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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摹拟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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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葳在他使劲一推之下,不仅跌入浴池,连带肩膀撞上池边,痛彻心肺让她白了脸,连胃肠部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一口气才从肺部挤出来,她想要起来却发现他拿起池边的莲蓬头。
                 陈曜煜用水淋湿她的身体,故意将水压转至最大。她一身白色象征纯洁的内衣在水的浸透下,呈现半透明状,雪白的胴体依稀可见光泽,随着曲线到贲起的胸部,最美丽的蓓蕾隐藏在蕾丝内衣底下,她就像只美人鱼,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尾巴,取而代之是一双洁白无瑕的长腿。
                 可恶!他居然对她产生反应。
                 在她站起来后,陈曜煜一手拉掉领带,起她惊魂未定之际,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虹葳被吓坏了,尤其他靠近的身形充斥着浓烈的酒气。他喝醉了是不是,不然,依他厌恶自己的程度,绝对不会动她一丝一毫,她一定要阻止,不能让他做下他们都会后悔的事。
                 虹葳的挣扎让屡次要绑好的手得以挣脱,一次又一次,陈曜煜气得胀红脸,甩了她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
                 根本没料到喝醉酒的他会动手打人,甚至不懂得控制力道,使得她耳鸣,有点头昏眼花,当她要伸手扶头时,却发现手被他的领带捆在浴池上的铁架。
                 「你……」毫无防务的展露身材在他面前,除了羞怯之外,她的头有越来越晕的倾向,是脑震汤吗?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放开我、放开我……头好痛。」
                 「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家,既然已经搬出去,就有骨气一点,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个贱人,就像你母亲。你以为我会是我父亲。不、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娶你,你只是个妓女。」陈曜煜一只支手抬起她的腿,拿着莲蓬头的手转向她的乳房,随着水压时高时抵。除了头不舒服外,她觉得胸前的束缚快让她无法呼吸。
                 陈曜煜解开她的内衣扣子的刹那。丰满的乳房蹦出束缚,硬挺的迎接水的滋润,粉红色的花蕾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变成深红色。沾着水滴就像娇嫩的雨后玫瑰,他口乾舌燥,想要尝点得水解渴。
                 不行,她是贱人,是来迷惑地的,他绝不能动摇。
                 无奈,情欲战胜了理智。
                 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令他渴望的花蕾,手上的莲蓬头水流有意识似的温润她的私处,时快时缓的快感击着她不经人事的身躯。
                 虹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她的身体却像被火烧融的蜡烛,全身软绵绵,身体里头的水分像滚沸的开水,从下体慢慢流泄出来,尤其水压的冲击……
                 她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黑暗慢慢占据她的眼,她想……她在作梦吧!那么现在,该继续睡觉才对。
                 陈曜煜发现她不对劲。原本娇喘的声音停止,站着的姿态扭曲,除了他身体的支撑外,她整个人瘫软了。
                 该死的,她居然晕倒,就在他情欲高涨的时候。
                 因为怒意,陈曜煜的酒气散了一些,原本想要继续完成,不管她的死活。却发现她颊上浮肿的手印,在转红后淤血成青紫。
                 他终于意识到她之前有喊痛,可能被他打到脑震汤。思及此,他迅色解开领带,将她湿淋淋的内衣褪掉,但对着她比例完美如维娜斯的胴体,他必须不停的用力呼吸才不至于使脑部缺氧,也才克制自己肢体的动作。
                 好不容易,他帮她换上睡衣,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也叫回了女佣。
                 他醉得昏睡在椅子上,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章」
                 头好痛,虹葳想继续睡,瘫软的身体却开始用酸疼来抗议,还有,不知道是谁偷拧了她的手臂,好痛?
                 为什么她这么虚弱,想翻个身也不得所愿。
                 虹葳睁开眼睛,鹅黄色的天花板入眼,不是她的房间,耳边传来的声音像水滴在铁皮上,费了好大的力气,她们着头想:是医疗维生器材吗?她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看着虹葳迷惘的眼神,陈妈更急了,「小姐,你别吓我老人家,我是陈妈,你不认得吗?」
                 虹葳想开口,却发现喉咙被塞进一把泥沙似的干涩,好不容易说出她最渴望的东西,「水。」
                 陈妈连忙拿起医院特制的水瓶。将吸管放在她的唇边,看她迫切的吸吮,心疼的帮她顺着头发,「少爷真狠心。把小姐这水嫩的脸蛋打成这样,都三天了还没消肿。」
                 陈妈不小心碰到,虹葳痛得蹙起眉头。总算喉咙觉得舒服点,虹葳停止喝水。
                 「陈妈,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汤,还出现肩胛骨异位的情形,必须在床上好好休养,看你睡了三天。我真怕你有什么后遗症。吓死我了!」
                 「嗯!」睡了三天,难怪她全身的骨头软绵绵。
                 「陈太太,小姐醒了吗?」们被打开的刹那,声音也传来了。
                 「医生啊,我们小姐刚醒。」陈妈让开床头的位置,让医生检查。
                 「你觉得怎么样?」
                 「像纸娃娃一样使不上力气。」虹葳看着医生。他很年轻,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是想看起来稳重些。
                 「这很正常,你睡了三天,照理说轻微脑震汤不应该昏迷这么久,你再不醒,我切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你……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写着病历,「才刚醒来不宜移动,至少也要再住三天。」
                 「这么久。」
                 「我帮你检查过,你才十七岁,有人虐待你吗?基于人道立场,如果你还有受到虐待,必须通知社工、」
                 「医生!」在一旁的陈妈要说话,却让虹葳给截断。
                 「没有。」
                 「我可以帮你!」医生怕她屈用于恶势力。
                 「我父亲是陈建恒,谁敢虐待我。」社工?她根本不需要社工,她需要上帝,让她重新投胎一次。
                 既然病人不肯透露,他自然得闭嘴,更何况陈建恒在政商界的关系都不错,或许她是为了家族的声望着想。
                 「你脸上的淤青很严重、积三天了还有点浮肿。要完全好可能需要三个礼拜。」他是大男人看得也心惊。那淤青他说得轻描淡写,天晓得她的眼睛也跟着受牵连肿成一片。
                 医生不说,虹葳也知道很严重,因为她只要一讲话,脸颊就痛得像针在扎。
                 做完例行检查,医生留下护士帮她打针,白藕般的手臂任人宰割,连想使点力气都不行,或许因为这样,她的痛觉神经变得迟缓,完全不会痛,等护士们落的换完点滴,人就出去了。
                 陈妈呐呐的说:「小姐,你别怪少爷,那晚他喝掉一整瓶威士忌,所以才会──」
                 「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同学有来找我吗?」
                 陈妈听虹葳这么说总算放心,忙不连这的点头,「小姐的一位同学有打电话来问您怎么了。」
                 「你有告诉她吗?」
                 「我说小姐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她原本要来探病。我告诉她你现在不方便。」
                 「如果她再打电话来,告诉她我在医院,让她来。我好几天没去上课,要努力一点赶上进度。」
                 「可是,小姐,你的身体……」
                 「我想睡一下。」虹葳闭上眼,表示不想再跟陈妈说话了。
                 陈曜煜看着桌上烟雾袅袅的雪茄,他没有抽雪茄的习惯,点上只是为了平复心情,以及喜欢这种牌子的味道。
                 问题在于他点雪茄通常是心情烦闷,或遇上困难的时候。
                 现在的他年轻气盛,先别提美国方面传来的消息,前天才签了一张利润高达三亿美元的合约,就连陈氏最近的生意都告捷,气势恢宏不可小觑。
                 他的心情却不好,该死的还不爽到极点。
                 是因为打伤她的那件事让他愧疚在心?见鬼的,他才没有心,又怎么会愧疚。
                 他的不悦纯粹是欲望在作祟。在酒醉状态下,他因为神智不清,醒来就没记得也只有片段才对。偏偏他什么都没记住,独把她柔美的身段、吹弹可破的肌肤深刻在脑海,无时无刻就跑出来作怪一番。逼得地莫名其妙的欲火高张。
                 想要发泄又无从发泄起的挫折让他觉得诸事不顺。他当然也想过拔女人发泄,问题是过了之后又会想起。
                 或许断念的最好方式就是得到她,偏偏她又在医院。
                 当然,伤了她。他一点也不觉得惭愧。妓女就像臭街的蛆。因这么容易就死掉。他没有什么好愧疚,尤其是对一个不会死的人,没必要!
                 陈曜煜拔了电话到医院的病房。是陈妈接的。
                 「她醒了吗?」
                 「少爷!小姐醒了。医生说情况尚可,不过多再往院观察三天。」
                 「既然情况不错就不必住院了,马上帮她办出院手续。我要老李去帮她收拾东西。」「少爷,这不太好吧!医生说──」
                 「通知刘医生到家里出诊也一样,我说了就算!」他挂上电话。
                 时间还长得很,他会好好的「待」她,让她后悔命令他的下场。
                 没有任何人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尤其在他不愿意的时候。
                 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到二十四个小时,虹葳再度醒来发现在自己的房间,若非动作间手腕传来刺痛,发现点滴的存在,说不定地会以为自己作了一个好长的梦。
                 「小姐,你醒了。喝点粥好吗?」小翠拨开纱幔。站在床边问。
                 「我……怎么回来了?」
                 「小姐的病好些,少爷希望您回家,这样所受到的照顾较完善。」小翠的话是陈妈转述的。
                 虹葳敛着眼,虽然才十七岁,不过,依陈曜煜敌视她的情形看来,他才不会这么好心。
                 「我有点饿了。」
                 小翠扶着虹葳坐起身,堆高枕头让她靠着,并放了一张小桌在床上,将粥放好。
                 「小姐,这是厨子特别做的人参鸡丝粥,味道清淡。营养,您先试试看!」
                 虹葳拿着汤匙的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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