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魄姻缘恋双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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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昏睡过去了,在回宫路上醒来以后发现不光日子已过了半个月,身体还痛得厉害,檀香说他各断了一只手脚,还有其他擦伤,不可乱动,回到宫中以后又在暗地里听到其他宫女太监私下里议论,说他那日中了邪,竟然违抗皇上,从行宫中居住的小楼上跳了下来,如此柔弱之人竟然只断了两根骨头而无其他大伤则更加奇怪!他真的中邪了吗?他真的违抗了皇上?所以皇上才这么久都不来看他?
“皇上,碧卿错了,请皇上不要怪罪碧卿……”
“哦?你何罪之有啊?”昊雨魄故作不明的挑眉。
“因为碧卿冒犯了皇上。”
“你何时冒犯了朕,又如何冒犯了朕啊?”昊雨魄又问。
“碧卿,碧卿不知……”碧卿瑟缩了下说。
“不知?犯了错却不自知,所以朕今日要对你略施薄惩,你服是不服?”昊雨魄捏住他的下巴问。
“碧卿不敢不服,请皇上降罪惩罚碧卿,可是求皇上不要抛弃碧卿!”碧卿怯怯地请求。
“朕喜欢乖孩子,你乖乖听话,朕自然不会抛弃你--”昊雨魄轻柔地呢喃着从怀中掏出一串银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银,银铃……”碧卿看着那串银铃,心跳陡然加快,那串如杏核大小的银铃正散发出幽幽的光芒。
“呵呵--没错,别怕,它不会让你痛苦的,别咬着唇,如此柔嫩的唇轻易便会咬出血来啊--”昊雨魄抬起碧卿未受伤的腿把一边的裤腿卸下,“被男人碰过的身子果然越发淫荡了,只是在朕的目光下便迫不及待的开花吐蕊了,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他架高雪白滑润的大腿,附下身去含住细柔的黑色发丝中娇羞地微颤的粉红色嫩茎放浪地吸吮,感到它迅速地膨胀挺立起来……
“知道它的妙处了吗?朕把这银铃赐给你,要好生保存。好了,朕改日再来陪你。”将沾满血痕的银铃丢在枕边,起身整好衣衫,昊雨魄不理会满脸泪痕的碧卿,迳自走了出去。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八月十四日晚.暖冰阁
叮铃铃--叮铃铃--
碧卿看着手里的银铃,痴痴地笑了。好奇妙的东西,表面看来只是一串做工极精致的玩物,光滑圆润,小巧可爱,但受到挤压后球体四周便会探出四根细如针尖,却锋利无比的倒刺,手指碰了一下就涌出一滴鲜红的血滴,浑圆鲜艳,好像一颗美丽的红宝石。好尖锐,所以才会有那样锥心蚀骨的痛吧?
正如此想着,外面突然嘈杂了起来,像是有人来了。
“见过吴公公!”众宫女太监诚惶诚恐地排在楼外迎接皇上身边的近侍亲信,连朝中显贵大臣见了都要礼敬他三分的吴川。
“我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奴才,不必多礼,都下去各忙各的,办好自己的差事,我只找云霜说话便可。”树大招风,吴川平日并不喜欢张扬,他挥挥手,众人依序散去,只留下云霜陪他进到暖冰阁内。
“云霜,碧卿这两日情形如何?”吴川接过云霜奉上的茶问。
“还好,经过御医调养,身子也硬朗了些,这两日并无大碍--要不要奴婢上去告知碧卿公公来了?”云霜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回话。其实那日看到碧卿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衫和床褥真的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不必,皇上只要我来看看碧卿有无异状……”吴川说话一向喜欢保留三分。
“公公的意思奴婢明白,请皇上放心,如有任何异状奴婢一定马上回禀。”云霜连忙跪下。在宫中多年,她自然明白其间险恶,人人惟有力求自保才是上策。
“如此甚好,皇上吩咐,碧卿是特殊之人,你要小心伺候,不得有任何纰漏。”吴川满意地点点头,将昊雨魄的口谕传给她。
“云霜遵旨。还求公公替奴婢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奴婢感激不尽。”云霜自知接到了一份苦差。
“好了,起来吧,皇上自然明白你的忠心才命你在此侍侯碧卿,只要你细心谨慎行事便完全可以高枕无忧。既然碧卿无事我也不便久留,皇上还在等着回禀。你也不必送了,照顾碧卿去吧。”吴川喝了一口茶,没有多说什么便匆匆离去,阁内又恢复了平日的安静冷清。
皇上吩咐,碧卿是特殊之人--
碧卿轻轻关上门,退回卧房。
特殊之人,他把他当作特殊之人,他心中一定有他,也许只有一点点,但他终于知晓他心中是有他的,这便足矣!
入夜,碧卿一人泡在一池热水中望着天上的月亮轻轻地唱小时侯娘唯一为他唱过的一首童谣。这几日为了自己清洗伤口,他都恳求云霜让他自行沐浴。在他的一再坚持下,云霜拗不过,也就乐得清闲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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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八月十四日夜.罡帝寝宫书房
“并无大碍亦无异状……好,吴川,明日再去暖冰阁,吩咐云霜伺候碧卿沐浴薰香,明夜前来侍寝。”昊雨魄一边品尝着新鲜甜美的莲子汤一边批阅剩余的奏折。
“遵旨--皇上,恕奴才多嘴,明日是十五--”而皇上从不在十五之夜招任何人侍寝。
“呵呵--朕记得,朕自有打算。吴川,你先下去安歇吧,明日准备好在寝宫外守夜,朕会随时召唤你前来伺候。”昊雨魄将喝完的磁皿放在吴川手中的托盘上。
“皇上日夜操劳,尚未安寝,奴才怎敢偷懒。”吴川将托盘交给一旁的小太监,坚持在一旁伺候。
“无妨,朕也正想独自思考一些事情,下去歇息吧。”昊雨魄没抬头,仍是埋首于奏章中。
“遵旨。奴才告退。”吴川俯首,领着两名宫女轻轻退下。
“哼,无趣!”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昊雨魄将朱笔一丢,站起身来舒展一下僵直的身体。
天下太平,国富民安,边疆安定……每日奏折多以邀功请赏或歌功颂德为多,太平盛世所造的到底是“英雄皇帝,一代名君”还只是“生平日久,吃喝享乐”的荒唐昏君呢?能拥有此般既无远虑,亦无近忧的日子确要感谢他那英明神武的父皇以及励精图治的历代先皇啊,还有以全部精力甚至陪上性命替他扫清障碍送他蹬上帝位的母后,更要感激为他精心打造了这只大得可以遮天蔽日的金色牢笼的上天,赐予他万乘之尊的天子之名。可这牢笼困住了天龙,却困不住凛凛的火焰,无人可以抓得住他。他可以将他烧得遍体鳞伤,为他打下火的烙印,却有无形无踪,让他不论如何努力却总是两手空空……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八月十五日夜.罡帝寝宫
仲夏月圆,夜风吹得蜡烛火焰飘摇,烛泪消融,露水浸湿了宫灯的灯罩,吴川吩咐碧卿在寝宫门外等候,不一会儿又开门出来,要他自己进去。此情此景令他不禁想到那狂乱骇人的第一夜,他吸了口气,迈步轻轻走入内室--
“你累了吗?快啊--”昊雨魄反勾住冷羁阑的颈子,抓住他在他充血发疼的乳蕾上若有似无地摩擦揉抚的手紧实的贴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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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何处?”昊雨魄庸懒地伸手捉住冷羁阑垂落的发尾。
“回府。”冷羁阑披起床头的长衫,在地上拾起被昊雨魄拔掉的发簪束起散发。
“你真的恼了?就这么抛下我拂袖而去?”昊雨魄裸着身子下了床,抬手抚顺凌乱的发丝,“吴川,进来替碧卿更衣,送他回暖冰阁。”
“奴才在。”
吴川穿过层层珠帘幔帐应声而入,冷羁阑同时从榻上拉起锦被遮住昊雨魄的裸躯。
“如此一来你满意了吗?”昊雨魄笑着看向冷羁阑。
“你的目的还未达到不是吗?”冷羁阑冷哼。
“激怒了你可说是达到了一半,至于另一半,既然暂时无法如愿,留他在此也无大用。吴川--”昊雨魄催促道。
“是。碧卿,请起身让奴才替您更衣。”吴川恭恭敬敬地走到在床前,手中捧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不--不,皇上!“碧卿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没来得及细想已喊出声。
“不?”昊雨魄带着一丝诧异挑高眉,没想到这小东西突然变得如此大胆!
“皇上,求求您不要赶碧卿回去!碧卿想念皇上,平日更难见皇上一面,求求您,不要赶我走!碧卿愿守在一旁伺候皇上,只求皇上让碧卿伴在皇上身边就好!”碧卿不顾赤身裸体与跌下龙榻的疼痛,流着泪恳求。
“吴川,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奴才告退”
“你变得坚强了啊,小宝贝,可惜啊--朕最讨厌这样!最讨厌会反抗朕,对朕说‘不’的人!”昊雨魄抬手给了碧卿一记耳光,娇嫩的脸蛋上立刻浮起了鲜红的五指印,不消半刻,整个左颊就肿了起来,“害怕吗?不用怕,在捉到那个神秘的魂魄,解决朕的疑问之前朕是不会抛开你,不理你的,因为他在你身上,朕要把他逼出来!”
“‘他’?不,碧卿不敢违抗皇上!碧卿并不知晓‘他’是何人啊!”他是谁?他在他体内?他就是那令他中邪的原因吗?他是为了他?他从没在意过他,只是因为‘他’一直寄居在他体内?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他喜欢他,他是有些喜欢他的!
“呵呵--你当然不知,他使你变成了一只与众不同的珍兽……”昊雨魄的声音如一阵和煦的春风,轻轻拂上碧卿火辣的脸颊。
“捉到‘他’就是你的目的?若想逼出肖紫陌为何不干脆找一名术士前来做法?我亦想弄清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与我们有何干系。”冷羁阑拉起昊雨魄,紧锁住他的眼睛,攫取他隐藏在调侃笑意后的冷酷本性。
“术士?我不想无故与他们纠缠,他们对我的兴趣远大于那些神魔妖鬼。”昊雨魄仰起头,探出舌尖轻描冷羁阑紧抿的薄唇,试着闯入他的唇间。“你认为肖紫陌与我们有何干系?”
“他与你我的干系恐怕比这小东西更大。他起初曾将你误认为他人,对皇族的特征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冷羁阑的手探入布料中,手指轻轻掠过昊雨魄腰间的碧玉。“而你亦曾无故将他与我混淆……如此种种,绝非偶然。”
“正因如此我更要亲自弄清其中的蹊跷,以免他人知晓后借题发挥。”昊雨魄眯起双眼,像一只喝醉的猫,探出粉红的舌勾挑冷羁阑的喉结。媚眼如斯,浅笑熏然,腰半抬,唇半勾,乌丝蓬松,肩颈半露,邪魅得叫人无法抵挡他的诱惑……“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没有尽兴,继续抱我……”
“当真不去管他?”冷羁阑指向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不断流泪的碧卿,“你让他动了真情。”
“是他自己愿动与我何干?他愿在此就随他去吧,难得他敢开口向我要求。”昊雨魄松开手,任锦被滑落至脚下,揭开冷羁阑的衣衫,将他推倒在榻上,俯身埋首在他腿间,舌绕圈住那硕大的欲望,不停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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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八月十六日凌晨
夜色将近拂晓天,沉沉夜幕渐渐散去,如同云烟,天地间一片寂静,甚至听不到喧喧的鸟声,突然耳畔“嘶”的一声,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原来是蜡烛燃尽熄灭,碧卿这才发现自己的泪已同蜡烛的泪一同流尽了,眼眶刺刺的痛,头脑却异常清醒。
心中翻绞得难受,嘴里还充斥着血液的腥味,但梦终于醒了--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八月二十五日夜.暖冰阁
夜深人静,四野寂寂,不过月色还算明朗。几片花瓣随风飘坠,落在水边的玉阶上,竟显得这般凄凉而琐碎。拾起几枚雪花似的落英轻掬在掌心,轻盈的花瓣如洁白透明的素丝裁剪而成,重叠错落,均匀地晕染出淡淡的胭脂色,依然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