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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秒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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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推脱说:“不好吧,随便点,自己兄弟吧。生意要紧。”

    老赵忙说:“这怎么行,就是兄弟里要好好招呼,生意算什么。”英姐也点着头。

    老赵裂嘴,说:“大老板都点头了,我不过送空头人情。”

    方天只好不再多说。

    又一穿黑西装青年跑来,问:“天哥,不知道老太爷信佛还是信道,好做个法事。”

    方天说:“我老爸是个典型共产党员,什么都不信,不要做什么法事。”

    英姐忙劝道:“老太爷是老太爷,他要还在,我们也不说什么。现在他不在了,我们做小辈的尽尽孝心,法事还是要做的,保佑老太爷一路平安。”

    方天为难了,这老太爷都走了,谁知道他会信什么。英姐一眼就看出他心事,对那人说:“就都请来吧,两边再一侧搭个灵棚。”

    那人掏出政协委员联系薄,边走边念念有词:“和尚怕还是要请海会寺的惠通和尚,古是古板点,可起码不是狗肉和尚,海会寺那方丈虽然是政协副主席,可上次和圆聪尼姑闹出些不三不四的事出来,虽然大家都不承认,可空穴那来风,深更半夜研讨什么佛法,只怕是参欢喜禅。道士一定要请三清观的了,就是不太熟,上次那什么道长居然为个政协副主席没选上,一怒下拒绝参加任何社会活动,想必现在观里应该穷得很,多多施舍,想必会派几个牛鼻子出来吧。”

    方天是无法可说,谁知道出家人名堂还蛮多。

    三个据说是柳市最好的遗体美容师,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老太爷清洗,化妆好。楼下景阳福地的大卡车也到了,三十里路开了快两小时,为了他们的狗脑壳真是万分小心。铺好卸货的斜面,八条大汉一声“三,起”晃晃悠悠的把千年屋抬进灵棚。

    旁边早围了百数围观群众,啧啧称叹。

    “好重哦,起码有上千斤,你看那抬棺材的金属杆都压弯了。”一挽菜篮妇女说。

    “好香哦,怕是檀香木的哦。”一闲散汉子在鼻子下扇着说。

    “不可能,要是檀香木的不贵死人切,顶多是包香,说不定还是熏香。”站他边上驼背老头肯定地说。

    “肯定是檀香木,我哭过各多人家屋里,看得比你们多多了,上次那福寿堂老板死格到,就用的是檀香木,不过比这副细得多,还花了四、五万,这副大气得多,睡在里面翻得身,起码要上十万哦。要是我有副这千年屋,就死都要得。”刚来的那要哭灵的老太羡慕的说。

    专业人士一开口,两个人就不争了,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见识远没人家广,只讽刺的说:“你要睡这千年屋,起码要哭十辈子灵,你屋里妹子不晓得还要做几年的鸡。”

    也许戳着她痛处,破口骂起来,两人也不示弱,统统被赶了出去,还有人找来石灰花上线,不是公司或方家亲友进线就赶。为加强现场管理,在道口摆个接待处,来的都按规定发给格式不同的黑袖筒。

    入夜后,准备工作基本做齐。两边和尚与道士,憋足劲的拼;夜歌子与窜场子歌手,牟足精神的搞;一时间,木鱼与钟钵齐响,夜歌与流行歌同飞;这边是急急如律令、无量寿佛,那边是阿米驮佛、大慈大悲观世音。听得人头大如裂,方天不得不发下话来,晚上十点一过,通通要停。

    大家都来问为什么,方天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听了头痛,就要放弃超度老爹的机会,不过心里一百二十万分赞同老爸,什么都不信的明智。眼珠一转,就压低声音说:“诈尸呀,老爹今晚会诈尸。”

    吓得围在他身边的人腿都软了,雷开更不留情面,指着他鼻子说:“你骗人,刚看见眼珠转来转去的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趴在桌子上哭泣说:“你为什么要拿老人家来开玩笑。”

    方天脸一沉,说:“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凭什么说我拿我爹来吓你。”

    雷开是一定不信的,拼死也要在灵棚里坐一晚,英姐是半信半疑,借口有事就出去了,柳絮是一定相信的,更怕老爹来找他罗嗦,拖着俊杰一定要走,俊杰本想留下来,可拗不过柳絮,连家也不敢住,到英姐公司安排的一家豪华宾馆住去了。

    消息传出,人人自危,先是工人借口有事,一定要回家,走了个干净,连几个会唱夜歌子的也突然暴出疾病,非去医院不可,窜场子的歌手各个临时接到重要任务,女的扭捏着说几年没回的老公突然回家,今晚非回去陪他不可,不然他定然会到楼下的美发店去嫖娼,男的则说老婆打来电话,三岁的儿子在幼儿园有首儿歌没学会,老师要求当晚一定得会,不然后果自负,不得已宁可工资不要也要回去教儿子唱儿歌。三清观的老道,也忽然发现自己儿时就随身携带的玉佩不见了,深施一礼,就狂奔而去。七位大哥,则脸色苍白的躲在惠通和尚在的灵棚里,听他念往生经,见他不急不徐的样子,都放下心来,总算还有个得道高僧在场,只要等下把门帘关得死死的也许没有问题。不大的灵棚,几个听着惠通一下一下地敲着木鱼,心慢慢地安下了,也无比虔诚的跪在他身后念佛。静静的夜里,神圣的佛礼声中,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老公,来电话了;老公,来电话了”

    七人相互仇视地查看,是谁的手机打破这佛号,要是破坏了几分效果,让那东西进来不就惨了。

    “对不起,是我的电话”惠通腼腆地在袈裟里翻出个小巧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两句,不好意思地说:“我的青梅竹马,从九华山赶来了,今天一定要我去陪一晚,你们应该也懂,憋了几十年是如何急迫。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不理会摊在地上的几人,飘然而去。走出宿舍区,心叫好险,好险,要是那小沙弥还晚打一点,也许就出不来了。
第二十七章
    外面万籁俱寂,灵棚里烛光摇曳。

    方天跪在灵位左侧,无声无息只不时往火盆里扔钱纸。雷开好害怕,可又不敢说,嘤嘤的哭,陪着他跪着递钱纸。

    “小雷,小雷。”外面透进个细细的声音。

    雷开尖叫着,紧紧抱住方天,说:“他来了,他来了。”

    方天打开她的手,说:“放松点,是英姐叫你。他要来也是从里面跳出来,不会从外面来。”说到跳起来时,还往上动一下,吓得雷开滚到地上。

    雷开一身发抖,颤声问:“是英姐吗?”

    门帘掀开一角,露出英姐发白的脸,对雷开招招手:“小雷,出来吧,别硬撑了。”

    雷开早没当初勇气,害怕的看了眼灵位后的白幌,好象还动了下,对方天说:“我们一起出去吧。”

    方天平静的说:“那是我爹呀,我怕什么?出来了,我正好跟他聊聊。”

    雷开赌气说:“你不走,我也不走。他是你爹,我也刚好和他聊聊。”

    方天不想让她受罪,说:“我爹又不认识你,我可保不定他不吃你。”

    雷开口不择言说:“那你叫你爹认识的来陪呀。”

    方天脸一沉,说:“你给我出去。”

    雷开掩饰说:“我我是指柳絮他俩夫妇,”再小声说:“又没指其他人。”

    一阵阴风吹过,白幌动得更厉害,英姐慌忙说:“小雷,你就出来,我看老人家就会出来了,我们还是别妨碍他们两父子聊天了。”

    雷开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小灵棚里的七位大哥,好容易坐起来几个,被这串尖叫声又吓瘫了,嘴里喃喃念着:“怕是那东西出来了。”

    死寂。

    冷风渐已刺骨。

    方天的影子在火光闪动中,扯得忽大忽小。

    门帘闪动,进来个黑影,站了阵,缓缓过来跪在灵位前。

    方天抬头直视她,黑色滚荷叶边洋装,披散的头发缀着朵小白花,苍白的脸,只唇上微有血色,大大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哭了很久。

    “你来做什么?”方天语带怒色。

    “他老人家对我一直都好,知道了当然要来拜祭。”她说。

    “你不是我方家的人了,这里不需要你来。”方天说。

    她见火盆里火快灭了,就移过来,拿过叠纸钱,撕开一张张扔进去。方天看着她苍白的脸,柔弱的样子,虔诚的神情,心一动,把她揽到怀中,她也不挣扎由他手在身上游走,眼角盯住火,小了就扔张纸钱进去。

    风吹过,引得她轻咳两声,突的捂住嘴,发出阵干呕声。

    方天柔情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狰狞的笑着,说:“哈哈,终于怀上那贱种了?”

    她的眼神茫然而空洞,平淡地说:“是吧。”

    方天恶狠狠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灵位前,“你他妈的贱货,终于心愿得偿了。”

    她斜依着,望着他扭曲的脸,不吭一声。

    方天扑过去,把她拎起来,脸贴到遗像上说:“那你今天还敢来,你对得起你拜祭的人吗?”

    她看着因超近距离而显得可怕的遗像,也有几分恐惧。

    方天把供桌上的供品一把扫到地上,说:“老子,今天就当着老爹的面把那孽种做掉。”

    她竭力挣扎着说:“不要,不要”可如今的方天怎比以前,毫不理会,一手掐住雪白的脖子,一手摸进上衣,呸了声,“居然还穿内衣了,南坚现在品位改了?”

    用力一崩,扯出件黑色镂空乳罩,扔在火盆里。双手一分,罩衣居然是按扣式样,“淫妇就是淫妇,肚子里有崽了,还他妈的图方便。”

    方天骂骂咧咧,任她在灵位前扭动,丰满的双峰颤巍巍的抖动,方天大手抓住,“动什么,老子还没进去,进去了再动,想扭给我老爸看吗?”

    她看着遗像,严肃的嘴唇好象扯动下,吓得全身瘫软,任方天扯下裤子,方天发现里面没有熟悉的丁字裤,是件宽松的纯棉平脚裤,说:“变化蛮大的吗?难道赶过来的时候,穿错了南坚的底裤?”

    她这次听清楚了,惊恐地问:“你怎么知道了他的名字?”

    方天淫笑,说:“我不仅仅知道他的名字,还嬲过杜菁菁。”

    她咬着下嘴唇,自言自语:“难怪,难怪”

    还说些什么细不可闻,方天也没兴趣现在管什么其他事。把她摆平在供桌上,两腿分开,用力的顶进去。随他阳具的顶入,没任何前戏湿润的阴部象撕裂样疼痛,让她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出排血痕。爽,巨大的快感,分身入进入片泥潭,大力的拖吸,温润的肉壁在痛苦中挤压着阳具,登天般快感,想不到老洞还有新感觉呀,比雷开那清涩丫头强太多,简直没法比,他闷哼着大力抽动,肥厚的阴唇迅速分泌出淫水,滋润着他的阳根,爆炸般的冲动,窒息他的思想,要射了,还来不及想,精液全喷出去。

    感受着体内阳具的一点点疲软下去,她动了动,总算过去了,她睁开眼睛,正对着方天淫邪地眼神。他还要怎么样,她感到比开始更大的不安。

    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方天撩起白幌走到后面。空空荡荡,只摆副棺材,异香扑鼻,可她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只有恐怖更恐怖。

    “不要呀,”她叫着,被方天扔到棺材上,背挨着冰冷的棺材,她拼命想下来,可方天用力的跨坐在她腰上。

    “我说了,要操掉那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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