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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幸福农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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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你说,为何要用那么烫的水?为何要诬赖人?你新妇进门,就存心陷害妯娌!”刘三奶奶的想法,就何春娇想要下叶儿的面子,妯娌争宠,这事儿村里也不是没有,但都不过是言语上挤兑两句而已,没有像何春娇这般毒辣。刘三奶奶说话的时候,语气就特别严厉。

“不是,不是,我没有,呜呜——”何春娇狡辩,但她看到刘大爷刘三爷锐利的眼神,根本就不信她的样子,便开始耍赖,扭搭着身子哭起来,她还当面前站着的是那些贱男人啊,这个姿势,只会让正统的人厌恶。

“大胆何氏,竟敢在这里撒谎。新妇进门的第二天,就挑唆家庭不和,这样的女人,该休回家去!”刘三爷黑着脸说道。

“别别,三伯!”刘英群站起来,想要护着何春娇。

“跪下!”

“三伯,是我换的热水,我在那里倒水,何氏敬给爸妈,她不知道最后一杯水热,这才烫了手。三伯,我就想给车氏一个教训,她害得英弟头上摔了好大的包,还在外人跟前让母亲丢人。”他语气怨毒,“娘不管怎么说,也是长辈,妹妹幼小,不管她们做了什么事情不很妥当,嫂子是不是都要让一让?最起码家丑不外扬这句话总该知道吧?”他这是友爱小妹、孝顺母亲了?叶儿气得要命,但此刻却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何春娇已经被打了板子,刘英群看自己还不知道怎样气愤呢,她可不能授人以柄。

算了,看着何春娇被打板子的份上,她就让一步吧。

果然,刘三爷他们也觉得当媳妇的无论怎样受委屈,也得忍着,叶儿的反抗叶儿的反抗,合情却不合理,刘英群要为了母亲和妹妹惩罚叶儿,也算能原谅,他们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怒气消散了些,但语气依然很严厉:“何氏自己端不住热水,却诬赖嫂子泼她,挑起家庭争端,是可忍孰不可忍,按照祖宗家法,该打三十手板。”

“啊,不不——”刘英群没想到自己逃过一劫,却把心爱的推进了火坑,“|三伯,三伯,这怎么能怪何氏呢?你不能这样——”

何春娇急了,也张口想辩解,刘立明家的手里的帕子已经塞进了她嘴里。祠堂前面有一对石狮子,其中一个上面有两个铁环,刘立明家的身高力大,一把拉过何春娇的左手,从铁环中拉过来,两个铁环错开,便把她的手卡住了。

刘立明家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从刘三奶奶手里,接过戒尺,啪一声,便敲在何春娇手上。

何春娇吃疼,嘴里呜呜叫着,把手蜷了起来,刘立明家的,根本不看她,照着手只管打,手心好歹有点肉,若是打在指节上更疼,何春娇又赶紧把手伸开了。刘立明家的下手狠啊,黑戒尺上有了血看不清,但石狮子上溅了几点,四周的人可都看着了。

何春娇疼昏过去,软趴趴的抱着石狮子没了声音。

042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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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英群不停地往外看,若不是刘大爷的儿子刘应发按着他肩膀,肯定会冲过来的。

刘立明家的手停下来,刘三爷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念及女人家吃不得苦,受不了疼,一时心慈手软,咱家的女人们,就有人无法无天起来,整天有事没事大声喧嚣,丢人败德,有损我刘家名声,今天,何氏就是明例,新妇进门,不想着孝顺公婆、和睦妯娌,却把自己做错的事情诬赖到别人头上,还蒙蔽视听,拖累长辈,这样的人不罚,我刘氏一族规矩何在?”他眼风狠狠扫过刘丁氏,“今后,刘家哪个妇人,再这样挑拨是非、喧哗丢丑,必定要按照家法严加惩处,绝不轻饶,可都听清了?”

刘三爷拿何春娇立威,一是她刚进门,对刘家没有尺寸之功,还敢诬陷人,该罚。二是,何春娇一看就不是清白女人,刘三爷想借此给她点颜色,让她今后规矩一些,不要做出让刘家丢人的事情,还有第三,刘丁氏最能咋呼,刘三爷不好惩罚弟妹,只有拿了何春娇作伐让刘丁氏看,可谓一石三鸟。

同样犯了错的刘英群,刘三爷却没说一个惩罚的字眼,他知道,若是打了刘英群,以刘丁氏和刘善民对刘英群的宠爱,肯定会拼死保护,至少会使劲说情,今天祠堂里,少不了大呼小叫一片混乱,原本的意图很难达到,还白白得罪了人,他立威的效果也大大打了折扣,而打何春娇,只有刘英群想要护着,刘英群小毛孩子一个,对刘三爷本来就心存畏惧,自己又有错在先,哪里还敢阻拦?所谓柿子拣软的捏就是这么体现的,何春娇,是最软嫩的一处。

再看看刘三奶奶,知道刘立明家的恨刘丁氏,凡是刘丁氏喜欢的,都是刘立明家仇恨的,她一拿到戒尺,就站在刘立明家的旁边,还没有阻拦刘立明家的从手里拿走戒尺,不仅让她报了仇,自己手上还不用沾血,这两夫妻,配合地实在默契!

叶儿看得暗暗心惊,思量着,今后尽可能不要得罪了刘三爷。

刘三爷看了看祠堂里一片肃然,再次清清嗓子“既然今天都来了,老四你两个媳妇娶进了门,也该分家了。”

刘善民勉强忍着怒火点点头,同时,绷紧的肩头微微放松,分家他不怕,只要刘三爷不继续纠缠刘应东是不是他们的儿子,不谋划着夺他家产就行。他做梦也没想到老三到了现在,竟然还在眼红他承继了这么丰厚的一份家业,依然存心不良。刚才他差点都定不住自己,在这祠堂发了火。刘善民在心里把刘三爷骂了个狗血喷头,就是没有检讨一下自己和刘丁氏,是不是行事太过了些。

“是你家的事儿,你先拿个章程。”刘三爷打断了刘善民的思索。

“三哥,你今天也看到了,虽然是老二媳妇被罚,难道老大媳妇就没有错?这一年,老大夫妇自认翅膀硬了,不把我和他娘看在眼里,但凡家里一丁点的事情,都吵吵的路人皆知,这样的儿子,这样的媳妇,我可无福消受,今天,我把话说到明处,今后,我不认刘应东这个儿子,也不要他给我养老,分家的事儿,就和他无关。”这段时间,刘应东动不动就要去北塬县里找舅太爷家,查证自己是不是抱养的,把他烦得要命,今天,他若能把刘应东赶出家门,今后不和他打交道,也就不怕他闹腾了。

“老四,你说这是屁话!东东或许有错,但今天的事情,从头至尾,他俩的错处是什么?你能说出摆到明面上的错处,我们再论这错儿够不够你把他赶出家门。”刘大爷第一个不答应,老四家把那么好的地,长得全是草,让他看了心里难过,偏偏他把地不给最勤快的儿子,这怎么可以?

“大哥,你来得晚,老妻教训车氏,应东这个小贼,不仅挺身护着,还和他娘对峙,这样的不孝行为,不是大错吗?”

刘大爷吹胡子瞪眼,说不出话来。

“大伯,二伯,三伯,请容我说一句。”刘应东行礼。

见刘三爷点头,刘应东又是一礼,这才说道:“不孝有三,其中一条就是‘阿谀曲从,陷亲不义’,先生当时讲解的是‘凡事都听父母的,这是纵容父母做坏事,是毁坏父母名声的不孝行为。’今天车氏明明无错,娘亲却听了何氏的谎言,拿着笤帚劈头盖脸地打车氏。我怎能在一边看着,令娘亲犯下善恶不分的大错,却不加阻拦?再说,车氏前面已经坏过一个孩儿,身子上的这个也多有波折,若是因为娘亲的惩罚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就是彻头彻尾的罪人,是为了给自己钓一顶孝顺的帽子,害娘亲的。”

刘家善字辈,最好的也不过读了三五年的私塾,不孝有三,他们只记得“无后为大”,其他两条,都弄不太清楚,现在听见刘应东这么说,都忍不住点头。觉得这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刘三爷转头去看刘善民。

刘善民额头青筋暴起:“三哥,今天的事情切不谈,你成天去地里,也该看到了,别人家的麦子都种上了,我家的玉米杆儿还都站在那儿,我把地里的事情都交给了东东,他根本就不尽力,还借口车氏前面坏过一个孩儿,护着不让她干活,我说了几次,他都置若罔闻,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刘三爷又转头看着刘应东。

刘应东行礼,清了清嗓子:“我弟弟大小伙子不去地里干活,却让车氏一个大肚子婆娘去,这还是陷亲不义啊,我怎能答应呢?”

“你弟弟腿坏了,不能干活。”刘善民愤怒地说道。

“他早就好了。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英群的腿不好了,怎么能晚上爬到陈妈的墙头上,往里面偷看?”

“住口!小兔崽子满口胡言——”刘善民没想到刘应东会说出这话,脸上表情狰狞,眼珠子都要瞪爆了。

“大伯,二伯,三伯,我不该说弟弟坏话,但我不说出来,没法证明他的腿已经好了,还有,爹娘一味袒护弟弟,他这么大了,还尽做些不合规矩的事情,今天我这么做,也是希望几位叔伯,能帮着我爹和我娘,管教管教弟弟,让他走正道,好好做人。”

刘大爷和刘二爷都忍不住点头,他俩实在看不惯刘英群,觉得刘应东这话,是为了弟弟好,实在是肺腑之言。

“你说这个,无凭无据。”刘三爷摇头。其实,他特别想知道到底有没这回事,他要把老四彻底捏到手里,必须掌握多一些他们的短处。

“英群爬墙,让梁靖选看到了,他在我爹跟前,要了五百钱做封口费,我们若是现在出一吊钱的开口费,他就会说出来,梁靖选给人作证,从不无中生有。”流氓也有流氓的原则,不然,凭啥混吃的?

刘善民脸上冷汗涔涔,这事情很机密的,小畜生怎会知道了?他眼珠子转了转:“三哥,你也看到了,此子和我离心离德,连弟弟都不肯遮蔽,这样的儿子我要来何用?我今天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把他逐出门墙,你们谁也不要拦我。”

刘三爷沉着脸:“东东有赡养他奶奶的情意,这份家产,就不是你说剥夺就剥夺的,怎么也得分他一份。”

“不可能!”刘善民发狠道,“谁要分我的家产,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再说!”这是耍无赖了,刘家祖上的规矩,却没有对这样的无赖行为有规范,刘三爷他们只能规劝,却没法越俎代庖。

“大伯,二伯,三伯,奶奶走的时候,给我留话了,说是这份家产,有我一半,我有证据。”刘应东忽然说道。

043白打了

刘三爷眼里喜色一闪,立刻又肃然了:“证据呢?”

“我回家拿去。”

“应发,你陪着十三,回去取。”

“哎!”刘应发答应了一声,跟着刘应东往外走。

刘善民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好一会儿,刘米氏过世前,他也怕出意外,那几天他和丁氏盯得很紧,她根本没留下什么。

刘应东没一会儿就来了,递给刘三爷一个首饰盒。

刘三爷很奇怪地看了看,刘三奶奶嘴动了一下,刘三爷问道:“你见过?”

“六婶留给十三娘的,那天我们都在场,里面满满的首饰,六婶说了好几遍,是给车氏的。”

刘三爷打开,里面空空无也。

“娘都拿走了。”刘应东苦笑了一下,随即挥挥手,“不说这个了。奶奶说,你见了盒子就会明白。若是实在找不到,就把盒子劈了吧。”

“?”刘三爷愣了一下,拿着盒子翻来覆去看起来,他这儿抠抠,那儿敲敲,最后,哗啦一下,把底儿抽了下来,两页发黄的纸掉了出来。

一屋子的人都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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