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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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对酒友说:“大哥,我听说你和我哥是好朋友,我看着你也挺投缘的,你咋不跟我哥到我们家玩玩呢?我们家自己酿的米酒可好喝了。”
酒友一听,砸吧了一下嘴巴:“孟山说他家里人都死光了,他自己都从来没回去过,早知道他家里有个像你这样的表弟,我早就催着他回去了。”
从来不回去?
前后杀了三个男人,没一个都要花半年时间去下毒,哪怕孟山住的再偏僻,也不可能一次都不被村子里的人现吧?
“那是因为我哥小时候,我爹妈对他不太好,说起来也惭愧啊。”宋喜不放心又继续套话:“我哥以前是在商行做伙计的,天南海北都去过,他这些年有没有去给你们捎过东西啊?找他帮忙买东西,那可要便宜好多呢。”
“他倒是提起过以前在商行做伙计,他就是有一次出去跑货摔了腿瘸了,所以才不做伙计的,你不知道吗?他啊,到了我们这里以后啊,一次都没出去过。”酒友叹了口气,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对了,孟山死了,他养的狗我就牵回去养着了,他生前把这条狗当自己孩子一样,睡觉都和他一间屋里睡,既然你来了,就把它给带走吧。”
家里养了猫或者狗,一般就不会有老鼠来了,也就用不到红粉来灭鼠了。
宋喜说:“你和我哥朋友一场,他也没有别的东西留下来,那狗你就留着守个屋看个门,也算留个念想吧。”
正说着,宋喜看到旱烟袋走过来,他忙撇下酒友跑了过去:“怎么样?四叔,有什么现?”
旱烟袋不答话,找了张有空位的桌子坐下,吃下去半碗饭,才叫用筷子指指热闹的小饭馆:“你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一个人撂野地里干活,你是把我当叔,还是把我当奴才啊?”
这腔调,肯定是有现。
“当然是叔了。”宋喜挽着旱烟袋的胳膊,将他硬拉到墙角没人坐的小桌子边坐下,他对伙计喊了一嗓子:“这边来一碟炒猪肝,一盘辣子鸡,再来一个酸菜粉丝汤。”
他点完菜,笑嘻嘻的给旱烟袋拿了一壶酒过来:“四叔,刚才那三个都是你喜欢吃的菜,在我心里啊,你就跟我亲叔一样一样的。”
旱烟袋白了宋喜一眼,端起宋喜倒的酒喝了一口:“要不是我认识老匡三十来年了,我还真怀疑你是他儿子,这一遇到案子就癫的样子,求人的时候嘴跟抹了蜜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啊。”
宋喜嘿嘿一笑,结果伙计端来的炒猪肝吗,端端正正的放到旱烟袋面前:“四叔,你就给我说说呗,有什么现啊?”
旱烟袋不答反问:“你在这儿喝了半天酒,喝出什么现了啊?”
“孟山有养狗,而且他还很喜欢那条狗。”宋喜说:“那他应该不会把有毒的红掌粉末随便的放到厨房门后面,那样太容易被狗给误食的。”
“我的现可比你有用多了。”旱烟袋喝了一口酒,故意停住不说话,低头自顾自的吃饭,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宋喜忙陪着笑:“我的好四叔,有什么现你就快说吧。”
看旱烟袋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他又忙说:“四叔,第五简的事,我全听你的,回去我们就出去汉州。”
旱烟袋这才满意了,不慌不忙的说:“孟山不是摔死的,是被人砸晕了,泡在水里无法动弹吸入水淹死的,而且凶手很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宋喜一听,立刻说:“那一定不是秦宝珠,孟山死的时候秦宝珠还在牢里呢,女人,为什么会是女人?”
“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要么脸朝下,要么背朝下,孟山的前额上有伤口,鼻子的骨头也有裂缝,他应该是面向下摔在河滩上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被人推下桥,还是自己喝醉摔下桥的,可摔伤并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旱烟袋看宋喜听的认真,他也讲的仔细:“他右侧的太阳穴有伤痕,我剥了头皮看过,应该是被人用坚硬的东西,比如河滩上的石头砸出来的,应该是哟润看到他摔下去没摔死,所以才用石头砸他弄出来的。”
33 春芽
这真是一个很大的发现啊。
宋喜还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你为什么肯定是女人呢?”
“他的太阳X被砸了四五下,可骨头上的损伤却不太严重,如果是男人的话,力气会大一些,造成的损伤应该会更大,我想凶手选择太阳X的原因,就是因为力气不够,所以选择太阳X这样比较脆弱的地方,当时凶手把孟山砸晕以后,故意应该是以为孟山已经死了,但是当时的孟山还有呼吸的,所以才会吸入水被溺死。”旱烟袋想了想说:“不过,如果是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大约也是造成这样的伤痕,那我更正一下,凶手应该是女人或者瘦弱的男人。”
虽然证明孟山的死因如同宋喜猜想的那样,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杀害的,可凶手却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一样,那包有毒蘑菇红掌的粉末,至少说明凶手不但知道孟山是夷南人,还能弄到红掌的粉末,那么这个凶手会不会也是夷南人呢?
宋喜站到小饭馆门口,往村子的方向张望。
孟山住的这个村子离小镇不远,而这个小镇又在官道边上,是周围好几个县到并州的必经之路,时常有陌生人经过,村里的人对那天有谁进过村子一点都没留意,仔细问吧,都说见过人,可也都没特别的留意。
这一次来并州,虽然证实了宋喜的猜测,孟山并不是沧州红掌毒杀案的凶手,可对这件在官府已经结案了的案子的真相,宋喜还是一点都摸不到头绪,在旱烟袋的催促下,他也只能带着一团谜动身回沧州。
就在宋喜回沧州的路上,秦爷派往京城打探消息的人传信回来了,周友顺一看信里的内容,立刻小跑着禀告秦爷。
周友顺让下人们退下以后,才把信拿出来,双手郑重的递给秦爷:“老爷,京城传来消息,许国公家的祖坟被偷了,许国公明面上没敢声张,怕被人知道脸上挂不住,可也偷偷让人放出消息要抓到这个挖坟的人,里面有些东西名单也流出来了,白玉如意和黄金酒樽都在上面呢,这下没错的了,宋喜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挖许国公家的祖坟……”
他看秦爷没说话,他继续说:“宋喜拿来的货虽然是好货,可太烫手了,接住可会惹来大麻烦的,老爷,烫手的山芋咱们可不能接啊。”
秦爷皱着眉头看着信还是不说话。
周友顺有些着急了:“老爷,我们不如报官吧,许国公家是建国功臣,挖了他的坟……宋喜这可是死罪啊。”
“许国公丢了东西都没报官,你让我报官?”秦爷将信放到蜡烛上点燃:“你让我想想。”
周友顺还想再劝劝:“老爷……”
“你出去吧,最近还有很多事要让你忙。”秦爷挥挥手,走到窗边背对着周友顺,摆明了不想再听周友顺说话。
周友顺只好退了出去。
这是宋喜在离京之前就布好了的局,要的就是让秦爷吞不下这些东西。
等宋喜他们一回到沧州,旱烟袋就催着他去秦家把古董拿回来,然后他们立刻启程去汉州找第五简。
宋喜一进秦家就听到一片哭声,他看到几个丫鬟在大厅里跪着求周友顺,周友顺黑着一张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他拉住守门的伙计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漂亮的小姐姐都在哭呢?”
“不关你的事。”伙计有些不耐烦的说。
“谁说不关我的事啊,漂亮小姐姐们哭了可是大事。”宋喜往大厅张望了一眼:“难道是秦爷要从她们中间选个小妾?”
伙计看宋喜胡说八道,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留意到他们说的话,他压低嗓门说:“被秦爷选中那就是姨娘了,是主子了,能让她们哭吗?你别乱说,秦爷发话了,府里不用夷南人,祖上三代有夷南血统的伙计打发到外地的商行去,丫鬟全都打发出府去。”
看来秦爷这是一朝被蛇咬就草木皆兵了。
既然是这样,那宋喜觉得对这些姑娘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宋喜走进大厅,想问问周友顺秦爷在哪里,却看到秦宝珠的贴身丫鬟春芽也跪在大厅里。
和其他几个丫鬟哭天抢地的求周友顺不要送自己走不同,春芽跪在最后面,显得很冷静,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丫鬟退后一步,扯了扯春芽的衣服:“春芽姐姐,你从小跟着小姐,小姐最喜欢你了,你去求求小姐,让小姐留下我们吧。”
宋喜奇怪的蹲下来问这个丫鬟:“小姐姐,回家去不是更好吗?”
丫鬟瞪了宋喜一眼:“回家去,回家去住破屋子,穿破衣服,看父母脸色,做比这里苦十倍的活?”
也是,把女儿卖出来做丫鬟的人家,一定都是贫苦人家,这些丫鬟回到自己家,说不定还吃不饱穿不暖呢,在秦家至少能有吃有穿吧。
宋喜转头问春芽:“春芽姐姐,你也要走啊?我可真舍不得你。”
春芽还没来得及回答,丫鬟已经抢着说了:“春芽姐,奶妈都死了那么久了,你回去也是住你哥哥嫂嫂家,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别生气啊,我们年纪轻还能赶紧去嫁人了,你都二十多了,不好嫁人了,在你哥哥家住又会被嫌弃,嫁人也只能嫁去做个妾……”
“你住嘴!”春芽冷冷的喝止了丫鬟的唠唠叨叨,她直接从地上站起来,连哀求的样子都不想装了,她走到门口停住,微微侧脸对大厅里所有人说:“这个地方,我早就不稀罕住了。”
宋喜看到她这个侧脸,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一段早就被时间磨灭的记忆也涌了上来。
五年前,宋喜在大厅里擦地,春芽拿着一团东西进来,宋喜正好忙了一天肚子饿了,就忙问春芽:“春芽姐姐,秦小姐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这是不能吃的,这是灭鼠的。”春芽在大厅的门后面放了一团红色的面团,然后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站住,微微侧脸对宋喜说:“有毒的,还是生的,你可千万别吃。”
对了,春芽也是夷南人,春芽也有红掌的粉末,秦宝珠嫁人,春芽是贴身丫鬟也会跟着去伺候,春芽,春芽也是一个能悄无声息下手而不被人注意的人。
至于摔下去是不是只能有这两个姿势,其实我不知道,我瞎掰的,如果有错误,你们当没看到哦,晚安哦
34 见鬼
曾经的一段回忆,让宋喜现了一个一直在他们身边,却被他们忽视,却非常有嫌疑的人。
虽然不知道春芽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却要离开秦家了,一出了这个大门,也许天南海北的去了,以后想找她,茫茫人海也找不到了。
就在宋喜苦思该如何留下春芽的时候,秦宝珠从内院小跑着出来,她一把抓住春芽的衣袖,带着哭腔的说:“春芽,你不要走。”
她一边拽着春芽,一边转头对周友顺说:“周叔,我不准春芽走!你告诉爹,我不要春芽走!”
春芽拨开秦宝珠的衣袖:“小姐,我们缘分尽了……”
“不管缘分尽没尽,俗话说的好,好聚好散嘛,就算是要散了,那也要吃一段散伙饭的嘛。”宋喜忙在一边打断了春芽的话。、
秦宝珠忙接着说:“对对对,我们吃一顿饭吧,不在家里吃,不用你们做,我们出去吃,去城里最好的馆子吃。”
地上跪着的丫鬟面面相觑,最后一个年长一点的丫鬟对其他丫鬟说:“小姐是最好说话的人了,我们去吃饭吧,吃饭的时候求求小姐,让小姐去帮我们求求情,老爷最疼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