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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文心雕龙第四届-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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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一个月释放了。虽然只是一个月,但是号子里的日子一刻不想呆了。
  很快到了离开一年多的家里,门没关开了一条缝。我按住激动的心情推开门,家里的摆设还是我离家的样子,看到这熟悉的一切我感到很温馨。客厅里没人,厨房里传来炒菜声和低声说话的声音。我走到厨房门口,她们也看见了,满脸惊异的表情。
  「哈哈,是不是很意外」。我哈哈大笑。
  母亲和妻子迟疑了一下,很快尖叫欢呼起来。我张开双手,妻子轻快的扑进我的怀里。母亲对着电话说了句,「恩,今天别来了。好,拜拜。」
  挂了电话,轻笑着在远处看着我。
  我抱着妻子在客厅里钻了两圈才放下,闻着女人身上久违的体香,不由的紧了紧胳膊。
  「老公,我们到沙发上做吧,路上累不累。」
  「老公,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不少。」
  我看着妻子喋喋不休的说着,静静的听着她清脆的声音,很悦耳很动听。虽然因为她坐了一年多的牢,但不不后悔,因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一个男人的义务。
  一年多前,我去妻子公司接她。看见一个小白脸不住的纠缠筱雨,我远远的看见筱雨皱着眉头躲着他,他还不依不饶的还伸出手拉住我妻子。我冲上去给这小白脸一顿狠揍,这孙子虽然长的高高大大的,只是空心的草包。我知道没有下死手,但这孙子还是断了三根肋骨。就算他不是草包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从小跟着爷爷习武,之后又当了几年特种兵,空手对付几个人不在话下。
  对方家里有点来头,而且又是我先动的手还伤了人。所以告我蓄意伤害,还好找了以前的老领导,被判了一年半。虽然代价很大,但我不后悔,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算什么男人。但牢狱生活,也让我买了个乖,下次做事情要讲究方式,起码别在大众广庭之下,搞的那么多的目击证人。
  「哎呀,看我光跟你说话,我去给你倒杯茶。」
  妻子起身往厨房走去。
  我依着沙发上,目光跟随着妻子挺翘浑圆的屁股移动,禁欲了这么久老二不争气的挺立起来。看着天色还早,压抑着情绪。
  妻子今天穿着超短的白色的小T恤,纯白的颜色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肌肤。长度只及肋部,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胸前的双峰挺翘把衣服撑起来,哇,里面也没有穿胸罩,两个小豆豆都能看见。下面穿了一件牛仔短裤,似乎号码有些小了。勒的紧紧,把臀部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还看不见内裤的痕迹。
  咦,保守的母亲怎么也不说妻子了。母亲穿了一件及臀的碎花连衣短裙,下面是黑色的丝袜。哇,老妈也穿的很新潮了。
  厨房里妻子和母亲低声说着话,妻子还不时的拉着母亲的手撒着娇,母亲刮了一下妻子的脸好像在羞她。我不由好奇起来,什么时候婆媳两个的关系那么好了。之前她们两个的关系不至于吵架,但还是不时跟我说说一些小话,两人的相处更像对待客人一般。现在这个情况,甚至超过了母女,像亲切的姐妹一样。
  虽然对于她们之间的良好关系我是喜闻乐见的,但也不免有些好奇。不由的竖起耳朵偷听起她们说话来,只是她们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只能算是嘀咕。隐隐约约听得些只言片语。「……打过电话了……」
  「你讨厌」「筱雨,你说谁讨厌啊。」
  我大声问道。
  妻子发现我听见她说话,好像被吓了一跳。看着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拍着胸口说道,「我说你讨厌,还偷听我们讲话」。
  「是啊,我们女人的话题,你瞎关心什么呀」母亲也说道。
  我看见她们统一战线,我赶紧投降岔开话题:「中午我们吃什么呀」「饿不着你」两个女人一起说道,说完咯咯咯笑了起来。
  晚上,好不容易到了九点。我拉了拉正在看肥皂剧的妻子,妻子茫然的看着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蛋飘着一丝红霞。回头看了看母亲,母亲说道:「今天特别困,我早点休息了。」
  说完施施然的回房去了。
  我一把抱起妻子,在妻子的惊呼声中往卧室走去。一脚带起房门,把妻子摔倒床上去,急吼吼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别那么猴急嘛。」
  妻子娇声道。


  「我他妈的能不急嘛,憋了我多长时间了。」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嘿嘿,叫你下次还那么冲动了不。」
  我也不理她,扑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胸前抚摸着。嘴里不停的追逐着小香舌,手里的|乳头不经几下拨弄就挺立起来。筱雨也热情的回应着我,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撩起短短的T恤,埋头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起来。手也不停的把玩另一只玉|乳,Ru房在我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多的欲火展现出来,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么也不戴胸罩,妈也不说你」。
  「夏天热嘛,妈跟我的关系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讨厌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开短裤的纽扣一把就牛仔裤拔了下来,远远的扔到一边去。里面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丝丁字裤,狭窄的布条夹着缝隙里面,难怪看不见内裤的痕迹。
  「以前不是不肯穿这丁字裤的吗?」
  「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习惯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紧身的看不见痕迹啊。」
  我重重的对着她挺翘的屁股一拍,「骚b,老子不在家穿给谁看啊。」
  妻子不依道,「哪有穿给别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装的。」
  我褪开那没巴掌大的丁字裤,伸手到两腿间一摸,水淋淋的。手指一捅就滑进了逼里,筱雨一阵闷哼。我大拇指摩挲着阴Di,中指不住的在荫道里搅动着。
  伴随着我的动作,Yin水不住的流淌下来。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抬头望妻子双腿间一看,光溜溜的。我操,毛没了。我心中一阵慌乱,这是什么情况。
  「你逼毛怎么没了。」
  我沉声问她。
  「什……什么啊,剃了呗。」
  「没事干嘛剃毛?」
  「啊,恩,妈妈说,女人刮去体毛不容易得妇科病。」
  「就这个」「嗯」脑海里莫名的浮现母亲那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腿,还有那不住扇动的短裙,时隐时现的神秘地带,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头,不敢再想象下去。
  我倚着床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搂着怀里。我的胳膊紧了紧,妻子明白我的意思。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乳头起来,不时的吸吮、舔弄,用牙轻轻的扯咬。
  我半眯着眼睛体味着女人的服务,舒爽的感觉冲击着神经。
  我的手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轻轻的推着她的头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头在身上打着滚,慢慢的往下滑落。鸡芭上感到一阵湿滑,舌头在上面扫过,慢慢的又转移到卵袋上,轻轻的点着。突然嘴唇包住一个睾丸轻柔的吸,舌头不住的在阴囊上面扫动,这个突然袭击让我的鸡芭跳了跳,筱雨埋头在我胯下,专心的伺候着两个蛋蛋。看着胯下女人的专心致志,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来一口把鸡芭裹住,舌头环绕这冠状沟舔着,不时舌尖还滑过马眼。好久没有享受到妻子的Kou交服务,不过似乎以前她没有这么良好的口技。
  难道这个东西也讲究顿悟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沉沦在这欲望中。
  原本轻抚在她头上的双手,青筋凸现的揪着妻子的头发,我的呼吸也粗喘急促起来。妻子反而加快吞吐的频率,快速的吮吸,小手不住的摩挲着卵袋。
  「啊」妻子的小嘴紧紧的裹住,脑袋深埋在我的胯间,不动的迎接着我的发射。看我似乎像拔出了的动作,双臂死死的箍住的大腿不让我动弹。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妻子把Jing液咽了下去,最后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你怎么全咽了下去。」

()
  「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是……」
  「以前那是以前,我是看你太辛苦了,犒劳你的哎!」
  我很感动的想把妻子拥在怀中,她反而轻轻的打开我的手。「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说完狡黠的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挑弄了一下我那半死不活的话儿,埋头有抚弄上去。
  妻子娴熟的挑弄了几下,鸡芭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也不管上面还残留的液体,张开小嘴含着,翻着妩媚的眼睛看着我。见我盯着她看,却没有羞涩的意思,勇敢的和我对视,见到这与以往不同的风情,鸡芭把妻子的小嘴撑的满满的。
  我低吼一声,把妻子翻转过来。提枪对着娇艳的花蕊,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Yin水很多,妻子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轻声的哼了一声。
  二人人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我一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现在我也是这样认为。
  我和筱雨之间的爱情,就像季节的转变,春天发芽秋天结果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在上军校前认识她,那时候她还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女学生,当我这个学校霸王突然出现她面前的时候,她那因惊恐而发白的俏脸仿佛像上膛的子弹一样射进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于是斗殴的时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着狐朋狗友出主意,在一个个狗头军师七拼八凑的馊主意中百折不饶。也让我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校长对于我浪子回头金不换大肆赞扬,拿掉了档案里的所有处分不算,评语写的是花团锦簇。
  远离了打架斗殴,远离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开始了我的纯情初恋。是初恋,虽然早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恋心灵的悸动。晚上辗转难眠,白天瞌睡连天。时刻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偶尔一次微微的皱了眉头,我都心焦不已。不知道自己哪里唐突了佳人。
  难得拿起笔的我破天荒的写起了情书,可恨文学细胞太少咬烂了笔头也写不满半张纸。把班上的才子强掳来,威逼加利诱,不写挨打写了帮他揍欺负他的小瘪三。才子勉为其难的捉刀了一篇,华丽辞藻锦绣文章看的我牙齿都酸倒了。只好布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时兄弟伙语文成绩大幅提高这却是始料不及的。
  在我像火一样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绝了其他众多追求者的骚扰。筱雨渐渐的敞开了冷漠的篱笆,打开了心灵的堤防。在小河边,树林里她那肆意挥洒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让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调皮的小动作,狡黠的恶作剧。我荡漾在这爱河里,幸福却不敢亵玩。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胆战心惊的颤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触电般酥麻传遍全身,脚步也有轻浮凌乱。看着她霞飞满面的娇羞,我鼓起勇气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一直没有放开。
  从第一次牵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满了激荡笨拙和手足无措,一切都像一个初哥一样朝圣般的按照最传统的方式完成一步步程序。
  之后她也报考了和我一个城市的大学,称呼也从热恋中的傻帽变成了婚后的老公,虽然还时不时的怀恋她那娇柔的脆脆的一声傻帽。但是她撒娇的说,「我就要叫老公,因为老公是我一个人的」。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婚姻中我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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