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生请上线-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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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又是相视而笑,游戏里能找见志同道和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离朱居高临下看了看下面的情况,微点了点头:“差不多了,让他们准备吧。”
说着话,她自己先从怀里摸出一打符箓来,也不再乘毕方,御着自己的飞剑就往城市上空飞行而去。挑这里下手真是有预谋的,这里不是系统主城,就算御剑入城,也没有守护兽来攻击她,加上先前那一场杀戮已经使得九影行会的大半人身带邪恶值,这种情况就算身处城内,照样也能攻击弑月堂那票玩家。
说白了双方都在赌,离朱和夜唱赌的是书生夜白想要建城令牌的强烈欲望,书生夜白赌的是九影没有那么多天火符。想也知道,从他捉住离朱到夜唱**,前前后后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就算有秋水行会相助,方才在凌云峰那边消耗掉的天火符也不算是小数目了,九影从哪再去弄大量的天火符来对付他呢?若是没有天火符,只凭玩家们冲锋砍杀的话,书生夜白多少还有些抵挡的把握。
一念错,满盘皆输!
离朱领着九影众人,往城内狂砸符箓,看着赤炎兽与弑月堂玩家满城乱窜的时候,心里忍不住要笑。的确,他们没有多少天火符了,但是不能有五雷符、神水符、飙风符、搬山符吗?这些符的威力虽然比不上天火符,但不惜血本的集中砸下去,绝对够书生夜白喝那一壶的,何况还是在城内,杀了还能再杀,等到书生夜白急喊全体强行下线的时候,赤炎兽轰然倒地,弑月堂的玩家集体掉了四五级……
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输赢毫无悬念,唯一令书生夜白感觉安慰的是那赤炎兽没有爆出建城令牌来,当然,他只是远远的一瞟,再不敢冲上去抢夺什么,只得抓紧时间,被扣声望也要强行下线。再继续在游戏里待下去,他会忍不住喊人与九影继续拼杀,这种行为壮烈是壮烈了,但也非常的傻!
既然是报仇,南宫莫也喊上了沉醉行会的红酥手,她原本不信九影有能力大举歼灭弑月堂的,但是真的眼见了,事实就摆在面前,她也没办法不信。粗粗估算一下,今天九影投进去的人力物力财力,更甚当时弑月堂对他们的偷袭,教她不敢相信九影有这样的实力,及至事后听见秋水衍衍追着南宫莫算帐,说这一战打下去,九影新建的城里有多少店铺和民居应该无偿送给她使用,才知道九影与秋水联了手。
这一想,她觉得好笑的同时倒也沉思起来,单独一个行会,尤其是实力并不强的行会要在游戏里发展,免不了要遇到许多杀戮事件,极为影响发展,但若是能与别的行会联手,一方有难另一方来救,想必就能安稳许多,不禁也动了要与九影正式联盟的念头,跟着秋水衍衍去追逐南宫莫了。
离朱和夜唱看见这一幕,对望一眼,心里又是好笑。
“这一战打下来,他倒成了香饽饽了。”
“不管他,让他头痛去好了,我们总算能清净一段时间。”
随着赤炎兽的死亡,行会任务算是顺利完成了,杀这样的神兽竟然没有费什么力,还真是要多谢书生夜白,但最重要的是弑月堂实力大损,短期之内,恐怕书生夜白是玩不出什么花头来了,而小打小闹的PK,他们两人自然是不怕,该得点自由,将精力放在完成任务上了。
只是,离朱犹豫片刻:“刚才一直没有瞧见过花少,不知道这次的事有没有损伤到他。”
夜唱一笑:“放心,我总是认为花少加入弑月堂另有所图,就算没有所图,应该也是换个环境去散散心,不至于真的与书生夜白一条心。若是这样,遇见刚才的事,书生夜白会忌着不让他参与,他自己也会借机跑到别处去逍遥,应该不至于掺和到里头。”
离朱点了点头:“希望是这样吧!”
言下,到底有些怅然,曾经是在一起玩得多好的朋友,闹到如今的地步,不是她愿意看见的,但她的一颗心分明又不在花少身上,再怅然,也不能假装对他有些什么感情,去哄骗他,只能在他想通之前,离他离得远远的,也许这样对三人都好……
夜唱见她神情落寞,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劝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此时此刻,南宫莫想必在秋水衍衍和红酥手的追缠下脱了身,在行会频道里喊道:“等会大家都别急着下线,晚上,青龙城,集萃楼,我请客。”
行会频道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这一场PK简直把九影上回受欺的郁气全洗空了,人人都是好心情,士气极度高涨,正需要庆祝一下,来发泄心里那憋不住的欢喜。
听见要去酒楼,玄音最是高兴:“今晚不醉不归!谁都不许缺席!”
离朱轻吐吐舌,转眼望向夜唱:“去不去?”
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两人自己携一坛酒,弄两个菜,对月小酌,取其清净,但是这样的群聚也不是时常能遇见的,何况又是离朱被劫起的头,不去说不过去。
夜唱一笑:“去吧,把他们都灌醉了,我们再悄悄遛出去。”
遛出去做什么,他没有说,但是离朱心里知道,不外乎是两人独处,可以静静的说些悄悄话,因此也没有拒绝,反是欢喜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争风吃醋
九影众人进城的时候,由于不能使用飞剑,差点造成交通堵塞,人多还在其次,主要是先前一场杀戮下来,身染邪恶值的人不少,那么一大群红衣直接涌进城去,气势汹汹的样子引得其他玩家都怕,还有人当是要屠城了呢,溜了个快,回头见这些人只是进了集萃楼,没有要为难别人的样子,才算是放下心来。
离朱跟着夜唱进的集萃楼的门,会里不少玩家对她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因此进门时,无数双眼睛都盯视在了她的身上,饶是她一向言行大方,被这么多人的目光一扫,也觉得有点别扭,尤其是其中一个名叫苏简暄,被人昵称为苏苏的女玩家,打量她的目光分外奇怪,但那目光转到夜唱身上,就是一脸仰望,一水儿柔情,立刻就让她心下了然了。
她自己容貌生得并不差,无论是在游戏还是现实,追在身后跑的人不少,明白这其实是一种无奈,当然不会因为苏简暄多看了夜唱两眼,就在旁喝什么干醋,只是今晚是来这里庆祝的,大家都坐在大堂里,被这样露骨的目光一盯,她哪里还有胃口吃饭喝酒?
偏生苏简暄似乎还不是个省事的,才刚入席坐定,她立刻就牵着裙子,邀了两个女伴过来敬酒,先敬离朱,说她受惊了,该先喝一杯压压惊,再敬夜唱,自然是换了一番说辞,夸他急智不乱,这次替九影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话里意思一褒一贬,离朱哪能听不出来,自然是在说她刚进九影,就给九影添乱了,如果不是夜唱,恐怕她早就被人轮白了。
眼见身周的玩家都十分欢喜,离朱不想生事,搅了大家的兴致,因此举一举杯,微微一笑,仰头就把酒喝了下去。
别人敬酒,她喝尽,已经算是给了面子,但那苏简暄不依不饶,非要她喝满三杯才行。游戏里酒量是练出来的,离朱不常喝酒,一杯下去已经是脸飞红霞,感觉有点儿晕了,要是连灌三杯下去,估计离醉不远。
她摇了摇头,道声抱歉,说自己不会喝酒,夜唱也替她挡着,替她饮了一杯,谁知就这样,那苏简暄心里不知又翻了什么醋坛子,眼睛里海带着笑,但目光已是犹如一把锐利的尖刀,不知道在离朱身上剜了多少下了。
事到临头,离朱反倒觉得好笑起来,转眼看看夜唱,因他是一向不太在意别的女孩,对苏简暄也是一般,只当她是来敬酒的,喝完就转头与身旁的玄音说话去了,没怎么在意,自然就没发现她这边其实受着刀光剑影。
苏简暄站定了不肯走,固执的举着酒杯道:“夜唱大哥已经替你喝了一杯,还剩这最后一杯,给我点面子,喝了吧!”
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好吧!同样是敬酒,她为何只挑着自己要敬三杯?夜唱她都只敬了一杯啊!难道还真想灌醉了她,看她发酒疯出洋相吗?离朱心里有点不满,垂着眼也不看她:“不如这样好了,我借这杯酒敬你,虽是初次见面,但今后都在一个行会里,彼此需要照应的地方还多着呢,苏苏你也给我个面子,饮三杯如何?”
苏简暄存心过来找碴的,就算能喝,也不会乖乖听她的话喝下去,只是沉吟着笑道:“这样不行,这样我亏大了,除非夜唱大哥也肯替我喝一杯。”
离朱再没脾气,听见这句话心里也是大怒!感情的事无法用理智来控制,如果苏简暄私下里喜欢夜唱,她觉得能够理解,因此而讨厌她,她也能够理解,哪怕郎未娶妾未嫁的,她层出手段去追求夜唱,她都不会这么生气,但是追上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算是什么意思?难道把她打下去,令她心里不舒服或是出了丑,苏简暄就能追到夜唱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简直可笑!
离朱敛起笑脸,没理她,直接转身将酒杯搁回了桌上,喝不喝酒,是各人自愿的事,不喝就是不喝,谁都别想逼她,这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苏简暄她不高兴敷衍了。
先前说了暗讽的话离朱都没有生气,还是笑吟吟的喝了酒,苏简暄就当她是个好脾气没性子的呢,心里越发瞧不起她,觉得她这样专会惹事的女孩,怎么配站在夜唱的身边,得到夜唱的宠爱呢?但离朱真的撂下脸不理她了,她又觉得没意思起来,尤其是身旁还跟着两个女伴,都在关切的看着她,令她感觉颜面大失,因此紧咬着下唇,就是不愿意咽了这口气,不想就这样息事宁人的灰溜溜走掉……
还没想好到底要怎样做呢,夜唱就感觉自己身后一直有人站着,有点别扭,回头看看,见苏简暄站在那里,紧咬着唇,双眸里盈着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摸样,不禁奇道:“怎么了?”
“我……”苏简暄瞟了一眼离朱,可怜兮兮的将酒杯递到了夜唱面前:“离朱姐姐敬我酒,但我酒量实在不好,喝不掉三杯,惹她生气啦,不如……夜唱大哥你替我喝一杯?”
她声音说得轻,但离朱就在近旁哪里可能听不见,只知道苏简暄撒娇都撒到她面前来了,心里越发生气,只装听不见,不理她。
夜唱对离朱相知甚深,知道她一向都是随意的人,哪里可能因为敬酒给别人,别人不喝酒生气?于是转眼瞧了瞧她,见她不声不响只挟菜吃,果然是生气的样子,虽不知她为何生气,但也将苏简暄的酒杯轻轻推开了:“不会喝酒少喝点吧,离朱她也不太会喝酒,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
一句话,听得离朱大乐,果然知她者夜唱也!但是好端端的被人跳到头上一阵乱踩,要叫她忍下去,她也忍不住,索性教那苏简暄知难而退,捉起酒杯来,往夜唱搁在桌上的杯上一碰,仰头喝了下去。
不用言喻,意思自然清楚,夜唱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也仰头饮尽。
苏简暄在旁看见他俩行事如此默契,心里就像撞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喜欢夜唱已经很久了,甚至就是因为他,才千方百计的进了九影,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但是夜唱平素很忙,忙得常常捉不着人影,她又不能直接贴上去纠缠,因为这种行径太赤裸裸,太露骨了,是不懂事的小女孩才做的事,她自视甚高,自然不屑于做,所以只好尽量的想办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