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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炊情圣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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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裙摆被撩到臀际时,寒风顿时漫袭她光裸的下腹和大腿,一阵阵地迷乱她的神智。 
“把你送给尉杰,简直暴殄天物。”无视于她的哀求,仇雁申残酷地划开她的布钮,疯狂地舐吻她的双峰…… 
她死不从命,两手用力推开他,双腿本能地并拢,可惜这一切努力,根本是蚍蜉撼树。 
他强壮的身躯,敏捷的动作,以及激烈的掠夺手段,完全当她是捕猎的代罪羔羊。 
她吓得泪水像决堤的山洪,连声苦求。“不要,我求求你,我爱他,我的心、我的身子只属于他一个人,你没有权利这样待我!” 
蓦地,他昂起头,幽魅的黑瞳谑视她晕红的颊,唇畔依然沾着她殷红的血迹。 
仇雁申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一厢情愿的付出,换来的大半是摧肝折肺的悲苦。他若是爱你,又怎舍得让你孤身涉险?”要杀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笨女人! 
“这是……皇上的旨意。”谁都知道他武艺高强,已臻出神入化,因此谁也不敢贸然接下这个任务。 
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她,色艺双全,正是汉皇自认的万全之策。 
“噢?”仇雁申冷锐眸光一扫,如利剑直刺她身上那层雪纱。“美人计?尉杰的肚量忒也太大了。” 
“伴君如伴虎,你很清楚,即使他不同意又能如何?”穆飞烟一个径地护着尉杰,不禁令他怒火中烧。 
“原来你也不是全然无心。”他嘲弄地把沾血的唇移向她的粉颊身后。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再不停止这种无礼的举动,穆飞烟保证会……会…… 
他酷悍的神色,正暗示她胆敢轻举妄动,下一刻就要将她撕成两半。 
穆飞烟倚着树干,务使自己撑持住。 
“跟我走。”他的口吻没有商量的余地,有的只是戏谑的成分。 
“不,尉杰会发现的。” 
仇雁申剑眉轻扬。“那正合我意。” 
“你什么意思?我跟你无冤无仇,甚至违背君令,饶过你一次——”她倏地闪躲,他骤近的体温深深拧疼她的心,让她无措地显出懦弱。 
“凭你那一招半式就杀得了我?”霍然攫住她的衣襟,速度之快,她只觉眼前一花。“尉杰不自量力,怎么连你也敢痴心妄想。” 
穆飞烟翕动了下唇,瞬间他已拉整她敞开的衣襟,细心地扣上布钮。 
她怔愣望着他,思潮一阵起伏—— 
“放过我吧?”低声下气不是她的风格,可在他面前,她根本没办法做自己。 
“你已经搅进来了,想抽腿,除非陪我演完这出戏码。”他冲着她绽出百年难得一见的灿烂笑靥。 
穆飞烟心窝一震,直达五脏六腑。他的笑竟能勾魅人心,令她神魂颠倒。 
色不迷人人自迷,她的美人计第一次出击就溃不成军,怎么会这样?是汉皇和尉杰低估了他的定力,还是高估了她的能耐? 
“走。”仇雁申苍鹰也似的箝住她的肩胛,逼她乖乖就范。 
猛虎本无伤人意,奈何凡人却有伤虎心。兵来将挡,他卯上了! 
* * * 
仇雁申带着她既不返回宜春苑,也没立刻去找尉杰算总帐,而是到达山郊的一处庄园——寄傲山庄。 
庄主戚武雄见到他俩竟欣喜异常,抓着仇雁申的双手,激动得久久不能自已。 
穆飞烟揣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仅约略得知他们是旧识,渊源颇深。 
当晚,她被安排住进后花园东侧的一间素雅厢房,服侍她的丫环对她毕恭毕敬,礼貌周全。 
“仇雁申是你家主子的好友?”老嬷嬷捧着换洗衣物进来时,她忍不住好奇地问。 
那嬷嬷深怕说错话似的,笑而不答。其他的丫环也和她一样惜言如金,不管问什么都避重就轻,言简意赅。 
反正问不出个要领,索性先饱餐一顿,再仔细琢磨琢磨,该怎样才能平安逃离此地。 
梳洗完毕,嬷嬷们已布满丰盛的菜肴,等着她入席。 
“这些……只给我一个人吃?”遭人无礼绑架,她居然还有心情食指大动,真是要不得。 
“是的。如果不够或不合口味,请尽管吩咐。”嬷嬷一脸慈蔼。 
“谢谢。”穆飞烟挟了一块红烧鸡翅放入口中,吓!一天一夜的疲惫全消,霎时精神奕奕。“你做的?” 
嬷嬷腼腆地摇摇头。 
“尝尝别的,每道菜的味道各不相同,却各有特色,保证你赞不绝口。”她憨憨的笑容像极了邻家的婶婶。 
“这位厨子在贵庄,一定大受欢迎。”应对的客套话大过累赘,只好把注意力投注在美食上。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吃到他做的菜。”嬷嬷体贴地替她取来手绢抿嘴。 
“为何独厚于我?”她又不认识那位厨子,想必是仇雁申特别交代的。 
“因为……”似乎发现话说得太多,嬷嬷忽尔紧闭双唇,退到门边。“我先退下,你慢用。” 
怎么啦?对个厨子何必讳莫如深? 
穆飞烟吃饱喝足,打了个特大号的呵欠,伸伸懒腰,斜歪在床榻上,思忖着下一步该当如何。 
“你明明可以逃,为什么不逃?”娇叱声来自窗外。 
穆飞烟凛然跃起。“谁?” 
“我。”房门啪地一声被使力踹开,门槛内站着一名蒙面女子。“你三番四次错失良机,违逆君令,该当何罪?” 
穆飞烟大骇。“请问阁下是……”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既然杀不了仇雁申,你就走吧,回京接受该得的惩处。”蒙面女子嚣张的高抬下巴,一双杏目怒意盈然。 
“我有三个月的时限,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均无权斥令我就此撒手。”穆飞烟见她迟迟不敢出示令牌,猜想她的职位应该比她高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位阶还在她之下呢。 
她有皇命在身,岂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恣意张狂。 
“你——”蒙面女子恨声低嚷。“别以为你打着什么主意我不知道,杀仇雁申是你的工作,而我……则是负责监视你是否有辱使命。你若再赖着不走,我就去告诉尉大人,看你怎么样?” 
“是他派你来的?”穆飞烟心头一恸。 
任何人都可以不相信她,他怎么可以? 
“没错。”蒙面女子丢了一张地图给她。“按照图上的指示,赶快离开,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寄傲山庄才多大,哪需要按图—— 
哇!穆飞烟抖开图面,焦点马上被描绘精细的水榭楼台、轩、敞、亭、园……吸引得目不转睛。 
没想到她眼中的“后花园”,其实只是寄傲山庄五分之一远处的一方楼阁。 
“意外吧!”蒙面女子瞟了她一眼,道:“仇雁申的势力财力远远高出咱们的估量。你身陷险地犹不自知,真受不了你还有心情大吃大喝。” 
“你是指,这……整个寄傲山庄都是他的?”不会吧,如果他真那么富有,何必窝在宜春苑当个受人颐指气使的厨子。 
“一个寄傲山庄算什么?”蒙面女子嗔道:“你以为尉杰为什么力荐他到西蜀暗杀北冥教主沃昶?又为什么不惜牺牲你去诱拐他?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笨?” 
穆飞烟如遭当头棒喝。“你是说,尉杰千方百计诬陷他,只是为了接收他的——” 
“嘘!”蒙面女子倏然吹熄火烛,催促她。“快走,离得越远越好,假使你不想成为尉杰为求达到目的,不惜牺牲的下一个倒霉鬼。” 
穆飞烟茫然地、被动地跃出窗外。 
浓黑如墨的夜一下子将她团团围住。阒暗的苍穹了无星光,握着东西难辨的地图,她该何去何从? 
呆愣许久,她决定往右走,因为入庄时,嬷嬷就是带着她往这条路走的。 
长工和丫环们大概都睡了,一路走来,连个守卫或巡逻的更夫都没瞧见。 
四野岑寂得出奇,她不明方向,越走越觉不对劲。 
夜更深沉了,如无底的潭,迎头盖面压得她喘不过气。青天数声霹雳,倾盆大雨旋踵滴落。 
糟糕! 
她握着地图,疾步飞身纵向枝头,不料一个闪神,足尖打滑,整个人倒栽葱地跌落地面—— 
“啊!”是软泥沼? 
穆飞烟急着再使轻功跃回树梢上,怎知泥湖之中无可着力,任凭她怎么使劲,只是愈陷愈深…… 
莫非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葬身于此?她不肯屈服,奋力做垂死的挣扎,泅泳至另一边,希冀找到足可攀扶的东西。总算天可怜见她,一记惊天骇地的闪电,击断了岸边的树枝,那枝干无巧不巧地刚好横落在她面前,让她得以藉力脱出泥湖。 
风雨交加,使湖里的水陡地升高好几尺。穆飞烟蹒跚爬回岸上时,早已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她怎么也想不透,气派的寄傲山庄里,怎会有一个恐怖的泥沼,四周既没篱笆,又没警告标示,简直存心害人嘛! 
幸亏此刻更深人静,否则她这副狼狈相要传了出去,往后怎么见人? 
她急促地喘着气,发现脚踝不知被什么利物划了一道口子,走起路来隐隐生疼。树旁有根木棍,先拿着当拐杖,还是赶快离开这儿为要。 
滂沱雨势,令周边的能见度仅剩咫尺,脚上的伤口更减缓她奔走的速度,撑着千斤重的倦眼,总算瞟见右斜方向一抹温馨的昏黄。 
这点亮光,令她精神跟着抖擞,脚伤仿佛也不那么疼了。 
走近细瞧,方知灯火是由一座小宅院的窗帘透出。两扇大门虚掩,穆飞烟敲了数下门环,许久不得回应,她又提高嗓门。“有人在吗?小女子寅夜前来借宿,请求行个方便。” 
里边依然静悄悄的。 
屋子的主人许是出去了,先进去等一等好了。 
大厅内,细密朱帘下,并排着十二把黑漆交椅,张挂四幅名人山水画,桌上放一盆虎须菖蒲,几案的古铜香炉内氤氲袅袅,檀香由淡转浓,薰得四下如梦似幻。 
穆飞烟不由得提高警觉,慎防歹徒躲在暗处偷袭。 
良久,连只蚋蚊也没来打扰她。唉!好困,衣服又湿又冷,不如先跟屋子主人借一套干净衣裳换上,等他回来再照价赔给他便是。 
走入内堂,其间的摆设更具匠心,山水墨宝、家饰器皿无一不精致典雅,令人赞叹。 
穆飞烟惊疑未定,忽见后院有个温泉,水气氤氲,无限热情召唤着她。 
雨停了,一轮皓月冉冉争出浮云,泻下满地银光,像挑逗的幽灵,顽皮淘气地魅惑着她。 
在温泉内,穆飞烟见到了屋子的主人。 
他像一尾露鳍的巨龙,泅泳、鼓浪、犁出一道雪色的水陇,笔直冲向彼岸,水濂淋漓着一张俊脸,眉睫冷岸。 
她陡地慌乱失措,因着他遽转的目光! 
水气热烫,熨映他刀裁般冷郁的面庞,那散溢着蒙蒙褐色的流畅曲线光华四射,教人眩晕。 
穆飞烟朝后跌宕,正无觅处,赫见他好大一双赤足,水珠自他疏狂的胴体上奔泻,他潇洒拂去一层湿膜,昂扬地走到她面前,将浴布揿入犹怔忡呆愣的她手里。 
“换你。”两道深幽阴鸷的星芒,烈焰似地燎向她周身,却又对她凌乱脏污的衣衫视若无睹。 
穆飞烟无可避免地瞥见他身上那令她脸红心跳、羞得没地自容的部位。这个男人呵! 
“快去,免得着凉。”他语调轻淡,完全不把自己的裸露当回事,这反倒显得矜持的她忸忸怩怩,不够大方。 
她尚准备不及,仇雁申已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入池中。 
“吓!”穆飞烟身子不稳,险险跌了个四脚朝天。 
不知是水的温度,抑或血液汩汩流动,心跳得极快。像燃烧、煮沸般的水,炙得她颈间和脚踝的伤口全痛得要命。 
他还在吗?拨开层层水雾往池畔瞟,走了?恶劣作弄她之后,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哼!还以为他跟正人君子扯不上关系呢! 
错了,正因为是正人君子才必须离开呀,不然留下来欣赏她沐浴更衣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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