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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相爱心得报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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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车嘉丽开始不耐烦。她对正在品酒的白舶仕道:「我以为这一餐很丰盛的。」嘉丽瞪着小小一盘色拉,叹了口气。「为了这顿,我还故意饿上一天,再这样一点一点上,我会饿死。」

「西餐厅讲求的是气氛,妳有没有常识?前菜先吃,然后主餐然后才……」

「行——」嘉丽倾身,对他低声道:「你慢慢吃你的「气氛」,我要去吃麻辣锅,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白舶仕用一种「妳无药可救」的眼神瞪她,然后对经理交代。「全部一起上吧,不用一道道来。」算了,又不是跟欣兰用餐,不必讲气氛了。

「是,全部一起上吧。」嘉丽朝经理笑玻Р',笑得经理满脸黑线条。

「呃……好,好的。」

他们俩默默用餐,没什么好聊的。

白舶仕心情低落,望着车嘉丽,他相一一-这一切本来是要给傅欣兰的惊喜,原本部策划好了,计划却赶不上变化。看嘉丽吃得津津有味,白舶仕感慨,没有胃口。

见车嘉丽喝了口浓汤,又啜饮一大口冰咖啡,白舶仕皱眉了。「妳干么?」

「嗄?」嘉丽困惑。

「哪有人又暍浓汤又喝冰咖啡?妳又吃热的,又暍冷的,没有人这样吃的。」

「我是人,我这样吃。」

「这样吃下好。」白舶仕纠正地。「妳应该先暍热的汤,过一会儿后,再喝冷饮。」

嘉丽挖一大杓奶油用力地抹上面包,她提出疑问。「喏,我问你,大医生,冷饮暍下去,是到哪里?」

「胃。」

「嗯。」她咬一口面包。「那浓汤喝下去是到哪里?」

「胃。」

「所以两个最后都到哪?」

白舶仕青筋浮现,车嘉丽又挖了一大坨奶油,直接帮他回答。「胃,是不是?所以这样吃有什么问题?等一下吃跟现在吃统统都在胃里搅一团,有什么差别?」

白舶仕深吸口气,翻白眼。「随便妳。」

「嗯,多谢。」嘉丽吃一大口抹上厚厚一层奶油的面包,呼~~好满足、好过瘾!

白舶仕又有意见了。「喂!」他好意提醒。「奶油的成分妳明白吗?它不好消化。妳知道它怎么制造的吗?妳涂得也太多了吧?对身体不好。」

嘉丽反驳。「管它什么成分,好吃我就涂多一点,不可以吗?」啰唆!她灌一口红酒。

他又道:「酒要慢慢喝,慢慢品尝,哪有人——」

「白医师——」嘉昼丽火大了。「麻、辣、锅!」

「嗄?」

「你请客我是很高兴,但你要是再这 啰啰唆唆,管东管西,我情愿去吃麻辣锅。」

白舶仕表情僵硬。「我好心给妳建议。」

「我善意给你提醒,美酒佳肴吃就吃,好好享受,管它什么顺序什么好不好,嗟~~杀风景!」

「是,反正妳不是我女朋友,我懒得管。」他凛容道。

「呵~~」嘉丽笑了,指着他的脸。「厚~~你生气了?」

「没。」他用力切牛排。

「喂!」嘉丽环顾四周拘谨的服务员,凑上前低声跟他说:「别说我占你便宜,等等请你去唱歌。好乐迪现在一九九唱到天亮,啤酒无限畅饮。」

又喝酒?!白舶仕婉拒。「谢谢,这顿不请妳也是白白浪费,妳尽量吃,不用回请。」

「不行,我请你唱歌,我不想欠人情。」

「我心领,真的不必。」

嘉丽眨眨眼,笑了。「你放心,你唱不好我不会笑你。」

白舶仕瞪她。「谁说我唱不好?我只是想早点回家,今天国家地理频道要播黑猩猩的成长史。」

「拜托~~」嘉丽翻白眼。「你养猩猩啊?少看一次会怎样?那么大房子回去一个人对着电视干么?」

两人争辩不休,哪管得了杵在一旁的经理和一干服务生们,个个一脸黑线条外加唇角抽搐。

第5章

怎么会被她煽动的?白舶仕不懂。

距离晚餐三个小时后,他和车嘉丽在包厢内喝个不休,互灌啤酒,比赛酒拳。许是酒精的催化,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们吵吵闹闹,互相嘲笑对方没人要,然后狂点失恋的情歌唱,气氛好轻松。

白舶仕唱陈奕迅的「K歌之王」——「我以为要定唱的用心艮苦,妳总会对我多点在乎,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

嘉丽嘘他,白舶仕气死了,真想扁她。他唱得很深情说,她却在一旁笑嘻嘻。

而当嘉丽表情哀怨地唱那英的「征服」时,她唱得声嘶力竭,非常投入。「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白舶仕按下唐老鸭的特殊音效,嘉丽的歌声顿时变得荒腔走板,她气得拿麦克风敲他。

他哈哈大笑,切歌。下一首,李宗盛的「寂寞难耐」。

「我的歌!」

「我的歌!」他们俩同时叫道。

「妳有点?」

「你也点?」

嘉丽立刻抓起麦克风。「我先唱,一人一段。」她踢了高跟鞋,跳到沙发上,摇头晃脑卖力高唱,又吼又叫!

「总是平白无故的难过起来,然而大伙都在,笑话正是精彩,怎么好意思一个人走开?」

白舶仕接唱:「寂寞难耐喔寂寞难耐~~」他接错段。

「笨~~还没啦!」嘉丽瞪他一眼,续唱:「不是没有想过,随便谈个恋爱,一天又过一天。三十岁就快来,往后的日子怎么对自己交代?」

「喔~~寂寞难耐哦哦,寂莫难耐~~」这次白舶仕接对了。

他们大声合唱:「爱情是最辛苦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啊时光不再,只有自己为自己喝采,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

呜呜~~这根本是他们的心声,抓紧麦克风,他们放肆高唱,发泄心中怨愤。

两人大吼:「寂寞难耐~~寂寞难耐~~这一次我的心情不古问不低不好不坏,哦哦~~寂寞难耐~~寂寞难耐~~」

他们唱得面红耳赤,嘉丽唱得落泪。呜呜~~感叹自己情路多坎坷。

白舶仕唱到心痛,为自己抱屈。就在李宗盛这首「寂寞难耐」中,他们尽释前嫌,惺惺相惜。

又几个小时后,白舶仕醺醺然,车嘉丽烂醉。

嘉丽闭着眼,倒在沙发,扭着身体胡言乱语。「我要一个男人永远爱我,我要一个男人什么都听我,我要……」

「什么什么?」白舶仕笑了,撑着额头,瞥她一眼,他也有三分醉了。「不可能、不可能。」

嘉丽睁眸大叫:「什么不可能?少诅咒我!」

「妳说点容易的,人又不是……不是东西,人会变的,妳知不知道?」

「嗯~~」嘉丽打了个酒嗝,推他一把,笑了。「对,你说的对……说点容易的……」她想了想,格格笑,她挥挥手。「那我要一张桌子,可以带着跑的桌子,我到哪都能写稿,都能工作……嗯,桌子……」

「哈哈!」白舶仕笑她。「带着跑?桌子?」他也倒在沙发上,闭上眼,喃喃道:「除非那桌子长脚。」

「长脚?」嘉丽大笑,指着他。「长脚?长脚的桌子?」她笑倒他肩膀,他也笑了。她瞋他。「喂,不能长脚,长脚的都会跑,万一连桌子都抛弃我……」

「桌子抛弃妳?」白舶仕听了,睁开眼指着她。「桌子抛弃妳?!」

「是啊,呵呵呵~~」她笑不停,他也笑了。他们俩莫名其妙地笑一阵,又胡言乱语一阵,跟着醉得昏睡过去。

点的歌继续播放,画面闪烁,映射在他们酣睡的脸庞上,忽明忽灭。包厢冷气强,嘉丽下意识往他怀里钻。白舶仕仰着脸睡,她钻得他痒,于是他伸手搂住她。

他笑,低哺道:「别动……」

她不动了,他搂着她,她偎着他胸膛,都睡了。

包厢昏暗,顶上霓虹转着,沙发柔软,桌上堆了空酒瓶。

他们亲密依靠,像两只受伤的小鸟,分享彼此的温暖。她的头发缠上他手臂,他呼呼大睡。

服务生进来清理桌面,他们还在睡。服务生清理完毕,看着沙发上相依偎的两人,露出欣羡的表情。

这对情侣好恩爱好幸福喔~~两人酣睡得像小Baby!

***白舶仕先醒,他睁开眼,呆了一会儿,胸膛好暖,低头,看见酣睡的车嘉丽,不由得怔住。她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她的胸脯柔软地枕在他身上。白舶仕忽然觉得有些仓皇失措,望着怀里的小东西,她头发的香味,那柔软的玫瑰色嘴唇,她衬衫少把了两个钮扣,隐约看得见里边雪白的胸脯,他一阵心紧,身体热了。

该死!他有了生理反应。

白舶仕摇醒她。「喂。」

「嗄?」嘉丽睁开眼,眼色茫然。「什么?」

该死!她睡眼迷蒙的模样真可爱。他顿了顿,道:「该走了。」

嘉丽坐直,伸个懒腰。「几点了?」

「我送妳回去。」白舶仕拉她起来。「走吧!」

白舶仕将车子驶入巷口,老旧的公寓,楼下聚集着一群人,随便停放的车子挡住他们去路。

嘉丽摇下车窗。「干么啊?」她家楼下怎么一堆人?

「我去看看。」白舶仕下车。他挤人人潮,镁光灯大闪,麦克风推来。

「请问先生是这里住户吗?」

「呃……」白舶仕困惑。

「认识一位车小姐吗?」另一名记者问,麦克风又推来。

「呃……」

「先生知道她吗?见过吗?认识吗?邻居吗?」一连串问题。

一本八卦杂志塞过来。「就是这位小姐,认识吗?」

白舶仕看了杂志,脸色骤变。封面大标题——香港女歌乎罗缤纳决心下嫁殷实土意人高俊泰:高俊泰何许人也?

靠!舶仕揪紧杂志,报导的人将高俊泰抛弃旧女友车嘉丽的事披露,又将两个女人做了评比,打了分数。对方连拿数个「优」,嘉丽被打了好几个「劣」……妈的!

「不认识!」舶仕扔了杂志,掉头就走。很快地回到车内,立刻发动引擎,倒车离开。

嘉丽好奇地问:「怎样?前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啊?」

前方记者们像是发现事件女主角了,整群人奔跑过来,白舶仕油门一踩,火速飙离。

「干什么?干什么?」嘉丽边回头张望,边朝他嚷。「你干么?停车啊!你载我去哪?喂、喂喂——」

「闭嘴!」白舶仕气急地一吼。

「你凶什么?放我下来,喂!」嘉丽纳闷,他脸色怎么忽然好难看?

「妳……今天住我家好了。」他清清喉咙,操控驾驶盘。「反正……反正我家很大……」Shit!要怎么跟她说?白舶仕思量着该怎么开口,她知道了会很伤心吧?

「干么去你家?」嘉丽困惑。「你停车,我要回去啦!」

「妈的。」他啐骂,车子飞驰上高架桥。死高俊泰,搞屁啊~~甩了她还搞出这么大的事?!「妳来我家住,今天别回去。」

「那些人干么?记者吗?我家那栋公寓有人死翘翘啊?」

「好像……嗯……好像是吧!」他瞥她一眼。「所以……今天住我家。」

「干么一直要我去你家?」嘉丽警觉,玻鹧劬Γ蛄堪撞笆恕=裢硭窃诎崞蘸芎茫赡遣淮硭芩姹汔浮溃骸肝梗撞笆耍雀闼登宄也桓阋灰骨榈摹!顾詈帽鸫蛘庵饕猓�

「靠!」白舶仕吼。「我也不搞一夜情。Shit!妳怎么那么麻烦?妳是扫把星出生的?妳天生「带赛」吗?」不忍心抛下她,觉得她可怜却又忍不住发脾气。

「你骂我干么?」嘉丽吼回去。「我有叫你鸡婆吗?才不希罕住你家,就算那里死一堆人我也不怕,你马上给我回转,我要回去!」

「不行!」他吼。

「不行?」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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