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宠妃+2番外 作者:简妹(起点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哭别哭,律法规定死刑犯也要结案陈词的对不对?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我混在帝豪洗浴中心是为了查案,不眠不休的为了查案。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也并没有和那里的女人鬼混,我跟她们在一起是为了查取更多的线索。你看看我的眼睛,这是熬夜累出来的,不是因为酒色的原因。难道我在你眼里就真的那么不值得你信任、那么不堪吗?”凌峰最后一句话明显带着兴师问罪的委屈对胡丽反打一靶。
072案情
072案情
胡丽愣了一下,止住哭声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波澜,仔细想了想凌峰的话,这才发觉自己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这样朝凌峰无故的耍了一回泼。偷眼看了一下凌峰憔悴的脸,胡丽面色微赧的低下头,双手用力绞着自己的青丝。
凌峰笑着拉了胡丽坐在树下,一手揽过她的肩,一手握着她冰凉的手,柔声说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可是从不近女色的,遇到你以后,也只想过亲近你一个人而已。这次不得已混到帝豪里面,确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段时间武陵市里极不平静,除了贩卖人体器官的案件,还出了不少****的案子,可是这些案子却没有一点头绪。这次的色情案件与以往不同,我们每一次接到情报赶过去的时候,对方都能够轻而易举的逃出我们布下的重重防哨。为了查案,我只有混进去,假装成嫖客与里面的色情女混成一片,只为了取到更多的情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也没有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只有我爸一个人知道。想不到案子没有进展,倒是害你受惊了。我现在向你坦白了,能原谅我了吗?”
胡丽撇撇嘴,心里虽然舒坦了不少,但还是疑惑不解的问道:“既然装成嫖客,怎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呵护备至、那么体贴入微?”你都很少那样对我呢,这句话胡丽只在心里说了说。
凌峰看到胡丽酸酸的样子,哈哈笑着说道:“那个女人只是出来排遣寂寞的富家太太,我在里面和那里的服务员说笑的时候碰到了她,她一眼就相中了我,把我当成了里面的……,呵呵。我顺便把她当作掩护;理所当然的成了里面的男公关。”
胡丽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男公关?不过是一个洗浴中心,又不是什么星级酒店,怎么会有这样明目张胆的服务啊!”她实在难以想象英俊帅气、寒魄逼人的凌峰被做男公关时是什么样子。
“这就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这里的男女公关很特别,他们提供的好像不仅仅是色情服务,肯定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没有发现吗,这里的客人异乎寻常的多,但是收费却很低,不管是门名望族还是贩夫走卒,几乎都是有求必应。”凌峰正色道。
胡丽抓了抓脑袋,不明所以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以前也不知道这里的,是冬冬上次和朋友逛街的时候在这里看到了你的车,然后又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出来……,她告诉我你在这里出入,我不相信,才过来看看的。”
凌峰眉眼弯弯的看着胡丽,轻抚着她柔白的小手说道:“是不是很心痛?其实我也不想瞒着你的,但是我怕告诉你以后你会更加担心,怕你会胡思乱想。”
胡丽不悦的把脸扭到一旁,嘟着嘴说道:“我当时都站在你面前了,可你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对我,半句解释的话都没有,我能不心寒吗?”
凌峰笑了笑,揉揉胡丽头上的秀发,宠溺的说道:“你呀,只看到我故作冷漠的样子,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泪流满面的站在那里时我有多心痛,好想把你抱在怀里亲抚你。可是当时在帝豪的门口不安全,如果我反应异常的话会被里面的人发现。他们到处设有暗哨,都混在那些客人里面,所以我们才处处碰壁。幸亏你生气跑开,我才有机会追到这里来跟你解释。”
闻言,胡丽这才回过头,如水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凌峰充满倦意的神情,心疼的抚上他的脸,温柔的说道:“你瘦了,是不是很累?要不早点回去休息一下吧!”
凌峰深情一笑,伸手将胡丽揽在怀中,下颌冒出来的胡茬扎在胡丽柔嫩的脸上,惹得她四处躲,不断扭动的娇躯令凌峰身体变得僵硬难奈。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沙哑着说道:“胡丽,别乱动,乖乖的让我抱着,就一会儿,我就很满足了。”见胡丽安静下来,他笑着说道:“这么多天没有见你,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你的声音,想你的眼神,想你的表情,想你说话的样子,想你身上淡然的清香,只要有空暇,我的脑子里就满满的全是你的影子。你怎么让我这么着迷呢?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也一样想我?”
胡丽羞赧的埋下头去,在凌峰的怀里忸怩着,难为情的没有说话。
高坐在树梢上的北归实在看不下去了,这青天白日的,用的着这番亲亲我我、你侬我侬吗?何况还当着第三者的面啊。当然,他们还不知道他这个第三者,如果提前知道的话,估计这场现场直播他是看不到了。只是,如果这个画面被银夜看到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摧毁整个植树林,很难说。
思量着要不要把这个信息告诉银夜,不自觉的换了个姿势,树枝发出了一串细微的沙沙声,虽然极轻,但还是被凌峰听到了,一双寒眸倏的往上探去,对上了北归来不及隐去的笑意。
既然被逮了个彻底,北归耸耸肩,从丈外高的空中轻飘飘的跳了下来,落在两人的面前,笑的一脸无辜。胡丽惊讶的伸手指着他,嘴里语结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还是跟踪凌峰?”
凌峰脸色微变,走上前把胡丽挡在身后,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谁派你来的?”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识破了?
北归不语,双手环胸笑眯眯的望着胡丽,灿烂的说道:“小丫头,这就是你那个神秘惹人猜忌的小情人?果然识货呀,看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嘛!”问的是胡丽,眼神却紧紧盯着凌峰,探索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胡丽,你认识他?”凌峰回头问道。
“他是北归,是……是校长和南宫老师的朋友。”胡丽不知道该怎么样介绍北归,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清楚和他之间的关系。事实上他除了老是跟着她盯她的梢以外,他们也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听到是校长和南宫杰的朋友,凌峰紧锁的浓眉这才缓了下来,语气却仍然不带一丝温情:“既然是校长的朋友,怎么会跟着我的女朋友跟到这里来了?是有偷窥的习惯,还是另有目的?”一想到他刚才看胡丽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凌峰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哪有偷窥!这里风景怡人,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我特意偷个空跑到这里沉淀一下俗世的情怀,哪曾想到见到了这么一场活色生香的恩爱缠绵啊。”北归扯着弯弯的嘴角笑着。
额,活色生香?怎么……怎么听着这么怪异?胡丽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低垂着头不敢再看北归那双似乎能将人的心思一探到底的眼眸。
看到胡丽的难堪,凌峰不经意般走到她的面前,对着北归很不友善的说道:“热闹也看完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或是我们打搅了你清修的雅兴,我们这就离开。”说着,拉了胡丽的手转身欲走。
又一个白影悠悠的飘落在两人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么快就急着走?事情还没做完呢,让我们怎么交待?”西莫深邃莫测的看着凌峰,眸子淡淡的从胡丽身上扫过,笑意涟涟的说道:“小胡丽,你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吧?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要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让你的小情人帮忙分担一下。”
胡丽狠狠的瞪了一眼西莫,咬牙说道:“我今天有事,明天再说。又没有规定什么时间,明天也可以啊!”
“小胡丽,我劝你还是现在过去,某人正在狂燥之中。再说我还有事找公安局长的公子商量,关于帝豪中心的案件。不介意跟我说说这个案子吧,凌公子?”西莫歪着头拖着腔调说道。
凌峰警戒的看着西莫,冷声道:“你想问什么?这个案子非常重要,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把案情告诉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如果我说,帝豪里面的男女公关大部分都不是凡人,你相信吗?”西莫波澜不惊的话彻底震住了凌峰,他错愕不已的张着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北归,你把小丫头带回去,我有话要和凌公子说。”西莫难得正经的回头看了一眼北归,沉声说道。
凌峰沉思片刻,朝胡丽轻轻点了点头。胡丽无语的转过身,撇了一眼北归,噘着嘴往树林外走去。
“说吧,我倒想知道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特殊性,你说的不是凡人,指的又是什么?”凌峰冷笑着问道。
西莫淡淡的笑了笑,看着凌峰正色道:“我受命跟进你的这踪案子,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的使命。这件案子与先前闹的满城风雨的狐妖有关,你不会不知道狐妖的厉害吧?”
“狐妖?”凌峰更是疑惑不解了。
“没错。你的父亲早该告诉过你,人世间是有异类存在的,这群狐妖为何先前会不断的挖食活人的心脏,是为了令他们能够存活在天地间。现在他们虽然停止了残忍的作案手法,但却换了另外一种战术,那就是吸食人类的精气。”
073冲动的惩罚
“吸食人类的精气?你真的相信他们是传说中的那种拥有异能量的怪兽?”凌峰不再淡定,眸色变得幽暗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他们的确通过男女之间的那层关系源源不断吸取人类的精气。你若不信,就盯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好了。不出一个月,你再看看他们的气色,到时候你自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西莫清冷的看着远方浓密的枝叶,淡淡的说着。
凌峰蹙着眉想了想,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西莫,审视的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既然你知道他们的来龙去脉,那你打算怎么做?”
西莫咧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凌峰,徐徐说道:“我只是奉命盯着你和你负责的案子,至于该怎么做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一切都明朗了。小子,好好查你的案,事关重大,别一天到晚想着那些风月之事。我言尽于此,保重!”
看着西莫鬼魅般的从面前消失,想想他最后丢下的一句话,凌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响,眼里的凛然与煞气慢慢涌现,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胡丽随着北归到了一幢豪华的别墅,跟在后面不甘不愿的挪着小碎步。才刚走进客厅,一阵摄人的危险气息迎面扑了过来,胡丽止住了脚下的步子,再也不肯往前挪动半步。
看着胡丽古怪的表情,再若有所思的朝楼上望了望,北归哈哈笑着说道:“怎么了小胡丽,我当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到了这里就这个表情了?怕了?我可是提醒过你某人正在狂怒当中,是你自己胆大包天违了他的约定,自求多福吧!”
胡丽郁闷的翻了个白眼,冲着北归嚷道:“我为什么要怕他?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到协迫?他又没有说清楚什么时候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