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杨康列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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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母亲包惜弱身上,根本对此视而不见。但是母亲却暗暗看在眼里,偷偷找个机会问我是怎么想的。而可能是见惯了美女,我对穆念慈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告诉母亲凡事顺其自然就好了。
一路乘车坐船,沿着运河南下,路过宜兴再向东行,不久到了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湖中景色秀丽,湖畔良田万顷,实在是个隐居的好地方。而许立正是在太湖边上购置了大块地皮,并收购千倾良田,建了一个巨大的庄园。庄园建成这么多年,因为正主儿没到,所以并没有起名字,远近都只称作这个山庄为无名山庄。
看着这巨大的庄园,我很是得意,看来小爷我天生的富贵命,刚离开王府,就有一个不小于王府的庄园,看来以后不必为生活发愁了,作这么大个地主,养多少老婆都没事。
许立恭恭敬敬的让我给庄园起名字,我略一沉思,心想,怎么说我也算是大宋开国功臣杨家的后人,这么个大旗怎么能不抗着。当即决定,这个山庄就称之为天波府,名字虽然有点俗,但是可以让天下人都知道这里住着杨家的后人。
安顿之后,我并没有清闲下来,因为我让许立给我打探的消息有了结果,金国派来了一个使者,来商讨宋金两国贡品之事,而负责保护金国使者的副都指挥使就是段天德。其他的事情可以不管,这个段天德必须要先杀掉,这也算是报答完颜老爹十七年的养育之恩了,毕竟这段天德一死,当年牛家村一事就算段天德全背上了。
既然要行走江湖,自然要有个趁手的家伙,我自己偏好音乐,让许立帮我定做了一个短琴,内藏长剑两把,即可平日里调剂性情,又可打架时出其不意的拿出来,当真算是一举两得了。
第五部
第九章 桃花岛主
原本打算在苏州城下手作了这个副都指挥使段天德,没想到等我赶到苏州的时候竟然扑了个空,那个走运的家伙竟然提前上路了,没办法,我只好一路追了下去。
来的时候许立曾经告诉我,太湖水盗对这次的金国来使也有点意思,他们肯定会在太湖上下手。我虽然会点水性,但是比起那些一出生就混在水上的太湖水盗,我还真不想和他们在水上交手。为了能在金国钦使上船之前堵上段天德,我只能连夜兼程赶路了。
月朗星稀,我趁着月色连夜赶路,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萧声,萧声清亮柔和,听上去如鸣琴,如击玉。我性喜音律,听到此等美妙的萧声自然要前去看个究竟。
纵身向萧声发出的地方跃去,离萧声越近,越觉得萧声是如此的动听,只感全身热血沸腾,就只想手舞足蹈的乱动一番,方才舒服。刚伸出手来想随着萧声舞动,心中立时惊觉,急忙运功竭力定下心神。这萧声好像能让人心神荡漾,情欲激动,听起来就感觉梦中情人在你的耳边轻吟,让你忍不住想起男女之事。
我心中暗暗叫苦,看样子一定遇上黄蓉她爹黄老邪了,这老东西深更半夜吹这种勾魂的曲子,还真是要人命了。本来我离的很远,萧声并不能刺激我,可我算是主动送上门来,现在想逃都难。要说我所会的全真心法定心安神功效不错,但偏偏我早就不是童男,这萧声对我的吸引简直要了命了。
强行运功抵抗,但还是觉得心头滚热,喉干舌燥,几次都想站起来跳动一番。我心中暗骂,这黄老邪的曲子难道是摇头丸不成,怎么听了让人那么亢奋。随着萧声,莫愁妹妹的影子总是在眼前晃悠,让我心神更是安定不了。猛然间想起古墓派的心法对于定心凝神有特效,连忙用小无相功模拟玉女心经。果然不出所料,古墓的玉女心经已运行开来,我整个人凝神守一,心地空明,不再受萧声的影响。
心神安定下来,就发现黄药师还真是音乐界的宗师,竟然能用萧声来克敌制胜。仔细的听着萧声,情不自禁的取出我的短琴,轻轻的用琴声去和萧声。虽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曲子,但凭借在琴道上多年的努力,我和的还算像模像样。
我的琴声一起,那种勾人心魄的萧声就消失了,取代的是正常的萧声。虽然还是那首曲子,但已经没有了攻击性。
一曲终了,我还沉浸在曲子的美妙中,一个人缓缓的从树林中走出。来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待他走近,才看清样貌,脸上的肌肉以及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但两眼炯炯有神,顾盼生威。wωw奇書网看样子就知道来人定然黄蓉她爹,东邪黄药师,如此古怪的相貌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了。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黄药师施礼道:“后学晚辈杨康见过前辈,打扰了前辈的雅兴还请前辈恕罪。”
黄药师摇头道:“方才只是出手教训个晚辈,谈不上打扰不打扰。你竟然能抵挡住我的碧海潮生曲,还能以琴声相和,不知你是出自何人门下?”
我恭恭敬敬的答道:“晚辈的受业恩师是全真教长春真人丘处机。”
黄药师眼睛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说道:“怎么可能,就算是丘处机也不可能抵挡我的碧海潮生曲啊。”
这个问题我倒是不好回答了,总不能说我用的是古墓派的心法吧,当下也只能乱找借口答道:“哦,这个可能是因为晚辈只是注意曲中的意境,并没有想到其他的,心中无感,自然不会被萧声所伤。”
黄药师点点头道:“看来应该是这个原因,想不到你喜欢音乐到了这种境界。你在这方面倒是颇有造诣,听了一遍就能琴声相和,真的很不错啊。”
我连忙谦虚道:“前辈过奖了,晚辈一时技痒,班门弄斧,让前辈见笑了。”我顿了顿,又问道:“敢问前辈,是不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岛主?”
黄药师眼睛精光一闪,看样子有点吃惊,问道:“我不履中原已经十几年,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我连忙答道:“家师曾经跟晚辈说过,当今武林能称之为高人的人,除了敝派祖师王重阳,只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这四人中精通音律的只有号称东邪的桃花岛主。而且这碧海潮生曲亦是黄前辈的得意之作,所以晚辈就斗胆一猜了。”
黄药师点点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转的倒挺快。也罢,相遇就是有缘,当年我与你的祖师王重阳也是相交莫逆,如今见了晚辈也不能两手空空,这首碧海潮生曲我就传授给你吧。”说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递了过来。
我大喜过让,能学到用音乐伤人实在是太好了,等我钻研出这种武功,以后学学六指琴魔,弹弹琴就能干掉对手,那可真是拉风到家了。接过那本小册子我是连连道谢。
黄药师一摆手,说道:“无需客气,以你的资质,当能传下我这门武功。”接着转身扬长而去,只是远远的传来句话:“好自为之吧。”
这黄药师还真是潇洒,来无影去无踪,整个一神龙剑首不见尾。我暗暗盘算,难道高手就是这么的神秘么?
从听见萧声开始,竟然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等我赶到太湖边上,已经差不多半夜,金国使者的队伍早就上了船,没办法,只能在岸边渔家重金雇了条船。本来那些打渔的不愿意半夜出船,我只能谎称要到太湖赏月,还大笔给钱,才有一个贪财的渔夫接我的生意。
金国使者的船很大,月色下很远就能看到。我又多付了些银子,才让那贪财的渔夫靠近官船,并在那里等我回来。等小船轻轻的靠近官船,我右足在小船的甲板上一点,然后在大船的船帮上一借力,轻轻巧巧的就上了官船。
如今的大宋和金国的士兵都是一样的烂,根本没什么人在站岗放哨,每个人都是醉醺醺的,船舱里不时的传出劝酒行令和女人娇笑的声音。这么大的船,找个人真的挺不容易的,要是惊动了船上的人,我虽然不惧这些垃圾,但是要是让段天德跑了那再想抓他可就难了,这段天德可是属泥鳅的,当年江南七怪一直追到大漠都没抓住他,可见段天德逃命的本是如何了。
突然前面脚步声起,一个大宋军官手提灯笼,嘴里还哼着小调,摇摇晃晃的向我这边走来。我隐藏在黑影中,待他走近,一下子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拖到阴影处。我低声问道:“你要是敢大声喊叫,我掐断你的脖子。说,你是谁?”
那人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才结结巴巴的道:“小、小人是护、护送大、大金国钦使的厢军小队长,好、好汉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八十岁的老母…”
我一卡这个草包的脖子,小声喝道:“罗嗦什么,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敢胡言乱语就拧断你的脖子。说,厢军领头的是谁?”
那军士差点喘不过气来,但也不敢喊叫,低声答道:“是副都指挥使段天德段大人。”
我点点头道:“带我去见他,你要是敢耍花样,小心你的脖子就是喀喇一声,断成两截。”说着又将掐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那草包军士被掐的只翻白眼,连连摆手,示意自己决不耍花样,我才有放松了手劲。
我和那个军士勾肩搭背,向船舱走去,虽然有士兵人看到,但一来都喝得醉醺醺,二来和我在一起的那个草包军士算是个小头目,所以也没有人来查问于我。
第五部
第十章 段贼授首
来到一个舱门前,草包军士低声说道:“好汉爷,这里就是副都指挥使段大人的房间了。”
谅这个草包也不敢耍什么花样,我点点头,在他肩膀上一推,低声喝道:“叫门。”
那草包苦着脸,用力拍打舱门。船舱里一人喝骂声道:“他奶奶的,谁这么大胆来搅老子的好事?”
草包军士命在人手,倒是颇有点急智,高声回答道:“段大人,是小的李贵啊。是完颜大人让小的来找您,说有要事相商。”
我听了一愣,下意识的一下子抓住那李贵的脖子,吓得那李贵是大惊失色。我一看那李贵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真没想到会这么巧,这次金国的使者是个皇亲国戚,和我以前的身份差不多。松开手,我暗暗苦笑,看来我还是没习惯自己不是小王爷了,人家一提完颜大人,还以为是说自己呢。
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近,一边开门一边骂道:“他奶奶的,说什么有要事相商,还不是想换换婊子,那个小色鬼把老子当龟公了。”
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汉子走了出来,并没注意李贵身旁还有旁人,反而淫笑着回头,对着船舱里面贱笑道:“小乖乖,你好生在那里待着,等大爷我回来咱们再试试新花样…”
看他那一脸的淫贱相,心中就犯恶心,当即还是老办法,手一伸,直接就扣住段贱人的脖子,再一脚揣在李贵的屁股上,三个人就一起进了船舱。
船舱的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扑了进来,一个踉跄就爬在那里,正感到奇怪,就看见刚才的恩客副都指挥使段天德段大人被掐着脖子拎了进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张嘴尖叫。
我早就有所准备,舱门打开前我就抽出了李贵腰间所挎的腰刀,闪身进入船舱,手中的腰刀就指着那女人,如果她出声大叫,没办法,就只能一刀结果了她。
那女人当真厉害,面对一把明晃晃的刀,竟然硬生生的将冒到嗓子眼的尖叫给吞了下去,看来是久经江湖,直到轻重。她不敢大声叫唤,在床角缩成一团,只用床上的被子掩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