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猎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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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一点一点往下掉,可以看到半透明的红色皮肤和血液流动,没感觉!”
“现在~”
“血干了,肉一点一点的掉,好像还有蛆~啊~救命啊!好痛!痛死了~啊~”
地猫经受着有如地狱受刑一般的痛苦,皮肤一片片的脱落,肉体一点点的消失,血液一滴滴的流出,骨头、筋脉仿佛被蛆虫咬过一样~地猫刚刚升起蛆虫这个念头,身上立马布满了一条条涌动的白色物体。地猫脸色苍白的望着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一切,拼命的喊叫着,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地猫很清楚身体上的一切都是幻象,都是秦笛那该死的毒药制造出来的幻象效果,自己的身体实际上还是好好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身体里所有的痛感和恐惧,仿佛是约好了一样,同一时间汇集到了身体里面?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就是无法抑制恐惧的蔓延。亲眼看着自己的肉体一点点剥离,一点点被蛆虫啃噬掉的痛苦,远远超过其他死亡方式的一千倍!一万倍!可是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在身上,而是作用在精神上的,也正因为是作用在精神上的,所以更加的直接,更加的考验人的意志力!
显然,地猫并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他无法忍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嚎叫、求饶~秦笛目注着地猫表现出的丑态,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厌恶的表情。此刻的地猫,在秦笛异能催发的幻象效果下,丑态百出:一股黄色的液体从裤脚处流出,显然是吓得小便失禁,脸上更是鼻涕横流,两眼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秦笛仍然没有住手的意思,他想看看,自己的这种异能使用到极致,会是一种什么效果。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地猫站直的身子猛然一阵抽搐,随后便直挺挺倒了下来。
秦笛心中讶然:这能力竟然可以杀人!?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秦笛一个纵身,抢到即将倒下的地猫身前,手臂一探,拖着地猫的脑袋把他轻轻的放回地面,随后探了探地猫的鼻息,已经没有任何动静,秦笛这才确定对方已经死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秦笛打开瓶盖,用小指甲挑出了一点粉末,然后挤开地猫的嘴巴,弹了一点进去。被弹了粉末进去的地猫的尸体,开始慢慢的萎缩,大约缩到原来的一半大笑之后,便开始融化,这个过程很快,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化成了一滩黄水。
秦笛这才拍了拍手,微笑着望向黄水:“下辈子投胎一定要记住,有些人,是不能随便惹的!”
将房子里的所有痕迹清除干净,秦笛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秦笛下意识的搓了搓左手的食中两指,他感觉到自己手里还捏着一件什么东西,展开一看,正是地猫带给他的“金剑杀令”。秦笛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了:他忘了问地猫自己要杀的目标是谁!
“居然把这么关键的问题给忘了!我真是个笨蛋!”秦笛苦恼地揪了揪自己的前额。此时的他,和面对地猫时那个冷血、残忍的秦笛,简直就不像一个人。
秦笛望了望地猫死去的地方,不禁再次摇头苦笑。在“亚马逊”养成的好习惯,凡是在他手中死去的对手,没有一个不被他毁尸灭迹的!地猫已经在他手里死的不能再死了,现在哪怕连一串DNA或是一枚体表细胞都找不到,更不要说什么记载目标各项指标的“羔羊文件”了!
“大不了就是反出组织去,这他娘的‘幽影会’,老子早就不想呆了!这能力既然能让人产生幻象,干脆就叫‘幻能术’好了!”秦笛恨恨的念叨了两句,索性不再去想这个让自己烦心的问题。“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去睡觉好了!”想到之后,秦笛便迈步向卧房走去。
窗外的雨更大了,被强风裹挟着的的雨点,重重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这一夜,秦笛睡的并不安稳。他又开始做噩梦了,那个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席卷自己的噩梦,再次出现在秦笛梦中。
每次,那个噩梦都是以同一个形式出现。一张苍白的面孔,被长长的黑发遮掩着,总是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是他却总是以最突然的方式,在最不应该出现的地方猛然出现。每次梦到这个人,秦笛就会从梦中惊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个噩梦,噩梦中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个迷。
有时候,秦笛甚至会想,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亲人?可当自己记事起,就已经被“幽影会”收养了,哪里还有半点儿时的记忆?
秦笛到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推开窗子,一股混合着泥土气息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太阳出来了,清晨的太阳没有一点刺眼的味道。红彤彤的太阳刚刚爬上树梢,越过远处低矮的楼房,就像一枚圆的过分的鸭蛋黄。这样的太阳,是可爱的。
秦笛傻傻的望着太阳出神,杀了传令使者,在组织里来说,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就算他是魁首“幽影会”名义首领的爱徒也不行!此时,摆在秦笛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主动向组织认罪,争取宽大处理。另一条就是反出组织,开始逃往生涯。
“能不能两条都不选啊?”秦笛叹了口气,走回屋里,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两条路他一条都不想选,可又不能不选。在秦笛内心深处,他是非常厌恶打打杀杀的,可是,为了生存,他又不得不打打杀杀。不管是留在组织,还是背叛组织,都要过着永无宁日的生活。背负着这样的十字架,实在太过沉重了!
轻易谈什么背叛组织,就算是“幽影会”的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身为魁首的嫡传弟子,秦笛很清楚组织的实力有多庞大。纵然魁首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精神象征,可即便是这个精神象征都拥有很大的能量。
经过一夜的思考,秦笛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留下来,肯定是死路一条!组织连抗令不遵都是赐死,何况是杀死传令使者这样的大罪?逃亡的话,虽然前路会很艰难,可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不管了,搏一搏吧!”
决心一下,秦笛便轻松了不少,简单收拾了一下行礼,把房子里所有可以抹去的痕迹统统抹去,这才离开自己短暂停留的地方。
离开房子之后,秦笛直奔机场。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行程,香港这个地方“幽影会”的影响很大,只有返回大陆才有办法躲避“幽影会”的追杀。中国大陆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在那里,黑帮连生存下来都很困难,更不要说为非作歹了。相应的,“幽影会”在那里的影响也很弱。
第3章这个房东好美
三个小时之后,秦笛踏上了滨海的土地。走下旋梯的那一刻,秦笛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松了。
“幽影会”在大陆依然有势力,秦笛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但至少不必像在香港或是日本那样,随时随地都要小心有人暗算。
作为“幽影会”历史上第一个尚未正式出任务就开始逃亡的杀手,秦笛的账户上只有组织给的一百万港币启动经费。就这么点钱,还未必取的出来。秦笛很清楚,如果他不动这笔钱还好,组织上需要花费很大精力去寻找他的下落。若是他跑去取钱,无异于主动告诉“幽影会”那帮人他的位置!
走出机场还没高兴多久,秦笛便开始为钱发起愁来。身上的大票子已经不多了,通共还有一万多元港币。这么点钱,安排衣食住行再怎么节省,也用不了太久。
“先找套房子租了,然后找工作吧!”秦笛翻开地图,随手画了一个地方,点了点:“就这里好了!给房介打个电话!”
地图上面的小广告和便民提示,给了秦笛极大的方便。找到公话,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居然告诉他现在就可以带他去看房。当秦笛表示自己刚到虹桥机场的时候,对方甚至表示可以亲自来人接待。
推掉了房介过分的热情,秦笛搭乘出租车来到位于淮海路的一处电梯公寓。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一个中年妇女,迎着秦笛便走了过来:“秦先生是吧?我是新海房介的周洁!”
薄有姿色的周洁对秦笛的第一印象很好。一身的书卷气,皮肤白皙,双目有神,一看就是个斯文人。这样的房客一般脾气较好,不具备攻击性,人又长得普通,不容易招蜂引蝶,自然也不会影响到房东休息,很适合介绍给那些希望租出单间的房东,或是喜欢合租的房客。
秦笛笑着向周洁点了点头:“周姐你好!”
简单的招呼之后,周洁带着秦笛进了公寓,乘坐电梯上了十三楼。
十三,在西方不是一个很好的数字。基本上在国外长大的秦笛却没有这样的顾忌,甚至对于这种类似禁忌的东西,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特殊喜好。
“叮咚~”周洁按下门铃不久,便有人将房门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一瞬,秦笛惯于保持冷静地心脏,居然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起来。他看到了一个足以用极品来形容的女人!这是一个一眼望去无法立即看出年龄的女人,似乎是三十几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的娇嫩,犹如二十许人。稍近一点,只觉其人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
“如此极品的美女,怎么还需要出租单间?”带着疑惑,秦笛望向周洁。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已经极为少见了,何况是这般掉下个极品美女来?
尽管秦笛什么都没说,周洁还是读懂了秦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介绍道:“这位就是房东白兰香女士,秦先生的疑问,等下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请!”面色恬静的白兰香神态极为从容的吐出来一个音节。没有一丝尴尬,没有一丝惊异,甚至连眼神都不曾改变过!
刚刚从白兰香极品容貌的吸引中挣脱出来的秦笛,再次被震撼。那一把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浇在秦笛的头上,让他的灵魂结结实实打了个机灵。就连埋藏在内心深处,对“幽影会”的忌惮,似乎也被洗涤一空。
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惊奇太多,秦笛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梦中,尽管一切看起来都是无比的真实,可那种把握不住、不由自主的难过劲儿,最是容易让人担心这是一场梦!
换上拖鞋,踩着绵软的羊毛地毯走进客厅,秦笛心中的疑惑更大了。毫无疑问,女主人的公寓,和房内的装饰是有相当差距的。就如同一座外墙残破的房子,内里居然金壁辉煌一样!巨大的落差,很难不让人心生疑惑。
分别落座之后,周洁开始为秦笛解惑:“秦先生,请原谅我没有在楼下向您解释清楚。因为我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就断定您是非常符合白女士要求的房客!您知道,我们新海房介一向是以房主的意愿为第一优先考虑因素,所以~”
秦笛笑着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小问题,奔主题吧!”
一直淡淡地听任周洁和秦笛交谈的白兰香,此时略带惊异地望了秦笛一眼。一般人听到这种话,不是以为可以一亲芳泽而沾沾自喜,便是因自卑过度的虚假高傲而拂袖离去。像秦笛这样言语直白而又意志坚定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觉得应当给予回应的白兰香,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