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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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日本打算三个月亡我中华,国民党的军队在正面战场节节败退,为阻止日军进攻的步伐,蒋介石在德国顾问法肯豪森上将的建议下,决定在赵口和花园口两处施行黄河决口,南京政府将这个方案命名为“k作战”,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名义下达了命令。换句话说是国家行为,不由个人承担责任。
黄河决口导致日军四个师团陷于黄泛区,损失两个师团以上,引为骄傲的重型大炮和坦克汽车统统浸泡在大水中。很多无路可逃的日军官兵爬上老百姓屋顶,可那些泥糊的民房根本经不住洪水的浸泡冲刷,房屋垮塌,日本人纷纷落水,惨叫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最终的结果是黄河决口没能阻挡日军侵略的脚步,但黄河改道还是为蒋介石争取了喘口气的时间,日军的快速进攻受挫,武汉暂时解除战争警报,国民政府所有的战略部署和撤退都变得从容不迫。
一个小小的阴阳坟居然能跟黄河决口联系到一起,真可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无良商家
“曹哥,前面有家正宗拉面馆,你停一脚,咱俩吃口饭再走!”说话的同时,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咕的声音,我是真特么的饿了。
“我给车主打个电话。”曹哥没有直接点头,而是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李哥,那什么,我吃口饭啊,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吃饭呢,有些饿了。好,好,谢谢李哥啊,我尽快交车!麻烦李哥了。”曹哥不愧是我的好大哥,找了个自己没吃饭的借口推迟了交车的时间。
“老弟,你听我说,不是我非得按时交车不可,早班晚班也都不差这个把小时的,而是干咱这行的就指上下班的高峰期拉点钱呢,大家都不容易,理解万岁吧,你去那家面馆点碗面打包来车上吃吧。”曹哥给我解释道。
“知道啦,知道啦!真够磨叽的,你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准备给曹哥也带一碗。
“算了吧,我吃面谁开车啊。”曹哥倒是一点不给我留面子“我开啊,好歹咱也有b2的驾照。”我那驾龄绝对够长。
“你大侄儿还小,嫂子还年轻,你就别开了。”曹哥第一次损人不带脏字的。
“不吃拉倒,谁饿谁知道!”扔下这句话后,就在老曹将车停下的一瞬间,我快速的跑进了面馆。
“你说你爷早不死晚不死,非得在咱俩开店这时候死,这不是添乱呢嘛。”
“特么我是阎王爷啊,还能控制人什么时候死?再说了也没用咱俩出钱,就让我回老家一趟,你嘟哝个球啊!”
“你爸就装吧,有给你爷买墓地那钱,都够给你我买半套二手房的了,你说一个死人买那么好的墓地有什么用。”
“你个败家娘们,要是你爹死了不用买墓地的话,我爷这墓地就不买了。”
“那能一样嘛,那是我爹。”
“废话,这就不是你爷爷?”
“你特么才废话呢,从结婚到现在,我特么见过你爷几次,哪次见面我空过手?你爷给过我什么?你还是他孙子呢,结次婚到现在一分钱没给过咱俩,还好意思说呢。反倒是这家拉面店,要不是我爸爸出一半的钱,这店儿你能开起来吗?”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回去,谁让我是当孙子的呢,你爱回去不回去!”
“你特么回去我就给这店兑出去,不信你就试试!”
刚一进门,里面就传来两口子的吵架声,“老板,一碗拉面的,要宽的,打包,谢谢!”我的原则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马上好。”那男老板答应了一嗓子,转身继续跟自己媳妇吵吵,不过手倒是没闲着,开始抻面。
这年头,愁的都是房事!男人愁买房,女人愁**,老人愁心房,大学生愁开房,打工的愁租房,住院的愁病房,分娩的愁产房,结婚的愁新房,小市民愁分房,老百姓愁住房,制片人愁票房,富人愁二房,坏人愁班房。和尚都在愁香房!官僚买办在炒房,就连gdp也靠房。就连这两口子说的,也特么都是房,终究墓地是阴间的房,这社会到底肿么了?
“您的面,一共六元钱!”我这正合计着呢,那老哥就把面装入塑料袋给我递了过来。
我掏出十元钱递了过去,打开塑料袋,准备往里面倒点陈醋。还没等我倒呢,就发现在面条汤里居然有一只死蟑螂,而且还呈仰泳的姿势,真特么恶心!
我次奥!小强,你介是肿么了,难道你也饿了吗?
我没吭声,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扔到面条里,然后冲老板喊了句:“老板,换一碗,里面有脏东西!”
那老哥赶忙过来,打开塑料袋一看,“小哥,对不住,对不住啊,马上给您换一碗!”说完拎着塑料袋去了后厨。
大概两分钟以后,那老哥拎着塑料袋重新递给我,“这次好了,你放心吧,咱家做生意,童叟无欺!”这老板拍胸脯跟我保证啊。
我接过装面条的塑料袋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出一双方便筷子一顿扒拉,终于在汤底找到了我之前丢进去的那枚硬币。
“老哥,你这也忒不讲究了,这硬币是我之前扔进有蟑螂的面里的,怎么会出现在新换的这碗面里呢?”我将硬币收好,随后就将面摔在了桌子上。
“别喊,别喊!这面算老哥请的,好不好?”因为是清晨,这家面馆里还没什么人,老板怕我一嚷嚷毁了他一天的生意,赶忙开始贿赂我。
我把手伸了出去,对方迅速的将我刚刚递出去的十元钱还给我,“两碗拉面,打包,快点!”尼玛,对付这号无良的商家,我一定要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同时也给出租车上的老曹带一碗回去,吃不吃是丫的事儿,至少我买了,虽然那碗面是这家老板请的,哈哈,我太特么坏了!我骄傲啊!
这次这家的老板不敢怠慢,亲自监督着他媳妇把面做完,然后给端了出来,“这回你再看看?”
我接过面条,换了双筷子扒拉扒拉,没在面中发现什么意外的惊喜后,才拿起桌上的陈醋一塑料袋里倒上一些,又抽出两双方便筷子转身离去。
“兄弟,吃好再来啊。”那老哥在我身后招呼道,小太爷就没好意思骂丫,就你家的破面,这辈子不吃,这辈子都不想,还指望我能念你的好?你丫做梦去吧!
看我拎了两袋面条回来,曹哥很纠结的说道:“老弟,又让你破费,我这也吃不了啊。”
“废什么话,赶紧吃完开车。”我递过去一塑料袋面,随后俩人涕嘞唋咯吃了起来,没五分钟就结束战斗。读者别膈应,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要是去饭店的后厨看过,估计你一辈子都下不了馆子,闭眼睛吃得了,谁让我饿了呢。
“额!”打了个响嗝后,老曹继续开始往回杀。我则将刚刚面馆发生的事情讲诉给老曹听。
“真的,你小子绝对贼里不要的选手,那老板上辈子得造多大的孽,让他这辈子遇到你了?”曹哥的话让我很纠结啊。
“那曹哥你上辈子岂不是罪恶滔天了?否则这辈子肿么会天天跟我混在一起?”我半开玩笑的回答曹哥。
“我说不过你,不过正好你提到墓地的事情,我就给你讲讲我妈曾经做过的一单生意,姑且就叫作瓦房店平坟吧。”
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裙带危害
“瓦房店?辽宁省内的故事啊,这我爱听,你赶紧讲!”我一听这地名居然是本省的事情,瞬间来了精神头,再加上肚子也吃饱了,正好可以借这机会消化消化。
“这是我妈做为风水师接的倒数第二单生意,应该是九十年代末期发生的故事。那会儿我都二十好几岁了,因此记得很清楚。
我记得那是我一远方的亲属,姓王,叫王者(读者姓名,当事人不希望我把真名写进去),在某个国企工作,是个铲车司机。
我还记得那天一清早他急匆匆的来到我家,啥也没拎,空俩爪子就来了。要知道小时候亲属之间串门最次也得拎点儿水果什么的,哪儿有他这样不懂礼节的,为这事儿我还郁闷了好久呢。”曹哥别的没记住,貌似就长了个吃心眼,小时候绝对也是吃货一枚啊。
“一进门就拉我妈进去说个不停,我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什么土堆,什么坟头的,我也听不懂,倒是我妈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热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后来听我妈妈讲我才知道,我这远方的亲属摊上事儿了。他所属的那个单位啊在瓦房店接了个活儿,活儿不大,任务也不重,就是修一条路。这本来也没什么,可工程干到一半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这王者按辈分来说应该跟我平辈,得管我妈叫声大姨,但年纪却不比我妈小多少。年纪大,又经常走南闯北的,因此见识就多。
我说的那个小插曲也没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在王者工作的时候,在铲车的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土包。王者因为年纪比较大,因此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一铲子将那小土包给铲平咯,而是从铲车上下来,围着那小土包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有可能是个坟包。
要知道不论做什么职业都有忌讳,开铲车的司机最忌讳的就是无意中铲了人家的墓地,这可是损阴德的事情。这次遇到的这个小土包,王者感觉是座坟的可能性较大,因此就没有马上铲掉,而是联系上级领导,让对方过来看看,然后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做。
那领导说白了就是个酒囊饭袋,完全是因为裙带关系当的官儿,你要问他技术方面的问题,丫绝对一问三不知。你要问他当地哪家的菜做得有特色,丫能给你讲一天,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就这样的选手,居然还是个头,唉!”曹哥说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也叹了口气,曹哥一句裙带就指出了当下很多的弊端。难怪易中天说:“现在你要不是脑残,你都当不了领导”,这话真是太精辟了。
一个裙带,阻碍了底层人员向上流动,其实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堵塞了优秀人才施展才能的道路和空间。相反,那些“裙带”或者“二代”们进入上层的人中,真正有才能的人非常少,加之这群人基本没有上进心、仗势混日子得好处,且掌握决策权或者话语权,可想而知,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社会也罢,要是以这种关系决定位置的话,那么从上到下谈何良性发展?希望在哪里?我不敢去想,更不愿去想!
仔细想想,当初在老大那工作的时候,老大企业内的管理层又何尝不是裙带关系,只不过一来没涉及到我自身的利益,懒得去想罢了;二来老大这人特别有智慧,能够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这才勉强的支撑那么庞大的企业能够正常的运转,想来也是悲哀。
“那领导接到电话后,一万个不情愿的从酒桌上赶到工地,一张嘴先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前面那个小土包喊出来一个字“推!”
我次奥,当时王者和其他工人都快崩溃了,敢情让您老过来做决断来了啊,这尼玛是说推就推的事情吗?可又不敢得罪他,要不人家当时不说,回头一双小鞋丢过来,自己穿不穿都难受。
于是只能好言相劝,什么有可能是当地百姓家的坟堆,要是推了怕人家来工地闹事儿;什么老一辈讲话,宁可得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