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男人弄丢了-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之忧。
但我没有找洪。过去了的,就让它干净利落揭过去最好。
真的搬出我的婚房,独自住进属于别人的那间破屋,晚上,我还是忍不住痛哭了一场。我才发现,别说过往的“爱情”了,就是与健的“婚姻”,原来也是那样浮泛、轻飘,风中的纸片一样,一旦被撕破,只消轻轻一吹,就什么都没有了,连事情真实与否都显得恍惚起来。
人生的一切,可真是去无痕迹,如烟如梦。
对于分手,我内心坦然。与健的结合,主要因为我们都太年轻,原本就误解重重。健最后的决绝,却是对我真正的一击:我不能不联想起我逃出钧住的宾馆那一刻,钧在楼梯口送我的那几句恶语。
莫非,情爱问题上,狭隘和报复心,是“男人”一词的题中必有?
两年过去,我再次“遭遇激情”。这次的“激情”,比起与钧与洪的,更为短暂,也更为空洞。
当我意识到,在封闭了自己整整两年后,我再次爱上的还是一个中年男子时,我想,这表明的或许是,我与“男孩”们的青春情调的故事已经彻底过去,我的身心,都真的不再年轻,“男孩”已无法唤起我任何兴趣,当然,也没有什么“男孩”再会用当年钧和健那种眼光看我了。
他在高校教书,47岁了,当然,有妻有子。他文弱,书生气,偶而还显出神经质。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他什么,我只是爱,忘记了45岁和28岁中间隔着多少时光的刻痕,忘记了他为人夫为人父,肩膀上担着另外两个女性的亲缘依恋和他男人的责任。我爱得没头没脑。
他妻子去了美国做为期两年的访问学者,14岁的女儿“寄放”在孩子的姨妈家。这使我们的交往没有任何危险和障碍,既轻松随意又高度隐秘,于是几乎不需要互相走近的过程,我,就成了他的“情人”。
他和洪年龄相仿,同样的,每次会面,都给我焕发的容光和充满快乐的眼睛,不同的是,他对我没有一字一句“爱”的表白。这里的原因我无力深究。很可能,在有的男人看来,表白,就等于承诺,这却是他不愿也不能为我做出的。他不像洪那样大气,那样懂我。我渴望于他的,何尝是什么“承诺”啊,我只想要一个男人“爱”的宣言本身——既然你与我相爱。
但我无法要求。不仅为了最后的自尊,而是,要求来的东西,还有什么意思么?
很多个静夜里,他已睡熟,我独自辗转反侧。我一万次地告诉自己应当止步了,不是吗?两年的独居生涯告诉我,没有“爱”,其实我也一样能生活。可我又一万次零一次在夜幕笼罩下幽灵一样飘进那所大学的宿舍区,轻手轻脚走过漫长的楼梯,然后敲响他家的房门,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
除了拒绝表白,他在其他各方面,应该说还都是细心的,体贴入微的。我成为他家的“常客”后,我注意到,原先摆在室内各处的那些放大照片,他妻子的艺术照、他与妻子的合影、他们一家三口在影楼拍摄的“合家欢”留念,都被他趁我不在时悄然收起,换上了新买的风景画片;他家的衣柜与抽屉也整理过了,他妻子的衣物都放进了壁橱,空出来的地方,是留给我放衣裳和随身用品的。
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到底有一天,我又进到他家时,我看见,照片和摆设上的所有细节又都恢复了原样。由于那天我们事先没有约定,见到我突然到来,他很尴尬,呐呐地想说什么,最终又未说出。
我用眼神阻止他解释。
我说:“什么都不必说。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你这,对吗?”
他就真的不再解释,只是发疯地拥抱着我。这最后一次,我们的做爱失败了,原因是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疯狂,精神却又前所未有地颓唐、涣散。他一半是失望,一半是羞愧地对我说,都是那些照片的缘故,他受不了妻子和女儿的注视……
我却突然醒悟,他先前的“细心”,他的“体贴入微”,原来并不全是为了我。
杂乱的音符,拼不起美好旋律。我真的爱过他吗?也或许,事情原本与“爱”无关,我与他,只是我自己生命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必然仪式:我从与他的“爱情”中重温洪,然后看破某种真谛,再然后,收拾起我的梦,独自一人该怎么走怎么走。
从那时起,又是7年过去了。
35岁,对于女人是个什么概念?
不必多想也罢。35或者45、55,不过都是人生中一个外在的标示,和你的“心”不一定必然同步。
生命中,“爱”是不是一种能力?并且自有其“能量”作为物质支撑呢?
至少我认为是。我越来越深刻地感觉到,对于我来说,爱的能力,爱的能量,大概是消耗得差不多了,7年来,不是没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和诱惑,我心如止水,这是自己也无奈的。
那么,别问爱不爱,找一份芸芸众生的人间日月如何?
我也这样问过自己。答案却总是“否定”。
是否定,就否定吧。
'上一篇' '下一篇'
独居的无奈与苦涩
孟萍
姓名:
年龄:45岁
职业:公司经理
我跟孟萍的交往并不深,只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我们几次在朋友家碰到了。最近一次碰到,忽然就觉得聊得很投机,她竟把我拉到她住的宾馆,从晚上八点半一直聊到半夜。说我们聊其实也并不准确,应该说是她在对我说,她讲起来以后根本不容我插嘴。
孟萍留一头梳理得非常整齐的短发,着一套咖啡色的西装,眼光敏锐,透出她绝对是一个智慧型的女人,挺直的背和腰使她显得不容冒犯。我们聊得那么起劲是因为说到目前的一个热门话题——老单身女人的生活,她说她想跟我说说她自己——从离婚后,她已经单身十来年了。
孟萍觉得自己的单身生活是一种非常无奈的选择,她笑笑说:“也许我太优秀了,只能选择单身,现在就是这样,优秀的女人很难嫁出去的。”
其实,听完她的故事,我觉得远不是“优秀的女人很难嫁出去”这么简单。
'上一篇' '下一篇'
小男人情结
婚姻太伤害我,所以离婚后就不想再结婚,但生活中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有时候真让我发疯。可能没有过婚姻生活的人选择单身会好一些,但有过婚姻的人做这种选择就感觉非常难,非常无可奈何。不说精神上的寂寞,光是生理上的需求就受不了。跟你很直率地说,随着年龄的增大,我的性需求还越来越强。所以,就陷进了跟他的关系里。
他比我小十多岁,真的好年轻。
金钱与爱情的关系似乎是个古老的话题,又是个常说常新的题目。最近一台以“金钱游戏”命名的电视节目,还专门讨论了“金钱能不能买到爱?”对这个问题,有人认为,生活中确实有用钱买“爱”的现象,比如“姑娘嫁老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和美国的“No Money No Honey”(没有钱就没有爱)一样;也有人说“情意无价”、“千金难买”,为爱结合,就应该“无偿奉献”。
我从来都不把钱看得很重。
四年前到北京来出差的时候,有一次在一家好一点的发廊做头发,一个染了一撮黄头发的小伙子给我做的。他站在我的身后,时不时地弯腰跟我说话,他的脸都快要碰到我的脸了。
我真的有一些冲动。
他按住我的肩,轻声问我:“小姐,您是不是有一些喜欢我?”
我吓得心一阵乱跳,不敢抬头看他,只说:“你应该叫我阿姨。”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就松开我,继续做我的头发去了。
我难过极了。做完头发,连看都没有看他,交了钱就尴尬地逃走了。我能感觉到我身后的视线,那个快能当我儿子了的小伙子,一定从心里看不起我。他一定知道我的心理活动的。
谁知道呢,也许我应该放纵一下自己的。但我害怕再走向一个我无法控制的故事。你肯定感觉出来了,我是一个喜欢控制局面的人,可我没有控制好我的婚姻,我离婚以后的生活是可以由我自己一个人控制的,我不能让自己再失控了。
有我这些心态,肯定很难找到再婚的对象,所以我也不打算再结婚了。
可是即使我这么明白自己的心态和处境,我还是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
从北京出差回来后,我的梦里老出现那个发廊小伙子的脸。一醒过来,我就睡不着了。
有一天,我到银行办理一笔业务,本来都是我的业务员办的,我正好有事路过银行,就自己去了。
在银行,我认识了一个办事员,28岁,可谓仪表堂堂。
我跟他一见面,就有了一种触电一样的感觉,一下就爱上他了。
我们相差虽然有十几岁,但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我跟他聊得火热,以至边上的一个女孩,一直用鄙视的眼神看我。我想她一定觉得我的样子很下贱。
我问他:“正好有朋友送我两张歌剧表演的票,你去不去?”
他马上就答应了。在我们那种小城市,很少有什么歌剧表演的。
我们在约定的剧院门口见面,去的时候,我把自己最时髦的衣服穿上了,还到美容院化了妆。我就象走火入魔一样。
我没有心思听歌剧,他好象也是漫不经心的。剧院里有好多空位。要是什么流行歌手来,肯定就不是这种情况了。
开始我坐在座位上还挺尴尬的,但他没有。他很快就握住了我的手,并且轻轻地抚摩着。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男人亲热了,所以象小女孩那样激动、害羞。我把手缩回去,他伏到我耳边说:“您不打算拒绝我吧?”
我没有吭声。
他又说:“我是一个人住的,等戏完了我们去我那里行吗?”
我还是不置可否。我觉得有些别扭,原来我以为他应该比我幼稚得多,但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一到这种时候,我就变得很笨,不能够控制局面。
等戏完了,我跟他出门,很惊讶地发现他是自己开车来的。他告诉我,这辆车是找朋友借的。
我们一进他的家门,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变得非常冲动,他真的很有魅力,我以前从来没有在性生活中得到过这么好的感觉。
我象一个小姑娘一样恋爱了。当然我们是非常隐蔽地来往。他从来不问我的事情,我也不问他的。我很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我摸着我的有些开始苍老的皮肤问自己:他究竟图我什么呢?
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他爱我。但我不在乎,我不强求他爱我。
在一次非常好的性生活之后,他对我说:他那个借车给他的朋友要他把车给还回去,而他开惯了车,实在不习惯没有车了。
我问他:“你喜欢什么车呢?”
他说:“当然喜欢好车,不过,有一辆富康车也就凑合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说:愿意送他一辆富康车。
他高兴得象个孩子似地蹦得老高。非得要再让我有一次性高潮,以示谢我。我拒绝了,我这不等于用钱买性生活吗?
说实在的,我虽然手里有一些钱,但是来之不易,也是平时一元一元积攒起来的,并不是象他想的那样是公司的钱。虽然我们公司已经变成了股份制企业,我在公司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我也不能随便用公司的钱。
我的孩子在我们当地的所谓贵族学校读书,需要很多钱,还有照顾孩子的保姆开销也很大。但我很愿意帮他满足他开车的心愿,因为我发现他的确很喜欢车。
我给他买了车以后,他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