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不妖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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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湖畔雾气笼罩,轻轻吹来的微风掀起紫色纱帘,满湖的芙蓉似刚刚睡醒一般地伸着懒腰,一个不小心含苞待放的身姿露出清丽的羞容。
诗苑觉得晨风有些凉,本能地朝着暖和的地方挪了挪,迷迷蒙蒙间似乎觉得暖暖的东西是活的,还会挪过来抱着她的身,鼻尖隐隐闻出紫檀香味,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见俊秀的面容如此熟悉,正深深地注视着她。
诗苑迷糊了两秒才恍然过来,看着自己和温尘轩同榻而卧,共享锦被,忙叫道:“姑爷,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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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入狱?
“当然是睡觉啊,不然我在哪儿?” 温尘轩好笑地看着诗苑,见她的小脸蛋又微微泛红,喜欢得很。
“姑爷讨厌,又来欺负人家。”诗苑起身捏着被子羞羞地道。
“我哪里欺负你了,如果我不抱你睡,这么凉的夜你肯定会着病,我是为你好!”温尘轩悠闲地起身靠在床沿道。
诗苑挤了挤鼻子道:“姑爷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总是有理由!下次你睡地板,不许再跟我同榻。”
温尘轩起身,单手撑床靠近诗苑,诗苑欲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拦住后退的动作,他柔情地盯着她,轻声道:“你舍得我睡地板?不怕我着凉?”
诗苑被他突如其来的俊面搞得心慌意乱,小声道:“我。。”双唇已被温尘轩的唇猛烈地缠住。
诗苑下意识地闭上眼,体会着他浓烈的痴缠,轻柔地抚摸,忽地感觉到温尘轩口中的软物探入,搅合着她的丁香。
心越跳越快,脸颊越吻越红艳。
温尘轩顺势让她躺倒在榻,抚摸着她的玉面。
诗苑身体一个激灵,双手放在温尘轩的胸膛,那般温热,她心中猛地攥紧,大力一推将他推开。
突然分开,彼此都还喘着粗气。
“姑爷,不许!”诗苑眼神泛着柔柔的波光,粉润的樱唇被温尘轩亲吻的有些泛红。
温尘轩眼神透着灼光,神情似意犹未尽,捏了捏诗苑的脸蛋说:“本想昨夜便如此,哪知你竟睡着,早知再灌你两壶酒,也许酒后的你就不这般矜持了,真是失策啊失策!”
“就知道姑爷脑子里竟想着做坏事,诗苑不理姑爷了!”诗苑灵巧一翻身,便下了榻去跑出去。
离开湖畔上了马车,紧赶慢赶回到了长世城,马车停在了温府大门前,刚一下车,就看见安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冲着温尘轩道:“大爷不好了!今日荣景王参了你一本,说你私藏行贿官员,盛尊皇震怒,一会荣景王就带着官差要来抓你了!”
温尘轩听闻黑眸微收,挥手打断安子欲说的话,只幽幽道:“我知道了。”便带着诗苑迈进朱漆大门,进得高檐翘雁,青瓦白墙的温府大院。
正厅门前一处碧水荷塘,中央是直通厅门的石桥,一进正厅便看见由四个红漆大柱顶梁,厅中正中墙壁挂着白鹤朝日水墨画。温尘轩与诗苑前后相随,人未到,声先闻,刺耳的“啪”一声,随即来而便是一通怒骂。
“你个不孝子!温家本为政清廉,结果名声就要坏在你手上,害得老夫为官数十载竟要因你下大狱!你对得起温家的列祖列宗吗!”温相国苍老的脸气得胡子都歪了,一身金丝针纱黑灰华袍闪着细微的光泽,不失他一品相国的风范,微皱的脸上一双幽暗的眸子,只稍微沉紧便给人已逼令的压迫感,与生俱来带着一种老谋深算的威慑。
“爹,我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求爹原谅我吧!”温晁书跪在地上,委屈认错道。
坐在壁画下方的温夫人珠翠锦衣,冷眼地看着温晁书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冷淡,下位一排红木椅桌上,坐着露荷心,神色有些担忧,但担忧地是会不会连自己一并抓去,不过想着荣景王的承诺,立刻心情又好起来,看热闹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谅你?原谅你管什么用,皇上肯原谅我们温家么?你大哥此次本彻查贪官是立了大功的,眼见就可以升职,这下倒好!你!你个混账东西!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看我不打死你!”温相国勃然大怒,咆哮着要再此掴掌温晁书,却气急攻心,身体微微晃悠,向后退了几步,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哎呀,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消消气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啊!”温夫人第一个冲上前去扶住了温相国,忙拍着他起伏的胸口给他顺气。
本就火烧眉毛的时刻更是乱作一团,奴才扶温相国坐在红木椅上,丫鬟又是给倒茶端水,露荷心装作担忧地上前询问。
温尘轩站在门口,将眼前的混乱冷冷扫过。
诗苑在一旁悄悄地握住了温尘轩的手,温尘轩侧目,柔声道:“如果我温家进了大狱,你可还愿跟我?”
“不。”诗苑坚定地说。
温尘轩一怔,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似悲伤又欣慰,转而化成了不舍。
“不离弃。”诗苑抬头,朝着温尘轩笑着,那笑容似醉人的芙蓉般清甜纯美,眼神熠熠生辉,决绝地神情让温尘轩本悲伤的眸子转瞬柔软。
他松开诗苑的手,向前走到温相国面前,低声道:“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温相国见得是自己骄傲的大儿子,手搭椅扶,老谋深算的深眸,定定地看着一屋子的人,对着温晁书道:“你告诉你大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温晁书捂着脸,把事情原委告知。
“爹,你先别难过,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一大家子都慌乱无主,只有温尘轩出奇地镇定,所有人都看向温尘轩,朝他投着期望的目光。
温相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温尘轩略沉思,幽幽开口道:“二弟你随我来,安子带着几个麻利的一起。”
温晁书还跪在地上,扭扭捏捏地不明白要干嘛。
“你大哥要你去,还不快去!”温相国一声厉吼,温晁书立刻撒丫子朝着后院去追温尘轩。
死寂一般黑沉沉地天色,刮起的大风撼动着满园的花枝柳树,不一刻天空劈下一道惊雷,轰隆隆的巨响令人心生惧怕,乌云低压压的在温府上空飘过,本是至高荣耀的温府此时显得风雨飘摇。
两排井然有序的官差举着火把将温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团团焰火似向着天空张扬着自豪的红星,瞬时温府似被燃起一般的明亮。
“老爷,他们来了!”伺候温相国的老徐管事说道。
“开门相迎!”温相国低压着嗓音,威严地静坐在大厅等候暴风雨的来袭。
片刻,簇簇火把将大厅围堵,众官兵让开一条路,荣景王微斜的嘴角似笑非笑,眼神锐利如鹰地扫过厅中众人,很好,一个不漏。
几步走到温相国面前,负手而立,傲气地说着:“相国,别来无恙啊!”
温相国神色微紧,起身拱手,面色和蔼地笑着说:“王爷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做客?久失远迎,快请坐喝杯茶。”转身对着候在角落的丫鬟道:“看茶!”
荣景王背在身后的手抬起阻止道:“不必了,我这人一向不喜欢绕弯子。”他微微挑眉,一副得意的样子,让人递来一本账簿,扬声道:“这是你温相国的二公子,温晁书受贿的账簿,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温相国眉头微皱,面上又一次绽开苍老的笑容道:“什么账簿?老夫怎么没听说,容我看看可否?”
荣景王谅他也做不出花样来,将账簿递给温相国,又端出了搜查令道:“皇上已经知此事,命我来搜你们贪污的赃物,来人!”荣景王气势汹汹,好不威风之貌,大喊道:“将整个温府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过!”
“且慢!”一直沉默不语的温尘轩此时站了起来,不过短短几步,白烟长袍微微飘逸,气度风华绝代无双,一双深眸似耀眼的蓝星,幽黑又夺目。他单手负背,静立到温相国旁边,瞬间气场盖过自傲锐俊的荣景王。
“荣景王,何必这么急呢?让我看看这账簿先。”温尘轩接过账簿。
温相国骤然黑沉,不再笑脸相迎,只道:“账簿上只记了日期与官员名称,这如何能断定我儿贪污受贿?”
“哼!”荣景王就知道他会怎么说,冷哼一声道:“如果不是贪污,写官员的名字作何?就算账簿不足说明什么,但是赃物跑是跑不了的!”他非常自信地说着,眼角扫过露荷心时,见她面色担忧,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怔了一下。
露荷心是干着急又不敢明说,怕被发现她与荣景王的关系,正想着怎么暗示他才好,就听得“啪啦”一地的碎响,本就心虚的她被惊得心肝具颤。
“倒个茶就这么笨脚笨脚,伤着王爷怎么办!来人拖下去罚打!”温相国浑厚顿重的嗓音响起,剑眉倒竖,怒斥着打碎茶壶的丫鬟。
然而荣景王目光离开那被罚的丫鬟,转移到温尘轩手中的账簿时,发现整壶茶水都洒在账簿上,顿时笔墨被水晕染的模糊不清。
原来是温尘轩故意微微绊倒那倒茶的丫鬟,趁她手势不稳,将茶水拨出去的瞬间,他迅捷又轻微地调动着自己的姿势,明面上是假装去躲泼洒而来的茶水,实则相迎,导致账簿几乎被淋透。
荣景王自然看得明白温尘轩的用意,他冷声道:“欲意销毁证据,罪加一等!”
温尘轩在荣景王的威吓下,不慌不惊,只淡淡地说道:“欲意?何来?不过是个意外,何况眼见就要入狱,这点罪过算什么?”说着他给荣景王让出路来,恭敬道:“王爷,请吧。”
荣景王自是不再理会他人,带着官兵浩浩荡荡地对温府大肆搜捕。
作者有话要说:
☆、欲要休妻
露荷心担忧地看着荣景王的背影,只怕现在在给他什么暗示都已经晚了,忽地转头看见温尘轩冰如刀刃的目光朝她刺来,刺得她心下慌乱,差点从座位上跌在地上。
温尘轩懒得再看这个女人,侧目见着诗苑随他走来,笑而不语,他忽然想去牵诗苑的手,但是周围太多人,怕她不好意思,就忍住了,跟着温相国温夫人去往后院。
最终苍幕天雷滚滚也没下一滴雨,而荣景王在温晁书隐蔽的储藏室内搜出了四个沉甸甸的金流镶边大木箱子。
荣景王嘴角再次上扬,心里想着这次你们人赃俱获,还怎么耍阴招!
温晁书看见了顿时脸色煞白,刚刚大哥要他说出赃物在哪儿,他如实交代,指着这几个箱子给大哥打开看,之后大哥就让他回大厅了,他以为大哥会有什么妙计,难道大哥并未想出法子来?
这下惨了,一家人全得入大牢,若不是温相国等人都在,温晁书就差跪地痛哭了。
荣景王斜眼瞅着温晁书那副惊恐的小脸,双腿哆嗦地就快尿裤子了,眼中笑意更浓,看来赃物定是这几个箱子。
“都打开来看!”荣景王一声令喝,众人都屏息凝视。
温夫人更是凑到温相国身边,紧紧拽着老伴的手,露荷心则紧紧攥着手心,咬着嘴唇不敢吱声,然众人之中唯独不见安子和几个杂役,
呼啦一下子四个箱子全部打开,荣景王眼中的笑意正要露到明面上,已经想喊出下令缉拿之词,却蓦地神色僵直,瞬间面色灰沉。
四个大红箱子里全部是些破烂玩意,什么旧衣旧衫,什么拨浪鼓木玩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