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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决战朝鲜-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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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崔排长做了连长,咱们往后就有好日子过喽!”

哄的一声,赵永新的话引来了战士们的一片笑声。

我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赵永新,就算是伤口疼得嘴角都在抽筋了还是不忘开玩笑。

一连的那几个同志也被逗乐了,也跟着发出了笑声。同时那一双双眼睛全都朝我望来,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原来昨天在战场上打美国佬的喷火器连带烧坦克的就是这位同志!”

“俺同意!”

“俺也同意!”

在我们连队仅存的七个人里,只有我跟赵永新的职务是排长,这时赵永新也同意我做连长,那么其它人就再也没有什么异议纷纷表示同意。于是我做连长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只是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对带兵的那些事一窍不通,同时也不喜欢那些琐碎的事务,也不喜欢有压力、有责任。

我看了看手中的狙击枪,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就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它,心里就升起了一种yu望,一种冲动,一种躲在暗处拿着这把枪静静地等待猎物出现的yu望,一种将敌人射杀敌人于枪下的冲动

第三卷第三次战役第二章沃克

第二章沃克

面包、罐头,还有收音机里传来了动听的英文歌曲。志愿军们虽说听不懂里面在唱些什么,但还是被那优美的旋律打动了。

防空洞内,我躲在行军被中跟着乐声轻轻哼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这么惬意过。

那收音机是我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之前一直跟褚团长说从收音机里听来了美国佬的情报,这回终于有个东西做物证。只不过初时见我收听美国佬的音乐战士们还有些不愿意了。

“咋听美国佬的东西哩?”虎子心直口快,劈头盖脑地就责问道:“那美国鬼子娘们在里面穷叫唤,有啥好听滴?还还做连长呢?什么作风?”

“就是!”其它战士发现了不满:“咱还是喜欢听咱们的山歌,不知道里头有么?”

“没哩!”我有些委屈,国内电台的信号不好,调来调去也找不着。

“去去去你们知道个啥?”好在老班长替我解了围:“知道崔排长咋会知道那么多美国鬼子的事么?还不是那些美国鬼子娘们在里头叫唤的?咱听不懂,可人家崔排长是崔连长,人家崔连长听得懂啊!怎么?这么容易就得到鬼子的情报,你们还不要?这要是让侦察连去干这事,得用多少条命去换啊?”

“也对!”战士们被老班长这么一说,这才恍然大悟。

虎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道:“那个连长,俺啥都不懂老犯错误,你别怪俺。你听你听俺不折腾了!”

说完逃也似的从我眼前跑开,一副生怕打扰我的样子,搞得我都有点哭笑不得。

“咦”

这时收音机里的音乐突然一断,然后就传来一名美国播音员的声音:“据前线传来的消息,今晨十一点二十分议政府南约三英里外突发一场车祸,一辆军用汽车与一辆吉普车相撞,车上一名男子当场死亡,据证实,此人是第八集团军司令沃克中将”

“沃克死了?”

在现代的资料里我也知道沃克是死于车祸,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么快,这抗美援朝才不过打了二十几天而已,这因为精力旺盛好勇斗狠而被人称为“斗牛犬”的沃克就死了

“啥?谁死了?”

“沃克!”

“谁?”

“哦!”看看全都莫名其妙地望着我的战友,我解释道:“美国人,第八集团军司令,出车祸死了!”

“司司令?第八集团军司令?死了?”没想到我的解释却让战友们更吃惊,个个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说,美国佬的司令死了?”虎子满脸不信地问道:“那是不是说咱们胜利了?”

“你想得美!”老班长切了一声应道:“死了一个司令就能让那些美国佬不打仗了?咱们就收拾包裹回家了?还没睡醒吧你!”

“当然没这么好的事。”赵永新挥起手来接口道:“但是美国佬死了一个司令,怎么说都可以大大地打击下他们的士气,再加上他们连吃了两个大败仗,只怕现在都不想打仗喽,咱们离胜利的日子也不远”

“没错!只要再使上一把劲,一鼓作气就可以把美国佬赶下海去了!”

“对!把反动派通通打下海去喂王八!”

战士们劲头十足地大声笑着、议论着,却只有我默不作声地关掉了收音机猫进了被窝。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我实在不想打击他们的信心和士气,而且就算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沃克的死,对志愿军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一死,换上的将是给志愿军造成极大伤亡的李奇微。

想起这李奇微,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仅仅凭着前两次战役的作战纪录,竟然让他窥破了志愿军作战的天机——后勤补给严重不足,作战只能持续七、八天。

于是他将志愿军战士的攻势命名为礼拜攻势,在志愿军战士进攻的前七、八天不与我军接触,专等第八天过后我军无粮无弹时发起反攻。

至此,联合国军在节节败退之后,终于对志愿军发起了大规模的反攻。尽管前几场战役我军与联合国军的伤亡人数不相上下,甚至伤亡人数包括非战斗减员在内都要比联合国军少,但后几场战役志愿军的伤亡人数却直线上升,美军甚至以几百人伤亡的代价就换来志愿军上万将士的死伤。

而此时我军,却因为打了两场胜仗而处于过份的乐观之中。就像我身旁兴奋地讨论着胜利的战友们一样,全军都想着打倒美帝国主义然后收拾包裹回国。

想到这些,我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干脆钻出来抱着枪就朝洞外走去。

月光下,衬托着白雪和松枝,前方一名站岗的战士背着上好刺刀的步枪,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在这隐隐传来炮声的夜色中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冷冷的光,冷冷的雪,还有冷冷的风,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紧紧地抱住了双手。

“崔连长!”不知什么时候金秋莲跟了出来,给我递上了一条被单。

“原来是小金同志。”我默默地接过了被单,随手披上了。

“我说小金同志,你这两天是咋了?”我不由有些奇怪地问道:“以前你不是很爱说话的吗?这几天咋不见你跟我斗嘴了哩?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连长,我”金秋莲欲言又止。

“说吧!有啥困难尽管提!俺新官上任三把火”

“我有点冷,能进来么?”金秋莲指了指我的被单。

“啊?这个”我略一迟疑,但还不等我答应金秋莲就掀开了被单的一角钻了进来。

我有些尴尬,虽说这对现代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如果被其它战士看见了,只怕又要说上一句“什么作风!”了。但我又分明感觉到金秋莲娇小的身躯紧靠在我身旁瑟瑟发抖,实在不忍心,其实也不愿意赶她走。

第三卷第三次战役第三章营长

第三章营长

“连长!”月光下我看见金秋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她小声说道:“我是害怕了,我从来都没有打过这样艰苦的仗,从没有见过那么多死人,从没有这么害怕过”

“谁能不怕哩?”我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人非草木,在那样的场景下说不怕那不是傻子就是疯子,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崔连长你也怕?”

“怕,怎么能不怕呢?”

“我不信!”金秋莲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说道:“看你在战场上可勇敢了,杀了好多敌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样吧,小金同志。”我苦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说道:“赶明儿俺跟团长说一声,让你到后方去照看伤员。”

“我不去”金秋莲不满地翘起了嘴巴。

“俺听说后方缺人,打了几场战后那伤员可多着呢!”

“我不去”金秋莲提高了音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也懂医术不是?到后方正好派上用场”

“都说了我不去!”金秋莲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转身就跑,没跑两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来把我身上的被单一抽,恶狠狠地说道:“要去你去,现在就去,这被单你也用不着了。”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变就变呢?”看着头也不回地跑进防空洞的金秋莲,我半天也不明白自己哪说错了哪得罪她了。

一阵寒风吹来让我情不自禁地又打了一个哆嗦,算了,这没事找虐的,天寒地冻在洞外吹什么风,还是回洞里去吧!

回到了防空洞内,战士还在高谈阔论着,金秋莲则躲在被窝里装睡,我轻轻喊了两声却理也不理,我只好自讨没趣地走开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心中暗想“女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这话还真没错!枉我曾经有过那么多女友,但还是不明白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朦胧中只听到战友们在叫唤着“团长回来了,咱部队回来了!”

我一翻身就站了起来,抱着枪就往外走,别问我为什么没穿衣服穿鞋子,自从来到这世界起爷们睡觉都没有脱衣服脱鞋子的习惯,这天寒地冻的,盖这么薄的被子还脱衣服脱鞋子那不被冻死才怪。

再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上回因为脚痒我把鞋一脱,那脚臭的啊水太冷了又没办法洗,要一洗整个脚都成冰棍了,只好用两秒钟的速度又把鞋套了回去!

走出洞口一看,嘿,那俘虏是黑压压的一片,大多数是美国佬,偶尔也会看见几个伪军,排成长长的一条龙,举手的举手,抱头的抱头,在志愿军战士的枪口下灰溜溜地走着,别提有多狼狈了。

“崔排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身一看是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的许锋许连长。

“崔排长!你们连队的连长选出来了吗?”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许锋说话的口气似乎是用上级的口气在询问。

“选出来了。”我点头回答道:“就是我”

“嗯!”许锋跟中闪过一丝不出所料的神色,似乎早就猜到结果会是这样。

“那么副连长、排长呢?”许锋继续问道。

“哦,这个倒没”我头疼地摸了摸脑袋,这不,刚做连长不久麻烦事就来了。

“那还不去安排,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许锋满嘴命令的语气:“到现在干部还没选出来,万一打起仗来,你怎么指挥?”

“喂,老哥”

“什么老哥,跟战友说话要叫‘同志’,接受命令要说‘是’!”

“不是吧!”我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许锋,这跟前几天在云山战斗中见到的许锋相差太多了。

没想到许锋面容一整,理了理风纪扣,对我很严肃地说道:“崔连长,我以三营营长的身份命令你,马上选出连队的骨干。因为你不服从上级命令,自觉在防空洞内关禁闭一天。”

“啥?营长?”闻言我不由一愣,这许锋升营长了,而且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想来也是原来的营长牺牲了吧,志愿军战士干部死伤率大,上级干部牺牲了下面的人顶上去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不过偏偏是他来做营长,这也太巧了点吧。

“许营长!”听说要关禁闭,我有点不服地辩解道:“你又没说,俺不知道你是”

“还不服从命令?”

“是!”我咽了一口气,然后挺身敬了一个礼。心里安慰自己,这就是部队啊,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跟上级争辩,永远都是要服从命令。

我所不知道的是,当我转身走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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