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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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
“是的。”
“和他一起吗?可罗齐尔先生才让我离他远一点!”埃尔莎困惑极了。
“那是两码事,你很聪明,会懂得埃尔维斯和你说的意思。”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伸手过来将埃尔莎垂落至耳际的头发帮她轻轻放到耳后,“利益和友情,有时候是可以互通的,看你怎么去平衡。”
“我不明白。”
“会明白的,或许,这个暑假让我们想个方法,看看怎么样才可以让你留在这里,而且不让你太痛苦。”
“会是什么方法?”她又问。
“看,我说过你不会拒绝的,我甚至能听到你话语中的急迫。”培提尔笑了笑,埃尔莎为自己流露出来的好奇惭愧,可她敢发誓自己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培提尔所说的迫不及待。
“哦,对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提高了音量,“布莱克夫人对你似乎很有兴趣。”
“兴趣?什么兴趣?”她的脑海里联想起了沃尔布加夫人严肃的脸,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
“布莱克家族是传统纯血贵族,可是显然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布莱克夫人对此非常的恼火,或许她有些过份急切了,但是我们都需要谅解一个快要被绝望吞没的母亲。可是有些事情对我们有用,罗齐尔家族只做对家族有用的事。”
这关她什么事!埃尔莎漫不经心地说,“这么看来格林格拉斯先生对罗齐尔家族忠心耿耿?”
“你应该了解我们共同忠心的是谁,小姑娘。”他的语气里带有的浓浓警告让埃尔莎紧拐起唇,不过培提尔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喝了一小口红酒后用更加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正确的理解应该是我们是同盟。不过,我要为我倔强的侄女曾经带给你的伤害表示抱歉。”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看来安姩。格林格拉斯没少在家里谈论她的丰功伟绩,就连大人们都知道了。埃尔莎有些不满地别开头,她不想提这些足以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和安姩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变得亲密,虽然她们不再为难她,嘲笑她,但是也不代表可以在一起嘻嘻哈哈。
“就连自己的哥哥都是这样的,何况只是个外人。”埃尔莎不客气地回击道,把‘外人’说得又响又干脆。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并没有生气,就像是自然地忽略了埃尔莎刚才说的话,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笑,而且语气轻快,“埃文,唔——埃文,有时候确实,只长脾气不长脑子。你得学会原谅,埃尔莎。”
很快,一只家养小精灵敲了敲书房的门,他们被通知了下楼用餐,埃尔莎终于看到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使用魔杖的样子,他的魔杖很细,杖柄上有着无数的小刺,他只是轻轻点了点门,门便打开了。他们走了出去,在拐角口,斯内普也被一个仆人带了出来,他看向她,对着她笑了笑。埃尔莎同样也对着她笑,甚至走了过去,那些刚才埃尔维斯。罗齐尔说过的警告早就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
“你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她问。
“是的。”斯内普看起来心情很好,他冲着培提尔点头示意,就连施礼看上去也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似的。待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往楼下走去时,他在埃尔莎耳边说道,“你父亲和你说了关于暑假教习的事了吗?”
埃尔莎反感地横了斯内普一眼,父亲!她还没有叫那个男人父亲呢!“是的!”她的语气变得不好起来,他还让我离你远一点呢,她腹诽。
“学习对你来说就那么排斥么?”斯内普把埃尔莎的神情误解成了她对学习的排斥,他挑了挑眉,不过他看起来非常高兴,“罗齐尔先生说整个暑假我可以借阅这里的藏书,还有教习,格林格拉斯先生亲自教我们。还有试验室,罗齐尔先生问了我一些关于兴趣的问题,我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的,他说会给我准备一个小型的试验室。”
“西弗勒斯,你很向往?”埃尔莎试探道。
“这是机会,埃尔莎。”他牵过了她的手,他的手总是微凉的,还带着微微的汗意,他单薄又瘦削的身体,还有他向往的不多见的神彩让埃尔莎愣在那里。
好吧,不要泼他的冷水。
第52章 中断的晚餐
饭桌上的气氛与复活节最初到这座房子时给埃尔莎的感觉相差无几,餐厅的石制壁炉里炭火烧得很旺,整个餐厅暖暖的,可埃尔维斯。罗齐尔,埃文。罗齐尔都穿着黑色的巫师袍,就像铠甲,虽然正统但实在是太严肃太古板了。相对来说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深褐色长袍到成了生动的颜色,起码让埃尔莎感觉那不是在参加葬礼。而她和斯内普的就真的是显得寒酸了些,斯内普的长袍只是平日里穿的校袍,他把徽章拿了下来。埃尔莎的毛线衣显得格外的不伦不类,那是麻瓜的衣服,这间房间让她感觉实在太闷热了。
“麻瓜的衣服真有特色。”埃文的语气里有着轻蔑的意思。
是啊是啊,麻瓜的衣服,可雪莉同样对她的毛衣花样喜欢得不得了,她在学毛衣的织法呢,你信不信!
“是该好好准备几套像样的衣服。”埃尔维斯。罗齐尔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个好主意,就像礼服,我敢保证是埃尔莎喜欢的风格,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到是停下了刀叉,他笑眯眯地看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睛好像天生是用来笑的。
不难听出那件礼服是培提尔挑的,风格确实不错,他没有为她挑蓬蓬裙,真是该谢天谢地,他居然还知道她和斯内普的尺寸呢。
埃尔莎下意识地掖了掖袖口的花边,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花边,虽然嘉乐为她织的毛衣很合身,但她认为袖口和领口的花边都太愚蠢了。不过现在,她突然感觉到了它们的可爱。
“我很喜欢我的毛衣,那是我妈妈给我织的,每一件都是她亲手做的,她很爱我。”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足够让在坐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她挑畔地盯着埃文看,然后展现出亲和的笑脸,“马里奥的做工很棒,虽然是麻瓜的衣服,不过他喜欢为我亲手做衣服。”
埃文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就像在说‘有什么了不起’!确实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你高贵的父亲只会用成堆的金加隆给你购置华丽的衣饰,而那些衣饰虽然华丽但却是没有情感的。埃尔莎在心里说着,面前盘子里的布丁牛排几乎碰也没有碰多少。她在干什么,攀比吗?因为没有华丽的巫师长袍,在这样的环境下表现得更为得体一些,所以用嘉乐和马里奥的才能和爱做为攀比的条件,可事实上这一切都让她不是很愉快。她像极了一个小丑,正在努力博得这一桌人的关注。
真可笑!
“你喜欢什么颜色?埃尔莎。”
培提尔问得有些唐突,埃尔莎看了一眼身边的斯内普,他的身子坐得笔直,刀和叉正非常协调的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并没有看向她,不过神情是专注的,就像他在关注饭桌上所有人的谈话,随时都有可能接上话题一般。
埃尔莎想了想,不过还是回答道,“红色,绿色,蓝色,灰色……总之,别是黑色。”
“别是黑色?为什么?”他看来很有兴趣一般。
“太深沉。”接受到埃文的眼神,埃尔莎又补充道,“起码30岁前我不会喜欢黑色,能够忍受校袍的颜色已经是奇迹了。”
她固执中带着孩子气的回答让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和埃尔维斯。罗齐尔都笑起来,她能感觉到斯内普也弯起了嘴角,就连埃文。罗齐尔也不得不附和着笑,这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就像这样的笑也是一种餐桌礼仪一般平常。然后他们又各顾各拿食物。
“安多米达还好吗?”埃尔维斯。罗齐尔突然问。
整个空气变得异样起来,埃尔莎能感觉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在提出个问题时,埃文的脸突然绷紧了,而培提尔的脸上虽然带着一贯的微笑,但他的笑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到过份的亲切。这个人总是让人看不透,他总会让埃尔莎害怕,哪怕是说话的时候也同样不敢掉以轻心。就像现在,他的眼神中有着令人看不懂的东西,埃尔莎看不懂,但她能保证这个人在思考。
埃尔莎看了一眼斯内普,他停下了刀叉,就像这个问题是针对他的,而不是她的。
“我和安多米达并不熟识,先生。”她利落地回答。
“我听说她生了个女孩?”埃尔维斯。罗齐尔又问。
“是的。”埃尔莎感觉到了紧张,说不清这种紧张是为了什么,总之她很紧张。安多米达确实是生了一个女儿,那是个漂亮的女儿,可埃尔莎整个暑假都没有看到过她,她的暑假很糟糕。不过,听嘉乐说起过,安多米达给她取了个快乐的名字尼法朵拉。唐克斯,也是个小巫师,如果她高兴的话,她的头发会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泰德为此高兴坏了,整天捧在手心里。
“安多米达是我的侄女,你的德鲁埃拉姑姑为此伤透了心,唐克斯一家能接受她吗?你见过那个小女孩吗?我猜应该是个巫师,毕竟她有着布莱克家族的血统。”说着,埃尔维斯烦恼地叹了口气。
埃尔维斯。罗齐尔的问题让埃尔莎很难回答,她该怎么说,接受?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想到了约克、安娜、威利、苏菲还有玛蒂娜他们的眼神,这让她非常不痛快。她拿过桌上她的那杯几乎没怎么动的果汁,喝了一小口。如果说不接受,又会有着很多的冷嘲热讽,这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或许还会连带上嘉乐……
“我不知道,先生。”她只能这么说,不过在看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并不满意的表情时,又补充道,“我并没有观察过关于唐克斯一家的态度,也没有见过那个小女孩,我们不常往来,泰德对安多米达很好,泰德很善良,我只知道这些。”她不想再多说什么,关于唐克斯,关于他们家的一切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就这样好么!她从心底里排斥。
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脸上居然带着类似满意的神情,可埃尔莎只是不想再谈论下去,或许埃尔维斯。罗齐尔只是针对于她表现出来的对唐克斯家的冷淡态度表示满意。
“斯内普先生,关于我和你提到过的试验室的问题,我会尽快让培提尔拟一份详单寄给你。”埃尔维斯。罗齐尔又将目标瞄准了斯内普,他看起来很尊重他。
“是的,先生。”斯内普放下了刀叉,认真地回答。
“如果需要什么,当然也可以回信给我。”培提尔笑着附和。
“好的,先生。”
“看来父亲要进一步挖掘西弗勒斯的潜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非常宠爱西弗勒斯。”埃文似笑非笑地说道。
“谢谢。”他回了一个自信地微笑。
“我父亲非常爱惜人才,我和父亲推荐的时候,他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希望卢修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才是,这真是让人伤脑筋。”埃文的语气就像在说,感谢我吧,是我的推荐,才让你得到了父亲的赏识。“卢修斯常说西弗勒斯刚进入霍格沃茨的时候他懂的咒语比七年级的学生都多,很了不起,而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对魔药的喜爱,还有黑魔法……”他继续在说。
“是你的榜样。”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话直接打断了埃文的讨好,还有他的神情更像是一种责备和不屑,埃文开始将注意力全力贯注到了自己面前的食物中,那种认真很少在他的脸上出现,有趣极了。
一个仆人从角门里进来,埃尔莎认出那是接她和斯内普到庄园里的男仆,他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