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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我跟爷爷去捉鬼-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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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的是初一给我枣子的那个白衣男子吗?”老农问道,“他……是他要将枣子种进你的肚子里?”

“白衣男子?”女孩从她爷爷的嘴里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对……白衣男子……”

女孩的父亲不顾一切,抓起她的衣襟,眼睛里几乎吐出火舌来,摇撼着她道:“你不是说你没有跟别的男子做过那些龌龊的事吗?你!你!你!你现在怎么又多出一个白衣男子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他跟你做过什么!”

女孩看了她父亲一眼,惊惶道:“对不起……对不起……是他诱惑了我……”

就在这节骨眼上,爷爷急忙将像发怒的雄狮一般的男人从他女儿面前拉开,然后将我们几人往外推。女孩的父亲本来不听爷爷的话,还要在他女儿身上发泄愤怒,但是女孩的母亲听到“诱惑”两字,立即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软下来,跌倒在地。

女孩的父亲这才返身来扶女孩的母亲。

老农虽然愣愣的,但是顺从着爷爷从门口退出来。我自然是乖乖的听从了爷爷的命令。

爷爷扶住女孩的肩膀,掺着她在床边坐下,安慰道:“你不要想了,我知道了,你不要想了。你休息一下。你爸妈不会责怪你的。”

文女孩坐下,嘤嘤的哭泣。

人爷爷忙从屋里退出来,轻轻掩上房门。

书老农见爷爷出来,晃荡几步扑上来,哭问道:“您说这该怎么办哪?借胎鬼怎么会借到我孙女儿身上来呀?这是不是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呀!”

屋爷爷扶住老农,不停的安慰这位伤心的老人。

女孩的父亲一边掐住女孩的母亲的人中,一边向爷爷央求道:“马师傅,这可怎么办哪?您得替我们想想办法啊!那个白衣男子是什么来路,能用什么办法治好啊?”

爷爷道:“这事情,坏就坏在你们将门前的枣树烧了!要想你女儿完全没事,这个比较难了。”爷爷说比较难,那就是特别特别难的意思。要想让那个女孩的肚子平安无事的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几乎是没有可能了。

第十七卷 借胎鬼 第396章 草灰鞭子

老农着急道:“您可以不能不帮我哇!”

爷爷无奈道:“不是不帮你。现在借胎鬼已经跟您的孙女儿结合过了。如果再要强求什么,恐怕会伤到您孙女儿的身子呀。”

老农愣了一愣,摊开双手问道:“那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呀。您撒手不管,可不是让我的孙女儿没有活路么?她爸妈不将她骂死,别人的吐沫星子也会将她淹死。求求您了,无论如何要帮帮忙!”

爷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摇头道:“那我试试吧。”

老农见爷爷终于松了口,急忙询问道:“您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说。我尽量帮您找到。要桃木剑吗?要不要买黄纸来画符?要不要我去借一身道士服来?”

爷爷摇摇头,道:“你只给我去搬些草灰来,然后给我一根抽牛的鞭子。”

老农的儿子不解道:“您要草灰和鞭子干什么?”

老农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管他做什么用?只要快点将东西备齐就是了!”老农挥手顿足,对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老农的儿子道:“这些东西倒是不难找。火灶里多的是草灰,要搬多少有多少;抽牛的鞭子也不难,我家里就有一根。我给你找来。”

老农催促道:“快些拿来!”

老农的儿子放下怀抱中的女人,立即如兔子一样蹦了出去。

爷爷又道:“您老人家也别歇着,快快给我煮点红枣茶来。茶中的枣子不要双数,要单数,三颗七颗都可以。水不要太多,一茶盅就刚刚好。”

老农得了命令,立即准备红枣茶去了。那个女孩的闺房里轻悄悄的,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外面的吵吵闹闹,安静得让人不由得有些担心。

我也不知道爷爷要草灰、鞭子和红枣茶干什么,更不知道他要如何对付那个还没有打过照面的借胎鬼。听他们说到借胎鬼是个白衣男子,我便猜想着那个白衣男子是怎么样的一个风度翩翩的模样。

“亮仔,跟我来踏一踏地。”爷爷也没有让我闲着,拉起我便围着老农的房子一步一步走了起来。每抬起一步,必须紧挨后脚的脚尖搁下,如此谨慎而快速的走了一圈。末了,爷爷对我道:“还好,借胎鬼没有走远。”

我顿时明白了几分爷爷为什么要红枣茶。我问道:“爷爷,你是想趁着借胎鬼还没有走远,要用红枣茶的气味将它引诱回来吗?”

爷爷默默点头,道:“它会不会来我还不确定。我是第一次碰到借胎鬼,原来只听你姥爹提到过他是怎么处理借胎鬼的,依稀记得一些。但是它的习性我不是很熟悉。”

没过多久,老农的儿子双手漆黑的抱着一簸箕的草灰来了,因为没有多余的手拿鞭子,他便将油腻的鞭子挂在脖子上,那模样简直是清末的遗老。虽然刚才他还对自己的女儿大吼大叫,似乎完全没有半点怜爱之情,但是此刻却殷勤得不得了,爷爷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没有半点怨言。

爷爷瞥了一眼草灰,道:“这太少了,你还要弄一次同样多的草灰来。”

老农的儿子将草灰与鞭子往地上一搁,二话不说,又跑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农的儿子又搬了一簸箕草灰来了。而同时,老农的红枣茶也做得差不多了。

爷爷指挥老农道:“你将那红枣茶放在门槛上,对着外面大声吆喝:枣子红,红枣子。红事是早早生子,早早生子是红事哟!”

爷爷又对老农的儿子道:“你先将你妻子扶到别的房里去休息。然后你将这些草灰铺在堂屋里,每一个角落里都要铺到,千万别遗漏了小地方。”

老农的儿子刚要动手,爷爷又叮嘱道:“你自己不要踩着草灰了,草灰朝前撒,步子朝后退,最后歇在侧屋的门槛上,知道不?”

老农的儿子点头道:“您的意思是不是像用牛粪刷地坪一样?”

那时候乡村里很多人家都没有水泥地坪,都是黄泥土或者红泥土。农人们将水田里的稻谷收来之后,要隔三岔五的将稻谷铺在地坪里晒,以免发霉变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那边几乎每家每户屋前都有一个地坪的原因。可是稻谷晒完之后,收进屋里时很容易将地坪的小石子小泥块也收进来,这样,打出的米就有许多沙子,吃饭的时候容易磕牙。我小时候吃饭就经常吃到小石子,将门牙口磕破了一个小缺口。有时见谁吃饭时突然吐出一大口来,那不是说他挑食或者菜不对味,而是因为他咬到渣滓了。

那时很少人家能造起一块水泥地坪来,所以就有人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将稀牛粪涂抹在地坪上,如给钢板渡漆一样。牛粪有这样一个好处,就是晒干之后变得紧密而不容易松散,形成一层比较坚固的膜。

牛粪虽然不是让人喜欢的东西,但是这样处理地坪之后,晒稻谷的效果非常好。稻谷中几乎没有沙粒,在脱壳后经过一种叫“风叉”的装置滤去糠壳,就不用担心米粒上面还会粘附不干净的东西了。

而给地坪涂牛粪的时候,人们自然会避免自己的脚踩到还是湿软状态的牛粪,所以一边涂抹,一边倒退着走。

老农的儿子学着刷地坪一样的姿势,将簸箕里的草灰撒了整整一堂屋。然后,他双手揉着酸胀的腰问道:“这下可好了吧?”

老农一面对着外面吆喝,一面侧头来看屋里的情景。

爷爷站在侧屋的门槛上将堂屋里的每个角落细细看过一遍,回答道:“草灰撒得不错,但是你还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老农的儿子搓着手问道。

“你给我叫个接生婆来。”爷爷道。

“接生婆?”老农和他的儿子异口同声惊讶问道。

第十七卷 借胎鬼 第397章 请接生婆

“是的,接生婆。你们村里应该有吧?有的话就近叫一个来。”爷爷问道。

老农的儿子张大了嘴,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话来:“难道……难道她就要生产了?”他伸手指着他女儿的房间。

老农也愣了一愣,但是他立即恢复了神志,用肘捅了捅儿子,吩咐道:“叫你去你就只管去,问这么多干什么!”说完又接着对外面吆喝爷爷交待的那几句口诀。

老农的儿子嘟囔了几句,很不情愿的起身绕后门离去。

老农的儿子离去不久,摆在门槛上的红枣茶突然有了异常的动静。茶盅里的水面本来是平的,可是此刻在挨着把手一处的茶水居然渐渐鼓起,然后顺着茶盅的内壁往上“流”。虽然茶盅里的茶水未见流失,但是水平面却渐渐下降。显然,有个看不见的“人”正伏在门槛上喝茶盅里的红枣茶!

发现这一突发状况的不仅仅有我。爷爷和老农都发现了。老农嘴里的口诀突然停住了,两眼瞪得像灯笼一样的看着面前的奇怪现象。

爷爷见状,急忙拾起早已准备好的鞭子,在空中用力一甩,“啪”的一声惊动了我和老农,自然也惊动了那个看不见的“人”,附在茶盅内壁的水流立即跌落回来,茶盅里波纹荡漾。我猜想着那个“人”已经抬起头来寻找这突如其来的甩鞭声。

说到甩鞭,方圆百里可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爷爷。每到耕耘的季节,便是牛最为辛苦的时候。偷懒的牛便喜欢在田地里哼哼唧唧的不出力,脚步走得慢,浑身不使劲。这样,耕田的速度就慢了。这时,别的农人便挥动鞭子抽打偷懒的牛。

但是呢,农人跟牛一般都是有些感情的,有些性灵相通的。所以绝大多数农人抽打的时候不使全力,颇有装腔作势的意味。

而爷爷更甚,他从来不将鞭子抽到牛的身上,而是扬起手来在空中划一个圈,然后狠狠的一缩手,鞭子就纠结在一起,不打任何东西却发出响亮的一声“啪”来。牛听得爷爷的甩鞭声,便知道这是警告它了,于是听话的卖力干活。

一般人甩不出鞭响来,光口头上吆喝没有什么实际效果,所以即使心疼牛也要抽打。

那个看不见的“人”显然没有被这声鞭响吓到,因为堂屋里的草灰上显出两个浅浅的脚印来。如果是实实在在的人踩在那个地方,草灰就不会陷得那么浅,恐怕草灰还会粘在脚上,让地面露出一片空白来。可是那脚印没有接触地面,只是仿佛被人轻轻吹去了一层那样。看来那个“人”是要进来看看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明白了爷爷要草灰的原因了。清明节给已故之人烧纸时,第二天早晨起来很容易就看见纸灰上落有浅浅的脚印,那是前来收钱的先人们留下的。爷爷是要仿效这种情况从而知道这个借胎鬼站在哪个位置,不至于不知道它在哪个方位。

此时要纸灰当然是不可能,所以爷爷想到了效果差不多的草灰。

爷爷用手中的鞭子指着出现脚印的地方,喝道:“这户人家虽然割了你的树干,挖了你的树根,可是你也在他家的地面上吸水喝露。既然你是树,那就遵循树的命,活着的时候给人果实,死了给人当柴火。你有什么不服的?”爷爷气势凌人,但是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他对自己说的话并不是那么自信。因为换了是他自己的话,他绝不会将门前的枣树割倒劈开,然后求得一团取暖的火。即使上山砍柴,他也绝不像有些人那样将整棵树扛回来,他只找些业已干枯的枝干掰下,只要是还有青色的,他便不碰触。

每次舅舅责怪他,他便说青湿的柴烧的时候烟熏眼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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