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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君戏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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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着唇笑了笑,却没有给她答案。

    “我去洗澡了。”

    她立即抓住他,问道:“告诉我,为什么?”

    这次,她不想再让他逃避了,即使得到最不堪的答案——怜悯,她也认了。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希望我为了什么?”

    “我——”

    她低下头。将已到嘴边的“爱”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什么?”他再问。

    “我不知道。”

    最终,她还是提不起勇气,打开彼此间的那道门。

    他拉开她的手,说:“我也希望知道为什么。”

    他自己也不完全懂,这么说也许有点逃避的心态,但他心中就是有这股强烈的念头,令他必须这么做。

    他期望她能看见他,而且若她可以看见事物,也就不会处处被人欺负,或许她可以更快乐些。

    当然,就某种私心而言,他希望有个能陪他一起看世界的伴,毕竟他没那么伟大,要时时扶持一个瞎了眼的女人。

    “如果我让你付出贞操,你愿意吗?”

    花怜心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自从她对风逸君动心后,就不曾排斥他靠近自己,但若拿性爱来交换眼角膜,她会觉得自己有些不堪,而他也会变得让人厌恶。

    她倏地站了起来,同时与他拉开距离。

    “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为什么?”

    这时,他对她的想法更加好奇了。

    “别问我,拜托。”她几近哀求。

    “这个问题很难吗?”他还是逼近!

    她重重地吸了口气,接着说:“难。”

    “是我没有吸引力,还是原则问题?或者,这交易物化了你的价值?”

    她走近他,伸出手,轻轻摸起他的脸骨。

    “风。”她第一次这么感性地呼唤他,“有些原则可以退让,有些不能!”

    “你终于叫我风了。”他有些受宠若惊,笑容瞬间爬上脸颊。

    “这就是我的退让,至于那个问题我还无法回覆你,我必须要好好想一想。”她说。

    他不语,只是来回轻抚着她的脸颊,尔后滑向她纤细的柔荑。

    她真是个独特的女孩!

    但。上苍为什么要夺去她的双眼?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事情办得怎么样?”鬼面问着先前送花怜心去风逸君那里的司机。

    “我已经将花小姐送进风宅了。”他答道。

    “他们进去多久了?”

    “有一小时了。”

    鬼面突然笑了起来,接着按下莫愁的电话,并以变声器将

    “如果你想知道风逸君对花怜心做了什么好事的话,最好马上去他家。”

    说完。他便将电话给挂上。

    莫愁挂上电话,虽然纳闷,但仍然往大门走出,他有必要去风宅一探究竟。

    另一头的鬼面笑得很狰狞,因为莫愁与风逸君都不是省油的灯,以他的力量想扳倒他们,的确有些吃力。

    所以他可以借此,做个鹃蚌相争而得利的渔夫。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他喜欢花怜心那双柔荑在他背脊滑动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

    人与人的关系真的很奇妙,当你喜欢一个人,便可在极短的时间内感觉出来。

    “你准备好了吗?”花怜心已站在按摩躺椅的前方。

    “开始吧。”他平静地趴在躺椅上。

    “你喜欢马鞭草的味道,对吧?”她问。

    “你怎么知道?”

    回忆起第一次,她好像也是用马鞭草精油为他按摩。

    “我们初次见面时,我就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因此判断你是马鞭草的爱用者。”她不疾不徐地回应。

    他笑了,可惜她看不到。

    花怜心打开司机交给她的马鞭草精油,忽然一股强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这不是她常用的那个牌子味道,可是它的瓶身和她过去使用的一模一样啊!

    为何这味道突然变得这么仓鼻?

    “你在想什么?”风逸君察觉到她的闪神,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她不想让他看出异状。

    “那可以开始了吗?”

    “好的,”说完,她双手不安地掐着瓶身。

    “还是用第一次你用的那个牌子?”他问。

    “是的。”

    她说服着自己,也许是她多想了。

    “那就别磨菇了,开始吧。”

    “好。”

    当精泊一挤到她手中,她立刻感到有些灼热,那感觉像是烫着她的掌心。

    “啊!”她不禁低声叫着。

    “你怎么了?”

    “没事,是我没抓好瓶子。”她还是没说实话。

    之后,她将精油继续倒到手上,然后来回的搓着,接着开始按摩他的肩头、背脊、腰部。

    风逸君同样感到有些灼热,却没有太多质疑。

    两分钟后,他开始放松,而且感到全身无力,还有点轻飘飘的,使不上劲。

    不对,这是个警讯!

    下一刻,他很可能会失去力气与理智。

    倏地,他奋力翻身睇着花怜心,意外发现她双颊泛红,汗如雨下。

    接着,她竟然扯开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换言

    他立即大喊:“你在干什么?”

    她彷若微醉的美人,全身散发出蜜桃般的香气,她净白的手指,不时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还喃喃自语:“好热,为什么没开冷气?”

    “你究竟在于什么?”

    他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意外睇见她若隐若现的双蜂后,他不禁性欲高涨。

    “我在为你按摩啊,只是这屋子不该这么热才对。”这回她的手已摸向胸口,第四颗扣子被解开;春光几乎外泄。

    “停!”他制止她。

    她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意识显得有些混沌。

    “你不想按摩了?”

    “当然想,但……”

    她衣冠不整,隐约裸露的双峰,令他骨软筋酥,真不明白她这么做,到底是存心还是不经意?

    她仍然笑着,又将手搭上他的肩头。

    但,这一碰却很不得了!

    风逸君宛若被点燃的火药库,瞬间被引爆,他立时将她压至按摩躺椅,以他结实的双臂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方。

    “你想做什么?”

    仍然在状况外的花怜心,只盼他能为她灭火。

    “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他轻声细语地说,大掌在她迷人的曲线上游走。

    “我希望你做什——”

    突地,朱唇被他覆盖。双腿也被他技巧地分开,她立刻感到下方有一团火在焚烧,几乎要烧尽她仅存的理智。

    其实,那瓶精油已被动了手脚,除了加了春药外,还渗了毒品,以至于他们俩变得有些神智不清。

    事情演变成至此,一时之间他们都无法控制。

    “吻你,要你,做爱做的事。”他奋力地吼道,吻瞬间如雨下,一颗颗清晰可见的草莓,就烙印在她的粉颈上。

    “咯咯咯!”

    她边闪边笑,十分享受这种令人愉悦的调情。

    “你刚才不是说不愿付出代价来换眼角膜吗?现在却刻意献身?”他试图压下欲火,用仅有的理智问着。

    这一刻,她根本无法回应他,只是咯咯地直笑,然后凑近他的耳畔低语:“中心白勺姐妹们都说你长得很俊,我好想仔细看看你。”

    这话听在风逸君的耳里,不禁感到十分奇怪。

    女人爱慕他并不稀奇,但是她花怜心若是也和那些女人一样,那他真是“高估”她了。

    他没料到,她也是个欲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先佯装不愿献身,之后却以撩人姿态诱惑他,好让他“吃”了她之后,再付出代价!

    原本脑子有些混沌的风逸君,有种被骗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恼火起来。

    他一改先前温柔的吮吻,随即转成激狂的侵略,他有如雄狮猎食般,凶狠又霸道地强索她口中的芬芳,大手更是忙碌地扯开她上衣最后的两颗扣子。

    他拉开她的上衣后,火烫的舌忙不迭地在她的小腹上游移,弄得她娇喘连连,脸蛋又红又热,最后他的舌锁定她的蓓蕾,一圈又一圈地吮吻着,尔后一口含下。

    “啊!”

    她惊叫出声。连身子也弓了起来。

    他再次扑上她,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他决定放肆地与她云雨一番,谁知电话铃声意外响起,就像顽固的闹钟,怎么也不肯停歇,让他高涨的欲火逐渐退去。

    他恼火地拿起电话,怒道:“什么事?”

    “老板,莫愁先生带着家伙直闯您那儿,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大伙只能用手脚功夫阻挠他。”杰克森急急道明事情的经过及他的处理方式,“现在他已快到您的休息室了。”

    “我知道了。”

    随即他用力甩上电话,房门也在这时被打开,风逸君立即以大浴巾将裸露的花怜心给盖住,自己则挡在她的前方,双手环臂,冷眼瞅着眼前的莫愁。

    “谁给你权利闯入我休息室的?”他的语气彷如南极冰雪。

    莫愁一见这景象,虽看不分明花怜心是否已被风逸君给吃了,但他相信他们之间绝对发生了一些事。

    妒火与怒火陡地烧向莫愁的心肺,他愤怒地快步走近风逸君,“你干了什么好事?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怜心?”

    说完,他并以枪口指着风逸君。

    “哈!哈!”

    风逸君虽然狂笑,但这一刻他只是表面冷静,因为他不知为何使不出全力,可是他不会让莫愁看出破绽。

    “闭嘴!再笑,我就轰了你!”

    “你以为自己有机会杀了我吗?刚才我的人不动你,不是怕你,而是我让他们放行的。别把我看成软脚虾,放下你的枪。”他轻轻移开那枪枝,“没有人可以用枪指着我,你是第一人。在佩服之余,还是得给你点小小的教训。”

    突地,屋顶左上角的一道红外线,准确无误地射中莫愁执枪的手,他的右手立刻被灼伤,但他却硬撑着,不让枪枝落地。

    莫愁并没有龇牙咧嘴地喊疼,他只是用着森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风逸君。

    “你何必介入我和花怜心之间?”风逸君不疾不急地说,“我比你早认识她,根本没有所谓介不介入的问题,何况,你才是介入我和她之间的人!”

    莫愁不客气地反击,而他身后的弟兄们已准备大干一场。

    “我若说是她诱惑我的,你信吗?”

    “放屁!”莫愁当然不信。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想从我这里得到捐赠者的眼角膜。”

    “什么?”莫愁大为吃惊。

    “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花怜心之所以想恢复视力最重要的目的,是想看看我长得如何。哈!女人,真的好肤浅,不是吗?”他故意这么说,要惹恼莫愁。

    “我不信!”莫愁怒道。

    “等她清醒后,你可以亲自问她。”他刻意瞥了一眼花怜心,其实是有些担心她身子是否有遮掩好。

    “你对她做了什么?”

    莫愁瞧着昏沉沉的花怜心,察觉她绝不是因为欢爱而疲惫无力,反而呈现出使用毒品后的混沌模样。

    “我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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