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杨康列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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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第三日上,脑中盘旋的已是独孤九剑的第八式破掌式。这一式破尽天下拳脚功夫,与我脑中对敌之人,正是外家高手洪七公。洪七公一套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比,但也被我的长剑封住气势,第十八招之后,被我一剑穿透手掌。脑中的洪七公被一剑刺中掌心,并不后退,竟然顺势锁住长剑,一阵内力顺着长剑猛地向我袭来,措不及防之下,我内息一阵翻腾,一口血喷了出来,全吐在身前的独孤九剑剑谱之上。
第十七部
第八章 超级补药
都说练内功走火入魔才会吐血,说不定还会整出个半身不遂,但从来没想到这做白日梦也能岔了气息。为了保险起见,随手掏了枚九花玉露丸扔在嘴里,运气调理下内腑,感觉自己并无不妥,才放下心来。看着石桌上那沾满了血的丝帛,叹了口气,好在这独孤九剑的剑谱是绣在丝帛之上,如果是用墨写的,恐怕就会全毁在我这一口血上了。将丝帛卷在手中,站起身来,就想找个有水的地方清洗一下。
刚刚站直身子,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脑中更是轰鸣一阵,幸亏扶住了身前的石桌才站住身形。我略一凝神,出了一身的冷汗,神志才清醒起来,心中却不禁感到奇怪,刚调息过,已经判定自己没有什么内伤,怎么就差点晕了过去呢。
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眼中小星星飞来飞去,这明显就是低血糖的症状,伴随着肚子里一阵轰鸣,我已经能确定一件事,少爷我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饿的。我记得自己是刚吃过烤兔肉才开始研究这独孤九剑,现在能饿成这个德行,怕是适才的白日梦最少作了三天了。
我定了定神,慢慢的踱出山洞,从包裹中了出干粮,坐在洞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起来。洞外不远处,我吃剩下的兔肉还在那里,我虽然很想接着烤来吃,但一来不知道自己在山洞里做了几天的白日梦,那兔子肉恐怕早就不新鲜了;二来也知道点常识,那就是饿得太久不应该猛吃荤腥,搞不好会闹肚子的,所以现在只能愁眉苦脸的啃着硬梆梆的干粮。
啃着冷干粮,我仔细推测自己到底在那里坐了多少天,想来想去还是不确定自己到底迷糊了多久,但心中还是暗暗庆幸,要不是梦境中洪七公一掌给少爷我打醒了,到时候恐怕就算少爷我领悟出整套的独孤九剑,也会活活饿死在山洞之中。而少爷我谨慎的作风,也间接的让自己度过一劫,要不是随手扔进嘴里一颗九花玉露丸,让自己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刚才瞬间的低血糖也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一口干粮吞得急了点,感觉有点噎到了,随手抱着放在一边的酒葫芦,张嘴就喝,只因为着急将噎在喉咙地干粮咽下,丝毫没有注意这葫芦里的蛇胆有些异样,结果这酒一下肚,就感觉到了不妥。前几日也喝过这蛇胆酒,当时只感觉胃中暖意盎然,让人忍不住喝第二口,我还因为喝大了而耍了半天的酒疯。今天这玩意儿一下肚,何止是暖意,简直就是吞了一大块火药在肚子里,瞬间就燃烧爆炸起来。
我大惊失色,连忙伸出手指在喉咙里乱挖,想将这团火给吐出来。只是我饿了几天,才吃了点干粮,哪里能吐得出什么来。眼见着这团火越烧越旺,只得盘膝坐下,催动内力,想将这团火扑灭。
我向来自持内力不错,但这次也有点吃鳖,这团热力桀骜不驯,顺着经脉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竟顶得我脑门百会穴一阵一阵的疼痛,我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这团热力一丝一丝的吸纳进檀中穴,再缓缓地纳入丹田。肚腹中的热气一消,浑身上下就像泡在浴缸之中,暖洋洋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长出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地汗,斜靠在洞口的石壁上不想起来。我就纳闷了,这都怎么了,这蛇胆酒才过了这么几天,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这东西越泡劲道越猛?
没等我起身去研究一下酒葫芦里的玄机,答案已然出现。傻鸟大踏步地来到洞前,先将嘴里的蛇胆放在葫芦旁,然后熟练的将葫芦塞子打开,将蛇胆扔进葫芦之后,再用嘴将塞子塞上,一套业务熟练无比,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怪不得这蛇胆酒现在这么猛烈,看样子在我做白日梦的几天,无所事事的傻鸟学我的样子,往葫芦里面猛塞蛇胆,几天下来,这般葫芦酒里面怕是泡了几十个蛇胆了。要不是少爷我内力了得,还真会被这蛇胆酒给补死了。不理傻鸟在一旁呱呱乱叫的表功,打开酒葫芦的塞子闻了闻,果然,一股浓郁地檀香扑鼻而来,酒味已经淡得几乎闻不到,倒了一点在手中,这酒色已经紫得发黑,像油滴一样在手中滚来滚去。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暗叹自己倒霉,要不是被干粮噎到,就是猪脑子也明白这玩意儿不能随便进嘴。也算我命不该绝,内力的水平将将能够化解这一大口蛇胆酒,如果再多喝点,非被这热力顶穿脑门不可。
不过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适才运功之际,得那团热力之助,平时内息不易运行到的许多关脉穴道都畅行无阻,丹田之内更是活泼泼的温暖一片,很明显内力小有进境。原本内力到了我这个层次,就算是每天运功不辍,所能得到的进步也是微乎其微。当日成亲之后,我就发觉自己的内力总是停滞不前,为此我还和岳父黄药师以及洪七公探讨过这个问题。据这两位高手所言,我的状态就是遇到武学中地所谓瓶颈,只要能突破这个瓶颈,我就能跻身于一流高手的境界。
虽然按照黄药师和洪七公的说法,我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年纪轻轻就达到如此成就,足足比他们早了十年,但也正是因为我达到这个瓶颈地年龄太早,所积累的经验太少,所以这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短时间之内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这半葫芦蛇胆酒算是解决了我的问题了。虽然我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什么功效,但增长内力这一点我可是亲自体会,少爷我不求武功见识都达到一流境界,只要以后不会被人打得到处乱跑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劲力如此霸道的蛇胆酒我肯定不会傻乎乎的就这么硬灌的,虽然化解药力之后浑身舒畅,但化解的过程却难过得很,要是多来这么几次,保不齐哪一次就会烧断少爷我的经脉,所以少不得要让老岳父出手,往里面加点缓解劲力的药材,想那黄老邪自诩杂学天下第一,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一阵冷风吹过,几片落叶在眼前缓缓飘过,心念微动,随手拔起插在一旁的宝剑,跃起身来,在空中连续刺出,待得身形落地,剑尖上已经穿上了十来片枯叶。剑尖斜指,轻轻吹一口气,将枯叶尽数吹开,接着手腕一抖,剑光闪动,落在地上的枯叶都整整齐齐的破成两片。这手快剑,如果是几天前的我,那是绝对使不出来的,因为当时的我,每出一剑,都会有招式的痕迹,那又怎能做到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这一连几天的静思,虽然不能让我彻底的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但出招收招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斧凿的痕迹。现在的我,独孤九剑除了破气式还不太明白外,已经达到天下间的剑招已然尽收眼中的境界,但这种境界并不能让我所向披靡,只有我眼中不再有招式的时候,我的独孤九剑才算领悟通透,才能真正的达到剑魔那种但求一败的程度。
没费多少气力,将插在半山的玄铁重剑取下,连同那柄不知名的宝剑,一起绑在了马背之上。至于那卷记载着独孤九剑的丝帛,我还是放在铁盒里,埋在洞壁石刻之下,省得几十年之后,哪一个掉下悬崖不死的幸运小子,找不到武功秘籍。
两柄好剑,一套剑法,半葫芦蛇胆酒,这趟襄阳之行收获颇丰,如果没有傻鸟跟在身后那就更完美了。虽然我知道傻鸟铁爪钢喙,不逊于任何一个武林高手,但我对它感觉还是怪怪的,不是因为它丑,而是两次差点因为它挂掉,少爷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扛过第三次。虽然有心留着傻鸟在那个小谷,但一看到傻鸟那孤零零的样子,竟然鬼使神差的一时心软,让傻鸟跟着一起上路了。
好在傻鸟虽然不会飞翔,但奔跑速度却不下于快马,只要我座下的大宛马不是跑发了性子,傻鸟大可跟得上,而且如果让傻鸟喝足了好酒,论其耐力,却在大宛马之上。一马一雕相互比着奔跑,竟然比我意料的还要提前两天到家。
傻鸟的造型说好听点是奇特,说不好听的,那根本就是丑陋。当我身后站着傻鸟,自己扛着玄铁重剑出现在家人面前,一阵沉默之后,所有人都大笑不止。老顽童最为过分,竟然笑翻在地,一手锤地,一手指着我笑道:“兄弟,你哪里找到这么根通火棒子?看样子满结实的,就不知道弟妹能不能拎得动。”
这些家伙都不识货,但笑得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手中玄铁重剑一挥,对着老顽童咬牙笑道:“好好好,既然大哥叫这宝贝通火棒子,那待会儿就让大哥尝尝这通火棒子的利害。”
第十七部
第九章 重剑逞威
老顽童的玩笑却让莫愁当真了,莫愁一边伸手从我的手中接过玄铁重剑,一边娇嗔道:“老顽童,你不要小瞧人,等会儿定然要让你好看。”任谁也不会料到这毫不起眼的钝剑足足有七八十斤,莫愁不经意之下,手中一沉,竟然拿捏不住,玄铁重剑脱手落下。
我早有防备,伸手一捞,将玄铁重剑又抓在手中,轻轻按按莫愁的柔薏,轻声笑道:“莫愁,这笨玩意儿还是让为夫来用吧,这次你就乖乖的在旁边坐着,看为夫怎么收拾某位狂妄自大的老头。”说着又对莫愁眨了下眼睛,露出促狭的神色。
莫愁心思虽然不如黄蓉转得那么快,但玄铁重剑一入手,也知道这不起眼的笨家伙必有古怪,当即笑盈盈的坐回黄蓉的身边。黄蓉对老顽童的功夫之深,早在桃花岛就已经知道了,知道自己的丈夫要托大独斗老顽童,不禁眉头大皱,一脸的担心。原本以黄蓉的聪颖,也料到自己的丈夫定然会用计克敌,但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再多的计谋,在高深的武功之下,也讨不得便宜,再加上老顽童出了名的手下没轻重,黄蓉关心则乱,一时间竟然心烦意乱起来,不顾自己身怀有孕,就要站起身来阻止这场比斗。
莫愁坐在黄蓉的身边,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姐妹的心思,嫣然一笑,拉住黄蓉,轻轻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黄蓉脸上神色变幻,闻言不可思议回头的望着自己的姐妹,再得到莫愁肯定的目光之后,又仔细打量了下自己丈夫手中的武器,才放心的坐了回去。
黄蓉的关切之情,让我心里暖意大升,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之后,挥舞着手中地玄铁重剑,对着老顽童一指,大剌剌的笑道:“大哥,这刀剑无眼,要是兄弟我一不小心伤了大哥,岂不是坏了咱们兄弟的情谊,不如这样,只要大哥你认个输,做兄弟的就不用这通火棒收拾你,你看如何?”说着又挽了个剑花,这几剑看似不经意,但内力到处,竟然不带丝毫的风声。就如手中拎着的一根绣花针一般。
方才莫愁和黄蓉两女在那里嘀嘀咕咕,一旁的洪七公和老顽童夫妇都看在眼里,都觉得其中必有古怪。洪七公身为前任丐帮帮主,眼力见识远胜旁人,这一留上心,已然发现这不起眼地钝剑大有古怪,加上我这看似随意,但却有如行云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