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骗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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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寒道:「怎么,看到我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当然了,通常这时候你都已经睡了啊。」
「我也饿了。」他这么回答。
是「孤枕难眠吧。」楚天碧笑得暧昧。
「妈,电视演的都是假的,妳不要每次看都浪费眼泪,伤身体。」楚天寒忍不住提醒一下多愁善感的母亲,真是不明白那种肥皂剧有什么好看。
「其实哭泣对女人来讲是有益的,眼泪可以排出体内的一些毒素。」温玉清端着夜宵走出厨房。
「真的吗?」楚天碧好奇的问。
她肯定的点头,「当然了,不信哪天我找出资料给妳看。」
「好啊、好啊,对了,妳准备了什么吃的?」
「蛋花汤配苏打饼。」
「好简单。」楚天碧不太满意的撇嘴。
温玉清扫她一眼,「不满意可以不吃,我不会强迫妳。」
「我要是会做,一定不吃了。」她手脚俐落的抢到一碗。再慢就没了,老爸老妈的手脚真快,而且大哥这个不速之客也很过分,一点都不脸红的端起明显是属于玉清的那一碗就吃。
无所谓的耸耸肩,温玉清返回厨房,又盛了一碗出来。
看着她挑了个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坐下,楚天寒轻笑一声,不置可否,慢条斯理的喝着汤,享受着属于家特有的味道。难怪父母和小妹深夜都聚集在客厅,一家人相处确实很舒服。即使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但知道家人就在身边,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安心。
看着自己咬了半口的苏打饼被劫走,堂而皇之的放入他的口内,温玉清愕然,有片刻的回不过神来。眼前这个无赖的男人真的是楚天寒吗?
「很好吃。」他火热的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意有所指的说。
脸不争气的泛红,温玉清掩饰的低头去看书。他又在挑逗她了,她已经愈来愈无力招架这种挑逗,心在不知不觉中偏离理智。
「老婆,该睡了吧。」他抽走她手中的书,拉起她,一脸诚恳的看着她。
接收到楚家两老及楚小妹的兴味盎然的目光,温玉清不自在的回以一笑,「是很晚了,明天见。」
「明天见。」他们快乐的与她道别。
被他搂着回到卧房,温玉清简直呕到极点。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回到卧房了。
「我还不困。」她讷讷的说,目光就是不敢往那张大床上瞟。
他低笑一声,「我知道妳不困,就像往常一样打妳的字吧,我只是不习惯听不到打字声而已。」才短短半个月,他已经染上这个坏毛病,真是让他很无奈。
心底暗松一口气,温玉清乖乖的取出手提电脑,爬到床上,打开。
温热的大掌圈上她的腰,火热的胸膛贴上背部,「老婆,妳真的打算让我一直禁欲吗?」轻轻的在她耳垂、脖颈上落上羽毛般的吻,密密麻麻一圈圈的将涟猗荡开。
温玉清的脸像烧起来似的,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妳不吃醋,我不开心,妳都不想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他将她压到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
「我看你。。。。。。很享受。。。。。。」口有些干涩,温玉清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邪邪的一笑,他俯身到她耳畔低语,「我享受的是妳镇定的反应。」面对他人时的冷静与面对自己时的那种无措,让他异常开心,这证明她是在乎他的。
她愕然的看着他。
楚天寒没有给她任何解释,贪婪的吻住早就垂涎的红唇,手也往下探去。他已经忍得够久了,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而她似乎也不并不是很抗拒。
夜还很长啊。。。。。。
大脑自混沌中清明,目光的焦距渐渐清晰,温玉清曲膝坐在床头,头埋在双膝间,陷入深深的懊悔中。
她怎么会让自己走到这个地步?看着自己的心一天天的沦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心是她唯一想留给自己的,什么可以都不要,只要守住自己的心。曾经看母亲痛苦的挣扎,父亲疯狂的行为。。。。。。她不要爱,不爱别人,也不要别人的爱。纵使那个人是她曾经暗恋的对象,现在的老公。
无欲亦无求,平淡安静的渡过一生是她最大的理想。可是,这个理想如今却长了翅膀,离她愈来愈远。
诺大的卧房内只有她一个人,楚天寒上班去了,她庆幸自己不必尴尬的面对他。
已经发生的事无可挽回,懊悔也于事无补。温玉清深深的吸了口气,定定神,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后,她会更加小心的守着自己的心,但愿可以留住。
轻轻的动一下身体,酸痛蔓延全身,她忍不住蹙紧眉头,咬牙下床,进到浴室去清理身子,缓解酸痛。
穿着闲适的居家服下楼,打算解决肚子的温饱问题,却意外的发现家中有访客。
笑得异常开心的康乐怡正坐在楚家客厅,旁边坐陪的除了楚家两老还有楚天碧,而他们看着她的目光充满饥饿,果然也才醒来没多久。
温玉清认份的走进厨房。
康乐怡的表情黯淡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提起精神,热情的继续跟楚家人联络感情。
她还真不嫌累呢。听着外面的谈话,温玉清有些无奈的摇头。
原本是想吃些东西再回房睡的,毕竟昨晚的运动量过大,体力消耗急遽,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别的事情。只不过,遇到康乐怡这样的访客,就势必得打乱原本的计画。
楚家两老上街了,楚小妹也败家去了,偌大的楚家除了新任的少夫人和访客就只有几名佣人了。
温玉清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诗集。
康乐怡就坐在她的对面,很认命的没有坐过来。温玉清那样的动作,摆明了就是拒绝她坐过去嘛。
「玉清,妳究竟打算忽视我多久?」在默默相处半小时后,她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妳根本就不该来。」温玉清冷冷的回答,连头都懒得抬。
「我找了妳三年,三年耶,妳就这样对我?」
「没人让妳找。」
「难道妳一点都不体谅我的用心?」康乐怡受伤的看着绝情的人,爱上同性不是她的错,错的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同性。
温玉清终于自书中抬头,表情很严肃的看着她,「学姊,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女人。」
「可是妳说过不嫁的,却还是嫁了。」康乐怡控诉。她说过自己不会嫁人,她才会以为她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同性恋情,那就表示自己未来还有机会,结果再度相逢,她却已是罗敷有夫。
无力的叹口气,温玉清头痛地道:「我嫁人和我爱不爱女人是两回事。」
康乐怡哀怨的看着她,「可为什么妳选的丈夫又是我看中的?」难得她自己终于想通了,也是着实受够父亲的逼婚,决定找个男人嫁了,而且也挑中对象的时候,温玉清又再次出现,还是以那个男人妻子的身分出现这简直就像是老天的恶作剧。
「大概我们两个人都比较倒楣吧。」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让自己好受了。
「那我也太倒楣了吧。」康乐怡发出不平之声。当年要不是温玉清的出现,她也不会发现自己真正的性向,而在她准备纠正性向的时候温玉清又出现了,而且又一次毁灭她的人生计画,她的人生两度毁在同一个女人手里,她的命运确实太值得同情了。
温玉清看她一眼,很无奈的承认,「妳确实比我更倒楣。」
康乐怡蓦地放声大哭。
温玉清无奈又好笑的看着失控的场面。哭出来,对她而言也许是种宣泄吧。至少那也是一种幸福啊,想当年,母亲死时,她是连泪也流不出来。。。。。。
客厅中的两个人,一个专心的哀悼自己不幸的人生,一个捧着诗集眼皮直打架。
急匆匆赶回家中的楚天寒进门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很诡异!
犹豫片刻,他决定还是不打扰康乐怡伤心了,轻手轻脚走到妻子的身边,将挂在臂弯上的外衣小心的给她披上。没想到这个动作惊醒快要睡着的人,温玉清睁着迷蒙的眼眸,困惑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张俊脸。
「楚天寒?」他怎么回来了?
「老婆,想睡就回房去睡啊,何必硬撑?」他怜惜的将她散落的长发拢正。
「有客人。」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康乐怡止住哭声,哭给温玉清看和哭给别人看是绝对不一样的,尤其是面前这个夺走她爱人的男人,她更不想让他看到。
「楚天寒,不管你有没有娶妻,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鼓起斗志,要挑战命运。
「啪」的一声,温玉清手中的诗集落地,神色怪异的看着燃烧着斗志的人,默然无语。
楚天寒微笑道:「非常感谢妳对本人魅力的肯定,能被康总这样的女人欣赏是敝人的荣幸。」
这人真是脸皮厚啊!温玉清在一旁暗自唾弃。
「只有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人。」康乐怡笃定的语气让人几乎以为她才是楚家正牌的媳妇。
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这里。温玉清无比汗颜。
虽然这两人无论身家背景或是品貌才能都是极相配的,站在一起倒也确实登对,但是可不可以拜托他们不要这么目空一切?说好听点是自信的表现,难听一点就是自信心过度膨胀,导致骄傲自大。
「按理说确实如此。」楚天寒点头附和。
温玉清心头悄悄窜起一簇火苗。这两人很过分,当她不存在吗?就算她确实长得离美艳差上一截。。。。。。好吧,是差好多截,但内在美他们懂不懂?
「妳最好看牢他,否则他出轨时妳别对我哭。」康乐怡撂下战帖。
楚天寒笑得餍足,「康总大可放心,我会在家吃饱再出门,不会在外面饥不择食。」
康乐怡堪比熔浆的目光几乎穿透温玉清,让她的脸难以控制的泛红。楚天寒这话讲得太露骨了,他不要脸,她可在意得很。
「男人是最禁不起撩拨的动物。」
温玉清不由自主的点头附和康乐怡的话。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还是满写实的形容,至少她自己的小说中常这样描述。
「妳也十分清楚对吧,否则妳不会一脸赞同。」康乐怡的表情闪过窃喜。
接收到楚天寒质问的眼神,温玉清决定还是识时务点好。英雄的下场大多太惨烈,不当也罢。「据科学调查显示,男性的荷尔蒙分泌较旺盛,无法控制情欲是正常的。」
「我懂,毕竟柳下惠也只出了一个而已。」康乐怡鄙视的扫过楚天寒的下体。
温玉清被噎了一下。是的,男人可供证明他们耐得住考验的实例太少了,就连硕果仅存的柳下惠如今也开始被人质疑是不举之人。。。。。。
「学姊,这个问题我们这样当着当事人讨论会不会太过火了?」温玉清偷偷瞄瞄楚天寒,感觉他虽然在笑,但是其实很可怕。
「妳开始担心了?」康乐怡紧追不放。
楚天寒眸中闪过寒芒,很不满意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但嘴畔的笑依旧温文和煦,「多谢康总这样关心我们夫妻的『性』福,但是我真的下认为这事值得康总特意跑到家里来讨论,更不值得妳激动得痛哭流涕。」
他终于披不住羊皮外衣了,措词这样毒辣,温玉清直觉的认为自己还是闪人比较好,悄俏的从沙发上滑下,慢慢的挪动身体,企图以最不经意的方式逃离战场。她真的困到不想参与任伺一场可能消耗体力的战斗。
楚天寒却没打算让她溜走,长手一捞就将人揽入怀中,挑眉笑道:「老婆,妳打算去哪里?」
她干笑两声,「我想就不打扰你跟学姊谈天了,你们可能比较有话题聊。」
「我们有交集的只是公事,而这是在家里。」
「那就到公司去谈吧。」她很贤慧的建议,愈来愈感觉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