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图之素手夺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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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好,知府千金与人在大庭广众下行苟且之事,不用她下手这个人也是毁了。
思索一番,陈二夫人扬声说道:“想不到在百花宴如此隆重的场合竟有人敢做出那等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的胆子养肥了。”
她一边愤怒地说着,一边率先踏进小花园的最后一个入口。
刘李氏见陈二夫人带头进园,自然是嘴上劝说着不要,实际上的行动都在鼓动着大家。
众人齐齐进了园,只见陈二夫人站在前面,愤怒地看着园中央石桌上背对着一男一女,正两条赤条条的身子做着起伏运动,女的被压在身下不停地娇喘着,男的一边身子不断起伏,一边手还不停地在女的身上上下其手,二人完全沉浸在其中,完全没有发现,园内已央央地聚集了一众人在观赏着他俩的好戏。
方夏氏见到这个情景,反而一口气松了下来,洛可妍与方以雪相处亲近,与她自也是少不了碰面,方才在外面被慌乱冲昏了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园内这个女的声音根、本、就,不、是洛可妍。
这下,她退在一边,只等静静看场好戏了。
众人方才在刘李氏的鼓动下,进来的时候不由地带了些许冲力,这一冲,把站中前面的刘李氏撞了个重心不稳,在窄小的过道上慌了脚步,跌跌撞撞才挤到前面来。
见到眼前这场面,不由暗喜,嘴角不禁地笑了起来,一想,不能开心得过头,连忙拿起手中的帕子掩住笑意,今天一切算是没白忙活,好戏上场!
这时她挥起手,一副非礼勿视却又不得不正视的表情,“哎哟哟,现在的年轻人怎的那般不能控制点自己呢,光天化热呢就干起这般污事,不过,陈二夫人呀,这洛家可妍与男子在此幽会,许是……许是……一时情不自禁才会……”
她这么一说,就是要展现她做为洛可妍的未来夫家的代表,面对未过门媳妇发生这种事不但没有怪罪之意,反而在为人开脱,这般大度,到时候要是有什么动作众人也不会说她刘府的不是。
“刘夫人,你说的什么话,饭可以吃话可不得乱说,什么洛家可妍,你瞧真点,前面那两个到底是与谁有关系。”方夏氏虽然不想太过插入这事,但看刘李氏做的实在过火,一字一句都在把洛可妍往深渊里推。她很肯定了那人不是洛可妍,所以说起话来充满嘲讽之意。
今日这情形只要是在内院长大的女人、聪明点的,都不难看得出这场戏谁编排的,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刘李氏这种人,好好的名门夫人与一个小女娃较劲,真是没身份,酸起她来自然没有什么可顾忌。
“不是洛可妍?方夫人这可说笑了,不是她还与谁有关系,方才人人都听到,这小花园中可只有洛家可妍一人独处,连我派过去照料她的侍女都被打发走了,现在想来那什么身子不适许是故意装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与男子私会。如此这般不检点的女子,想来那洛府也是看不上我刘家这门亲……那她与我名儿的亲事自然是不用再谈了。”
方夏氏见刘李氏此时专门提出此事,这段时间听闻她刘家一直有与洛家退婚的意向。原以为只是坊间谣传,毕境当年这刘家与洛家定亲,是因着洛家外祖袁首富救了刘府一家于危难之中,后刘家老太爷才用亲事报恩,而且当时虽说是刘家报恩,但袁家也是拿着百倍于常礼的财富当嫁妆,说起来根本就是刘家受了最大的益,就连这刘府别庄实质也并不是刘家的产业,而是当年袁家预放在刘家的嫁妆……
现在看来,他们刘家真是时时刻刻地在想着如何算计洛家可妍,她要真是嫁入这样的婆家,以后得受多少苦。不由地望向石桌上那两人,这一望,方夏氏心里顿时怒火中烧,因为她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两人的侧脸,这时她认出了其中一人,“刘夫人,你好好看看,到底不检点的是谁?”
刘李氏见方夏氏突然发着脾气,全然不是平时那种温婉大气的神情,心里一时有了鄙视,哼!什么书香世家的女儿,发起脾气来不也泼如草妇,不过她也朝着方夏氏指着的方向瞟了过去,不由地往那依旧忘情起伏的两人多望了两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心突然地被提了起来,那个男的怎的如此熟悉!
026不认账
“发生何事了……”此时一个声音从园外传来,众人回头望去,洛可妍在品秋与千双的轻扶下,一行人正缓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云白色披风,迎风走来发丝轻飘,显得那般高贵纯洁。
洛可妍见到站在人群前方的方夏氏,友好地笑了笑,轻步走到她身边,微微拂,“见过方夫人。”
见此时的洛可妍虽脸色微苍,但安然无样,还是如往常一样行为举止落落大方,一时心里舒心不少,“免礼”,接着故意道,“听得你不舒服,刘夫人就带着众人过来探望你呢。”
“那就难怪,方才我去到宴场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一向庄内下人打听才知道众人都到这小花园来了。我还奇怪,原是来探我,可妍在这里谢谢过大家。不过,这会众人为何久久未散?”洛可妍一脸不解,朝方夏氏问道。
众人此时见洛可妍竟从后方出来,甚是奇怪,她在这,那前面那两坨白肉是谁?
刘李氏一见洛可妍从园外进来,整个人手脚发麻,“你……你……你……你怎的会从园外走来,你不是应该在这小花园内呆着吗?”
随着刘李氏开口说话,洛可妍顺着朝她的方向一望,“不巧”也看到园中央那还在不断起伏的两条光条条的身子,顿时脸色一红,小脸不由自主地埋进了方夏氏怀里。
洛可妍轻声道,“方才妍儿在这歇息,刘夫人留下的侍女没待我坐稳人就跑开了,我一人痛苦难耐,恰好我的随身侍女找了过来为我推拿按摩这才好些,后来我感觉能走动了就想去宴会场找找刘夫人免得她担心,没想到下人说大家都到这来了,我就找着我的侍女后往回寻了过来。”
洛可妍此时讲得天真实诚,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孩见到大人提问,实话实答,详细得很。
陈二夫人见本应是“主角”的洛可妍却成了“路人”,那眼前这两人到底是谁,朝身后的随身婆子打了眼色。
刘李氏知道陈二夫人示意婆子去做什么,欲上前阻拦,“不可以……”
陈二夫人伸手挡道,“不可以什么,既然这等事让我碰上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不然传出去还让人以为我黎苍国是认同此等污事,今天我定要将这样伤风败俗之人公诸与世。”陈二夫人此时讲得是大义凛然,园内就自是无人敢作声。
婆子会意地朝园中央走去,一手搭住男的光溜溜的肩膀,一个使劲,就将那男女一下掰开。男的没想到背后还有人,被这么一掰,歪歪撞撞地跌坐到地上,整张脸正面地摆在了众人眼前。
刘李氏“唿”地一下,整个脊背哇凉哇凉,她没有认错,那熟悉的背影真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刘立名。
此时的刘立名被婆子那么一使劲,跌坐的光溜溜的屁股被地上的石子咯得生疼,瞬间清醒过来,一个恼火,“谁敢坏爷的好事……”刚想破口大骂,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闯了进来,定睛一看:妈呀,眼前竟然是乌央乌央的人群呀!这么一吓,全然不记得快点找块布遮羞,依旧这么赤条条地坐在众人面前。
而一旁石桌上的女子,没了抱着她的刘立名,一时也失去了重心,“啪”一声,直直从石桌上掉了下来,这一摔,她也终于清醒了。看着周围的人,“啊!”急忙起身,爬向一旁凳子上被撕得不成样的衣衫,胡乱地披在了身上。
这一下,众人终于看清了,这女子并不是别人,而就是方才穿着极其“养眼”的李香敏。
“咦,这不就是洛府的二小姐吗?”
“洛府除了洛可妍外,还有另外的小姐吗,我怎么不曾听闻过。”
“咦,洛小姐,可方才我听到这女的称你为妹妹,难道不是与你同府的小姐?”这时人群中有人议起李香敏的身份,甚至直接问起了洛可妍。
洛可妍被如此问,没有出声。
人群中的人依旧不死心。
方夏氏听在耳里,轻声说道:“照我所知,洛府只有一个大小姐,二小姐什么的没听过,寄居的义女倒是听过一个。”言下之意,就是代洛可妍回答了问题。
“什么,方才我听一路上的下人称她为知府千金她都没否认,我还以为她是洛府正经的小姐呢,原来这女的只是个寄居人下的义女?。”
“什么义女!那是说得好听,实质就是个冒牌货!”
李香敏坐在地上不停地啜泣,看着众人因为拆穿了她的身份更是投来了鄙视的眼光,一时哭得更凶。
“发生何事!”这时,人群中又穿出来一人,刘府的老祖宗,刘立名的祖母刘王氏,正由侍女扶着走了进来,一进到,见地上坐着自己的孙子,一旁又坐着一个女子,二人都是衣衫不整的,一下就想明白了。
刘王氏见孙子还懵着,真是恨铁不成钢,一步上前手起手落,朝刘李氏脸上刮了一巴,“还在这给我丢人丢到几时,还不快给他找件衣服穿好滚回去。”
刘李氏被刘王氏这么一刮,也蒙了。
听到母亲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刘立名这才回过神来,四处找来衣衫胡乱披上。
刘李氏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帮忙,慌乱中她想起旁边还有个李香敏,这才给刘立名使了个眼色。
刘立名会意,穿好衣衫后,爬到刘王氏跟前哭道,“祖母,祖母,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是……是……她勾引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今天这事是不可挽回了,不但被祖母看到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按照家训,刘家是不可能轻饶他的,就算他是嫡长子也不例外,现在他只能把自己的错降到最轻才能得救。
李香敏听到刘立名如此说,一下停止了哭泣,拉着一花了妆的脸朝刘立名骂道:“你个混蛋,你说的什么话,是谁硬拉着我来这儿的。”
“明明是你这个**勾引我的。”
“你……”没想到刘立名此时竟不认账,还把过错全推到她身上,一时激动过度李香敏,下腹一阵剧痛,“啊!”
只见一道红色的液体从她身下流了出来,而她本人此时也是面色惨白,汗滴如珠,整个人扭曲起来。
027陌生的市井男子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一旁跟着李香敏随身侍女小棉也顾不得自家小姐丢人的事,急忙从人群中跑出来扶起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此的大多夫人都是生育过的人,就算不懂医术也能猜想得出来,这李香敏—有孕了!许是刚怀不久还没显怀,联想到方才她从桌上那一摔给摔出血来!
这女子不但与人光天化热做出苟且之事还未婚先孕,实在是大败风俗。
但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想来,大家心里都应该明了了。
刘李氏见到李香敏的情况,紧张得嘴角发抖,偷偷地朝刘王氏看了一眼,没想到这刘王氏一直在瞪着她,虽然她此时很生气为什么有这样没用的儿媳还有不争气的孙子,但作为刘家的老祖宗,自然是丢不起这个人,她给了刘李氏一个示意的眼神,然后就径直往后倒,仿佛将要晕厥过去。
刘李氏晃了一神,对,此时只有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才能渡过这个局面。明白了刘王氏示意的意思,一见刘王氏将要倒下的姿势,急忙上前搀扶,“呀,老祖宗晕倒了……”
随着刘李氏这一喊,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