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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也可以很野蛮-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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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听此话的她一时还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傻愣在原地。

    「否则就等著坐牢。」

    「什么?」

    面对她的疑问,项纪雍只是下最後通牒道:「再也不许有下回。」

    这下她就算没弄清楚他在说什么,至少也明白了一件事,「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跟你结婚了。」

    「那你最好记住自己已婚的身分。」对她的彻夜未归,他心里一直无法释怀。

    听但颜家乐最直觉的反应是,他根本就是在存心找碴。

    已经累了一天的她根本不想再理他,「你简直是莫名其妙!」说完,便甩头往房间走去。

    回到房里,她正准备将房门带上,眼前的门突然被一把推开。

    她不禁一惊,「你做什么?!」

    「我们话还没说完。」对於她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态度更加生气。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了。」她说著就想动手去推项纪雍。

    此举更惹恼了他,只见他反手攫住她的手腕扯著她往床的方向走。

    「你放开我!」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一把扯到床上,还来不及坐起身,项纪雍整个人就已经压上来。

    「不要!你别碰我。」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

    可她的拒绝却更加触怒了项纪雍,「既然你答应跟我结婚,那就有责任履行你的义务。」说完便低头吻向她的颈窝。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颜家乐措手不及,只是本能的闪躲,「不要!你住手!」

    她挣扎著想摆脱他的箝制,无奈他的手劲却大得吓人。

    「除非我同意,否则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他边说,边动手去扯下她的衣服。

    向来,女人之於他不过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然而此刻他却恨不得占有她每一寸肌肤,要她完完全全属於他。

    按理说,她该感到愤怒的,然而此刻对上他狂狷的神色,却叫她感到害怕,因为这样的他不是她所熟悉的。

    「不要!你放开我!」

    如果项纪雍还有一丝的理智,他会看出她的抗拒其实是出於害怕,只可惜眼下的他只看到她的拒绝,而这正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正因如此,所以他变的更想得到她。

    随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扒去,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软弱。

    明明她该感到愤怒才对,但泪水却像决堤似的流个不停。

    终於,当项纪雍占有她的刹那,颜家乐也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太过伤心,她放弃了挣扎。

    直到事情结束,理智慢慢回流到他的脑海里,他才察觉到身下人儿的颤抖,也才发现身下的她已是泪流满面。

    一瞬间,他的胸口彷佛遭到一记重击,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原以为会对上她愤怒的眼神,却在两人的视线交会的瞬间,她迅速地别开了眼。

    这样的举动不该是她会有的表现,却也因此勾起了他心底的罪恶感。

    望著她不愿迎视自己的脸庞,他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似的,尤其又看到她只是默默不停的垂泪。

    项纪雍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後还是一语不发的退下了床。

    她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任由泪水流满双颊,直到一条棉被覆上她赤裸的身躯。

    那一瞬间,她睑上闪过一抹怔愣,但仍不愿回头面对残忍的他。

    望著这样的颜家乐须臾,他终於还是拾起自己的衣物离开。

    直到他离去,房门被带上,房间里又回归平静,她仍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在泪水中疲惫地睡去。
第8章
    第8章

    一早醒来,颜家乐已经出门,无从知悉她情况的项纪雍,只能带著满心的烦躁到事务所。

    尽管极力想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一整天下来,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起昨夜她潸然泪下的睑庞。

    因为无法专心,所以他还取消了与公司客户的碰面。

    在事务所蘑菇到晚上九点半,他开车来到颜家乐工作的餐厅外头。

    反观颜家乐,一整天她只是埋首於工作,极度不愿去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直到这会儿下了班步出餐厅,想到要回去项纪雍的住处心情正感沉重,不料竟看到他正倚在路旁的车门边。

    一瞬间,她忘了该做何反应,当她回过神後,转身就想离开不愿去面对他,却听到身後有脚步声跟来。

    没等她加快步伐,她一手就被人从身後拉住。

    「放手!」她直觉就想抽回手。

    项纪雍却不容她闪躲,「跟我上车。」

    然而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怎么可能跟他一道离开。

    「你放开我!」

    他并没有放开她,但也没有硬来,担心会伤到她。

    颜家乐因为挣脱不开他的箝制,终於下得不迎视他。

    「我不会对你乱来。」项纪雍一脸严肃的保证。

    乍听此话,她一时竞也不知该做何反应。

    望著他坚定的眼神,她知道除非答应跟他一块儿离开,否则他是不可能松手的,

    然而,已经两天没有睡好的她,现在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争斗,最後还是决定放弃挣扎。

    见她松了手劲的力道,项纪雍便拉著她走向停在路旁的车子。

    从坐上车後,她只是面向著窗外,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也累得没力气去多相i。

    车子里的暖气加深了她的倦意,让她昏沉沉的睡去。

    至於项纪雍,因为也厘不清楚自己的心思,一路上也只是望著前方,并没有转头看她一眼。

    直到回到住处,停妥车子的他才发现颜家乐已然睡去。

    没有惊动她,他只是推开车门绕到另一头,拉开她的车门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的抱她下车。

    或许是真的累坏了,她始终没有被惊醒,一路乖顺地由著他抱她回到住处。

    直到被放在床上盖上棉被,她都没有苏醒过来。

    望著熟睡的颜家乐,他并没有马上离开房间,反而专注地审视起她。

    从相识以来,这是他首次能这么安静的打量她,脑海里浮现的第一印象竟是憔悴。

    那个醒著时总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女人,此刻竟让他感到憔悴。

    项纪雍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昨夜在占有她时,他看到的都是这一张脸。

    过去跟那些酒店女人上床时,他脑海里总会不自觉地浮现起孩提时不愉快的回忆,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女人的存在。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存在已渐渐取代了孩提时的记忆,跟她上床不再是因为生理的需求,而是为了想占有她。

    望著那张憔悴的脸庞,一股像是揪疼的情绪悄悄涌上他的心头。

    睡梦中的颜家乐似有所感的伸出一只手,想要挥去脸颊上的那股触感。

    也是在这时,项纪雍又注意到她的手掌心,望著那尚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两道浓眉不禁又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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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五点多,颜家乐习惯性地醒来,见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也没乡想便掀开棉被下床。

    走进浴室正准备刷牙洗脸时,视线不经意瞥见掌心里的绷带,顿时只觉得一阵突兀,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换药的,

    她这才突然记起昨夜的事情,她明明坐在项纪雍的车上,但怎么会在房里醒来?

    难道是他抱她回房?这怎么可能?

    偏偏,掌心上的绷带又是不争的事实。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前一晚他才那样对待她的?!

    望著手上的绷带,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昨夜的一幕,以及他坚定的保证不会对她乱来的眼神。

    想到他当时的眼神,她不禁感到迷惘了,直到回神想起时间快要来不及时,才连忙甩了甩头不再想下去。

    一整天,她虽然专心投入工作中,但偶尔不经意触及掌心上的绷带仍是会有片刻的闪神。

    所以有两三次她冲动地想撕掉它,其实早在今早洗睑时她就应该要这么做,而手才碰到绷带却又不禁迟疑了会儿,终究还是没能撕掉它。

    她下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弟弟的病情已经够叫她心烦,她却还分神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带著这样的情绪,她在外头累了一天回来,握著钥匙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因为她下确定进去要是碰上项纪雍该拿什么态度面对他。

    在对她做了那种事後却又开车到餐厅接她下班,还抱著睡著的她回到住处甚至为她擦药,叫她心里是恼他也不是,谢他也不是。

    所幸门一开,客厅里的灯虽然亮著,却下见他的踪影。

    颜家乐松了口气的带上门,才回头就听到开门声传来,项纪雍的房门在这时被拉开,

    一身轻便穿著的他显然才刚洗完澡,头发还湿著,此时的他看来严肃中不失性感,让她的心莫名地漏跳了拍。

    同样注意到她的项纪雍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以深邃的眼神望著她,叫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因为拿捏不定自己的心态,她下意识的别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她的房门被带上的那一刻,项纪雍的眉心也跟著拧了起来,不论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这都不是他所期待的反应。

    望著她深锁的房门,他的神情更为沉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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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天,事务所的职员都明显感觉到项纪雍的不对劲。

    向来自恃冷静,鲜少受到情绪影响的他变得有些烦躁,虽然说还不至於影响到工作,但足以叫事务所的职员战战兢兢。

    至於他之所以会受到情绪所困,无非是因为颜家乐。

    倒也不是说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上在那件事之後,两人表面上仿佛又回到之前的平静,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令他无法忍受。

    虽说这样的相处模式本来就是他所要的,如今他的心已变了调,恨不得能亲手捣乱此刻两人间的平静。

    当然,只要他想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只是在经过那晚强迫她後,他就不想再勉强她。

    因为不愿勉强,他也只能由著他们继续这样下去。

    也因为如此,他才开始注意起家乐的生活作息,注意到她每天的早出晚归。

    他实在是搞不懂,孤家寡人的她为什么需要这么拚命?

    如果他没有记错,餐厅应该是早上十点才开始上班,结果他每天醒来,人却早已出门。

    最有可能的合理解释是,她这么做是为了要避开他,这个认知让他心中的郁卒更加深了一层。

    刚结束与客户的会面,他原本打算直接开车回事务所,却又莫名的将车开到颜家乐工作的餐厅附近。

    意识到做了什么的他顿时一阵烦躁,才打算将车子掉头,却发现父亲的公司已在眼前。

    一时之间心血来潮,他便将车停到路旁。

    正忙於公事的项日升听到秘书通报儿子的造访,心下一阵愕然,意外儿子会主动来找他。

    父子俩一见面,项纪雍已先叫人,「爸!」

    「怎么想到要过来?」项日升从办公桌後方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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