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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和美丽女子一夜情 她竟成了公司新上任总经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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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老听完我的话,终于大笑了,用手点着我说:“一凡,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有心人。”
“李老,能有您这样一位老师,是我的造化,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一定认真努力地学习,不会让您老失望的。”看着李老那双睿智的眼睛,我无比真诚地说。
“一凡,别这么说。你我是有缘人。那天在电视台看到你,我就觉得我们会合得来的,有你这么一位好学生,也是我的福气啊。”李老听了我的话,微微点头,看着我微笑着说道。
长者。看着眼前这位年龄比我父亲的还大的老人,心中涌起一阵温暖。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表达我的心情,一时无话。这种感觉在见到叶董和世纪畅想原来的总经理陈起的时候也有。
“一凡呀,既然你带了这么好的茶来,那么我们泡来尝尝,我们边喝茶边聊……”李老的泡茶工夫在我看来不在叶董之下,喝茶的时候对这茶赞不绝口,说这茶是在海拔1200米的茶园里生长的,而且是在晴天的下午二点左右采摘的,同时制作也非常精良,确是铁观音中的上品。
“噢?为什么要在晴天的下午二点左右采摘呢?怎么能看得出这茶制作的精良与否呢?”我很好奇。
“因为只有这个时间段里,采摘的鲜叶质量才会最好、鲜嫩度适中。”李老一边品着茶,一边饶有兴趣地说道。
“你知道吗一凡?如果要制作高档的铁观音,是有严格的采摘标准的。一般选三叶一芽,鲜嫩度适中、枝梗短小,含水量少的。而对我来说,挑选学生就像是在挑选可以制作好茶的茶叶。在一个季节里很少的几个晴天里,再挑选到符合这些条件的茶叶,到最后,能做成好茶的为数不多。”
“李老,我不就是您老在周六那个晴天的下午发现的吗?”
“哈哈,没错,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得意门生。”李老被我的话哄得非常高兴,兴致盎然,又继续说道:“如果说选学生像选茶叶,那么做学问就像是做茶叶。做成我们现在喝的这种茶叶要经过晒青、静置、摇青、再静再摇、炒青、整形包揉、揉捻、焙火等多种工序才能完成,在哪个环节出了错或者偷工减料都会破坏了茶的品质,而做学问也是这样,只有反复研究和锤炼,抱着虔诚的态度去求索,才能够达到一定的高度。”
好精辟的比喻!我对他丰富的茶识感到惊讶。知道这是李老对我的嘱托和勉励,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力地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开始讨论一些问题,我把最近看书遇到的一些问题拿出来问他,他一一解答。从这些讨论和交流中,我渐渐发现了李老的浩瀚渊博。其中,他对中国资本市场的理解非常深刻,对股票、期货市场有着令人耳目一新的独到见解。这让我非常钦佩、心悦诚服。而他则对我也赞赏有加,认为我看问题的方法和角度很独特,有见地。
到中午的时候,他坚持留下我在他家里吃午饭,我也就没有过多客气。李老的老伴去世了,一个女儿在法国留学,平日里是那位保姆大婶照顾他。
饭桌上边吃边聊,吃过了饭,我告辞出来回了家。已经和李老定好了,每周的周日上午去他的家里,我问他这样是不是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他说不会,平时周末的时候,往往一个人在家,也是够闷的,和我聊聊反而感觉很好。我听了很高兴。
回家的第一件事是我根据记忆,把李老说的重点一一记在笔记上。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总是会把一些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及时记录下来。以便以后拿出来翻翻。
李老的话很多时候都是字字珠玑,经过我的这番提炼更是言简意赅。这些知识及闪烁着智慧光辉的学术思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让我受益良多。这些是后话不提。
再上班的时候,我开始着手解决蓝箭公司的违约事件。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件事的关键在张亚特身上,那么还是从他的身上下手。
之前的合作,尤其是向蓝箭公司提案的时候,我和张亚特相处的不好,大家心里都有个疙瘩没有解开。他执意违约,估计和我先是做了策划创意部总监,现在更是负责世纪畅想的全面业务不无关系。但毕竟在工作上,尤其是生意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大家追求的是利益,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取得了共识,我相信我和张亚特之间的矛盾是完全可以化解的。
但我知道这件事有相当大的难度。除了和我本人交恶之外,前期和世纪畅想的合作基本上已经定了调,所有的费用也基本上透明了,张亚特的私下收入几乎等于没有,让他光火的是,不但现在没有,而且在以后的合作中,这种东西也会少之又少,这样的话,他是不可能积极来做的。
再就是蓝箭公司的第一阶段的宣传已经结束了,从广告效果反馈和考核来看,并不是太明显。也正是这一点,给了张亚特毁约的理由。更重要的是,现在蓝箭公司的这单业务已经到了灵智国际。也就是落到了纪续刚的手上,以重兴和创世纪的这对老冤家,现在又加上了我和他的私人间的恩怨,他怎么可能会把这块基本上已经吃到了嘴里的肥肉轻易地吐出来呢?
正是因为上述原因,这件事情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不过,目前的情况又发生变化了。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份私下协议的存在,我不相信张亚特会不怕它暴光。那么,在解决这件事上就算是有了足够的筹码。
先给徐曼莉打个电话,让她先把张亚特约出来大家谈一谈,如果可以通过很柔和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情,那就最好了,和气生财。而我也一直认为沟通和磋商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这样想着,我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
迟疑了一下,我又放下了话筒。
和她发生了关系,这让我觉得非常别扭。而且这几天来我一直不停地在责备自己,且不说别的,本来很顺畅的同事关系,因为这一下变得暧昧复杂,教训啊!后悔的同时我告诫自己,任一凡,如果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就自己了断了吧。
这件事的责任上,我有点恨徐曼莉,如果不是她赤裸裸的诱惑和挑逗,我可能还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但我更恨自己,说起来这件事的责任在我,如果不是我精虫上脑,不会做出这么没有理智的事情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那也只能承担以后可能会发生的后果。其实可以说我已经在承担了,承诺如果蓝箭公司的业务拿回来,会把这单业务再算在徐曼莉的头上。因为还不知道达成这一步公司方面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这个承诺已经是有我在副总的位置上,滥用职权的嫌疑。
我的性格中有一种东西一直是让我感觉不知所措的,那就是不够灵活。在很多事情上,本来可以推卸和逃避的,我往往在事情来临的时候,因为说不出那种违心的话而自己遭殃。在这件事上我吃亏无数,但就是改不掉。以至于包括磨磨在内的好朋友都会骂我傻,处理事情不够绝决。如果我的这个性格特征是自己的一个弱点的话,那在和徐曼莉发生关系这个问题上,明显地,我又一次把它给暴露出了出来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既然已经做了,那就面对吧。从椅子上猛然将身体前探,我拿起话筒拨通了徐曼莉的电话。
第四卷 第十二章 弄个明白
“喂,我是徐曼莉,哪位啊?”
“我是任一凡。”说话的时候,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
“任总,……你有什么事儿?”微微停顿,徐曼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我松了口气。
“是关于蓝箭的事儿。想请你出面约一下张亚特,我想和他谈谈。”
“可以,不过……”对面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这件事办好之后,还算是你的业绩。”我猜她的潜台词是这个,无非是对这笔业务的业绩归属有些不放心,于是马上说道。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好吧,那以什么名义约他呢?”徐曼莉问道。这是个问题。
“……你告诉他,就说现在我出任了世纪畅想的副总,负责全面工作,有些重要的客户都想亲自接触一下,想请他吃个饭。”我想了想说道。
“好吧。那时间地点呢?”徐曼莉问道。
我有点奇怪。我们发生了关系,她和我的说话方式反而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反而变得很随意,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定就行了,我等你的回话。”我说道。
放下电话不久,徐曼莉的电话打了过来,“任总,张亚特不肯和你见面。”
“……你不是说约他很容易吗?他是怎么说的?”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不想和你见面,说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还告诉我让我通知你,他已经准备正式和世纪畅想解约。原因是我们的宣传根本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浪费了他们的市场推广经费……”
“那你有没有做一下他的工作?”看来这个张亚特是铁了心毁约了。
“……他说见我随时可以,但就是不想见你。”
“……好吧,我知道了。我想过两天他也许会主动打电话给你,约我见面的,如果他真的打电话给你约我见面,你先不要答应他,好吗?”
“好的。……你怎么知道他会主动找你呢?”徐曼莉说我这么说,显然有些糊涂。
“嗯,我猜是这样的。你先别问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挂断电话,我想了想,取了张稿纸俯在办公室上开始写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尊敬的张亚特先生:
关于贵公司与A市世纪畅想广告公司的合作,我本人一直是比较满意的。你勤恳的工作态度和作风值得我学习。同时,也为蓝箭公司大陆区有您这样的领导人感到高兴。相信蓝箭公司大陆区在您的领导下,一定会取得良好的业绩!
但是,我必须要提醒您的是,我们之间的私人合作也需要像公司之间那样良好地进行下去,一切要按我们早已制订的协议办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各自的利益。
祝商祺。
结尾处我未落属名和日期。写完后,我按铃把梁山叫进来,把这封信递给他,同时递给他一张名片,说道:“梁山,你上网申请一个新的邮箱,随便起个名字,然后把这封信发到这张名片上的邮箱里。”那张名片上印的是美国蓝箭公司财务运营官约翰?布鲁诺,这个人曾经来和哈里、张亚特一起来公司听取提案,后来选择了我的提案估计也是这个人起了很大的作用。
“好的,”梁山干脆地回答道:“我马上办。”梁山接过去,转身往外走。
“梁山,”我叫住了他,“输入电脑后,记着把那张信纸撕了。”
“好的。”他说。
周三上班没多久,我正像往常那样站在窗边眺望远方,有人敲门,“请进。”我说,进来的人是徐曼莉。
“坐。”自从醉酒事件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相见之下,难免有些尴尬。我低下头掩饰了一下,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
徐曼莉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羊绒大衣,黑色马靴,加上她平静的表情,看上去竟显得很端庄。只是从她那不经意的眼波流动中,仍然闪现出几分天性的风情。我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想的,也不想知道。反正我那天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了,那只是一个错误而已。没有看她,我翻动着桌上的文件资料,等着她说话。
“……昨天晚上张亚特打电话给我了,”
“噢?”我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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