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异类之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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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象只鸵鸟一样埋进写作里,拼命折磨着自己,顽固不化到了一定的程度,难道爱情就是一种折磨吗?那么,别的情侣嘴里的甜蜜又从何而来呢?如果爱情这样伤人的话,她宁愿选择不要;真心的付出换回来撕心的痛苦,这又何必?
今天难得没有违心的应酬需要她参加,可是她却想喝醉,好朋友难得在一起,醉一下又何妨?
她是真的如愿以偿地喝醉了!
今天发生了一系列混乱又可笑的闹剧,看着文萁菲出人意料的表演,她跟翘翘笑的象两只偷嘴吃的老鼠,这个家伙人在沉睡中,偶尔苏醒一次的威力仍然不减当年。她把冰凉的液体一杯接一杯的倾倒进胃里,根本不设防的身体接受着转化成灼热的酒精在体内流窜,到最后她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了,直到李乘风发现她的醉态,才只好请周磊开车送她回家。她谢绝周磊送她上楼的好意,踉跄着走进电梯,站立不稳,她只能蹲下身来翻包找钥匙。
电梯门打开了,她扶着墙壁站起来准备走出去,电梯门外却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伸臂把她抱了起来,她横躺在他的臂弯里,酒吓醒了一大半,但是她马上看清楚了,是那个许久没有出现的男人,名字叫紫光的男人!
“为什么要把自己灌醉?”他在她耳边轻喃,抱着她走向房门,很轻松就打开了那道门,坚固的防盗措施他视如无物。
“就是想喝酒了,没什么原因。”她靠在他胸前,用脸摩挲着他的长袍,他的长袍传来一种柔软的丝绸般的质感,令人想舒适地沉睡在里面。
“这好象对你的身体结构不太好。”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用手轻抚她脸上的潮红。
“身体结构?”何厘笑起来:“你的身体结构对酒精是不是可以免疫呢?你的身体结构是什么样子?我很好奇?”
“你想看看吗?”他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邪恶的轻笑。
“以为我不敢吗?”她用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在他长袍上滑动着,他的身体是温热的,肌肉柔软而富有弹性,每一寸骨骼纹理都跟人类没有区别,如果不是那天看到他身上发出的亮光,他一定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男人来看待:“你被人类同化的很深,你们的技术居然可以仿制人类的肉体,真令人大开眼界。”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要不要看看我全部的构造?”他紧盯着她的眼睛:“我很乐于奉献!”
“免了吧,”何厘滚进床里面,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把脸露在外面:“我对一个正常人类的男人身体不感兴趣。”
“我却对一个人类女人的身体很感兴趣!”他追过来,从被子外面抱紧她:“建说男人跟女人的结构是不一样的,而且可以互相令彼此吸引,我很好奇,让我看一下吧?”
“那个神经病都灌输了你什么思想?”何厘咬着牙抗拒着他:“想看让他找图片给你,我不相信他没有人体结构图。”
“那些我看过了,我想看看真实的。”他试图拉开她紧抓着的被子。
何厘恐怖的拉紧被角,酒完全醒了!这个男人会对他有什么企图?她打不过他,但是她不会轻易就犯,她尖叫起来:“不要…”
他停止了动作,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把头埋进被子里,肩膀在耸动着他在笑!
这个可恶的男人!何厘用力推开他坐起来,看着躺在她身边继续坏笑的他:“捉弄我很好笑吗?”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他坐起来,一本正经的道:“有没有别的男人曾经坐在这里,跟你这样讲话?”
“关你什么事?”何厘转过脸不去看他。
“我想知道!”他伸手扳过她的脸,一直看到她内心里去:“别想骗我,我能看透你的心。”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干嘛还来问我?”她回视着他。
“我想让你自己说,”他固执地道。何厘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异样的眼神,那是…紧张吗?他在紧张什么?自己有没有男人为什么会让他紧张?还是,他在乎她?
她的发现让自己脸红,他的脸上也有不安的成分流露出来!他看透了她的想法!
不想再跟他嬉闹,她如实说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这个动作令她心跳又好笑,难道一个异类也在乎异性的纯洁?
“我知道你没有别人,”他又笑起来:“让你说是为了看看你对我是否坦诚,别误会!”
何厘心里一股怒气慢慢涌上来,原来,他并不是想对她有什么企图,他还是拿她当成一只小白鼠来对待,用他的方式考验她的心,她似乎有点儿自作多情了!
她拉过被子盖上自己,情绪开始低落:“你今天好象心情很好的样子,实验完成了?”
“完成了,很顺利,也很费神,”他斜靠在她身边,继续抚摸她的脸颊:“接下来的要应付的,是我最不喜欢的事情,只有建一个人恐怕力量不够,我必须把鸣他们也叫回来,他们拥有的能力足可以解决一切。”
何厘没有开口,他看过去,发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他微笑着轻吻她。他怎么能够把自己的事情讲给她知道呢?她不知道他从事的是怎样危险的工作,这个在正常人生轨迹里生活着的女人,突然就跟他的人生发生了交集,而他也在潜意识里牵挂着她,也许,这就是建嘴里说过的,人类的爱情吧。在他的星球上,似乎谈不上爱情这种东西,他的族人只负责提供遗传基因就行了,他们的全部时间都用在研究宇宙的课题上,没有时间,也不知道怎样去寻找爱情,但是来到地球这么久了,他的族人慢慢被人类同化,对异性已经有了感应,在不影响研究的情况下,跟人类女性结合已经是被默许的事情了。或者,两者之间的结合,会制造出一个更加完美的新生命也说不定。
他低头看着她,他的睡态安详而放松,显然并不排斥身边有他的存在,他能感觉到她脑电波的稳定,她是全身心的信赖着他的!
“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定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感觉到她的脑波微微抖动了几下,他笑了,身体悬浮了起来,粉蓝色的光芒渐渐出现,他再看了她一眼,身体幻化成仿佛水里的倒影似的波纹,慢慢消失了踪影。 何厘坐在办公桌里面,面对满桌的文件,却提不起一点精神。昨天那男人又来过了,她确定这一点,他仍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消失了,象个徘徊在她身边,随时出没的影子一样,扰乱她的思绪就消失不见,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她知道她的意念影响着他,无论穿越多远的距离,他都能感觉的到她的变化,她想见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准备问他,就在现在,就在这一刻,她突然特别希望他能马上出现在她面前,解开她心头的疑惑。昨天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他说了一句话,他要她!
他要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她在做梦吗?梦中他说的话?她不敢确定,因此她更想见到他,这念头折磨着她,让她心烦意乱,连小高走进来她都没有注意到。
“何律师,有位雷先生在门外想见您,这是他的名片。”他递过来一张名片,又道:“六点钟有个律师界的酒会,定在玄武大酒店,刘律师问您要不要一起去参加?”
“我就不去了,今天有点儿别的事,你转告刘律师一声吧。”她低头去看名片,上面有个熟悉的名字雷若斌!
她一下跳了起来,急忙道:“雷先生人在那里?”
“在这里!”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见你一面可真难啊,何大律师。”
何厘笑着迎了过去,握住那男人伸过来的手:“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连接你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怕你忙,没敢打扰你,刚下飞机就跑来了,够朋友吧。”雷若彬笑着道。
何厘急忙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雷若彬,这是我的助理小高。”
她吩咐小高:“麻烦你给雷先生泡杯茶来,就泡我平时最爱喝的毛峰。”
小高退了出去,何厘转头笑道:“喝茶还习惯吗?”
“跟洋鬼子喝了十几年苦药,早就想换换口味了,”他坐进沙发里,环视着她的办公室:“看来你的工作环境还不错!”
“怎么能跟你比呢?”何厘笑道:“听我妈说,你在伦敦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伯明翰也有分所,比我要厉害多了。”
“那是蜜雪儿的功劳,我就是每天无聊的闲逛,然后睡觉。”雷若彬笑着接过小高送过来的茶,礼貌的道谢。
“蜜雪儿?”何厘笑看着他:“红颜知己?还是我该问她叫一声嫂子?”
“她只是我的助理,”雷若彬口里的茶几乎要喷了出来:“我妈坚决不要我找洋鬼子做老婆的。”
“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何厘笑个不停:“你这次回来不是专门为了找个中国老婆吧?”
“他们都很好,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我是想回来看看老朋友,顺便方便的话再找个老婆也不错。”雷若彬悠闲地摇晃着身体看着她:“你还有我们以前朋友的联系方式吗?”
“有是有,不过已经不太全了,你有时间就跑一下吧,有的朋友我也好久不联系了,大家都在忙!”何厘翻抽屉找通讯笔记,雷若彬走了过来:“不用着急,今天我们先去吃东西,我想烤鸭都快想疯了!”
“英国没有烤鸭吃吗?”何厘停止翻找,回头拿自己的皮包。
“有啊,不过吃在嘴里总觉得有股莱茵河水的味道。”雷若彬苦着一张脸道。
何厘笑不可仰:“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尖刻!”
“青山易改,秉性难移,我这是幽默。”他揽着她的肩膀,挑站似的看她:“老规矩!”
“小时候的玩意儿了,还玩儿?”何厘无奈的道,突然拔腿就跑了起来,走廊里传来她得意的大笑声。
雷若彬猛然明白了过来,她在诈他!他一路追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跑到停车场,何厘趴在汽车上喘息着摇手:“不行了,老了,跑不动了。”
“二十八岁的女人就自称老了,那我这三十多的老头子根本没活路了。”雷若彬轻拍着她的后背,疼爱之色溢于眼表。
“别安慰我,我可不是给颗糖就能哄好的小姑娘了。”何厘笑着打开车门:“全聚德吗?”
“不错,不过你要请我,我可没钱!”他闲闲地看她。
“没问题,但是如果我去伦敦玩儿的话,一切吃住你都要负担。”何厘发动着汽车。
“那是我的地盘,去了包在我身上。”他催促着她:“怎么还是这个脾气,一点儿亏都不肯吃!赶快开车,没看到我肚子里的谗虫已经开始折磨我了吗?”
“是!”何厘应着,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他们刚刚走进全聚德大堂,迎面就有人笑着迎了过来:“何律师,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
何厘看过去,原来是曾经为他打过离婚官司的那位李老板,她握住他的手笑道:“李老板好久不见。”
李老板打量着她身边的雷若彬:“这位是”
何厘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雷律师,刚从英国回来,这位是李老板。”
两位男士礼貌性地握手,何厘道:“李老板也是约了朋友?”
李老板笑道:“是啊,这个人何律师也见过的,也算是旧相识了,”刚说到这里,里面已经有个男人大笑着走过来:“何律师,真是巧啊。”
何厘看过去,也笑道:“原来是黄先生,真是旧相识了,您的农场已经恢复正常秩序了吗?”
这位黄先生就是上次出人命的那个农场的主人,因为双方私下和解,官司最终没有打起来,何厘在那次事件上也没帮上什么大忙,不过跟黄先生到是成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