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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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的心头,还带着疑惑,她的眼神中还带着无助……
培提尔看起来想帮助她,确实。
可有些事情,未尝不可,她总得学会自救。
第66章 赌局
埃尔莎来到餐厅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
埃尔维斯。罗齐尔正坐在长桌的首端,那是主人的位子,埃文坐在他的右手边,埃尔维斯的右手边的位子空着,那里是她的位子。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坐在埃文边上的位子,他今天好心的没有在凌晨五点把她叫起来,埃尔莎知道哪怕是她病着,她的教习导师也不会那么好心的放过她。斯内普坐在那个空着的位子边上,他沉默地坐在那里,这种感觉和她一样,永远无法让自己容入到这个家庭里去。
“早安,先生。”埃尔莎走上前,异常自如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并对其他人展开了非常得体的笑容,“早安,各位。”
她看到埃尔维斯。罗齐尔的手顿了顿,他抬了抬眼皮,用沉沉的声音回答她,“早安,埃尔莎。”
埃文挑了挑眉毛,几乎是机械化地说了声,“早安。”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喝了一口在他面前的茶水,他的嘴角轻拐着,“早安,埃尔莎,希望昨晚睡了个好觉。西弗勒斯认为我该更人性化一些,所以今天早上的练习我们没有叫你。”
埃尔莎转过头,斯内普正古古怪怪地拐紧着嘴,他的脸色不好,看上去就像是着了凉,或者早上被培提尔的什么魔咒折磨过……埃尔莎迅速回过了神,她冲着培提尔笑了笑,“谢谢。”她礼貌不乏淑女的道谢,然后低头开始吃属于她的那份早餐。
埃尔维斯。罗齐尔在吃完了自己的早餐后会离席,他要去书房看会儿书,然后会有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带着他的麻瓜助理到他的书房拿一些文件做批示,罗齐尔家的投资不完全只是在魔法世界,他们在麻瓜世界里也有着金矿产业,一边排斥麻瓜,一边赚着麻瓜的钱。正像他们口中所述的,麻瓜是非常好用的廉价劳工。
在埃尔维斯。罗齐尔擦了嘴想要站起来之前,埃尔莎放下了刀叉,开口道,“先生,我想说——”看到埃尔维斯停下了想要站起来的动作,埃尔莎歉意地笑了笑,“关于昨天晚上的事,非常抱歉。我考虑了一下,这只能做为权宜之计。”
她看到埃文的脸部表情抽搐了一下,他一定认为她疯了。而斯内普手中的刀叉也停了下来,他在关注她的解释。埃尔维斯眯起了眼睛打量她。
埃尔莎平静地笑了笑,虽然她的内心正在打着鼓,她将目光收了回去,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缓缓的继续开口,“这就像是一个赌局,先生,您不能赌上您的女儿。据我所知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理念与我们完全相悖,他讨厌黑魔法,讨厌斯莱特林的教义,认为身在斯莱特林老牌家族是一件非常羞愧的事。”她缓了缓,透了口气,“而我认为在这件事上奥赖恩。布莱克先生和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一定是隐瞒了一些真实的情况,先生。如果,布莱克家的长子是一个容易被教化的人,当然我完全乐意服从您的安排,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也会去这么做。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一项具有风险的投资。先生。埃文和我都将小天狼星。布莱克平时的表现看在眼里,那是真实存在的,那不再是挽救与否的问题。您不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格兰芬多,一个叛徒,甚至是一个凤凰社预备成员吧。”
“凤凰社预备成员!”埃尔维斯的脸变了变,他茶绿色的眼睛看向格林格拉斯,然后定格在埃尔莎的脸上。
现在,任何人的脸上都有着精彩的意味,埃文的脸上带着厌恶,斯内普也紧皱着眉头,他不喜欢埃尔莎与那个狂妄自大的格兰芬多有什么瓜葛,培提尔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埃尔维斯就像在思考着什么,他动了动眉毛。
“早餐后到我的书房,培提尔。”他带着怒气对培提尔说,并脸色不好的环视了餐桌上的人。
“有人需要习惯。”培提尔在起身的时候轻声说,他朝着埃尔维斯的渐远的脚步跟上去。
“有人需要习惯。”埃文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重新嘀咕了一句,“见鬼的,我敢保证这件事会变为一佳话,为什么不呢!”他重重地扔掉了手中的刀叉。“你怎么想?”他问,“杀了那个冠着布莱克的姓氏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然后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一个寡妇,怎么样?”
“我尊重罗齐尔先生的选择,如果他把耻辱看成是一份伟大事业的话。”埃尔莎的表情足够平静,她真的没有怎么睡,整整一个晚上都在逼着自己那个愚笨了14年的大脑快速的运转起来。培提尔说她应该学会自救,这么听起来完全是有道理的。
“尊重有什么用?”埃文讥讽地笑了笑。
“没有用吗?”埃尔莎回讽过去。
“看来你迫不及待的想促成这件事,那个布莱克家的小子……”
“闭嘴,埃文。”
“看来确实是真的,在出了那么严肃的一件事后,你在冒险,埃尔莎。”埃文瞪着她,他走到了埃尔莎身边,俯视她,“用你的小聪明让我们的父亲做出那样的决定,还真看不出来。啊!对了,当我们的父亲赏了你一个耳光后,你依然在叫他先生,而不是父亲。我该说你只是倔强还是愚蠢……”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埃文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左脸,他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刚才快速举手打了她的埃尔莎,她看起来愤怒极了。
“你这个愚蠢的……”
埃尔莎又扬起了手,他伸手一把抓住,将她的手抓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埃尔莎的魔杖已经握在了自己的左手,她直接戳到了埃文完好的右半边脸,“我现在很生气,我亲爱的哥哥。我们大家最好的方式就是尽可能的理智一些,如果你需要对我做一些讥讽或者是不太理智的评判,那么我不介意来练习一下这段时间格林格拉斯先生所教授的东西。而我确实对自己的爆发力非常有自信。”她并不想做些什么或伤害谁,只是她在生气,她在制止眼前这个头脑简单的金发男孩言语中的挑畔或让她感觉不太友好的语气。
“别这样,埃尔莎。”斯内普走上前拉开她的手,低声说,“这件事确实有些残忍,那个格兰芬多配不上埃尔莎。”
“他们都在指望她能改变他,而她却在玩火。”埃文阴沉着脸,他也放开了埃尔莎,“你最好别再尝试做一些小动作,如果不想把整个家族都搭进去的话。”他瞪着他们,忧心忡忡地转过身离开了餐桌。
“布莱克本身就不会答应这件事。”斯内普已经没有了胃口,他喝了一口茶,将卡在喉咙里的食物用力咽了下去。
当所有罗齐尔家的人从这间灰色调有关灰色石墙的餐厅离去时,埃尔莎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害怕。盛夏时期,她穿着薄透的莹蓝色如同月光颜色的巫师长袍,而手指却是冰凉的。她在赌博,刚才的一席话很有可能让她赢得更长时间的禁闭,又或许她会被埃尔维斯。罗齐尔,自己的生身父亲直接扔出这所房子,但那还算是好的。想到她的不甘心和害怕,泪水充满了眼眶。
“别哭。”斯内普的声音轻得有些不真实。
他站在她身旁,穿着黑色的长袍,那是他自己的。斯内普和埃尔莎不同,他是这所房子的客人,他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接受他人的施舍,能够接受这样严格的教习已经是一个例外。他也不是笨蛋,他知道罗齐尔家为什么会邀请他,正像他自己所说的,价值,这个世界,价值尤为重要。
埃尔莎坐了下来,她开始飞快地朝自己的嘴里塞食物,她不能被眼前的事打垮,不能让任何人利用她的弱点。
“我希望他能够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这样,那么今天冒这个险就是值得的。”她快速地说。
“埃尔莎。”斯内普看了她一眼,他看着她吃东西,“知道吗?就是现在,你让我感觉到不一样了。”
“西弗勒斯。”埃尔莎饱含着眼泪看了斯内普一眼,她正在用毅力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但愿,我真的愚笨得太久了。我是个罗齐尔,埃尔莎。罗齐尔,这个姓氏还不算坏,是不是?”
这时候,一个家养小精灵出现了,它为埃尔莎续上一大杯牛奶,另外给她送上了一份培根芝士卷,然后快速的消失。埃尔莎就像是饿极了的人,不停地咀嚼和吞咽着,直到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而斯内普则是目不转睛地呆在她的边上看着她吃东西。终于,埃尔莎放下了刀叉。
“我吃饱了!”她轻叹了一口气,就她像实在是很享受这个用餐过程似的。她看到斯内普一眼,笑道,“早上你们练习了什么,还是夺魂咒吗?”在说到不可饶恕咒时,她居然都没有打颤。
“是的。”斯内普轻声说,“培提尔说,我们可以练习大脑封闭术了,被安排在明天。他认为我们对夺魂咒有着天生的抵抗力,这是他意料之外的。”
“那么今天,我要告诉他我得支配自己的时间。”埃尔莎站了起来,回转身对着他笑。
“埃尔莎——”
“我得把我的作业快点完成,然后就能全身心的去投入练习了。他会同意的。”
第67章 大脑封闭术
现在,他们又呆在了教习室里。埃尔莎没有去问昨天早餐时她的大胆想法导致埃尔维斯并不好看的神情后发生了什么,就算有什么,她也不想去关心。这个世界,她的命运,不是她说“no”就可以改变的,她已经了解到了这一点。
正像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所说的,这里不是霍格沃茨,不是一场游戏,也就没有童话。谁会管你多少岁,十四岁又如何。她要做的就是加紧学习,然后快点回到霍格沃茨把自己缩起来,她甚至想到过那个八楼的,那个奇丑无比的石头怪兽后的办公室里那个老头。
不,不,不!她不想像个可怜虫一样跑到邓布利多面前去哭诉,邓布利多校长,快点保护我吧!她不要这么做!
“先生,我有个问题。”培提尔正在讲述着关于大脑封闭术的用处,埃尔莎却直接打断了他。
“当然可以提问,埃尔莎。”培提尔亲切地看着她,他在等着她的提问。
“杀人是什么感觉?”她问。
这个问题问得很唐突,培提尔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定格了几秒钟,斯内普的目光也锁在了她的脸上,就像在责怪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说说你的第一次,先生。”她又说,毫不在乎她所制造的尴尬。
培提尔挑了挑眉毛,并且点了点头,他就像是在思考用什么样的语句会更容易让他们理解,他摊了摊双手,说道,“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很奇妙,因为,这让我感觉到了生命的脆弱。我的眼前只是亮起了一道绿光,于是,那个人就死了,就像睡着了一般,只是没有了呼吸。”
“你杀的第一个人是巫师还是麻瓜?”埃尔莎紧追着问。
“巫师。”
“他没有还手吗?我是说,既然他是巫师。”
培提尔的眼神中带着回忆,他笑了笑,“没有。”
“为什么?”
“埃尔莎——”斯内普阻止道。
“为什么?”她不想放弃。
“选择生存的条件,实力只是占很小的一部分。”培提尔看着埃尔莎,又将目光分给斯内普,“我不得不说,你提了一个很好的问题,这也是我们课程的一部分。”
“实力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可我们那么卖力的学习……”
“这是一个道理,埃尔莎。”培提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