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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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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斯内普也会给予她解释和安慰。反之,同样。

就像现在,斯内普出现在图书馆坐在她身边看着借阅的书时,埃尔莎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就连走路的脚子都是轻飘飘的。

“莉莉很善解人意。”

冷不丁的,埃尔莎冒出一句话,斯内普愣了愣,就像是在思考又或许是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愣了愣,他抬起头看向她。

“什么?”他问。

“我说,莉莉,是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嗯。”他说。

“西弗勒斯……”埃尔莎咬了咬下唇,想把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压下去,“在火车上,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讨论关于聚会的事。”斯内普的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聚会?”埃尔莎皱了皱眉头。

“嗯。”斯内普点了点头,他有些歉意地看着埃尔莎,“很抱歉,我推荐过你,不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习惯性地挑了挑眉。

这个话题埃尔莎并不喜欢,她明白是为了什么,为了血统,事实明明白白的摆放在那里,因为她的血统就连混血都不是。斯内普是混血,他的另一半巫师血统属于名门望族,而她什么也不是……

她有些冰凉的手被一只暖暖的男孩的手握住,有些用力,又有着安慰,斯内普捏了捏她的手。

“可那不代表我们会分开。”他沙沙的声音说。

那不代表我们会分开——

很多年后,她依然记得这句话。那时候还不懂现在的辛酸意味着什么。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越单纯,越疼痛——

第36章 迷离的身世

猫头鹰们飞过礼堂,它们围着餐桌飞来飞去,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

埃尔莎的信越来越少,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有信件了,哪怕她非常准时的每周都给嘉乐写信。从圣诞节假期里她就得知嘉乐最近会很忙碌,她对那些手工活和制衣都有着非常大的兴趣,为此,她需要去马里奥的工厂帮忙。那是一个并不算大的工厂,但是生意却非常的好。于是,那个家,除了吃饭或作业之余,埃尔莎才会下楼走动走动,埃尔莎都快忘了上一次吃到嘉乐做的饭是什么时候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这算是一种进步吧。

一只白色的雪枭飞过礼堂,它优雅地落在埃尔莎面前,另她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它看着她,轻轻地鸣叫,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向她。这是一只漂亮的猫头鹰,埃尔莎愣了愣,伸手从它的脚上的信筒里解下一个银绿色的容器。那只猫头鹰又轻叫了一声,它动作优雅地拍了拍翅膀腾空而起,飞走了。

埃尔莎看着那个如同信筒一般的东西,有一个盖子,她掀开,一股好闻的香味飘出来,她深深的吸气,淡淡的,熟悉的。周围的人显然也闻到了那股香味,他们正朝她看过来。

那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纸片,绢秀的字是埃尔莎刚认识的。

“有时候,我们总能见到人们自以为所见的,在流过太多泪时,在心碎的黎明,一边悔恨,一边任由自己的心懵懂地死去……当你得知拥有魔法时,那种心情是纯粹的,就像是个被放逐的幸福在内心深处,异常柔和……”

这是从圣诞节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第三次来信,第一次是那只戒指,第二次也是如同埃尔莎今天收到的诗歌。她还记得那些字里行间露出的优雅与伤感——

“有时候,人们会用柔和的语言款款讲述引人悔恨的死亡。这世上就存在着总是忧伤的人群,痛苦的为生计为爱情或为享乐,心碎的别离,在酩酊小屋。他曾观望围绕在身旁那些贫贱牲口,他曾在大街上扶起醉鬼,他会同情遭恶母虐待的儿女,他的动作如教义般优雅和标准,他通晓一切,于是,让人忍不住想去追随他……”

这一切都让埃尔莎迷茫,这些似乎是满怀着忧伤与情感的小诗。只是,她都不需要她回信,猫头鹰总是来了又去。

“她是个诗人?”斯内普问。

“我不知道。”埃尔莎回答。

一切都像是个迷,她就是以这么的形式存在着的,优雅的,伤感的,喜悦的,诗情画意的存在着。如同那一股香味,似有若无的在埃尔莎周围。

一节课结束后,埃尔莎正在整理着自己的书包。夏莉从边上跑过来,跑到她身边推了推她。

“埃尔莎,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事找你,他在办公室。”她说。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胃不舒服的扭了扭,会是什么事呢?一定又要对她昨天交的魔药作业说些什么吧,或许这次他会仁慈的给她一个及格,然后再问问她那是抄袭了谁的论文。那篇论文是她在斯内普的逼迫下完成的,他才没那么好心为她做修改。

地下室的空气并没有因为春天的气息而变得温暖起来,昏黄的石壁走廊,长年点燃的壁火一闪一闪的摇曳着,哪怕是这样都无法驱散地下室的阴冷与黑暗。

门没有关,埃尔莎走进去,斯拉格霍恩正坐在他办公室原来的位子上,在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克拉布先生,这就是埃尔莎。兰顿。”斯拉格霍恩介绍道。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她,定定的那种,埃尔莎在看到她的脸后惶恐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那张脸让她有些害怕,他的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狰狞疤痕。

她怯怯地站在那里,看向他,又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

“兰顿小姐,这是克拉布先生,他说想要见见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站了起来,他思忖了片刻,“我很冒昧的问一句,克拉布先生是怎么认识兰顿小姐的?”

那个叫克拉布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埃尔莎相信他对着她笑了笑,他脸上的疤痕也随着动,就像是一条大型的爬虫游动了一下,确实有些恐怖。

“抱歉,教授,我……”埃尔莎舔了舔下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别像个乡巴佬似的不知所措,“您好,先生,请问?或许,我们没有见过面。”她相信自己用了所有的勇气。

“你好。”他粗犷的声音传来,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上居然也带着伤痕……“阿克图勒斯。克拉布。”

只是出于礼貌的,埃尔莎伸出手去,在碰到那双带着伤疤的手时,她相信自己害怕得要命。不过更让他害怕的是她被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一把拉了过去。她来不及尖叫而且是失去重心地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只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埃尔莎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克拉布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许也被吓住,他有些哆嗦地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他被制止住,那个男人只是小小的瞥了他一眼。

他笑了,“我的朋友,会乐意见到你的。”他粗声粗气地说。

“从你走进这个办公室,我就认出了你。”他又说。

“对不起……”埃尔莎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埃尔莎。”他对着她笑,然后放开了她,“复活节假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

“带你去见你的父亲。”他又说。

“什么!”

“当然,这有点太过突然了。不过你的父亲想见你,当他知道一切后,他急切地想见你。”

埃尔莎向后退去,直接自己整个身体靠在那些以往让她感觉恶心的标本架上,她感觉自己没法呼吸,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正在疯狂的,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我的父亲?”她呢喃着,在那一刹那间,她的脑海里飞快闪过嘉乐和马里奥的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

“她看来吓坏了,霍拉斯。”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粗犷地大笑,斯拉格霍恩教授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就这么决定了,复活节。”他又问埃尔莎,“希望你别是打算回麻瓜那去。”

“不,不是真的。”就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埃尔莎说道,“一定是搞错了,先生,我是埃尔莎。兰顿,我们并不认识,我一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

“小傻瓜,你是埃尔莎,你的名字是你母亲给你起的,那个麻瓜抚养了你。”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喝了一口茶,他笑了笑,“我只知道这些,我想你的父亲会愿意告诉你的。”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下了。”

几乎是飘飘荡荡的走到了礼堂里,埃尔莎自顾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你的脸色真吓人。”斯内普又说道。

“西弗勒斯……”埃尔莎无助地看着他,在她的欲泣的表情下斯内普沉下了脸,他扯开她绞在一起的手,那里红红的,但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出去走走,怎么样?”他小声询问。

埃尔莎只是机械的点头,她已经站了起来,朝礼堂门口走去,在经过走廊时,她就像惊弓小鸟般站在那里,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他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着些什么,应该是在告别。

“埃尔莎?”斯内普困惑于她不安的表情。

埃尔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然后在看到阿克图勒斯。克拉布转身看到她,并对她点头示意时全身狂乱的颤抖起来。她开始往后退,不管会撞到谁,然后开始急步奔跑——

“埃尔莎!”斯内普在她身后叫。

她只知道自己要快点逃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那些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飞逝——

……“埃尔莎,你爸爸呢?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爸爸?”……

……“埃尔莎没有爸爸。她妈妈和里斯太太的女儿一样。”……

……“埃尔莎,你的爸爸也是麻瓜吗?”……

……“埃尔莎。兰顿没有爸爸,或许连你妈妈都不知道你爸爸是谁。”……

埃尔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要听,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个人说要带她去见爸爸,她的爸爸,给予她生命的那个人……那是个谎言!

“咚!”的一声,她整个人撞在了一个人身上,然后顾不得疼痛的,埃尔莎从地上爬了起来。

“哦,孩子,你没事吧。抱歉,我没有看到你突然出现。”邓布利多伸出手来想要扶她一把。

不过看来是不需要了,因为埃尔莎已经快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只是木木地站在那里,往边上看着她的人看过去。也没有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她往后退去,邓布利多在半月牙眼镜后关切地看着她,可她只看到他祥和的慈悲的看着她,他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她继续开始奔跑,她听到身后斯内普沙沙的声音,“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

现在,她的脑子里只是一个概念,那就是奔跑在那些石阶上,还有灌木的枝条无意识的打在她身上,还有风灌进了她的鼻腔里,脑海里,她的鼻腔痛痛的,就连整个脑子都在疼。可身后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紧追着她,就像每一次可怕的恶梦,逼迫自己不停地加快脚步……霍琦夫人看到这一幕应该高兴了,她一向认为埃尔莎的运动神经出现了问题,她一向认为埃尔莎就连奔跑都不会……

“埃尔莎,埃尔莎!”他还在叫,并在后面追赶她。

“lootor mortis!”

埃尔莎的双腿被锁住,直接栽倒在草坪上,“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道。

眼前一片漆黑,埃尔莎感觉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蓝天和白云,她记得还在几分钟前还是一个有阳光的好日子,可现在却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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