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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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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大人却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无妨。展护卫,白护卫,你们如何想?”
  展昭略一迟疑,看了白玉堂一眼仍是说道:“大人,这事儿虽没有证据,可也不能说全无办法。穆小姐此刻胆战心惊,就怕云瑞的事儿捅出来,在夫家无法立足。这只要吓唬一下,或是威胁几句,想必便能激出她的实话来。只是依属下看,穆小姐之事还是莫若放过。”
  “死猫你说什么?”白玉堂方才听兄弟们商议便铁青着脸,恨不得将那穆奇姝即刻惩治了才好,此刻一听展昭的话更是气得狠了,声音都在发颤。卢方兄弟四人也是一脸的惊讶。包大人却点点头说:“本府和公孙先生也是此意。”
  见白玉堂冷眉一竖便要发怒,公孙策忙道:“白护卫别急,且听我们所说可有道理。宽宥穆小姐,为的实乃云瑞小儿。一者,穆小姐经此一事,想必不会再有动作,也断不可能再得手,于云瑞不再有威胁。二者,云瑞此番受惊不小,方才骗过他是玩捉迷藏才略好些。若他得知生母派人绑他,他将如何自处?三者,除却白护卫这事,穆小姐也无其他恶行。穆小姐固然有错,然执意追究起来,她家中夫君,幼子弱女又有何辜?徒然又让两个孩子失去母亲。”
  公孙先生这番话说下来,卢方几人俱在点头,白玉堂却仍是愤愤,气咻咻地说:“这样的母亲,有不如没有!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歹毒的事情来。”
  卢方说:“老五啊,如今是云瑞要紧,既然哄过他去了,就别再让他受惊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莫要让他长大了之后,知晓自己被生母派人追杀,母亲又死在父亲手上,届时让孩子如何面对呢?这穆绮姝日后找人盯着,准定让她再干不出坏事来。就算她再有坏心,咱们兄弟也必定不会饶过她去。”
  韩彰也劝他:“那穆奇姝连亲生子都不放过,死有余辜,自有报应,就莫要弄脏你的手了。”
  白玉堂仍是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展昭想了想说:“玉堂,你不是要接白大嫂来开封住一阵的吗?我陪你一块去吧,咱们顺便到泰州走一趟,看看那穆奇姝有没有做过其他恶事,查查此事真相究竟如何再做定夺,你看怎样?”
  白玉堂点了点头,包大人也应允说:“此事虽无甚疑义,还是该当到泰州去探查一番,弄个清楚才好,你二人便辛苦一趟吧。”此事便这样定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震撼人心的不是杀戮,而是宽容。”一直深信这句话,尽管宽容对穆奇姝未必有用,但相信展昭和玉堂绝对拥有这样的胸襟和力量,尤其此刻一刀下去,受伤的不光是穆奇姝,更是云瑞。

  ☆、第二十五章  金华

  午后时分,凉风徐徐,金华城外的官道上,并行着一黑一白两匹上乘好马。奇怪的是,这两匹骏马并没有疾驰,而是慢慢悠悠地在这官道上缓缓而行。马上两个绝代青年,一着蓝衫一穿白衣,正是回金华探亲,顺便去泰州查案的展昭与白玉堂。
  白云瑞被救出之后,以为力伯伯真的是在跟自己玩捉迷藏,没两天便把那事给忘了,只是添了个小毛病——怕黑,只要一到黑屋子里,就跟吓破胆的小兔子似的,惊恐非常。这次展昭和白玉堂出门,他哪肯乖乖待在府里,便也跟着来了。此刻正窝在展昭怀里,开心地瞧着手中不停转动的风车,不时地鼓起腮帮子对着风车吹吹气。
  “爹爹,我饿了。”
  “才刚吃了多一会儿啊,就又饿了。”
  “爹爹,我想吃点心。”
  白玉堂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就知道你惦记着那桃花酥,咱马上就到家了,回家再吃,家里有的是好吃的。”
  “爹,咱这是回哪个家啊?”
  “回爹出生长大的那个家。”
  “那云生哥哥呢?怎么今天没见到他?”
  展昭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才想起来今天没见着云生哥哥啊,他先回家了,去跟你大娘说一声。”
  白云瑞不解地仰起脸看着展昭,“大娘不是在开封的家里吗?”
  “开封家里的大娘是卢大娘,是珍儿哥哥的娘亲,这个大娘是云生哥哥的娘亲。”展昭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都怨你爹有这么多哥哥嫂嫂,把我们云瑞都搞糊涂了。”
  白玉堂嗤笑一声,“谁跟你这猫似的,窝在山里那么多年,连个兄弟都没有。还说我呢,云瑞不也是兄弟一堆。”
  “我知道。”白云瑞抢着说,“我有珍大哥和云生哥哥,爹爹是不是?”
  “是。还有你韩二伯家的天锦哥哥和徐三伯家的良子哥哥呢。等他们学完武回家,你就能见着了。”
  “云瑞也要习武,打拳,练剑,会飞。”白云瑞说得兴高采烈,用力地比划着,小手忽的打出一拳,右腿往前一踢。
  展昭连忙抓紧了他,“在马上别乱动,等回了开封,让你爹教你。”
  白云瑞撅着嘴,小声地嘟哝,“我不要爹教,我要跟爹爹学。”
  白玉堂哼的一声,“你还不乐意,挑三拣四的,让你爹爹教吧,省得我费工夫。”
  三人一路说笑着,没多久便进了金华城。城镇繁华,街上人来人往的,展昭和白玉堂便下了马,不急不缓地往家里走去。
  “二弟!”
  白玉堂与展昭突然听到人叫,回头去看时,却是白夫人从路边的绸缎庄里走了出来,“大嫂,你怎么在这儿?”
  白夫人一眼瞧见展昭身边带着个酷似白玉堂的男童,笑吟吟的脸一下子呆住,不错眼珠地瞧着问:“二弟,这是?”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心想早遣了云生回来说与大嫂知道,怎的大嫂却似不知情一般?云生这小子没说吗?二人一时间只顾在那琢磨,都没吱声,反倒是白云瑞听到白玉堂和展昭叫大嫂,知道这便是家里的大娘,开口叫道:“大娘,我是白云瑞。”
  “白云瑞,白云瑞……”白大嫂念叨着,仍是不知所以,抬头去看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问:“云生早上先回来了,大嫂没见到?”
  白夫人摇摇头说:“没啊。上个月有几家铺子新换了掌柜,我今儿一大早就出来了,到铺子里来转转。云生许是家去了,没见着。”
  “那怪不得呢,我就说云生这小子怎的没跟嫂子一起。”白玉堂上前将大嫂搀上轿子,“嫂子,这事说来话长,咱回家说去。”
  “也好,有话回家再说。把孩子抱过来跟我坐轿吧,别跟着你们骑马了。”白夫人眼见这孩子与白玉堂幼时极为相似,心思转来转去,心急如焚,却也知此处非说话之处,便带着白云瑞上了轿。
  回到白府,云生果然在家中等着,见他们一起回来,忙笑着迎了出来,“娘这是去哪儿了,我派了下人去找,这会儿还没回来,倒让二叔和展叔给遇上了,早知这样,我就不白白早回来这半日了。”
  白夫人眼里笑盈盈的,却把脸一拉,“就跟家里有火烧你似的,早回来这半日还委屈你了?”
  “儿哪有这个意思?”
  展昭见云生尴尬,笑着替他解围,“云瑞路上就嚷饿了,云生,带他去找点儿点心吃去吧,让你二叔跟你娘说会儿话。”
  白云生忙答应着,与展昭带云瑞去了。白夫人和白玉堂来到屋里,把丫鬟都打发了出去,白夫人迫不及待地问:“二弟,方才在轿子上,这孩子说以前他是在穆家的?难不成是?”
  “大嫂你别急,我细细说给你听。这云瑞正是当年穆奇姝生的孩子,现下没地儿去,跟着我和展昭。”当下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细细地说给白夫人听。
  白夫人听的半天不语,许久才长叹一口气道:“唉,怎的会这样?前几个月听说穆家过继了个族中子弟继承家业,穆老爷子过世,不想竟还有这些事。那脸上有疤的人我认得,本来也是个江湖人,早些年被穆老爷子救过命,在穆府里当管家,怎的就到了这地步?二弟啊,我看展昭和包大人他们说得对,穆奇姝便是再错,总是云瑞的亲娘,若为着这事坐牢去死的,日后云瑞大了,可怎么做人?便给她个改过的机会吧。”
  “大嫂放心,这我知道。云瑞吃了这许多苦,我会顾着他的。我只是忧心穆奇姝会不会再做下别的恶事去害人。过几日我和展昭到泰州去一趟,看看穆奇姝究竟如何。”
  “去一趟也好,说个清楚,也好让穆奇姝放心,省得她提心吊胆,不知又做出些什么来。二弟啊,到时就暗地里找她说吧,她如今也是有儿有女的,这事别让她夫家知道了。我听说她出阁以后还是挺本分的,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若她肯改好,看孩子份上,便给她个机会。”
  “是,我和展昭悄悄去问她,嫂子放心吧。”
  白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又问白玉堂,“前些日子我接到信,说陷空岛遭灾没什么事了,你哥哥嫂子们都还好吧?”
  “大嫂放心吧,都好。我们在开封新买了宅子,把几个嫂子和侄儿都接到开封去了。大嫂这次随我们一起去住一阵吧,三个嫂子都惦记着想跟你说说话呢。”
  “去,去。二弟啊,你肯认下云瑞,嫂子真是高兴。你和展昭一处这些年,虽说每日里高高兴兴的,可没个子嗣终究不是事儿。这次我随你们去,帮你照看着云瑞,你们两个男人哪会带孩子。你快去把他抱来我瞧瞧,刚才都没瞧仔细。”
  “大嫂,你方才看着他眼睛都不眨,还没瞧仔细呢。嫂子放心,日后云瑞就在咱家里,有的是功夫瞧。”
  白夫人却叹了口气说:“这为人爹娘的滋味,你哪知道。你们男人家有抱负,哪个是着家的?你和云生这些年有几天是在家里的?再看天锦和良子也是常年的在外边。云瑞眼看着是还小,转眼又要习武又要念书,哪有几天见得着的。”
  白玉堂常年的在外,难有几天回家,听了寡嫂这话心中一阵酸楚,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一时无言。白夫人抬头笑笑,“嫂子就这么一说,瞧你这是什么苦哈哈的表情。嫂子心里明白着呢,你大哥被这家困住了那些年,你和云生可不能再被这家给困住了。行了,赶了一路,快去歇着吧,让云生把云瑞带过来我瞧瞧,泰州的事不用急,过几日再去便是。”
  三五日后,看白云瑞彻底熟悉了这个新家,整天跟着白云生到处疯,一天见不着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找不闹了,展昭和白玉堂便寻了一天前往泰州。文家是泰州大户,宅子不难找,消息也不难打探。在茶馆酒楼中转了半天,又在文家附近寻了几个人打听,所听到的俱是说文夫人性情冷淡懦弱,为人处世谨小慎微,在文家的地位很一般。
  白玉堂坐在客栈房中,疑惑地问展昭:“猫儿,你说他们说的是穆奇姝吗?什么冷淡懦弱,谨小慎微?你说这穆奇姝是不是假冒的?”
  展昭轻叹口气,“不是假冒的,不过也差不多是两个人了。现在的文夫人,和当年的穆小姐境况怎可同日而语。当初是个被父亲宠爱的娇俏小姐,现在是个孤零零的文家夫人,又经过这些年的事,哪能不变?穆小姐这个人喜欢做有把握的事,当年那些事虽然咱们觉得破绽百出,但在她自己来说都是觉得有万全把握才去做的,如今她无依无靠,却哪里有这份自信,必然是谨小慎微。我倒觉得这正合她的性子,跟我预料的差不多。”
  白玉堂歪着脑袋打量着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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