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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成都爱情(全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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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娟美容店里请来做饭的那个女孩子长得乖巧,而且很佩服阿娟,承天既然是阿娟要留下来吃饭的朋友,自然一定是不一般的,其他女孩对承天的态度也很好,他跟她们在一起吃饭感觉比参加公家的饭局要好很多。孝梅寄来的那本日记复印件就放在放毛豆的瓷缸下,还滴了几滴油在上边,承天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发现了也没把它抽出来,他看了半天的日记却没有找到什么特别具体的东西,里边记的是心里的一些感受,要不是一种幸福,要么是一种忧伤,当然涉及到许多小常识之类的东西就完全没有了逻辑,几百页的纸,却找不到任何能相互牵连的东西,也许是刚刚看,还很陌生,但照这样看下去,不像是能发现什么奇迹的。 
吃完饭,阿娟没到店铺那边去,别人约她打牌她也不去,她坐在椅子上玩她的手机,说是给她的朋友发手机短信息。承天抱起她,她还在玩,承天把她按在床上,他要她,她不依他,说他刚才那么久不要,现在吃过饭反而要,一会儿她有朋友要来。他说,有人来又怎么样,我是客人。他把她手机夺过来,扔到那个很破的沙发上。她故意扭捏,但很快就顺着他的亲吻,跟他一起闭着眼睛。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跟他与她做爱时与日记本的牵挂有关,他觉得自己像中了邪似的。头脑中总是闪着日记本里的那些东西,不知道孝梅是否有这种感觉,虽然里边没有完整的东西,但你无法不想它,它使你无法离开它,所以他在她身上动着时,仍要翻那日记本复印件,她很认真,并没让他把那稿本放下。她在身体的幸福的地方轻轻地哼着,喊着他的名字,仿佛他跟她一样,也是幸福,尽管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日记本吸引住了。 
言艾在公司加班,说晚上要做预算,可能要很晚才回去,她问他在哪。承天说,他在外边会朋友。从阿娟那出来之后,他到校场东路去,冰冰已经在那等她一下午了。实际上他回避她是有理由的,现在他不可能离婚,这是一些无聊的想法,即使离婚了又怎么样,结婚了又怎么样? 
他到校场东路他和冰冰的小屋时,冰冰已经走了,她留了张条子,说她回新迎小区她的家了。如果要找她,就到她家去,她母亲也要找他。承天坐在小房内,给朋友们打电话,朋友们普遍都很冷谈。他从书桌上拿起水果刀朝椅背上拼命地割起来,锯开了一小道口子,木屑落到他皮鞋上,他跺了跺脚,日记本让他心烦意乱。 
他九点钟赶到了冰冰家,冰冰父亲到教务室开会去了,她母亲在,她姐姐在另一间房里玩电脑,冰冰在厨房里榨蕃茄汁,他跟她妈讲了几句话,她妈没问他手上拿着的本子是什么东西,他因此讨厌起她妈来,他觉得如果她妈问他本子的事,他就可以把自己当前的情况摸清楚,他被忽然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混帐们弄得失控了,但冰冰母亲不问他手上的东西,只问他的脑子,问他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她女儿已经工作了,现在在社会上需要名份,不能搞 
婚外恋了,你到底离不离,什么时候离,当然除非你立即离,否则冰冰就不能再跟你谈下去了。谈什么啊?他问。冰冰妈说,谈恋爱啊。他喊冰冰,冰冰应了声,然后坐到他对面,他看她的脸似乎有些变形,这还不如那个阿娟,为什么女人一定要抓住婚姻这么个说法呢?他问她,你怎么想的。她不作声。他猛地站起来,什么也没说,要往门那边走。她母亲说,你站住。他听到自己喉咙里喊了句。操你妈的,但并没喊出来。冰冰捂着脸,她姐姐从那个房间走了来,大惊失色地问,吵起来了? 
52冰冰姐姐 
冰冰跟承天闹分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但99年夏天这次跟以往不同,她不仅要离开他,而且要永远地离开他,即使他将来有朝一日离了婚,她也不会跟他,如果他当即离婚也不会,承天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临到她向他宣布她有新的男友时,他还是感到不舒服,他认为她缺少诚意,把分手的事儿弄得不那么正经了。他未作任何努力,甚至也没再见她的母亲,她知道任何承诺都没有用了,只是为自己对冰冰的恋恋不舍而感到害躁。 
分手后的一个月,承天在海埂基地踢球扭了脚,刚好可以看看日记本,这成了他近两个月的生活习惯,早晨到出版社把工作安排掉,然后让单位的小苏用面包车把他送到校场东路,跟老杨他们就讲他是在印刷厂那边盯校样。日记本让他无法安心,不仅要看,还要破译这堆破烂,你永远无法搞懂一个女人的心思,再说孝梅母亲跟我们是有代沟的人,她的事情大部分都被她带到坟墓里去了,假如不是那个孝梅,假如不是从最早那我的童年的作文开始,承天不会那么强烈地感受到她的存在,但现在不同了,有时他迫不得已地按受她的那些说法。 
承天给冰冰的姐姐在上周打过三次电话,说是托她跟冰冰说,让冰冰有机会再跟他谈一次,有时他就是想在分手时再跟她上一次床,因为分手如此仓促,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作为界限,倘使再上一次床,也许在爱中可以挽回或者主动去放弃,总之,有最后一次明明白白的性,才可以把以前的婚外恋埋葬掉,当然,对他们来讲,也不是婚外恋,只是婚外个人的一段无聊的历史。周二上午,冰冰姐姐打电话来,她说她还没跟冰冰讲。承天听出她在应付他,因为冰冰姐姐从不反对冰冰跟承天相好,她自己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只要承天能出钱养好冰冰,她鼓励她妹妹跟承天好下去,承天是个不错的男人,承天是在一个很奇怪的念头的促使下,约冰冰姐姐中午一起吃饭,冰冰姐姐迟疑了一下,为了分散冰冰姐姐的注意力,承天说他前几天把脚扭了,我打车过来,你就在北京路邮局那个路口等我,我们随便吃点。 
十二点半,承天把冰冰姐姐带到一家很好的快餐店,吃东西时,承天显得很愉快,看不出他对冰冰有什么放不过去的。然后承天让冰冰姐姐到校场东路去一下,说托她带本书给冰冰, 
冰冰姐姐一开始说不去,改日再拿,她要上班怕误点,但承天已经拦下了出租,说等会他把她送回来,冰冰姐姐跟他一起去了校场东路。到房间之后,承天关上了房门,冰冰姐姐没有反对,然后他试着拉上窗帘,她很怀疑地看着他,她问他大白天拉窗帘干什么。他说,光线太强,刺眼睛。冰冰姐姐说,她听她妹妹讲过这间小房子,但没来过,看起来很温馨。承天坐在沙发上,沙发旁边就是床,冰冰姐姐坐在那把被锯开一道小口的椅子上,她在翻她妹妹以前看过的时尚书。承天用云南白药喷雾剂往脚上喷药,冰冰姐姐看她脚背肿起来了,她让他喷完之后要轻轻地揉,要把药水渗到伤处里边去,要活血。承天说那你帮我弄吧。冰冰姐姐就帮他擦药,揉脚背,他在上边看她的头顶,头发梳得很整齐,他的手放在她头顶,她马上感受到了,但她来不及判断是不是要做出反应,所以她就一言不发,好像他的手并不在她头上,接着他像能够给别人施加魔力似的,总能使对方无法反应,他的手搭在她背上,这也对,少至少可以保持他身体的平衡,再说她揉他的脚时,他确实是痛的。为了不那么尴尬,倒是她跟他说,以后不要再踢球了,你长胖了,还要踢球,你跑得动吗。他听她说他的事,好像她倒也关心他的身体了,这是很可贵的。于是他的手顺到她腰上,把她向前顶了顶,她望了他一眼,他也望着她,她笑了笑,没有办法反对他的动作,因为他动作很小,对两个人来说,都很隐蔽,接下来,他大口喘气,他把她搂到了怀里,她的手还在弄她的脚。他说我不舒服,她问她有什么不舒服。他不说,并夸大了他的喘气。 
他摸了她,她还是没什么反应,直到他的手放到她胸上时,她才很用力地去抵了他的身体,但她没有离开或站起来的意思,他是难以控制的了,他说反正我和你妹妹分手了,我们也可以是朋友,是自己的朋友。她推搡了几下,但终于敌不过他的动作,他可以无尽地重复他的动作,而且总能用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跟他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说我只是想跟你接近一些,她没说她是冰冰的姐姐,所以她不能,她仅仅是她自己不能,但她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能呢,她说不清楚。墙上粘的牛皮纸很平整,还钉了铁钩,有几只钩上挂着花篮,篮子不大,但很漂亮。她就看着那些花篮,他趴在她身上,她终于累了,是无力抵抗了,她没有男朋友,因为长相不行,也因为妹妹过于漂亮,所以她很少有性生活,现在承天趴在她身上,把她所有怀疑的东西都打灭了,她感受到这个男人,这人很具体,甚至她自己也不知不觉中伸出手,环在他背上,手指甚至在他背上有细微的梦一般的动作,他知道这是不可更改的了。那个午后,他脱掉她的衣服,他一直看着沙发上的那个大信封,信封里装着日记本,跟多年前,他与言艾姐姐的的洗澡事件不同,这次他果真与冰冰姐姐,而不是冰冰,在这个暧昧的午后有了身体的实际行动,他在这种特殊的关系中感到了伟大而又十分紧张的压迫力量,似乎把体内所有的欲望都要逼出来,她们有近乎相同的身体,只是两张脸不一样,一个漂亮,一个丑陋而已,而其余的,没有区别,甚至喉咙里的硬咽着的东西也一样。 
53无聊到顶 
冰冰姐姐是一个人跑出二楼的那个小房间,疯狂地冲到大院绕过部队传达室上了出租车的,她那穿起衣服近乎抽疯的动作使他没有足够的意识去把握她,她已无限地超越了她做之前的那些模糊,他的身体还潮湿地弯曲着,没能打开,她就已经上了路,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什么都可能做,刚才的行为像一个梦,再仔细地回忆,又觉得这场戏不像是自己导演的,还完全有可能是对方的意思,是她打的电话,是她来到小房间,也是她自己环过手来,虽然也是她在做爱之后疯狂地离开了现场,这是谁的问题,他宁愿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但好像又不是,他无法说服自己,这不是谁能变谁能控制的事,他好在是用了避孕套的,他看见它摊在地上。像一个巨大的鼻涕泡泡。 
他穿上裤子,拉开窗帘,凉风吹进来,他张开双臂,骂了句狗日的,然后他打开日记本,那些错乱的毫无具体顺序的日记让人摸不着边际,几十年的经历,却没有什么相互的关联,仅仅是今天想到了什么,明天兴趣盎然地看见了什么,还有就是什么人走了,什么人又来了,以及去过了哪些地方,字迹太了草,看不清那些显然是人名或地点的词,只有那些虚头八脑的助词倒还能辨清。 
他在校场东路混了一个下午,晚上他回家时,保姆做好饭,言艾和公司里的两个人在他的书房里谈事,他们谈得很吃力,像是在争论什么,承天回来之后,没跟他们打传呼,坐在餐桌前,打开一瓶啤酒,一个人喝了起来,保姆围着腰裙,问他要不要先弄点菜,言艾从书房出来从她包里拿东西,见承天一个人坐着喝啤酒,就让他等他们一道喝,他们还要划一个表。承天说我不等了,我口渴,我先喝点,言艾不理他,同到书房,并把房门带上了,保姆左边的锅上沌着汤,火把锅底熬得彤红,火很小,而且只有中间的一小簇,火头小,而且是蓝,每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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