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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迷离之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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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表现出较为明显的异常,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到了。

    第二天,即三月二十四日,从下午六点开始,项青与项兰一同在外购物,普克
曾与项青联系过,请项青晚上到普克住的宾馆去一趟。项青在晚上九点过几分时,
到了普克所住的宾馆,说她与项兰八点半左右到的家,项兰已经睡了,没有看到周
怡,不知周怡是否在家。午夜时分,普克送项青回家,在项家逗留到近一点钟时,
周怡回家,见到普克项青时,表现出明显的慌乱和紧张。

    当日早些时候,在对周信曾进入的朝阳小区二十三栋三单元住户进行调查时,
发现欧阳严住在此单元。从综合情况看,周怡去年底某个星期五晚上被项兰及阿强
跟踪时进入的,极有可能是欧阳严家。






    三月二十五日零点二十分左右,120 急救中心接到一个女人的求救电话,打电
话的女人显然试图改变声音,也不肯留下与她身份有关的详细资料。之后120 救护
人员在110 巡警的协助下,共同进入欧阳严家,发现欧阳严已经失去知觉,后将其
送往医院急救,但急救无效,欧阳严死亡。

    从表面看来,欧阳严似乎死于安眠药服用过量。但经过法医的仔细检查,证明
欧阳严真正的死因是静脉中被注射了空气,死亡时间在三月二十四日晚八点至十点
之间。死亡现场没有找到作案痕迹,但对欧阳严家浴室中提取的毛发进行DNA 测试
后发现,除了欧阳严的毛发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毛发,而后,通过对周怡毛发的
对比测试,证实欧阳严家提取的两种毛发中,另一种正是周怕的。

    经过对欧阳严手机通话记录所做的调查可知,欧阳严与周怡至少在近两个月内,
一直保持着通话联系。通话规律是每个星期五的上午或中午,欧阳严死亡当天上午
与下午,曾与周怡有较长时间的通话。综合电话记录及项兰跟踪周怡的那个日子来
看,星期五可能是周怡与欧阳严固定约会的日子。

    在马维民普克与周怕进行的谈话中,周怡对自己在欧阳严死亡时间段内的活动
做了解释,但均无人能够作证。周怡的态度表现出她有隐情,最初不承认与欧阳严
有来往,后来只承认有普通来往,去过欧阳严家,但欧阳严死亡当日没有去过。

    谈话过程中,周怡对普克所提的关于她是否与欧阳严有经济来往的问题,表现
十分敏感和谨慎,坚决否认他们之间存在任何经济往来。

    三月二十七日早晨,项青项兰打电话来说,她们的母亲周怡疯了。

    紧接着,一个名叫李小玲的女人到利基公司找欧阳严。在将其带到公安局并进
行问话后得知,李小玲长期与欧阳严保持秘密同居关系,但李小玲知道,欧阳严同
时还与某个很有地位。比他年长的女人保持来往。欧阳严有一大笔钱放在李小玲处,
但这笔钱不是欧阳严的,可能是那个女人不便保存,委托欧阳严进行保管的。

    从调查项伯远死亡真相一案开始,到欧阳严突然被杀,周怡的突然发疯,再到
李小玲的出现为止,以上这些便是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了。

    马维民与普克在一起,将这些线索—一排列、串联起来,两个人都进行了很长
一段时间的思索。

    普克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对所列出的线索进行设问、解答。他努力使自己的思
维跳出主观的评判,而尽量尝试用另一种思路来对案情中所有存在的可能性展开分
析。

    虽然从表面看来,已经有相当充分的证据对周怡不利,但普克总觉得,那些证
据中,除了周怡与欧阳严存在不正常关系这一点可以证实之外,其它的每一个疑点,
似乎都能用另外存在的可能性为周始做出清白的解释。

    比如说,在项青的陈述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的那个药瓶,由于项伯远已死,
项兰不知此事,周怡疯掉〔在疯之前,调查又根本不能被周情察觉),除了项青,
无人能证实项青所述有关药瓶的情况是否属实,即存在此事与周怡根本无关的可能
性。

    又比如说,虽然项青项兰都证实在项伯远被送医院急救的那天早晨,周怡的表
现不像是刚从睡眼里醒来的样子,但除了存在周怡对项伯远之死有所准备的可能性
之外,还有另外两种可能性。一是周怡那天的确醒得很早,比往常提前做了洗漱、
化妆的工作,是在早晨才发现项伯远死亡的;另一种可能性是,那天是星期五,周
怡晚上根本不在家,而是去了欧阳严家约会,早晨回家时才发现项伯远死了。

    再比如说,三月二十四日晚上八点至十点,在欧阳严死亡的时间段里,项青项
兰称她们在晚上八点半回家时,不知道周怡是否在家。而普克项责后来遇到周怡回
家时,已是二十五日凌晨一点。这个情况只能说明周怡在十二点至一点之间不在家,
但无法证明再早的时间里,她到底在哪里。所以,同样存在周怡是在欧阳严死亡以
后才去欧阳严家的可能性。

    早上普克脑子里一直极力捕捉的一个疑点再一次跳了出来。那就是三月二十三
日星期四晚上,普克等一行人去项青家遇见周怡,周怡在项青介绍到阿强时出现较
异常的反应。除了是因为周怡认出了阿强的面孔之外,是否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性?

    此时,那另一种可能性豁然出现在普克的脑海中。

    那就是,周怡根本不是因为看到了阿强的面孔,而是因为听到了阿强这个名字
才感到吃惊。对于旁观者来说,很难分清这其中的差别,但对于周怡自己,则很可
能具有不同的意义。如果周怡在那晚见到阿强之前,有人告诉过她阿强跟踪过自己,
再突然之间听到阿强这个名字,当然可能出现那种本能的慌乱反应。

    在这个念头出现之时,普克努力尝试的另一种推理方式,一下子在他的思绪中
变得清晰起来。他开始从头至尾将所有线索按另一种逻辑串接起来,并同样加以分
析、设问及解答,逐渐地,仿佛水落石出般,一个令普克感到不可思议的案情出现
了……

    终于,普克开口说:“马局长,您对目前所有这些线索,有什么想法吗?”

    马维民说:“现在看起来,起码周怡与欧阳严之间存在情人关系这一点,是基
本能够确认的。”

    普克点点头。

    马维民皱紧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小普,这个案子看起来真是有点奇怪。”

    普克笑了,说:“您也感觉出它的奇怪之处了吧。”

    马维民说:“是啊,你看,这么多看上去很有分量的线索,全都指向周怡是杀
了项伯远和欧阳严的凶手,但奇怪的是,除了真正能够确定周怡与欧阳严之间存在
的不正常关系之外,其它的疑点又似乎一个也不能得到证实。”

    普克说:“这正是我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不是今天开始的。只是事情发生得
太快,刚开始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却已经来不及了。”

    马维民说:“你现在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和疑点?”

    普克说:“对,我想和您全面谈一谈,正好也再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现在,
我想用两种逻辑来对这两个案件进行一次分析。既然我们的调查是以假设项伯远属
于非正常死亡为前提,那么,我这两种分析都假定项伯远的确是被杀的。

    “按照第一种逻辑,可以这样进行分析:”项伯远与周怡之间长期关系不和,
除了项家自己的家庭成员了解之外,马局长您也是一个主要的见证人。周怡在外有
一个秘密情人欧阳严,也许关系维持了多年,由于某种原因,现在两人不想再维持
地下关系的现状,所以,或者是两人共同密谋,或者只是周怡独自设计,利用项伯
远平常服用的药物,将项伯远杀害。

    “但因为项伯远的病情不是十分严重,如果没有任何前兆就突然死亡,容易引
起家里其他成员的怀疑。所以,周怡只能等待项伯远真的感觉不舒服时才能对其下
手。而这种机遇就非周信所能控制了。因此,三月三日项伯远晚饭时表示不舒服,
周治发现机会到来了,但她事先并没有真正做好准备,只好利用项伯远正在服用的
药物,对项伯远进行毒杀。

    “没想到,项青因为平常照顾项伯远的生活起居十分细致,在项怕远死亡之后,
很快发现了药瓶的问题,并询问了周怡。周怡发现自己的漏洞,为了消除项青的怀
疑,马上去买了一瓶新药,为了使其看起来与项伯远正在服用的是同一瓶,还根据
印象中药的数量将新买的药做了手脚,并告诉项青自己找到了药瓶,却不知瓶中药
的数量有谬。

    “这个漏洞出了之后,周始虽然做了补救,但心里仍然有些不安。为了避免引
起更多的麻烦,便催着将项伯远的尸体尽快火化了。

    “这件事,可能周怡与情人欧阳严商量过,也许事先没有商量,但事后告诉过
欧阳严。也有一种可能,即周怡事先事后都没有告诉欧阳严,但双方心里都有数,
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项青虽然一开始就对父亲的死因产生了怀疑,但由于不相信母亲会下得了这
样的毒手,而且母亲一再催促尽快办理父亲的后事,所以直到项伯远尸体被火化之
后,才有机会和勇气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马局长您。

    “接下来就是在您的安排下,我来A 市进行暗中调查,由于种种原因所限,我
的调查必须保守秘密,惟一能够帮助我的,除了您,便是项青了。

    “很快,我从项兰那里知道,周怡很可能有一个情人,而且项兰的朋友阿强还
带我去认了地方。三月二十三日晚,我们一群人去项家时遇到周怡,在介绍双方时,
周怡认出了曾经跟踪过自己的阿强,心里慌乱,表情上也没能控制住。周怡开始担
心,自己与欧阳严的事情是不是已经开始败露了。

    “三月二十四日上午,局里的同志开始对欧阳严所住的单元进行调查,中午时
正巧欧阳严在家,对于调查,他产生了怀疑。下午便给周信打电话,将此事告诉了
周怡。周怡马上将此事与前一天晚上见到阿强的事联系起来,断定公安局已经注意
到自己与欧阳严的关系,而且开始怀疑项伯远为自己所杀。

    “当天晚上,是周怡与欧阳严固定约会的日子。周怡如期来到欧阳严家。在这
一段时间内,双方不知因何出现了纠纷。周怡曾有一笔钱放在欧阳严处,这笔钱来
路木正,是周怡的一大心病。项伯远被周怡所害,欧阳严也对此事有所了解。而现
在,公安局已经注意到周怡与欧阳严之间的关系,那么对此刻的周怡来说,欧阳严
的存在便是一种极大的威胁。因此,周怡决定当晚便除掉欧阳严,以绝后患。她先
是在欧阳严喝的酒里加进安定药物,等欧阳严昏睡或者是失去反抗能力时,又用针
管将空气注入欧阳严的静脉,直到欧阳严完全失去知觉。

    “周怡与欧阳严长期保持关系,欧阳严家中难免会有她的痕迹,她尽可能地收
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欧阳严家。但是,在离开之后,周怡忽然又开始感到害怕,
也许她想到某些不可能完全抹掉的痕迹,比如说浴室里的毛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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