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绿帽王-第6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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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萝的声音非常好听,再加上她唱的又是《俏冤家》,一帮子恶男听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长孙涣听得很入神,房遗爱还不断地劝着酒,一开始长孙涣还防备着,可喝了两杯见没啥问题后,就大胆的喝了起来。长孙涣也不是真傻,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喝醉,这帮子臭流氓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酒过三巡,相谈甚欢,就在长孙涣一双眼色迷迷的看得有点入迷的时候,房遗爱突然猛地叫道,“哎呀,涣弟,你脚下有条毒蛇!”
听房遗爱这一叫,长孙涣在惊吓之下,猛地跳了起来,“蛇?蛇在哪里?”
长孙涣跳的老高了,随着的喊声,众人还清楚地听到了一阵“撕拉”的声音。闻听之下,房遗爱不禁歪着脖子朝长孙涣看去,这时,纨绔们也都笑**的盯着长孙涣看了起来。
跳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蛇,长孙涣正想问问呢,却发现众人的眼神有点怪,怎么都盯着他看呢,而且看的不是他长孙涣的脸,而是**。长孙涣这下就乐了,一帮子大男人盯着他的**看个什么劲儿,他长孙涣可没什么龙阳之好。
还没笑出声呢,长孙涣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怎么两个**凉嗖嗖的?伸手一摸,长孙涣一张俊脸就涨成了猪肝色,袍子竟然被挂出了两个洞洞,由于暖春,穿的本来就少,袍子和里裤一破,着**蛋子还能兜住么?
“啊哈哈哈哈,涣弟,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啊?都快十八的人了,还穿露**的衣服,当真是奇葩啊!”房遗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长孙涣**上的两个口子,当然是房遗爱弄出来的,自从看到长孙涣进了屋,房遗爱就已经觉得要好好耍耍他了。把长孙涣揍一顿,那太没新意了,还是玩点新花样的好,于是乎房遗爱趁着程处默和长孙涣对峙的时候,用手把凳子上的两门钉子拔出了一点,还顺便掰出了钩钩。刚才长孙涣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的,钉子勾自然勾住了他的长袍和裤子。再加上房遗爱猛地一下,长孙涣跳的那么高,这**岂有不见光的道理。
李恪也算是个文雅人了,可是现在他笑得最惨烈了,他就觉得这俊哥太会坑人了,估计有这么一次教训,长孙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樱萝总算明白为啥房二公子让她唱《俏冤家》了,敢情要让长孙涣留下来呢。樱萝抱着琵琶低头笑着,至于刚才的不快,早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长孙涣就是再傻,也知道被房遗爱耍了,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股屈辱比挨上一顿揍还难受。指了指房遗爱,长孙涣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这一刻,长孙涣好想老天爷赐他无敌的神力,他也好一巴掌把房遗爱拍成肉饼。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是五个长孙涣也不是房遗爱的对手啊。硬来没希望,长孙涣心里一股屈辱感生气,竟然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他指了指房遗爱,抹着眼泪恶狠狠地道,“房二,你等着,有本事你别走。。。。。”长孙涣撂下狠话,转身呜呜呜的跑了出去。
长孙涣竟然哭了,房遗爱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可那声音又是如此的真切。
“俊哥,你这招真是绝了,哈哈哈,二狗子竟然被气哭了。真是太解恨了,比揍他一顿都解气呢!”程处默觉得太爽快了,没想到这玩阴谋也能玩的如此高兴。
把长孙涣弄得放声哭泣,是房遗爱没有想到的,他本以为长孙涣丢丢脸,放句狠话就会走的,可结果却是这样的。
段瓒摸摸大光头,他趴窗口看了会儿,才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笑道,“这下二狗子可要闹出大笑话了,当街露**,啊哈哈!”
都是一帮子落井下石的人,不过房遗爱却很喜欢,对长孙涣,什么法子都不过分,如果长孙冲也这么无脑的话,他早就这么整长孙冲了。
“来,继续喝酒,为我们搞垮二狗子干杯!”李业诩生怕气氛不够热烈,抬手冲樱萝吼道,“樱萝,来,唱一首《杀家乐》!”
樱萝都有点口干舌燥了,唱了这么久来杯水都没喝,这能受得了么?好在房遗爱还算体谅她,随手给她倒了杯茶。
唱吧,樱萝心情也好,所以唱的也特别的动听。(未完待续。)
第739章 长孙纳兰的吻技
第739章长孙纳兰的吻技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长孙涣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一遭,满长安城都知道长孙二公子的伟大事迹了。守着长孙涣,老百姓不敢指指点点的,可一没了长孙家的人,茶肆酒楼就大肆议论了起来。
“你们看到了么,今个长孙二公子竟然光着两个屁股跑,更逗的是,他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哎,俺老王算是见了世面了,这好好地大男人竟然哭成那样,不嫌丢人么?”
“哎,老王,你这不是在说废话么,和光屁股比起来,那哭两下算个啥?”旁边的酒客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老王点点头,呵呵笑道,“哈,是这么回事,就是不知道长孙二公子的屁股是咋回事,难道谁敢动长孙二公子的屁股不成?”
长安城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声,有的说长孙涣有龙阳之好,有的说长孙涣喜欢光屁股,更有甚者就然说长孙二公子相当女人。
总之,这些话长孙涣是听不到了,他一路跑回家,竟直来到了长孙纳兰的闺房。
长孙涣正在绣着一个帕子呢,这听到房门猛地被人打开,她一惊之下,手一哆嗦,针就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她扔了帕子,吸了吸自己的伤口,转头看到是长孙涣后,她便皱眉责备道,“涣弟,你这是怎地了,进屋也不敲下门,这些年的家教都去哪了?”
长孙涣仿佛没有听到长孙纳兰的话,他紧走两步噗通一下跪在长孙纳兰面前,跪在地上,他抱住长孙纳兰的腿哭得眼泪鼻涕横流的,“姐,你一定要帮小弟出出气啊,那。。。。那房二太欺负人了。。。。他。。。他。。。。”
“他什么他?涣弟,你有什么话给我站起来说,这哭哭啼啼的成个什么样子,要是被父亲看到了,少不了打你一顿!”
长孙纳兰心中生气,她生房遗爱的气,但更多的还是气这个弟弟不长进,既然斗不过房遗爱,还偏要去找他的麻烦,现在被人整了,又回到家里哭,这成什么德姓了?长孙纳兰瞧不起长孙涣的姓子,可她又不能不管,谁让长孙涣是她的亲弟弟呢?
长孙涣还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长孙纳兰不禁气的抬腿踢了他一下,“涣弟,你要是再不起来,姐就不管你了!”
长孙纳兰这么一说,长孙涣果真听话的站了起来,他抹抹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姐。。。姐,你可不能不管啊,你要是不管的话,咱家的脸就要丢尽了!”很快,长孙涣就将仙梦楼里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然,长孙涣特别强调了一点,那就是这事不是他长孙涣的错,全都是房遗爱惹起来的。
听了长孙涣的话,长孙纳兰一把扭住长孙涣的胳膊让他转了个身,看到那屁股上的两个洞之后,长孙纳兰忍不住啐了一口。太缺德了,房俊到底想干啥,就算整人也没这么整的啊。
“涣弟,你快回屋换件衣服,剩下的事情你别管了,姐帮你找房俊理论去!”长孙纳兰心中骂起了房遗爱,要是看不过长孙涣,打他一顿也就是了,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方法呢,如此一来,她这个弟弟还怎么见人。
见长孙纳兰要为他出头,长孙涣顿时露出了一点笑容,“谢谢姐,那小弟回屋换件衣服了。”
等长孙涣一离开,长孙纳兰换了身利索的劲装,捡起马鞭便出了府门。一路纵马狂奔,路上行人大都识得长孙大小姐,见她纵马而来,行人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来到仙梦楼,长孙纳兰刚迈进脚,老鸨子就迎了上来!
“公子,您来了啊。。。。咦,您。。。。。。”老鸨子眼又不瞎,凑近一瞧就知道来人是长孙大小姐了,她缩缩脖子还待说几句好话,却见长孙纳兰甩手虚空打了个响鞭,“房遗爱在哪,快带我去,否则本姑娘抽死你!”
长孙纳兰对成熟的老鸨子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要是没有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呢,那涣弟又怎么会天天往这里跑?
老鸨子心中很是不爽,有火冲房二公子发啊,冲她一个老鸨子吼什么吼。不管心里咋想的,老鸨子还是乖乖地领着长孙纳兰上了楼。
房遗爱正听程处默吹得震天响呢,这房门就被人踹开了,扭头敲敲门口之人,一伙子纨绔子弟就傻眼了,这不是长孙纳兰么,难不成长孙冲真跑长孙纳兰身前装可怜了?
“房遗爱,你跟我出来,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你要是不出来,本姑娘就闹到你家里去!”长孙纳兰放下话,转身气冲冲的朝楼下走去。
房遗爱耸耸肩,很无语的看了眼李恪,哪晓得李恪这货双手一摊,嘿嘿笑道,“俊哥,别看为兄啊,要是别的事为兄都能帮你,但是对付长孙纳兰,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李恪这话一出口,一帮子纨绔就齐齐的点了点头。在长安城里混的,都知道一条基本知识,那就是两个女人不能惹,一个是长乐,一个是长孙纳兰。要说这长安城里最厉害的女人,那首先要属长乐,做为皇家嫡长公主,她不厉害谁厉害?除了长乐,那另外一个女人,她不是李明达也不是李簌,而是这位长孙家的大小姐。当朝国舅的女人,长孙皇后的侄女,长孙纳兰可是深受长孙皇后宠爱的。
一帮子狐朋狗友不帮忙,房遗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长孙纳兰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要是她真跑西跨院去闹,那他房某人还真得头疼。舍了李恪等人,房遗爱就晃悠悠的出了雅间。
出了门,就瞧见长孙纳兰正在在厅中等着呢,看到房遗爱出来后,她蹙着眉头哼道,“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长孙纳兰出了仙梦楼,骑上马朝南而去,房遗爱没辙,也只好牵来黑虎跟着长孙纳兰出了南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巧了,一出南门,长孙纳兰竟直朝梅花坞而去,将马停在梅花坞旁边的小茶馆后,长孙纳兰就怒气冲冲的进了桃林。
梅花坞里有个亭子,当年房遗爱可是经常来这里的,这次长孙纳兰没有去别处,抬脚来到了亭子前。梅花坞里的桃花开的正灿烂,长孙纳兰却无心情欣赏,她心中想的全都是房家和长孙家的事情。
有时候,她总是搞不懂这是为什么,怎么好好的,长孙家就和房家对上了呢,父亲看房伯父不顺眼,连带着两个兄弟也和房家兄弟俩不对付。
“似梦非梦梦中仙,有雨无雨雨中缘。青桃结在落花里,不留乌霜对华年”抬头的时候,长孙纳兰就看到了柱子上题的诗,她轻轻地读着,心中却充满了一阵苦涩。这就是当年房遗爱替玲珑做的诗吧,真的很可笑,在某方面,她长孙纳兰还比不上侍女出身的玲珑呢,至少这世上还有个男人能为她做出这种柔情蜜意的诗词。
来到长孙纳兰身后,房遗爱无奈的说道,“兰儿,你想说啥就说吧,有必要跑这么远么?””
听到房遗爱的声音,长孙纳兰猛地转过了头,她盯着房遗爱看了半会儿,才冷声笑道,“房俊啊房俊,你可真是越来越长进了,你说说,就你之前的行为得有多下作,我家涣弟是不成器,但你也没必要这么整他吧?”
“兰儿,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房某可是一心想请涣弟喝杯酒的,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那纯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