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第一笑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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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不可。”
约莫一会儿,所有妃子都到齐了,个个都颤抖的站着,生怕死人事件与自己有关,唯有魅妃作为当事人却仍然淡定。
“大胆魅妃,下毒此事可是你所为,赶快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朕无情。”宫邀月第一个审问的就是魅妃。
“回禀皇上,糕点的确是我所赠送给皇后娘娘的,可是毒绝不是我下的,糕点从太后手中接过后,就没有经过我手,我当场就叫丫鬟雪儿给姐姐送来了,臣妾冤枉啊。”
宫邀月眸子一沉,“把雪儿带过来。”
雪儿一到皇上跟前,腿就软了,根本站不起来,她连连磕头,“皇上,不是奴婢所为,奴婢在去皇后娘娘的寝宫的时候,经过竹心小畔,正好遇到韵妃的丫鬟香儿,奴婢当时着急去茅房,便叫香儿帮我看一下糕点,等我回来,再送给皇后娘娘的时候,嫣红就死……死了。”雪儿一直在磕头,额头都渗出了血迹,宫邀月也不喊她停。
“把韵妃带上来。”
韵妃连同丫鬟香儿被侍卫带上前去,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香儿,下毒之人是不是你,从实招来。”别看宫邀月平时一会喜一会怒,可要是他真的发起脾气来,整个西月王宫的人都会遭殃。
香儿扑通一声跪下,“回皇上,是韵妃娘娘指使奴婢下的毒。”
“什么?香儿,我待你不薄,你竟然陷害我?”韵妃气得直跺脚,她万万没有想到不得宠的自己,竟然会成为宫内后妃争斗的替死鬼。
“娘娘,明明是你把鹤顶红交给奴婢,要奴婢伺机放在皇后娘娘的糕点里的,刚才雪儿正巧有事,叫我帮她看着,我就放了,娘娘,你怎么这时候抛下奴婢一个人,让奴婢一人承担罪责。”香儿一副绝望的样子。
“皇上,我真的没有。”韵妃极力的为自己辩解道。
“来人,把韵妃和香儿一起收押,免去妃子的头衔,三日之后处斩。”
馨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是韵妃干的,因为平时大大咧咧的她不像是一个有心计的人,而且如果她真的要做,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可是现在邀月正在生气,他也没心情去猜哪个对哪个错,自己向她解释也没有用。
在韵妃被拖下去之后,馨儿却看到魅妃眼里闪过一丝快意的笑,难道她巴不得韵妃或者自己出事?她好来个渔瓮得利,可是她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照这个情形,死的不是韵妃就是自己,一点也不会与魅妃有关,就是因为这样,她反而引起了馨儿的注意。
“皇上,韵姐姐可能是被陷害的。”夜晚,馨儿想趁与邀月就寝之机,向他说这件事。
“不用你来说,这些女人,个个都活腻了,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也少替她们说话,不然,你也是这种下场。”一股浓烈的酒味从宫邀月身上传来,他一定是喝了不少酒。
宫邀月今晚心情很差,他狠狠的把馨儿压在床下,馨儿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宫邀月了,她还天生的以为自己会融化他,看来他还在思念如月。
“如月肯定也是被某个妃子害死,至今连尸首都找不到。”宫邀月看着榻上的人儿,醉酒后的他,越看越像如月,他紧紧的搂着馨儿,用力的冲刺着她,不顾她是谁。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宫内妃子耍小技两,所以他一旦发现哪个妃子有这种举动,便碰也不会碰她,至今有很多妃没仍未被临幸,她们还不知道自己不被宠爱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急切的表露了自己恶毒的心思。
“如月,我爱你,你永远是朕一生的最爱,别的女人,都给我滚!”宫邀月一边猛烈的吻着馨儿,一边低沉的怒吼道,仿佛要揉碎了馨儿似的。
两行清泪已经从馨儿的脸上流了下来,她太爱哭了,以至于动不动就哭,邀月根本没有爱过自己,只是把自己当作如月的替身,或者连替身都算不上,因为妃子们的传言,自己的三月之期已经不远了。
看着邀月沉睡的双眼,馨儿摸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这皇宫,纵使像自己那样受宠,依然会受罪,如果有一天自己能选择,她一定不会选择穿越到宫邀月身边。
是谁说过:“朕从今日起,会好好的宠你,爱你。”
可是他的心,依然坚如磐石,自己如涓涓细流,再柔软,也穿透不了那块坚硬铁石。
“别的女人,都给我滚!”邀月的这一句话久久的回荡在馨儿耳边,她就是别的女人,就是该滚之人。
未等邀月醒来,馨儿就穿好薄衫,偷偷溜回凤藻宫了。
死邀月,臭邀月,死混蛋!居然还惦记着如月,不是说只宠我一个吗?死骗子。
“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嘴边还一直嘀咕着什么,你在咒皇上啊。”绿儿看到小姐这么早就回凤藻宫,赶紧去迎接她。
“你……跟我这么久,都学会了贫嘴。”馨儿忍不住朝绿儿的额头敲去。
“小姐,嫣红的母亲那边我已经打理好了,哎,生为宫女,好命苦。”姹紫接过话。
一听到这个消息,馨儿就不由得伤感起来,嫣红虽然没有侍候自己多长时间,感情像绿儿那样深,可是她也是一条命,在这个朝代,人命根本不值钱。
“韵姐姐和香儿两天后就要被处决了,我已经向皇上提过,可是他很凶,差点要把我一起杀了。”馨儿想起那暴君就生气。
“皇上不是最爱的是您吗?小姐。”姹紫插嘴道。
“皇上根本不会爱上任何女子,呵呵。”馨儿无奈的笑着。
第三天,宫邀月要求整个西月王宫的妃子都要去看韵妃行刑,为的就是给她们敲一个警钟,杀鸡儆猴,希望妃子们能引以为鉴,以后不要再生出这种事端来。
宫邀月因为处理国事未能前来,太后倒是来了,她身穿碧华红袍,样子奢华极尽,这个老不休,还打扮得这么妖艳,馨儿一看她就烦。
刑台上,李韵佳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想必是要牢里被欺负得很厉害,一旁的香儿也一个劲的在哭。
台下李韵佳的父亲也一直跪着向邀月求情,可是他是铁石心肠,怎么求都没有用。
屠失拿刀的手开始上扬,“咔嚓”一声,韵妃的头便滚落了下来,满地的鲜血直流,李父哭得晕了过去,其他妃子也都把眼睛蒙着,馨儿更是不敢看,可怜的韵妃,你是被冤枉惨死的,这宫里有多少像你一样可怜的妃子。
什么破时代,馨儿顿时好厌恶这里,这个血腥的年代,她恨。
香儿看到韵妃活生生的在眼前死掉,刽子手的大刀正欲举起。
第024章 她逛妓院
突然,香儿大叫起来。
“魅妃,都是你害的我。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把鹤顶红放进雪儿的糕点里,我就会没有罪吗?”香儿撕声裂肺的叫着,用力的扭着她的脖子,证明它还在自己身上。
“停。”太后似乎听到了香儿的话。
“母后,您别听香儿的,因为之前臣妾看到她在花园里乱摘您喜爱的牡丹,臣妾训斥过她,所以她一直对臣妾怀恨在心,死到临头都要栽赃臣妾,臣妾的丫鬟们都可以作证,还有德姐姐也可以作证。”魅妃赶紧朝太后辩解道。
“魅妃,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说过与我无关的,昨晚你来探监时还说在断头台上会用另一个囚犯来换我,现在我就要死了,你这个骗子,害人精,你是世界上最阴险毒辣的女人。”香儿继续哭喊道。
“刽子手,别听她的,直接下刀,哀家不想听到这种女人的叫声。”太后一脸厌恶的起身,准备回宣华殿。
随着刽子手的手起刀落,又一颗鲜红的人头滚到刑台上,所有的妃子有的呕的呕,吐的吐,平时高贵的形象顿然全无。
看着地上的尸首,馨儿本能的也吐了起来,来到西月王朝,她已经经历过很多死亡,她再也不敢叫宫邀月大混蛋了,要是他动真格的,自己又非他所爱,自己的死可能会比韵妃更惨。
魅妃讨好的跟着太后回宫,而其他的妃子,都在暗自思忖,会不会真的是魅妃,可是那天魅妃训斥香儿的情景大家都看到的,香儿对她心生怨恨,并发誓说一定要加倍俸还。
一整天的“观看”,都使馨儿很不舒服,有的妃子当场就晕了下来,自己也是吐了很久,宫邀月啊宫邀月,你何苦这样折磨大家呢!
馨儿相信魅妃最近不敢对自己有所动作了,因为她才被怀疑,如果接着行动,被查出来了的话,她必死无疑。
馨儿一定要去查查魅妃,绝不能再让她害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会说些与自己无关的东西,香儿在刑场上当众骂魅妃,魅妃一定有鬼,不然香儿也不会在死的时候去指责她。
馨儿开始悄悄跟踪魅妃,可是接连几日,她都没有什么异样,她整天不是去太后寝宫玩耍,就是在花园散步,丝毫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越是这样,越使馨儿起疑,她隐藏得也太好点了吧。
终于,又过了几日,馨儿发现魅妃与一位姓黄的公公来往很密切,虽然他们只是相互送点点心,这位黄公公是侍候太后的,照理来说,他经常替太后送些东西给魅妃,魅妃再回送太后一些东西也不为怪,可是为什么太后不是命她的贴身宫女,而是命黄公公呢?
馨儿把跟踪对象换成了黄公公,连日跟踪几天,她发现黄公公总是出宫,因为他要负责太后食物和衣料的采购,得亲处出宫去挑选最上等的货物。
可是馨儿根本不能出宫,该怎么办呢!
她偷偷查了宫内太监的生平来历,也没有发现黄公公的可疑之处。
一次偶然,馨儿听到宫内的小太监在讲笑话,她听到他们议论在黄公公出去买东西时,经常去一个妓院,叫红楼艺馆。
那些小太监都嘲笑黄公公人衰心不衰,他是太监,根本对女人没兴趣,一个太监经常去妓院干什么?为什么他却要常去,黄公公跟红楼艺馆真的有联系吗?
没办法,要解这些谜团,馨儿只能偷偷出宫去查一趟了。
这天,小三儿们也要出去采购,馨儿换了一身男装,偷偷躲在马车进出了宫。
馨儿又是很久没有出来西月街上了,一看到那些小贩,她便热情的上去打招呼,可是人家根本不像上次一样对自己欢呼,还送礼物,哦!自己穿的是男装,没有人认得出自己是女儿身。
古代人真是奇怪,明明自己的女性特征这么明显,他们居然瞧不出来,难道是自己用毛笔画的两撇胡子太丑了?以至于他们对自己不感兴趣?
馨儿看到有个货摊上有很多漂亮的胭脂。
“哇,这些胭指虽然不及宫里的,不过也属上乘了。”馨儿左手拿拿这盒,右手拈拈那命,这些胭脂盒的设计都好奇怪,根本不像宫里的那样永远是镶金镶银。
“公子,你要不要买啊,你不买也离我的摊子远点啊。”小贩有些不耐烦了,这个丑鬼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什么?我明明在挑,你怎么知道我不买?歧视人。”馨儿忿忿不平的朝小贩吼到。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脸这么小,胡子却浓得有半张脸那么大了,这么丑,站在我这胭脂堆里我还怎么做生意?再说你是个太监,还长胡子,这么怪,不要把我的客人吓走了。”小贩说完,就开始推馨儿,他才不想她打扰自己做生意呢!
“别推,我走就走,我穿着太监衣服就说我是太监,我长胡子不行啊,太监不能长胡子啊?”馨儿吵得再厉害,人家还是赶她走。
在不远处,一袭黑衣斗蓬下,一个菱角分明的男子,看着馨儿这一幕,突然笑了起来。好看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明亮的眸子散发出另一种光芒。
“少主,那个丑模样的男子,有这么好笑吗?”边上一位奴仆似的人问道。
“多多,你没看出,她是个女人吗?而且