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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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陆登高也叫上,四个人喝酒比较热闹,而且正好凑一桌麻将。”宋喜说着精神也好了不少。
这件案子既然在外地,自然要让宋喜去外地办案,可想到和洪宇雁他们约好了晚上一起聚一聚,宋喜估摸着以自己的轻功,就算耽搁一下出发,也能敢在其他捕快到达渠成的时候赶到。
所以宋喜推说回家拿点东西,然后大大方方的和洪宇雁他们喝酒去了。
红楼的菜色宋喜都吃腻了,这次他们把酒宴摆在了望春楼。
有晁远这个京城混混在,点的都是望春楼最有特色的菜,酒也是没兑水的上好花雕,这顿饭吃的大家都很满意。
望春楼临着湖,包间的窗户都带着栏杆,直接斜斜的飞在湖面之上,凭栏而坐,凉风徐徐,湖边垂柳成片,湖水映着夕阳,湖面上有渔歌晚唱,一派宁静美好。
宋喜靠着栏杆,手里晃悠着酒杯,觉得心情也好了不少:“人生如此美好,我又何必烦恼。”
洪宇雁浅笑一下:“你在吏部尚书府闹了一场,这事我们都知道了,你胆子可真不小,不过啊,你能活着从尚书府出来,你的命也真够大的。”
“我命大命小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本来有个案子送到我面前,可惜我没法查。”宋喜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我啊,最近办什么案子都不顺,还被嫌弃的一塌糊涂,我都对自己没信心了。”
“你是在月门主那里吃了苦头吧?”晁远和宋喜一样凭栏坐着,他咧咧嘴:“说实话,月门主真的是不好伺候,做事稍微慢一点,都会被他给冷嘲热讽,听说她一直没嫁人,以前就听说老姑娘脾气古怪,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陆登高说:“谁说她没嫁人?只是她嫁人的当天,她夫君死了而已。”
他看吊到了宋喜他们的胃口,正要继续说,却被洪宇雁给打断了。
洪宇雁说:“背后莫说人,你们看。”
35胆子
夕阳还剩一丝余光,在天边染起一抹晚霞,在湖面投下一抹残红。
月娉婷站在一叶扁舟上,一袭黑衣,英气逼人,和她身后的船夫一动一静,亦然可入画。
晁远轻佻的说:“其实,月门主长的还挺好看的。”
6登高走过来,靠着柱子,也用很轻浮的语气说:“浮云入晚霞,照不尽,月如钩,人如花。”
洪宇雁却没说话,而是怔怔的看着水面,天光越的暗了,那一叶扁舟两个人,被映成了夕阳下的黑影,已经看不清楚面目了。
宋喜觉得洪宇雁看着月娉婷的样子有些奇怪,他说:“月门主不像是个有闲情欣赏风景的人,可京城的案子又不归她管,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今天是她夫君的祭日。”洪宇雁说:“每年的这一天,不管她在哪里,都会想办法回来祭拜她的夫君。”
宋喜有些吃惊:“她的夫君死在这湖里?”
“嗯,至今也没把尸骨给找回来。”6登高说:“这也是京城的十大悬案之一,前一任的月字门门主,到底是死是活,如果是活,为何多年不出现,如果是死,就这么巴掌大一个湖,为什么穷尽沉雪台之力,就是捞不到尸体。”
“酒入愁肠便是穿肠毒药,我看月门主似乎在喝酒啊。”宋喜眯着眼睛说:“看样子事情应该过去很多年了吧,她也应该学着放下了,太过执着不是好事。”
洪宇雁挑了一下眉毛,微微转身看着宋喜,灯笼暗红色的光投在他脸上,有着很古怪的阴影:“宋兄,难道从来没有执着的事情?”
宋喜被问的愣了一下。
洪宇雁似乎也不是针对他问,随即看向6登高和晁远:“两位也没有执着的事情吗?”
晁远将手里的骰子抛起来又接住,笑嘻嘻的问洪宇雁:“赌算不算?我就喜欢赌盅还没解开的那一瞬间,那种未知又心潮澎湃的感觉。”
6登高浅浅的喝了一口酒:“在下也是个俗人,酒色财气是一样都舍不得放下。”
宋喜想了想,他的身世之谜可能是他最放不下的东西吧,他浅浅一笑:“那我比6兄更俗,所有的过去我都放不下。”
洪宇雁走到栏杆边,看向湖面的表情很惆怅。
难道洪宇雁暗恋月娉婷?
想到这个可能,让宋喜吓的忙接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后顺着洪宇雁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湖面上残留的一丝夕阳余晖之下,那一叶扁舟:“不对啊,好像月门主的船要和那艘画舫撞上了啊,咦~”
宋喜飞身掠起扑向湖面,他看到月娉婷手里拿着一个很长的兵器,一挥出去,小舟前面的画舫的整个船顶都被削掉,画舫里也飞掠出一个人来,和月娉婷打在了一起。
宋喜从来没有见过月娉婷出手,今天才终于看到月娉婷的身手,月娉婷的武功不似一般女人走的小巧灵活的路线,而是用的一柄长枪,动作赶紧利落,身手大开大合之中不乏后招,功力也很身后,长枪上带着的气浪在水面上打起一个又一个的水柱,让人无法靠近。
宋喜将自己随身带的竹笛丢在水面上,踏着竹笛浮在水上,远远的观望。
晁远从岸边抢了一艘小舟过来,船上还坐着洪宇雁。
看到宋喜就借着一只竹笛站在水面上,晁远忍不住感叹:“宋兄的轻功真是让人惊叹。”
宋喜看着前面一排一排的水柱冒起来,像是水面下藏着什么未知的巨兽似的,气势磅礴得惊人:“那也不如月门主的武功惊人啊。”
洪宇雁看看岸边已经靠过来的金吾卫,他有些着急的说:“赶紧过去帮忙吧,如果太过引人注目就不好了。”
晁远有些犹豫的说:“现在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月门主这是缉拿逃犯,还是私仇啊,如果是缉拿逃犯,我们当然该尽一份力,如果是私仇,那我们插手就是让月门主变成以多欺少了。”
宋喜看看岸边骑马过来的一队金吾卫,他说:“还是先稳住金吾卫的人再说吧。”
他飞掠到岸边,亮出自己的腰牌,对着领头的金吾卫队正说:“沉雪台办案。”
金吾卫的队正看了一眼宋喜的腰牌和穿着,勒着马:“需要帮忙吗?”
宋喜说:“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你们只需要维持好岸边的秩序就可以了。”
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底。
队正却郑重其事的回答:“好。”
宋喜忙转身打算飞掠回小舟上,却看到湖面的打斗已经停止了,太阳也完全的落山了,好在有一弯残月投下冷清的光华,让平静的湖面显得有些诡异。
自己刚才面对着队正那边还在打,不过一个转身,这就安静的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了。
这也太快了吧。
宋喜施展轻功先飞到远的小舟上:“怎么了?”
晁远说:“打完了。”
宋喜问:“月门主是赢了还是输了?”
月娉婷的人影站在水面被她削落的画舫顶上,周围看不到其他人,仿佛她刚才和鬼魅打了一架,看起来格外的奇怪。
洪宇雁推了宋喜一下:“我们几个就你的轻功最好,你赶紧去看看月门主怎么了。”
虽然觉得看起来月娉婷不像是受伤了,可想想看,也许这是个巴结一下月娉婷,拉拢一下关系,以免以后再被她嫌弃的机会呢。
宋喜蹬萍度水踩着水面过去,落在月娉婷身边:“月门主……”
“滚。”月娉婷全身都被湖水给淋湿了,她的脸色很阴沉,不等宋喜说完就直接让宋喜滚。
好吧,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宋喜转身准备走,可又听到月娉婷说:“你给我站住。”
宋喜又只好站住:“月门主还有什么吩咐。”
“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月娉婷说。
“月门主,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如果想低调一点,刚才就不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就算我不说,你当岸边围观的人都是瞎的吗?”宋喜忍不住说。
“有胆子了啊,敢和我这么说话。”月娉婷抬起头,身后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嘴角浮起一个笑,又恢复成了那个精明能干的月娉婷:“保持你的胆子,因为你就要有一个大麻烦了。”
36 江湖令
宋喜一听哭笑不得:“我有大麻烦了,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听说你武功不错,我倒是想看看,卧虎山的十二只老虎能不能杀了你。”月娉婷说:“那十二只老虎下了江湖令,要追杀你,敢不敢接就看你了。”
她转身准备走,又停住,微微侧头看宋喜,月光下她的背影也英姿飒爽,侧面更是干净的像一个迷:“宋喜,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可以考虑收你到明字门门下。”
说完她的长枪在水面一划,一排水柱冒出水面,而月娉婷就踏着这些水柱掠到半空中,再施展轻功飞掠开。
宋喜躲闪不及,衣服上被水柱落下来砸出来的水花弄湿了,他叹口气:“我以为月门主看不上我,可听她的语气,似乎不像啊,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他往后一个翻身,飞掠回晁远的小舟。
洪宇雁一看到宋喜回来,忙问:“怎么样?”
“还有精神骂我,看来是没事了,不过我最近有大麻烦了。”宋喜叹了口气,他对洪宇雁和晁远说:“我现在要赶去渠成和祝门主会和,办一个偷窃的案子,京城这里麻烦你们帮我盯着点,特别是帮我查一查,今晚月门主到底是和谁打了一架。”
刚才水花四溅,湖面上的情况根本看不清楚,大家都没看清楚和月娉婷过招的人是谁。
晁远将骰子在手指间把玩:“这个就交给我们吧。”
他看宋喜要走,伸手按住宋喜的肩膀:“是兄弟的,有麻烦的时候叫一声,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宋喜感激的看着晁远:“谢了。”
宋喜趁着宵禁前出了城,施展轻功赶到忘了渠成,可刚到渠成,就被祝旗给单独叫了去:“宋喜,上次你在明字门办案,惹了卧虎山的十二只老虎?”
“有个关键的人物藏进了卧虎山,不得已上山去抢了人,但是我应该没暴露自己的来历才对啊。”宋喜挠挠头,怎么今天都在和自己说这事啊。
“那十二只老虎能雄踞卧虎山那么多年,如果这点都查不出来,那就是浪得虚名了,听说帖子已经送到了沉雪台。”祝旗说:“而且他们已经发了江湖令,划下道了,约你五月初五在蟒山讲理,你要是不去,那他们就会来京城找你,这件事不是小事,这十二只老虎非同小可,我刚才收到台令的飞鸽传书,要你赶紧回京城去,应该是台令大人对你另有安排。”
“我刚从京城赶来,你们就要我回去……”宋喜苦着一张脸:“这离五月初五还有十多天,我办完这个案子再回去和台令商量也不耽搁啊。”
祝旗用不用质疑的语气说:“台令大人已经下了命令了,赶紧回去吧。”
宋喜只好又返回京城去。
回到京城,他刚一进城门,寇红就迎了上来:“卧虎山的十二只老虎发了江湖令要找你去说理,那是说理吗?分明就是让你去送死的。”
“当时让我用美男计进去偷小鹦鹉的主意可是你出的,惹到这麻烦,你有一半的责任。”宋喜看了寇红一眼:“你怎么急成这样?以我的武功你还怕什么不成?就算觉得我的武功欠缺了一点,那我们两个练手,那就天下无敌了。”
“那十二只老虎能霸着卧虎山那么多年,你以为都是吃闲饭的啊?”寇红说:“我听说他们下了江湖令就打听了一下,每一个都是高手兼变态,如果他们十二只老虎一起上,我怕我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对手。”
她咬了一下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