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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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准备,”周经理对三毛吆喝到,“通知服务台把209号按七十年代家庭布置,英姐看看要什么特别要求,要皮鞭、蜡烛、或是其他套装吗?”心里暗暗祈祷这小子千万别有什么烂病呀,不然大家就都死定了。英姐嘴撇了撇,“你那些道具还是留给那些兄弟用好了,这样的上等品我要带出去,故地重游,买下房后还没去过,今天要好好乐一乐,30年了,他都离开人世10多年了。”眼角溢出点泪花。看得他们都直了眼,都感叹小方那家伙好命哦,上次那个小齐,英姐觉得他长得有点象那个人,连来了三晚锦绣楼,山河楼的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第四晚就包场出去,后来就没回来,听说现在是什么公司的老总了。现在这个小方看架势就比小齐来得猛,听口气等下去的地方连小齐都没去过,别不会修成正果让那小齐空忙场。学生男更是仔细打量,认真研究,潜心学习,楷模呀楷模,本来还以为是个菜鸟,现在才知道正是扮猪吃老虎,眼神早就由不屑变为崇拜,高呀高,花门第一高手,我怎么没看得出,那一举一动都是有深意呀,不过也难怪,真真的高手是气质万千变化莫测,在这种指导思想下,从英姐进门起方天的每个动作都在他脑海里回味一遍。先是故弄玄虚,装做尴尬的揉摸某处,引起她的注意,再根据眼神反映,装做面红耳赤,最后更是登峰造极装做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哎,什么时候我能练到这火候就好了;学生男暗自感慨。
方天听包场出去,乐开了花,只要不去接受老郑的检查,干什么都愿意。只是眼前的这英姐未免也太哪个了点,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只吸土。”今晚怕会有场苦战哦,虽说保养得好,但毕竟有点年纪了,不知呆会面对松弛臃肿的白面包,只怕未经专业心理训练的他,是否会金枪不举,即使勉强举起,难免挺而不坚,坚而不久,一阵失神,落在英姐眼中越发可爱,这里的公关见了她个个眼睛放光,流露出贪婪嘴脸,只把她当钞票看,生怕一个伺候不周,影响事后的打赏,虽说小齐形似,哪有眼前神似的好,连说话喜欢走神也学个一模一样,落在学生男眼里更是加倍学习、加倍佩服。
大奔慢慢地拐进个工矿区,破烂的道路,再好的车子也颠簸不已,方天有点拘紧,看着英姐随意斜躺在座位上,就象屠夫面对待宰的小羔羊,受不了盯灼的他,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窗外。两边是低矮的苏式建筑,透出星星点点的灯光,偶尔一盏幸存路灯下,几个闲散汉子围着一个夜宵摊或麻将桌,看见深夜造访的大奔,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好看吗?”英姐依偎过来,让方天一阵毛骨悚然,“这就是我的家,我长大的地方,无论我到过多少繁华的地方,多少美丽的景点,永远比不上她。”方天却在内心吐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要深夜陪你个老太婆谈天,听你说心事,想到等下要进一步,深入工作,更是胃酸翻腾,终于下了决定,已目前的心理素质,这第三方案只能放弃了。
第二章
方天转过脸去;一脸真诚的望向英姐;正对上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哇”一声吐了英姐一脸,手忙脚乱地脱下T恤擦,口中忙不迭的说:“对不起,我晕车。”英姐享受地闭上双眼,仔细品味着这双年轻而略带粗糙的手在她脸上抹的感觉,回想起当年他在她哭的时候也是这样抹去她的泪水,心情又是一阵荡漾,展开双臂扑了过去,双手在方天赤裸背上胡乱摸去。司机在反光镜里一见,后面到了紧要关头,心道怕是要开车战了,本来准备提醒目的地到了,也不敢开口,只得在楼房前不大的空坪顺8字反8字的练起了车技,可怜5米来长的大奔要在百来坪的地方转圈,为了保持战局稳定还不能颠簸,结实的出了身大汗。方天在车座上也是满头大汗,想眼睛一闭当她是林青霞,无奈靠在他身上的肉体告诉他对方是沈殿霞,为了2000元,有心想勃起,无奈勃起的是寒毛。终于胃帮了他这个忙,“哇”的一声,这次把晚饭全都倒了出来,让英姐雅兴全无,怏怏的放开他。司机见机不可失停车叫到:“英姐到了。”
方天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车,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这栋破旧大板楼,矮三层红瓦坡屋顶,狭窄的楼道,一进三开,公共厨房厕所,典型六、七十年代大型工矿企业模版式建筑。
“轻点上楼,别吵了别人。”说着英姐脱掉高跟鞋轻手轻脚的向上摸去。
“几楼呀?”方天跟在后面犹豫着。“嘘。”英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跟上就是,三楼。”
黑暗中方天几次被挂在墙上的单车或摆在楼道中间的杂物撞到,时时发出西西梭梭的抽气声,引起英姐的几声笑。“到了。”英姐站在张木门前对方天说,手在包里翻钥匙;听见后面‘咯哒’一响,对门出来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昏黄的灯光从门里透出,怕只40瓦吧,方天心想。
“是大丫头呀,”老人家说:“听见外面响,人老了耳背听不清,开门看看,别是哪个要饭的,惦记着我厨房里的腊肉。”
英姐有些尴尬地回过头说:“不是的,龙姐姐。”
“哦,你妈还好吗?”
“我妈死了好几年了。”
“我还是去看看我的腊肉,那是留给我孙的,别让他们拿走了。”老人家嘟嘟噜噜地走进厨房。
英姐忙打开门,两人飞快的溜进去。软软地靠在门上;英姐哽咽着说:“这就是他的妻子。”月光下,方天清楚地看见一颗眼泪从她脸上滑了下来,想说点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只艾艾的站在一边。“前年,他孙子和几个同学去河边游泳淹死了,儿子媳妇离了婚,她就患上失心疯,每天守着那几块腊肉,说要等孙子回家吃,还非要挂在厨房里,要她收进去也不肯,哎,越怕见鬼就越见鬼。”方天四周打量着这一进一厅的房子,一张四四方方纯木饭桌,几条靠背凳,墙角依了个土漆两屉柜,上面放个老式收音机,里进被挂布帘挡住了。方天琢磨着,里面有没有床和洗浴设备,看样子情况不是太妙哦。
“你走吧。”
方天惊诧地回过头,看见英姐递过张小卡片,不是现金,不是支票,他猜测着接过一看,心里一声惨叫,我要你的名片干什么。
杨英姿。
这不就是那个那个吗!怎么?不是说她已经扶正哪位先辈了吗?难道,她是出来偷腥?带着满脑袋疑惑和失望走了出来,走道中没看见患失心疯的龙老太,但厨房灯还是亮的,不敢去挑战自己的勇气,匆匆下楼,不顾司机奇诧的眼神,狂奔而去。
好容易拦部的士,到家时,方天摸着仅剩的几个硬币,感慨自己何苦来由,抬眼望向自家的窗户,漆黑一片,放了点心,索性破罐子破摔,坐在楼脚下的夜宵摊子上吃个牛肉粉,末了还对老板喊声:“4个锅饺,打包带走。”心道,老子也出钱潇洒一回。
朦胧间,仿佛外面有钥匙响,跳起来赤着脚把门打开。李倩摇摆不定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拿着钥匙,另一手去抡头上的几缕散乱头发,醉红的脸,高挺的胸膛。方天暗骂一声,同样是半醉的女人,一个是让他脑冲血,一个让他海绵体冲血。
“你回来了。”
李倩没回他,摇摇晃晃走进来,踢掉高跟鞋,娇媚的对他说:“帮我把裙子的拉练拉开。”
一对梨形玉兔跳了出来,他轻轻揭掉乳贴,搓揉着腥红的乳珠,大嘴贴至她耳边轻咬着耳垂,“呢,”李倩瘫在他怀中,“先帮人家脱了衣服洗个澡。”方天双手顺着柔美的曲线滑了下去,指头熟练的在腰间一弹,丁字裤自然散开落在地板上,晶莹肉体发散出一股异香,方天知道这是她动情了的气息。双手大力把她按在墙上,左脚踢向防盗门,可惜怎么也差了点,逗得李倩一阵轻笑,不得不松开她去关门。
“乒”方天一回头浴室门果然关了。失去了野战的机会,只得乖乖上床等。十来分钟对他就象十年样难熬,一丝不挂的他在被窝里,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响,是热血沸腾了又再沸腾,终于等到了他期盼已久的寂静。要出来了,他心想,脑海里回味地是刚学来的三十六个姿势,‘单手扶墙’可惜刚才失去了个绝好的机会,‘犀牛望月’这个难度是不是大了点,对那个的长度要求也太变态了点,注释下写着18厘米下请勿尝试,虽然没量过,但自己的东西自己清楚,多半会要半途而废,那就丢脸大了。
胡思乱想着,李倩裹着小白羊的浴巾,踏着水晶拖鞋走了进来,走到床边时,方天脚一拌,李倩娇呼着跌进他怀中,双臂紧紧的掐住纤腰,两手大力的在紧绷的屁股上抓搓,好小没生养过的就是好。粗野地把她往床上一摔,撕下浴巾做饿虎扑羊状,把她压在身下,李倩做势挣扎扭动着,更让方天欲火高烧,用力撕开她的两腿,挺腰插入,里面早就淫水横流,不过如此不经前戏的野蛮动作,还是出乎李倩的预料,让她半真半假的尖叫出来,那从喉咙里发出的浪叫,激发起方天更大兴趣,加快抽动的频率,连续几下恨恨的顶在花心上,让李倩觉得他今晚额外不同,比以往威猛许多,只能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说出告饶的话来。方天一见,这次胜利有望,将腰一沉,把龙头狠狠顶住花心,活学活用,锦绣楼三十六式中的第七式,海底磨针,摇得李倩死去活来,飘飘若仙,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声呻吟起来,明天隔壁同事臭就臭去,现在快活了再说。方天动作越来越猛,分身也越来越硬,刺激地李倩的花径痉斥地将一股股花蜜汹涌喷出。方天得意将分身抽出,笑问着:“要不要呀!”李倩不停的挺动着腰肢,空虚的感觉让她疯狂,嘴里不停的说着:“要呀,再用力,用力顶哦。”方天见目的达到,将分身一压,滋的声流了进去。李倩两条长长的腿把他的腰死死盘住,喘息着说:“你再也没机会逃走了。”方天正中下怀,再也不压抑龙头带来的快感,不断的换着方向,上下左右的在花壁上摩擦,激烈地快感让她觉得分身在不断变大,终于李倩大叫一声:“不要!”屁股一扭,白色的精液喷了一床。
方天沮丧的倒在她身边,李倩游到他怀里歉然说:“我们不是说好了暂时不要孩子吗?”
方天吐了口气,把她揽紧:“我,现在都30岁了,还不要,将来别人都以为我们带孙子哦。”
李倩默默地点点头,象是下定什么决心。却又望望窗外,幽幽地说:“要是生个孩子,你凭什么养他呀?”方天一时为之气节,翻过去不理他。李倩坐起来,拿过条毛巾擦拭着下身,完了顺便丢给他。他苦笑着说算了,心想明天还要向她要钱,今晚再提这事不是找死,搂过她说:“来,我来猜你现在想什么?”李倩一颤,娇柔地将手向他扇去,被他抓个正着,笑道:“猜对了吗?”
方天一笑:“当然,你想打我耳光。”
“叭”被她另一个手打个响亮地耳光。
“哈哈,”李倩笑到:“知道了,却没有改变结果,还不如不知道。”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方天陷入了沉思。李倩见问了几句没回,也乏了,两人各怀心思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