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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挑逗旧金山神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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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哲绪微微一笑,倾过身子对开车的席浩说:“我们到拉斯维加斯吧!”  
席浩了解地点头,立刻在下一个交流道下高速公路,掉头转往拉斯维加斯,席爱莫名其妙地瞅着康哲绪,他怎么啦?受到太大刺激,想去拉斯维加斯赌赌,纾解心中郁闷吗?  
“你去拉斯维加斯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结婚呵!”  
“结婚?谁和谁结婚?”席爱一脸的不解。  
“当然是我和你结婚。”  
“我和你已经没有婚约,为什么要结婚?”  
“我们从来就没有正式的订婚仪式,所以根本不算什么未婚夫妻,现在我要带你去拉斯维加斯结婚,让你永远成为我的!”  
席爱嘴张得老大,瞬间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什么解除婚约根本就是假的,他只是在耍她。  
“你……你骗我,我不要嫁给你,我死也不要嫁给你!”  
“无所谓!”他转向席浩,“你帮我绑好她,用架的也得把她架入礼堂!”  
“这有什么问题!”席浩一副解决心头大患的快乐表情。  
“我不要,我不要……”  
她的大喊大叫没两下便被他堵住,她挣扎地左踢右打,无奈他们是在汽车里,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他的箝制,最后被他压在椅子上,热情又大胆地狂吻她。  
半晌,“我不要嫁给你!”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的席爱劈头便如是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除了我你谁都不能嫁!”  
就这样,席爱半强迫地被载往拉斯维加斯,找了一处专门替人证婚的教堂结婚,夸张的是,她连车子都没有下,就莫名其妙成为有夫之妇,这是什么跟什么?  
这夜,三人在拉斯维加斯找了间饭店投宿,当席爰怒气冲冲地提着行李进入房间时,她犹仍不敢相信,她的结婚典礼就这样简简单单、草草率率地结束了,甚至连穿白纱的机会都没有,她非得宰了他不可!  
“你别过来,否则我会控告你强暴!”席爱半真半假地威胁着。  
康哲绪根本懒得理她,三两下便将她制伏压在身下,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上。“你舍不得告我的!”  
“你……你坏、你欺负我,我不要就这样嫁给你,我不要!”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双颊,瞬间沾湿她的小脸。  
他抿抿唇,几乎爆笑出声,这个小不点,用硬的不行竟然来软的!低下头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缓缓吐气:“谁教你要逃走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席爱倔强地躲开他的吻,不甘示弱的反击:“谁教你骗得我团团转!”  
“如果事先告诉你,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你还会留在我身边想办法诱惑我吗?”  
她呶着一张小嘴没出声,如果早知道他就是半路杀出来的未婚夫,她会逃之夭夭,躲到南极再也不出现。  
“小爱,告诉我你是怎么被抓走的,为何我都找不到你?我差点就把旧金山给翻过来了。”康哲绪好言好语地哄着。  
席爱闻言,有点感动地吸吸鼻子,坐正身子后缓缓开口,将她离开康家后到迪士尼乐园玩被迷昏,又差点被强暴、被勒死的经过娓娓说出来,听得他脸色发青,犹如刚从冷冻库出来般,一张脸难看得吓人!  
“我看到那条响尾蛇时,吓得根本不知道该立刻昏倒还是拔腿狂奔,好在班杰明叫我千万别乱动,否则早就一命呜呼哀哉,死在死亡谷了。”  
席爱连说带演,讲得眉飞色舞、生动活泼,丝毫未注意到康哲绪眼中一闪而逝的愤怒,然后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当她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向下趴在他大腿上。  
“你做什么?”席爱呼。      
康哲绪寒着脸,扬起手接连几下打在席爱的小屁股上。  
席爱痛得哇哇大叫,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打又咬。“你这个臭香蕉、坏香蕉,烂香蕉,你是祸水、害人精,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绑架,还差点死掉、被蛇咬?都是你,都是你?”  
康哲绪双手轻松地紧箍住她,将她压在床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  
“下次你再乱跑,当心我用手拷把你铐在床上,让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家里为我生小孩!”  
席爱羞怒交加,伸手想打他,无奈双手他牢牢抓住,于是一张小嘴不停地乱嚷嚷:“我不要嫁给你,也不要替你生孩子,你去找丁紫枫,反正她一定很乐意。”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那不算!只要我没有穿上白纱礼服就不算。”这根本就是在耍赖嘛!  
“不算?拉斯维加斯的婚姻效力可是全美国都承认的。”  
“我是台湾人,又不是美国人,臭香蕉!”  
康哲绪挑挑眉,“那我们回台湾再结一次婚好了。”  
席爱闻言,顿时笑逐颜开,“真的?”  
“真的,我会让你穿上全世界最漂亮的白纱礼服!”
☆        ☆        ☆
台北  
鼎鼎大名的神鹰康哲绪结婚了,新娘子是邢天会的大小姐席爱。据说这神鹰神出鬼没,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曾经单挑五角大厦,还协助国家安全局破获一桩间谍案。他是亚洲之鹰中,最早结婚的一位,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其他的三只鹰何时会步上结婚礼堂,是不是会在神鹰的婚礼中出现?  
至于那位大小姐席爱,更是赫赫有名,但之所以出名并非因她的美貌,而是她那刁钻古怪、前所未见的淘气个性。据说,亚洲之鹰每一个都曾吃过她的闷亏,不过是怎么样的亏,没有人知道。  
为了看亚洲之鹰的真面目,听说有人彻夜在教堂外面排队,早上不到十点,小小一座教堂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晚到的人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站在大马路旁观望。      
十一点,众所期盼的结婚进行曲终于响起,当礼车来到,一个身穿礼服的男人走出礼车,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出声:“咦!这不是西堂小柯吗?”  
“原来他就是亚洲之鹰的神鹰康哲绪啊?长得不怎么样嘛!”  
“不对不对,小柯是邢天会的西堂护卫,怎么会是神鹰康哲绪?”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小柯就是亚洲之鹰,有人说亚洲之鹰根本不可能在这种公场合现身,也有人说亚洲之鹰害怕那刁钻蛮横的席家大小姐,所以干脆逃婚了。  
“新娘子来了,大家快看看新娘子!”  
新娘子身穿礼服,手捧礼花,虽然罩着白纱,隐约还是可辨认出她的长相;于是又有人大喊:“她根本不是席家的大小姐!”  
“她不是?新郎也不是,难道……难道他们根本不是在这举行婚礼?”有人喃喃念着。  
身穿西装的准新郎倌小柯笑着开口:“大小姐的婚礼改在总堂进行,邢天会在此谨向各位表达谢意和歉意,如果不嫌弃,请留下来叁加敝人的婚礼。”  
此话一出,群情哗然,居然有人在结婚当天才临时改变地点,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其实邢天会没有改变地点,他们只是换人上场罢了,因为他们的大小姐、准新娘不见了,而且是穿着价值不斐的新娘礼服失踪的,所以邢天会可说是倾巢而出,务必在二个小时内找到新娘子,好让婚礼顺利举行。  
另一方面——  
有人说台北的春天总是阴雨绵绵,这句话,老台北人一定会反对,他们会说春天不过是气候多变罢了。像今天,不就出了个大太阳吗?也因为出了个太阳,理所当然的,一些风景区都挤满了游客,在三三两两结伴成行的游客中,有一个人十分引人注目。  
这人之所以引人注目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衣着,她穿着一白纱礼服,修长的颈上挂着一串色泽圆润的珍珠项琏,一手紧紧抓住曳地的裙摆,一手倒抓着新娘捧花来到公园里,她就是临阵脱逃的席爱。  
为什么临阵脱逃?原因很简单,谁教康哲绪在拉斯维加斯硬是打鸭子上架,逼她上礼堂呢?所以秉持有仇必报原则的席爱,便趁着婚礼中大家忙得一团混乱之际,穿着价值连城的新娘礼服溜了!      
现在的席爱只要—想到康哲绪那张可能气歪的脸,就快乐得像只小鸟,甚至有种想翩翩起舞的冲动。  
她左看右看,然后弯下身子对一个看她看得发呆的小女孩说:“姊姊好不好看?”  
小女孩用力点头,”好漂亮!”  
“你喜欢姊姊这束花吗?”  
“喜欢,我也喜欢姊姊的衣服。”  
“那……姊姊用花跟你换这个风筝,好不好?”  
小女孩诧异地睁大眼睛,“姊姊要放风筝吗?”  
“对啊!姊姊嫁人以后,就会被禁止放风筝,所以想在结婚前放最后一次,你愿意帮我吗?”席爱睁着明亮的眸子煽动小女孩。  
“为什么嫁人以后就不准放风筝?”  
席爱努力想着理由,“因为姊姊要嫁给一个很凶、很坏很坏的坏蛋,他不但会欺负姊姊,还会不准姊姊放风筝。”  
“这样呵?那我的风筝借你玩。”小女孩纯真的脸上现出一抹同情,将手上的风筝递给席爱。  
“谢谢,你真是个乖小孩!”  
将新娘捧花交给小女孩,席爱兴高采烈地拿着风筝跑了起来,别看她平时调皮捣蛋的模样,她可是放风筝高手呢?只见她逆风而跑,没多久,风筝便缓缓上升;一时间,所有到公园游玩放风筝的人都奇异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真是诡异极了,居然有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子来放风筝,那么新郎呢?  
有人好奇,有人猜测,也有人上前要求合照,席爱大大方方地点头,拍了几张照片,最后她蹲下身子对一直跟在她身旁的小女孩说:“你长得好可爱,跟姊姊合照一张好不好?”  
“好呵!可是没有相机耶!”  
席爱一拍脑袋,对啊!她匆匆忙忙溜出来,哪会记得带像机?她懊恼的左右张望。  
这时,有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自席爱身后传来。  
“我的相机借你?”  
席爱心头一震,猛地回头,“是你!你怎么找来的?”  
康哲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中当真拿了台相机。“站好,我要照了!”  
席爱来不及想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赶忙拉过小女孩一起合照。  
“姊姊,他就是你要嫁的那个很凶很凶的坏人吗?”小女孩天真的问道。  
“是啊!就是他,他是专门欺负姊姊的人!”  
小女孩静静看了康哲绪好一会儿,将捧花还给席爱,才带着自己的风筝离去。离去前,她真的小脸上有怀疑、有不解。  
“我是专门欺负你的坏人?”康哲绪懒洋洋的转过席爱面对自己。  
“你欺骗在前,胁迫在后,不是坏人是什么?”席爱不以为然的回答。  
“喔?我记得有人洋洋洒洒的拟定了十几个计划要勾引男人,而且又是老鼠、又是猫的塞满床,现在怎么变成无辜受害的小绵羊了?”康哲绪坏坏一笑。  
“你还算客气呢,我床上放的可是八只脚的大蜘蛛。”不知打哪儿来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我的是一条东扭西钻的小青蛇。”有人接口。  
“我的是一只破壳的小鸭子,嘴里呱呱叫个不停。”又有人继续说下去。  
“你们……”席爱怒气冲冲地瞪着三个满脸促狭的男人,他们一个是席浩,一个是留长发的云之牧,一个是留着三分头的云之鸿。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四个聊了起来的男人没有人理她,云之鸿一脸暖昧地用手磋碰康哲绪,“她除了在你床上放老鼠和小猫以外,还有什么?”  
康哲绪瞅着她,“她自己!”  
云之鸿恍然大悟地点头,“难怪你心甘情愿被婚姻捆绑一生,硬要架着她上礼堂,原来如此。”  
“康哲绪,你……你休想我会原谅你!”席爱提着裙摆,又气又羞又怒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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