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地主-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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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姓李,是朝圣宫的nv冠,来探望翩跹师妹的。”李希音说道:“烦劳xiǎo哥,帮忙知会。”
“李道长稍候,xiǎo的去去就回。”仆役说道,这种事情,的确不是他可以决定的,连忙去汇报管家。
管家也觉得为难,曾经见过李希音,自然清楚,她与李翩跹的私jiāo情谊,要不是在特殊的时期,根本不用考虑,直接开mén迎接了,现在却不好决断,只得向nv主人张氏汇报情况。
“希音,她怎么来了?”张氏皱眉,不是不欢迎,而是怕李希音受到连累,轻轻叹气道:“真是有心了。”
管家点头,迟疑道:“夫人,你看,人已经来了,是回拒,还是……”
“迎进来吧。”张氏沉yín说道:“一个xiǎonv子而已,犯不了什么忌讳,让翩跹亲自去迎接,别人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明白了。”管家说道,退了出去。
一会儿之后,宅第大mén旁边的xiǎomén,悄无声息的开了半边,忽见白影晃动,闪出一个美丽xiǎo姑娘,生得肌肤胜雪,发如乌黛,娇俏的xiǎo脸,白如凝脂,一双清澈透明似水晶般纯净的眼眸,充满了天真烂漫,好像不染红尘浊世的天山雪莲。
“希音师姐。”xiǎo姑娘左顾右盼,有些奇怪道:“不是说师姐来了么,怎么不见人影。”
马车轻轻驶来,挡住了xiǎomén,帘布撩开半边,李希音探身笑脸,轻声道:“翩跹。”
“师姐,你来了。”李翩跹欣喜,雀跃上来,拉住李希音的纤手,低声道:“师姐,我很想你,还有师父她们……”
“我们也想你。”李希音轻声道,心中涌起了怜爱,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在李翩跹心中,留下yīn霾才好。
“真想回山看你们,可是阿娘又不许,特别是这两天,阿爹明明已经回来了,可是大家好像不怎么高兴。”李翩跹叽叽喳喳说道,好像兴奋的百灵鸟。
李希音微怔,李翩跹好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到她充满纯真的xiǎo脸,也随之释然,毕竟没有人舍得伤害一个天真可爱的少nv,破坏她心中的美好。
轻快的说了片刻,在随行婢nv的提醒下,李翩跹才反应过来,xiǎo脸流露几分羞涩之意,赧声道:“唉,瞧我,光顾高兴了,都忘记请师姐进mén。”
“没事,习惯了,你这个mí糊的xiǎoxìng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正……”李希音微笑,轻盈下了马车,搂住李翩跹,柔声说道:“走吧,带我去拜见师姑
。
第四百八十六章旁观者清
第四百八十六章旁观者清
“好呀,好久没见了,阿娘肯定也十分想念师姐。”李翩跹说道,反过来扯着李希音,轻步向庭院走去。
可是才进了宅院,没走几步,却见见个身材魁梧,体形健壮的护卫围了过来,李翩跹眨了眨清澈明亮的眼眸,不解道:“几位护卫叔叔,怎么了,为何要拦着我们呀。”
“娘子,我们不是拦你,而是拦他……”一个护卫说道,指向她的身后。
李翩跹莫明其妙,回头一看,却见后面多了个人,顿时惊吓了下,退了两步,定神再看,拍了拍xiǎoxiōng脯,lù出如释重负的表情,xiǎo脸绽放出开心的笑容,招手道:“韩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你也是来看翩跹的么?”
“是呀。”肯定回答,韩瑞神态自若,厚颜笑道:“听你希音师姐说,你在家里闷坏了,所以过来探望你。”
居然连xiǎo姑娘也骗,众人鄙视,李希音也有几分嗔怪,拉着李翩跹的xiǎo手,微笑说道:“师妹,这是个坏人,你以后少理他。”
韩瑞无语,nv人嘛,口是心非,可以理解,朝xiǎo脸míhuò懵懂的李翩跹笑了笑,随之拱手说道:“常shì卫,在下求见李公,能不能行个方便,帮忙带路啊。”
常海走了出来,神情有几分欣慰,不过还是坚持原则,严肃说道:“韩xiǎo子,大将军不见外客,你还是回去吧。”
“常叔叔,为什么要赶韩公子走呀。”李翩跹奇怪道:“以前阿爹也是过他家,现在他来我们家作客,也是礼尚往来啊。”
“就是这个道理,还是翩跹娘子冰雪聪明。”韩瑞非常赞同。
常海瞪眼,但是也不能向李翩跹说实话,只得和蔼解释道:“翩跹娘子,你忘记了,大将军才回来,需要静养休息,不能让人打扰。”
“没事的,我不吵,只是来找李公下棋而已。”韩瑞说道,信口雌黄,只能骗下xiǎo姑娘而已,所以李翩跹自然相信了。
“下棋,好呀。”李翩跹天真道:“这两天,阿爹总要二哥陪他下棋,我都能看得出来,二哥很不情愿,可惜我下不好,阿爹不让我陪他,不然就接替二哥了,现在韩公子来了正好,可以陪阿爹下棋,二哥肯定也十分高兴。”
陪同下棋是假,怕李德奖出去胡闹才是真的,韩瑞心里猜测,一脸嘘唏,高手寂寞似的说道:“那是自然,不是我自吹自擂,要论棋艺,京城之中,除了李公,没人是我的对手,所以才上mén拜访,但求一败。”
这样还不是自吹自擂?众人脸sè古怪,见要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李希音勉强忍住拂袖离去的冲动,妩媚的眼眸,轻瞪了眼韩瑞,拉住李翩跹,xiǎo声说道:“师妹,男人的事情,我们少管,去看师姑吧。”
哦,李翩跹mí糊应声,招了下白生生的xiǎo手,xiǎo脸甜笑道:“常叔叔,韩公子,我和师姐先走了,哺食快到了,待会一起用膳。”
到了这个地步,下面的事情,两个nv子,的确不适合参与了,韩瑞微笑点头,和声说道:“待会再给翩跹娘子写首诗,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真的?”李翩跹明亮的眼眸,多了几分喜sè。
真会讨人欢心,李希音似嗔似怨的横了韩瑞一眼,急忙拉着李翩跹的xiǎo手,盈盈而去,纤步曼妙多姿,消失于垂huā拱mén之后。
两个nv子走了,场面的气氛,立即为之一沉,多了几分凝重之意,常海板着脸,肃容道:“韩公子,难道不知此事轻重,非要上mén招惹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韩瑞笑问道:“谁的麻烦?我?还是李公?”
“韩公子,何必装糊涂。”常海叹息道:“李公知道你们的心意,可是非常时期,与你们见面,恐怕会拖累了你们,所以才决定闭mén谢客,你们应该体谅李公的心情,不要上mén拜访,这样对于大家都有好处。”
这番话可谓掏心剖白,语重心长,若不是看在多年袍泽兄弟,韩瑞七伯的情分上,常海绝对不会这样直言不讳的。
韩瑞明白,所以也郑重说道:“常shì卫坦诚,我也不虚伪,今天而来,真的是有要事与李公商议。”
“何事?”常海问道。
韩瑞说道:“事情关系重大,只能与李公面谈。”
常海皱眉,心中权衡起来,按照以往的印象,韩瑞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或许真的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当然,也不排除,这是谎言,毕竟看他刚才的表现,也不是没有可能。
“常shì卫,不用考虑了。”韩瑞微笑说道:“我都已经进mén了,翩跹娘子也承认,我是李家的客人,邀我用膳,你还想把我往外撵,不是待客之礼。”
常海没好气道:“恶客上mén,没luàn棍打出,已经不错了。”
“这样,就多谢常shì卫手下留情了。”韩瑞行礼道。
白了韩瑞一眼,常海沉yín了片刻,终于决定道:“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要是李公不愿意见你,那我也没有办法。”
“呵呵,那是自然,谢谢常shì卫了。”韩瑞欣然道。
书房之中,列着几排书架,架子上面,摆着密密麻麻的书卷、竹简,书卷与竹简泛旧,上有时常翻动的痕迹,可见这些并不是附庸风雅的存在,外人来了,肯定觉得奇怪,毕竟在他们的想象之中,认为李靖是举世闻名的大将军,家中肯定会收藏诸多兵器,然而书房之中,却丝毫不见,反而充满了书香气息。
此时此刻,李家父子正在对弈,李靖执棋跳马,围死了李德奖的红帅,教训说道:“心不在焉是临阵大忌,取死之道也。”
“知道了,父亲。”李德奖垂头丧气道,他根本不想下什么象棋,而是想出mén,联络四方好友,为父亲奔走,洗脱谋反的罪名。
然而,无论他怎么苦求,李靖却不允许他离家半步,李德奖真的不明白,父亲为朝廷立下了诸多汗马功劳,甚至两灭敌国,功高盖世,不予赏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méng受不白之冤?
知子莫若父,李德奖的心思,李靖怎能看不出来,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没错,决定亲自看住李德奖,免得他在外面胡闹,惹出不能收拾的祸事,
相对,还是长子比较稳重,尽管也不能继承自己的兵法衣钵,可是承袭爵位之后,保证李家的绵延还是不成问题的,年老体弱,李靖也看开了,再多的功名富贵,怎能与家人平安相比,知足者常乐,不知道德奖什么时候才能领悟这个道理。
“摆棋,继续。”李靖淡声道,心中叹气,却没有点明,因为他清楚,李德奖年轻气盛,没有足够的阅历,就算告诉他这个道理,也肯定会不以为然,置之脑后。
心中憋气,却不敢违背父意,李德奖万分无奈,有力无力道:“是……”
就在这时,常海走到房中,故意nòng出点动静,轻声道:“将军,韩公子求见。”
“谁……”李靖转念一想,似有几分惊讶道:“韩瑞?”
“正是。”常海点头,如果来人是韩壮,就不称为公子了。
“他来做什么?”李德奖有些奇怪,眼珠子溜转。
常海含糊其辞:“他说……找将军下棋,似乎有什么事情。”
“下棋,好呀。”李德奖欣喜道:“象棋就是他发明的,与父亲对弈,肯定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十分尽兴,快请他进来。”
常海纹丝不动,只是看着李靖,他不是李家的奴仆,而是李靖的部曲,平时还会斟酌听从李家其他人的吩咐,现在却分得清楚主次,只遵从李靖的号令,
李靖不动声sè,淡然道:“不是说了过么,闭mén谢客,他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韩公子已经进mén了,赖着不肯走。”常海憨厚说道:“总不能撵他吧。”
“嗯?”瞄了眼常海,李靖皱眉道:“怎么回事,谁给他开mén放行?”
这个黑锅可不能背,常海连忙说道:“是翩跹娘子,情况是这样的,刚才……”
“骗mén而进,这种事情,他也做得出来?”李德奖瞠目结舌,不知道应该予以鄙视,还是为之佩服。
“兵不厌诈……这个xiǎo子。”李靖一笑,沉yín说道:“告诉他,老夫西征之后,疴疾日侵,腰脚疼疲,筋力衰竭,正在休养,不宜见客,请他回去吧。”
常海有些失望,不过却应声而去。
“父亲,韩瑞好心前来拜访,你怎么不见他。”李德奖不解道,很想跟上去,向韩瑞打听外面的情况。
“一个xiǎoxiǎo的太常博士而已,末流xiǎo官,有什么好见的。”李靖说道,倨傲不屑的口wěn,与往日截然不同,分明是故意为之。
李德奖语塞,按照以往的脾xìng,他肯定非常赞同李靖之语,李家可是堂堂的国公府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可是现在,谋反两字,好像一块大石头,紧紧的压在他心里,差点透不过气来,要不是见到父亲,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