼!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一样俊伟昂藏的男子飞奔至乔津亭的身边,修长中略有些粗糙的手伸出,竟是四只!

    萧珉黯然,终将手缩回,眼看乔津亭嘴角触目惊心的殷红,锦衣上的点点血迹,再凝眸眼前犹自带着淡然的微笑,却宛若一夜风雨淡了桃色的粉脸,心头痛彻。

    犹记得前些年,清南关初见,她也曾因救治病患而数日不眠不休,那时的羞涩的彷徨已让他错失了拥她入怀的机会,今日,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太子,他堂妹的夫婿!曾记得祖父隐约提起,但此时亲见太子情切关心,忧思辗转,方信了祖父担忧有理据,堂妹怨言不虚!十年岁月沉淀,萧琰何曾得了他半分真心的怜惜?

    在萧珉九转回肠的瞬息之间,心无旁骛的宇文川远已将乔津亭搂入怀中,举袖替她擦去嘴角血迹,“你怎样……怎样?伤在了哪里?”言语慌乱了,声音颤抖了,却又怒气暗蕴,全然不是素日里泰山崩于前也难改其色的太子!

    乔津亭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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