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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豪门萌妻轻点撩-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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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腾,你……你……”感觉脖子上有冰凉的液体喷洒出来,沈盈盈很是艰难的开口,“救我,谁来,救救我……”

30秒后,沈盈盈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着,死不瞑目。

白敬腾这才扭头过去看着白敬业,那眼神好像在说:“哥,我错了……”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错的好离谱。

山庄外,烟花爆竹延绵不断,直到凌晨的时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人们沉浸在这大喜的日子中,似乎忘记了黑暗,这是后话。



此刻,霍炎彦跟白小柔的洞房花烛夜,别有洞天。

婚礼结束后,霍炎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家媳妇儿抱回了山庄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白小柔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被硬物硌到,随手掀起被子一看:艾玛,红枣、花生、桂圆、还有莲子……

想到这些东西的寓意,她不由得脸上发烫,好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到一边,然后重新坐直身体,好奇的打量房间。

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墙上,窗户上,天花板上,都贴着大红色的‘喜’字窗花。一张席梦思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上边盖着大红色的、绣着小花的床罩。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右边是一台淡绿色的冰箱,上面摆着一套雕花的玻璃水杯。屋子正中墙,悬挂着一张大彩色照片,那是她跟霍炎彦的结婚照。

“宝贝,累吗?”霍炎彦挨着她坐下,“要不要老公替你揉揉腿?”

“天啊,没想到结婚这么累!”白小柔伸了伸懒腰,只感觉自己全身几乎没有不酸痛的地方,“早知道那时候就应该坚持只办一场婚礼的。”

两个人的婚礼都是霍正勋跟白敬业筹划的,婚礼的场地、服装、宴席……,花费了几个亿都有,可见两家人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呵,那时候我可是问过你要不要干脆飞到巴黎岛蜜月结婚算了,可是你说这样太伤他们的心,我才尊重你的意见,你现在才后悔,来不及了吧?”

“那时候没想到结婚是这么累的事,我想结婚这种事,一辈子一次就够了。”白小柔忍不住如此感叹。

“除了我,你还想跟谁结婚?”霍炎彦虽然累,但是听到自家媳妇儿刚刚说的话,还是忍不住小小的吃醋了下。

“呵呵呵,不敢不敢!”白小柔窝在他的怀里,“对了,今天我闺蜜莎莎送了我们一个新婚礼物,让我们回来再看。”

“什么?!”霍炎彦看着她穿着婚纱美好的样子,忍不住攫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白小柔骚红了脸,看着霍炎彦精致的五官,还有此刻非常好的气氛,她的身子被这个吻弄的有些酥酥麻麻的了。

因为肚子里有小宝宝的缘故,白小柔还是推了霍炎彦一下,“你先别急嘛,我想看看莎莎送的礼物……”

其实吧,看礼物是假,泄泄那臭流氓身上的*火才是真的。

“那……就看看。”霍炎彦看着自家媳妇儿无比诱人的脸蛋。

☆、第247章大结局下(一)

其实吧,看礼物是假,泄泄那臭流氓身上的*火才是真的。

“那……就看看。”霍炎彦看着自家媳妇儿无比诱人的脸蛋。

白小柔对着他笑了笑,转而拿出那个淡粉色的盒子,慢慢解开上面的粉色带子,礼物映入她眼帘的那瞬间,白小柔下意识地倒吸一口气,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透明粉女式内衣,一条透明的女式内裤,还有一款迷你形、呃……胸罩。

盒子最底下,还有郝莎莎写给她的一张卡片,卡片上面写着,“亲爱的白小妞,祝你新婚快乐,当当当当,怎么样,内衣好看吗?祝你和教授欧巴天长日久哦!”

呃……天长日久,日……

白小柔似乎都能想象得到郝莎莎买这些东西时猥琐的笑容……

霍炎彦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拿起那件透明粉内衣,“宝贝,不穿给老公看看?”

“穿你妹啊穿!”白小柔伸手就要去抢他手中的衣服,整个人都摔进了他的怀里,与他一起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手里同时捏着那件透明的内衣还有那一款迷你……胸罩。

白小柔欲哭无泪:郝莎莎你个兔崽子,我好想掐死你!

看着自家媳妇儿一副娇滴滴的模样,霍炎彦的神情更加的魅惑,咬着她的耳朵,“宝贝,你穿上这些衣服一定很性感。”

闻言,白小柔迟钝了一瞬,待反应过来,脸庞立刻泛红,羞囧的匆忙垂了眼,心跳如擂,“混蛋,要穿你穿,我才不要穿呢!”

那么小的一块布,辣眼睛的……

霍炎彦的眸色更深了些,挑起的唇角,带了分邪气,“小柔,良宵苦短,不如我们……”

白小柔羞的没脸看他,艰难的吞咽着唾沫,“我的肚子……”

“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动静小点没事的,还要注意,姿势……”霍炎彦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朵。

“姿势?”白小柔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医生说,我们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不能压迫到你的肚子,所以,你最好在上面。”

你最好在上面……

轰——

白小柔被他突然说的话惊住了,等回过神来,便窘迫的红了小脸,别开眼不敢对上他,小声道:“那……,你……”

“宝贝放心,老公会温柔的。”霍炎彦笑了笑,伸手就去拉她背后的拉链,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俊美的样子使白小柔都暗暗惊叹,他们是有多久没有……那个那个了?

目光鬼使神差般落在他滚动的喉结处,白小柔咽了咽口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咽口水……

霍炎彦挺秀高颀的体格、仿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

呃……好吧!

白小柔承认她离玉女这条路越来越远了,还不是被霍炎彦这个臭流氓撩拨的!

霍炎彦对她这个表情很是满意,长臂一伸就将她拉进怀里,吻上她温软的嘴唇,很是温柔的吻着她,勾住她小巧的柔软,大掌从她的衣领伸了进去,轻拢慢捻……

白小柔浑身一颤,“唔,你……”流氓……!

霍炎彦轻蹭着她小小的鼻子,双手搂过她的腰,让她微微凸起来的小腹贴着自己,然后再次吻住她的小嘴,含着她的唇反反复复的亲,“小柔,我爱你!”

此时此刻,他有千言万语想跟她说,全都化成了这一句:我爱你!

他的唇落在她颈侧,酥麻感如电流般沿着她劲动脉的血液蔓延至全身,手指沿着她的脊梁骨慢慢往上滑,定在那短短的胸衣排口上,在这周边的皮肤上来回绕着,绕的人心痒痒。他吻着她的颈侧,又从颈侧吻到耳后根,咬着那嫩嫩的小耳垂,像吃糖一样舔了又舔。

白小柔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颤个不停,“老公~”

喃喃喊了他一声,不喊还好,一喊,这小嘴又被堵住了。

再然后只听“啪嗒”一声,绕在背脊后面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扣子,紧接着,她整个身体便被更紧密的贴向他。

心里一动,对上他这双深眸的刹那,白小柔知道自己好像彻底沦陷了……

带着稍许压抑却又漫无止境的索取还在继续……



这个浪漫的晚上,有些事情却没那么美满。

晚上11点,周子雅接到了医生的一通电话:周子雅女士,你母亲癌症复发了,正在抢救,她可能撑不住了,你还是赶紧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周子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周子雅的眼泪一个劲的流着,终于坐上了出租车,“师父,我……去云城医院,要……快……”

司机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明了的样子,“小丫头,你不要着急,很快的,从这里半个小时就能到云城医院。”

“谢谢,谢谢。”周子雅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云城医院停车场。

郝犇犇蹑手蹑脚的走着,走两步还要回头看一步,直到确定没人跟着他,郝犇犇忙从裤袋里掏出车钥匙,手忙脚乱的钻进自己车里。

今天是个难得的日子,据说霍正勋去参加大儿子婚礼了,利用这个机会,郝犇犇早早的买了机票,准备去国外躲几年。

很快发动汽车,郝犇犇将车速开到最大。

快来不及了,他定的凌晨的机票,半个小时内他必须赶到机场。

天空下起了大雨,深红的奔驰正在马路上开的飞快,

刹那间,一道白色的身影钻进郝犇犇的视线,“oh,shit……”

郝犇犇骂了一句,忙将车头调开,只听‘砰——’的一声,豪华轿车与避之不及的黄色出租车撞到了一起。

雨点狠狠的砸在豪华的轿车上以及黄色的出租车上,豪华轿车上的郝犇犇只觉得眼前一黑,晕死过去;而出租车里面的周子雅,则是脸色苍白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座位上。鲜红的血以后脑勺为中心,向四周,慢慢地散开。

雨,仍旧在下,下得很大,向大地射出了无数的锋利的箭,地上的雨水都变成了血红色。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痹卟……痹卟。……痹卟……”

警车的声音和救护车的声音同时传来。

隔天清晨,陆子颢脚步异常沉重的跑到云城医院重症监护室,颤颤巍巍的打开病房的门,眼眶里红红的,“周子雅,我不要你有事,不要!”

与此同时,同一楼层的重症监护室外,郝莎莎的眼泪哗哗哗的流着,“医……医生,我哥他……他……”

“姑娘放心吧,你哥他没有大碍,由于中度的脑震荡,他要过段时间才能醒过来,你最近好好陪着他。”

“好,谢谢医生。”郝莎莎的身子都在颤抖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对了……”医生从自己手机里拔出手机卡,“这是你哥的手机卡,你在他联系人里面的第一个,看得出来你哥哥很爱你。”

郝莎莎手心颤抖的接过医生手中的那张卡,心里有一股暖流滑过:哥,你要早点醒过来……

……

三天后。

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很是吃力的睁开眼睛,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一直看护在他身旁的郝莎莎忙拉住他的手,“哥,你……你终于醒了,我……我去叫医生来……”

兴奋到不能自已,郝莎莎吸了吸鼻子,看着‘郝犇犇’,“哥,真好,你能醒过来真好!”

“水,我要喝水……”床上的人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的。

“好,哥你等等……”郝莎莎忙拿着水杯走向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喂他喝下,“哥,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喝了点水,床上的人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又看了一眼郝莎莎,“你……是?”

“什么?”郝莎莎被他突然说的话惊呆了,“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怎么回事,因为车祸,郝犇犇失忆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郝莎莎吸了吸鼻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你别哭啊!”‘郝犇犇’莫名其妙看着眼前的女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我的肚子,怎么平了……”

“肚子,平了……?”郝莎莎一点都听不懂‘郝犇犇’在说什么。

“宝宝,我的宝宝……”床上的人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的宝宝,没了吗?”

“宝宝?!”郝莎莎被自家老哥的话吓晕了:完了完了,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此刻,隔壁病房。

床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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