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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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热水从头到脚洗浴完后,埃尔莎仅有的一些困乏也随之不见了。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去,从厨房里正飘出一股烤培根的香气,应该是塞亚正在准备早餐,埃尔莎没功夫去理会塞亚做些什么,她的内心依然矛盾,对培提尔,即依赖又反感,她不喜欢被控制,哪怕是看似好意。她就是这么倔强的,让她感觉到周围全是培提尔的眼睛时她只会更排斥。
可就像是被安排好的,她从洗浴室出来时,培提尔却从那间房间出来了。这间房子实在太小,所有的房间都与客厅相连,想不撞上真的不容易。
“恢复得不错,可我希望你们能做得更漂亮一些。”培提尔说得模棱两可。埃尔莎及不情愿地走过去,想要推开斯内普的房门,只是手指还没有碰到门把时被阻止,“记住我的话吗?”他的语气是少有的不耐烦。
“是的,先生。”她习惯性的回答。
“如果他够聪明,就应该知道做得更彻底。”培提尔拿出一小片纸条递过来,上面有着燃烧的痕迹,可显然没有完全被烧掉,那小半截羊皮纸上的字迹依然清晰,‘你最真挚的朋友:莉莉’“虽然没有任何的内容,可足够让我想像出一段多么凄美又动人的故事,是不是?小姑娘。信是詹姆。波特那位可爱的妻子写的。”
“先生,我保证……”
“用什么保证,你的坦诚不复存在了么?为了谁?”他阻止她说谎,“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让你想明白之后的事如何去解决,你在浪费我保贵的时间。”
“我只是担心……”
“他不会死!”培提尔突然提高了音调,“可你宁愿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做一些无聊又没用的胡思乱想,也不好好想想自己会不会小命不保!看来我的操心都是没有用的,或许我会放任你,现在,去照顾他吧,把他从床上弄起来,然后出来吃早饭!”
事情变得有些滑稽,斯内普的房门突然地被打开,他就站在那里,笔笔直的,黑色的巫师袍一丝不乱地穿在身上。那双眼睛在看到她时深邃似海。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矛盾,各种乱入,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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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先生,可以用早餐了。”塞亚无声无息地站在离他们不远处轻声说。
“知道了。”培提尔回答;他瞥了斯内普一眼;“去吃早饭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可是刚坐定,埃尔莎就感觉到空气异常起来,斯内普全身僵硬;而且培提尔的神情也变得差起来;他伸手喝了一口茶后突然又站了起来,“我们需要快一点,收拾一下这里,塞亚。”
塞亚惊恐地看着培提尔,就像正经历什么另她害怕的事一般,就连端盘子的手都在抖。
“你可以吗?”培提尔又问;可他明明在问斯内普。
“走吧。”斯内普也放下了餐布。
下一秒,他的手被培提尔一把按住,“听清楚,别做任何错误的决定。”
“可是她——”
“你救不了她。”培提尔坚定地说。
“谁?”埃尔莎听得很迷茫,可是看上去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似的,“怎么了?”
“你会知道的。”培提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顺手将她的斗篷拿过来披在埃尔莎身上,“管好你的大脑,这是关键,其他一概不需要知道。”
“这不可能!”斯内普就连嘴唇都唰得变白了,他当然明白培提尔的动作意味着什么,那一刻他的脸上有了惊恐,“这不关埃尔莎的事!”
“一切都晚了。”培提尔低下头看埃尔莎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巴布林家的养女总要在最适合的时候出来见大家一面,黑魔王还给理查德。巴布林准备了一块华丽的又隆重的葬礼呢。总要给自己找寻个出路,她不能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你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斯内普说。
“为什么?”培提尔的神情突然变得奇怪极了,“我确实坚信只有我才可以在这样的乱世中存活下去,而且还活得很好,可是机会只留给有头脑的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回报的,我能得到什么?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麦吉。诺特一定会死,芭丝茜达。巴布林,”他指了指埃尔莎,“必须要出席她父亲的葬礼。”
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双无形的手再次绞痛了。她看向斯内普,又看向培提尔,声音出奇的平静,“先生说得对,我必须去。”
幻影移形的压迫感快速的降临又快速的消失,等到埃尔莎恢复了视力后,他们已经站在了巴布林庄园的后山腰上,从他们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曾经宏伟的白色建筑。一群黑衣人整齐的站在那里,如同正参加着聚会似的或面无表情或带着鄙夷地眼神瞥向她,他们看起来是最晚来的。
这是埃尔莎第二次见到伏地魔,第一次是在罗齐尔庄园里,那时候他还带着面具。从背影上很容易认出他,居高临下,有着让人不敢靠近的王者风范,只是那种越接近他就感觉越阴冷的气息依然强烈。周围还带着湿气与寒冷,风吹在脸上也是冷的。这理应是理查德。巴布林的葬礼,正中放着的巨大黑色的棺木里不用猜就知道躺着谁,就在棺木前的空地上空悬挂着一个女子,有些湿漉的铜色长发掩住了她的面部,她的身体被扭成奇怪的形状,看上去像一只垂死的小鹿。
“my lord。”培提尔只是浅浅瞥了斯内普一眼,看都没有看向那个悬挂着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前,单膝脆倒在那里行礼。
“my lord。”斯内普和埃尔莎同样跪倒下去。
伏地魔睁开闭着的双眼,转过身来,狭长的双眼中腥红的瞳孔直视他们,带着温和的声音和无比阴冷的笑。
“哦,西弗勒斯,你身上的伤如何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冰凉的手扶起斯内普。
“非常感谢您,同时感谢格林格拉斯先生及时发现。”斯内普说。
“好久不见,小姑娘。”伏地魔正饶有趣味地看向埃尔莎,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武器一般让埃尔莎担怯地后退了一步,“对巴布林先生的去世,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埃尔莎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看上去害怕极了,可实际上她确实害怕,她无法直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可正当她要挪开目光时,那只如冰一样的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埃尔莎感觉到全身无法动弹,大脑就像被切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伏地魔正在对她摄神取念!
培提尔是教过埃尔莎大脑封闭术的,在来之前他也曾警告过她管好自己的大脑,眼前的一幕幕都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幸好伏地魔查看她记忆的时间并不是很久,除了……他发现了埃尔莎与培提尔亲密的镜头!他退出埃尔莎的记忆,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培提尔。
“有趣的女孩。”他回过头看着埃尔莎,“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他放开埃尔莎的时候,她连站立着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脑子依然麻麻的被劈开似的钝痛,可伏地魔已经快速退出了她的大脑,可她的听力依然没有恢复,只看到他的嘴角蠕动着以及耳边嗡嗡的声音。幸好,她背后有一个人支撑住了她的身体,可她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有只手揽住她。
伏地魔看上去颇为满意似的,他重复道,“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这一点都不像他,确实不像,伏地魔不会重复询问一个问题。
“我……”她当然知道不回答的结果是什么,可她发现自己的思维被搞得一团乱。
可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my lord。”那个身影单膝跪了下来。
人们一齐看过去,包括伏地魔以及埃尔莎,她挺直了背目不转晴地看着他,“巴布林家的养女是埃尔莎。罗齐尔,是我父亲的女儿,我的妹妹。以罗齐尔家族族谱及我父亲的遗嘱,我必须承认她确实是一个倔强以及被宠爱的小女孩。”
“啊,不幸去世的埃尔维斯。”伏地魔开口的时候,周围轻声的抽气声顿时停了下来,“他的付出让我感动,可我听说你并不承认她是罗齐尔家的女孩。”
“这一定是误会,my lord。”埃文已经站了起来,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傲慢,“有些事总会被流传成其他的版本,人言可畏。”
“啊,是这样——”伏地魔恍然大悟似的拖着尾音。
“埃尔莎被宠坏了,my lord,请原谅。”他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只可惜斯特宾斯的死一直是个谜,他疯狂的爱着埃尔莎,这几乎成为我们学生时期的一段佳话。我愿意成为被指责的那一位,my lord。”
“真让人感动。”
“可我依然将选择巴布林这个姓氏,先生。”埃尔莎低着头轻声回答,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可起码可以让周围的人都能听清楚。
这一幕太过讽刺,她认为应该是一个审判会,可居然变得有些戏剧化。她从未指望埃文。罗齐尔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些什么,可她不能因为害怕而退缩,她不能再辜负斯特宾斯。
她站立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土地,半山腰的风吹得全身都在疼,可她依然站在那里。她有些感激那个揽在她腰上的手,起码可以让她还能站立在那里。
伏地魔歪着头看她,“可惜,太过倔强并不是好事。这将是一个另人难忘的葬礼,你是为了理查德。巴布林才来的吗?”
“只是为了斯特宾斯。”埃尔莎跪下去,可她宁愿自己是真的没有力气再站下去,而那个揽着她的手也顺势一起跪了下去,她才转过头去,是培提尔……
“只是因为需要回报斯特宾斯的爱,先生。”她愣愣地看着培提尔,就像她是在对他说,而不是需要对伏地魔解释,她发现自己在面对培提尔的时候能更自然的思考问题,虽然他并没有看向她,他看上去很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而且谨慎地面对着伏地魔。
“my lord,埃尔维斯忠于您,罗齐尔家族和普鲁维特家族,以及格林格拉斯家族都将忠于您。从过去到现在到未来。”培提尔说。
“确实。”伏地魔似乎是满意的。
“请原谅一位任性的不懂事的小姑娘所做的决定以及带来的风波,可她选择是什么姓氏并不重要,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他又在埃尔莎耳边说,“巴布林家族发生的意外我们并不想看到,my lord,斯特宾斯。巴布林忠于您。而这个小姑娘居然固执得认为自己要为斯特宾斯的家族负责,多么愚蠢又固执的行为。”
“小女孩的固执脾气?”伏地魔转过头去,他有些不感兴趣地看了埃文一眼,“一个误会?”
“希望仅仅如此。”埃文尴尬地笑了笑。
“我无意为难一个小女孩,我说过会给巴布林家族一个体面的葬礼。可是,培提尔,巴布林家族的意外正在漫延。”他的红色眼珠动了动,“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反对我。”
“是的,my lord。”培提尔站了起来,顺势拉了埃尔莎一把,“可他们迟早会被找出来,被惩罚。任何人——”
伏地魔阴冷地笑了笑,“贝拉,让我们来看看谁该被惩罚。”他抬头看向半空着悬挂着的身体,腥红的目光中不带丝毫的温度。
埃尔莎感觉到自已打了一个冷战,她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依照着伏地魔的指示都去关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